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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别打了求你了,我真错了······”云柏胳膊护住头部蜷缩在角落,猝不及防被一脚踢在腰侧,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又被一巴掌扇得脸偏过去。 老板骂骂咧咧地发泄完,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将口中的茶叶啐在云柏脸上,一脸讥笑道:“你也不看看那是什么人,还想着攀上关系了。” 云柏犹豫片刻,见老板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放下护住头部的手,小声道:“我真的认识她······“ 老板啧了一声,“人家认识你又能怎么样,你还指望她救你?”说着俯下身,吓得云柏又往角落里缩了几分,“她老子就是这篇红灯区最大的老板,你能当男妓说不定还有她的一份功劳呢。” 云柏下意识否认道:“不可能······” 老板哈地一笑,“那她要把你放出来不是一句话的事,那你怎么还在这里卖屁股。” 老板伸手捏住云柏的面颊,声音森冷,“好好做你的男妓,别再给我动点歪心思,再有下次老子直接把你拉去轮jian了,你下半辈子就裹着纸尿布生活吧。” 云柏下颌被捏得生疼,眼眶含泪,点了点头,见老板挥了挥手,登时如释重负,从地上爬起来回了房间。 夜晚,云柏蜷缩在被中不停发抖,浑身如浸泡于冰水中,唯有伤痕处似被烈焰灼烧,云柏摸了摸额头也没摸出所以然,这地方也没什么温度计,只好先熬过这夜再说。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什么东西被击打的声音,云柏以为是半夜有人在街头巷尾发酒疯,便不以为意,不料一会儿又听见,似乎就在自己窗外。 云柏翻了个身,被窗户上一个黑影吓得浑身一抖,试探着走过去定睛一看,竟是解芙。 她一手抓着水管,一手扒着窗户外一点窄小的窗台,见云柏一脸吓傻的样子,无奈又敲了敲窗户。 这里是三楼,在抓一会儿就抓不住了,自己怕是得摔下去,那也太丢脸了。 云柏被老板说的那番话搞得有些犹豫,但还是开了窗户放解芙进来。 一阵手忙脚乱后,解芙终于爬了进来,云柏见状松了口气,坐在床边,解芙插着兜靠在窗台上,两人都看着地板,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 片刻后,云柏先开了口,“你可以帮我出去吗,我不是自愿的,那个老板把我卖到了这里。” 解芙呼吸一滞,艰难开口道:“先等等,我保证一定救你出来,但得过段时间,对不起。” 说罢她看向云柏红肿的面颊,伸出手去触碰,在外面冻得冰凉得手指刚碰到云柏,就被他轻轻躲了过去。 云柏看着解芙,她站在窗边背对着光,云柏只觉愈发看不清解芙的脸,内心从一开始的笃信变为忍不住怀疑。 “你半夜过来·····”云柏浑身酸痛,头又开始发晕,话说了一半被解芙打断。 “你是不是发烧了?”解芙不管云柏的抗拒,上手摸了摸,果然摸到濡湿guntang的额头。 云柏被一片冰凉触碰,下意识想靠过去,又硬生生遏制冲动,站起身走远些道:“没事儿就别来了吧,付嫖资在前台不在我这儿。” 解芙抬起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会儿,慢慢落下,她转身推开窗户,顺着管道爬了下去。 云柏呆站片刻,大步上前赌气般关严了窗户,又回到床上裹紧被子,越想越委屈,半晌出了一身汗,就这样睡着了。 发烧总是睡不踏实,昏昏沉沉出了一身汗,忽然又被一阵敲玻璃的声音惊醒,云柏已经料到是谁,心中一阵奇怪,上前去开了窗。 解芙显然是有了经验,三两下便翻了进来。 “又干什么······?”云柏不耐地问道。 解芙没搭理他,从兜里掏出一板退烧药掰了两粒塞进云柏的手心,又拧开了带来的矿泉水。 云柏对着退烧药看了半晌,和着水咽了下去,再去看解芙已经从窗户里爬了出去,一句话都没说。 云柏站在窗口看解芙离去,对方似是能感受到云柏的视线,没有回头,朝后挥了挥手,接着便消失在了黑暗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