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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光初同尘鹤语(xue内玩具/幻想高潮)

    无论前夜饮了多少坛,第二日莫容还是该点卯点卯,该训话训话。

    她走马上任,这禁军统领本无品级,谁知吏部效率奇高,天光微熹,莫容练了剑,打了拳,吏部的文书便送到了。

    莫容随手翻看着任职书上的内容。

    锐璋将军,从三品,掌内廷禁军。

    她嗤笑一声,品级倒是高,但再高,不也是个散官吗?

    散官也不错,至少是个有权的散官。

    此刻她站在cao练场的武打台上,底下站着的皆是皇帝近卫,宫城禁军。

    不过此刻他们懒散以待,三五成群的说笑打闹,更有甚者目光粘连在莫容身上,满脸轻蔑垂涎,仿佛台上的人不是三品将军,而是金银珠玉。

    不过,莫容从来不怕刺头。

    “大家都为武将,又同在皇上身边伺候,我就直接一点。我知道你们不服我,我一介女流,也没什么依凭让你们信服,既然这样……”

    她侧身露出武打台后隐隐露出的宫殿一角,脸上笑容甜腻,却将兴奋到颤抖的手藏在身后。

    “打一场吧。”

    cao练场的动静持续了半个时辰,惊飞宫楼檐角上一众鸟雀。

    莫容斜靠在武打台上,擦了擦额角的汗,看着台下十几个满脸青紫的人,语气夸张的说:“啊呀,真是罪该万死啊,竟然把诸位打成这样!在下给各位赔个不是。”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莫容扫了一眼沉默整齐的一众禁军,内心满意了几分。

    莫容知道,这般直接不是最好的路,甚至可以说是最差的路,直接动手不但有可能令他们更不服,甚至还会有被撤职的风险,要知道,这些人和皇上相处的时间,可比她跟皇上相处的时间多。

    恩威并施、杀鸡儆猴、内部攻破……兵法的每一条都比这招好用。

    就不。

    她就不。

    如果这群人因为她的武功强于他们而对她怨怼,因为她是一介女子而不服指令,那么这群人,她也没有拉拢的必要。

    她转了个重心,将身子立起来,双手抱胸,面色突变。

    “诸位壮士方才都试过了,打不过我。既如此,往后禁军一切事务皆听我令,违者,军法处置。”

    她视线扫着台下的禁军众人,眸光冷冽,仿佛刚才的甜笑细语皆为幻象。

    台下众人皆是功夫好手,习武之人讲求“气”,自然会对气的变化敏锐不少。众人感到周身氛围突变得冷肃杀伐,方才信了台上之人上过战场。

    不用问都知道,这是边关战场才有的风,萧杀磅礴,能卷漫天黄土扰人清明,也能吹燎原之火夺人性命,那是属于苍穹厚土的冷漠理智,是只有血rou与霜刀才能磨出的果决,命,在这样的战场上,不过蝼蚁。

    禁军都是各个氏族中武功高强的公子爷,哪里上过战场?哪里闻过死尸与腐臭?此刻涔涔冷汗渗出脊背,心中不知为何慌乱在这样历经刀锋血光后练就的镇静漠然之下,凡人只有颤栗恐慌这一条路。

    “若无疑义,诸位便依照轮班的日子当值去吧。”

    莫容挥了挥手,又变回了那副潇洒自如的模样。

    莫容这官位算个闲职,进军的吃穿用度、当值轮班、cao练时辰和节假俸禄等一切大权暂且都由皇上身边的近侍管着,莫容暂时只需在皇上出宫时伴驾,好不自在。

    宫里的路分两种,一种是皇上娘娘们要走的大道,宽敞大气,轿辇可行。另一种是宫女太监们走的小路,错综在高高的宫墙之间,阴暗压抑。

    莫容虽然尊贵,但既不似宫中贵人们事多,也不似外臣一般入不得宫内,更不似宫女太监一般卑贱如草,自然是两种道路都走得。

    她已经在浣衣局后门小道上晃悠许久了,战果为:将生了蘑菇的污水和污水生的蘑菇用脚压烂搅匀成汤羹、完整的从墙上剥下一块半个巴掌大的苔藓并压在一个蚂蚁洞上,以及正踩着一只老鼠的尾巴看它挣扎。

    她听见脚步声和人类的窃语,放开那只老鼠,跃上了宫墙。

    她看见两个畏畏缩缩的宫女抱着一盆子衣服走在那只老鼠身后,窃窃私语的内容也逐渐被她听见。

    “陛下身边那个赵谨行,看着就让人讨厌,一个阉人,整天摆的都是什么清高架子,真以为自己多高贵呢?”

    “就是说,一条阉狗,真以为大家不知道他滔天的权势哪里来的啊?他yin荡的臊味都溢出来了!”

    “啊?此话怎讲?”

    “嘻,你还不知道啊?那赵谨行虽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却耐不住狐媚子sao气,不知用何手段上了陛下的榻,整日琢磨着榻上那点花样,陛下不来就勾着禁军,东厂的事都是抽空去……”

    “住嘴!大内禁地,岂可非议他人?嬷嬷就是这般教你们规矩的吗?”

    莫容还未捉住那一瞬清晰的念头,话就已出口。

    看着两个姑娘受惊的样子,莫容知晓是躲不下去了,干脆从墙上跳了下来。

    也许是看见了她身着官服,也许是看见了腰间玉牌,两个宫女一瞬面如菜色,扑通一声齐齐跪下。

    “奴婢见过将军大人。”

    “起来吧,下不为例。”

    带两个宫女起身后,莫容挥了挥手示意没事,看着二人迅速溜走的背影,莫容感到一阵烦闷。

    宫中无根无源的留言多如牛毛,莫容没有傻到相信这种话的地步,令她烦心的是她的反应。

    她很清楚的知道,她不该亲近赵瑾叶,但也不该与他交恶,不亲不疏,相敬互避才是最好的状态。

    但她每想到赵瑾叶都感到胸中一阵复杂的情绪涌动。恨吗?应该恨的,是他让自己折了那么多兵换一场胜仗,是他妄动朝廷分拨下来的粮草兵马,入侵她的地域。但好像,感受不到怒火侵蚀着头脑,愤恨吞噬着心头。

    爱吗?不算的,她不想不顾一切的与他在一起,她有朋友亲人、志向愿景,没有话本子里那样摧枯拉朽的爱,那样的暴烈,只可能出现在战场上。

    但她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心中的酸涩,听到他成为了赵谨行,听到那般腌臜的流言竟是属于他的,胸膛里不可抑制的泛起酸涩心疼。

    不应该的,他是清风霁月的公子,人们提到他只应想起丹青、文章与茗茶,这般下流的言语天生就与他不相配,连他的衣角都不配沾。

    感情的混乱和理智的旁观让她烦闷异常,不知不觉走到了值房前。

    说是值房,实则内有书房、卧榻、餐桌等一众日常所用,说是一幢府邸也不为过。

    她抬脚想进去看看,正碰上赵瑾叶出来。

    ……该死,她就说谁的值房如此奢侈。

    仔细想想,她现在算是皇上的贴身之人,官职又高,的确与赵瑾叶算是同级,但根据惯例,阉人自是低人一等,所以,跟赵瑾叶同一个值房算是委屈她了。

    “奴婢叩见将军。”

    这句问候令她想起方才的宫女,阴湿的用恶意揣测、嫉妒他人,像老鼠一样在小径中嚼舌根,看见强者又惶恐的跪拜讨饶。

    但这些本不该与他沾边。

    赵瑾叶见到了这座宫里他最不愿见到的人。

    知道莫容将在他的值房中办公时,他一瞬间感到恐惧。

    谁都可以,谁都可以知道他是个怎样的婊子浪货,唯独她,不能知道。

    他在她眼中可以jian诈狡猾、草菅人命,但不可以下贱恶心。怀着忐忑,他离开值房的脚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但还是碰上了。

    他的松逼里还塞着主人赐的“助产器”,撑的他一口saoxue紧绷,水淌不止,致使他不得不用上月事带。昨日受凉,直至此刻双肩与小腹仍隐隐作痛,似针扎蚁噬,也似媚药欲毒,催着他双乳发sao。

    只是向着她跪下,他便止不住的兴奋,不想让她看见的yin荡却因她滋长,既想她厌恶的鞭笞他,又想留存最后一丝做人的理由。

    “赵内侍不必跪了,从今往后见到末将都不必跪。”莫容看着他卑躬屈膝的模样,内心一阵邪火窜出。

    “谁知道你这跪有几分真心?”待看到赵瑾叶起身,她才冷笑着嘲讽。

    赵瑾叶垂头不语,她却看见他身侧捏着衣服的手青筋暴起,一阵檀香味顺着风传来。

    她恍然想起宫女口中的“yin荡臊味”,一下更是莫名恼怒。

    “听闻内侍身上多有异味,我看赵公公身上倒是清芬异常,不愧是官家出来的人,倒是洁身自好。”

    她这话扬了音调,四周但凡有一个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可惜没有。

    “奴婢……幸得皇上赏赐,得以用香,不然……怕是要污了将军……”

    对面的人声音颤抖,想是屈辱至极,不能自己。

    “行了,都在皇上身边伺候,谁又比谁高贵些呢?”

    莫容不愿与他再废话,截了他的话头,抬腿进了值房。

    赵瑾叶抬手扶住门框,缓了缓。

    哪里是屈辱……分明是这副烂躯壳爽到了。

    从她第一句冷笑开始,句句讽刺像是软鞭肆虐在他的烂逼贱乳上。每说一句,他便瘙痒一分,酥麻的痒意从下身传至全身,他用尽力气捏紧袍子,才不至于发出喉音。

    下体的松rou死死的缠住银制的镂空圆筒,压榨着自己的水分,从深处涌出的水液几乎浸透了月经带。

    这瘙痒折磨得他理智不再,他狠狠搓捏着rutou,幻想着是莫容的鞋底在踩捻,幻想着她边玩边讽刺。

    “赵公公光天化日都能发sao,yin虫上脑了吗?”

    瞬间,他狠狠的颤栗起来,脱力的顺着墙滑下,蹲在地上。

    脑内一片空白,快感像散开的棉絮填充在脑中。

    等回过神来,他感到腿上一片濡湿,高潮时喷涌的水液蹭在双腿上,湿滑黏腻,他闻到腥臊的味道,知道尿液不可控制的从下身淌出。

    别的也许是骗她的,但他脏是真的,会污了她的眼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