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冬猎受伤,同情心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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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到了正月,冯妙芜随着一道去了南山冬猎。先行的是皇帝和太子以及各位亲王皇子。余下才是女眷。 冯妙芜并不会骑马,更不会射箭。沈延特意挑了一匹温顺的小马给冯妙芜。由侍卫牵绳,冯妙芜才敢骑上马匹朝着林子处慢悠悠的骑过去。 “冯jiejie看起来并不会骑马啊” 冯妙芜朝着孔静亭看去,只见她一身女子骑装,两手拉着马绳,一头秀发高高的挽起,甚是飒爽,也甚是叫人眼前一亮。 “没想到孔良娣会骑马,我没有骑过这所以也只能体验体验随便走走” 孔静亭听着话语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便拍了拍马儿朝着林子深处奔驰而去。这般的英姿确实叫冯妙芜羡慕,若是她也会那就可以和沈延一起打猎了,可惜她不会...... 想到这儿,冯妙芜顿时蹙了眉,沈延会不会和孔良娣一块打猎去了? “主子,奴婢给您打点水吧。” 侍女的话才将冯妙芜引回了思绪,冯妙芜瞧了瞧四处都是树木和小山坡,于是嘱咐道“那你近处瞧瞧,没有水源便回来吧” 侍女应声后便拿了水壶走了,冯妙芜骑的累了,便让侍卫停下来。刚下了马,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 “是什么声音?” 那侍卫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这还没有到山林深处,猛兽应该不会有的。只是没想到突然从枯草里突然窜出一只野山羊来。 “是野山羊,良娣莫怕!” 那只野山羊虎视眈眈的盯着两人,侍卫拔刀将冯妙芜护在了身后,小心翼翼的盯着那头野山羊。 “只是山羊,你别惊了它,它大抵不会攻击人的” 冯妙芜说道着,却不想那只野山羊踢了踢羊腿子便狂奔而来,侍卫手中的剑直挺挺的擦过羊腿,连人带刀都被山羊的羊角顶倒了,又托着侍卫的身体直接撞在了树上。 听着侍卫的惨叫声,看着如此一幕,直接将冯妙芜吓傻了。恐惧瞬间布满了浑身。 “良娣快跑!这山羊受了惊会伤人!” 野山羊似乎并不满足于此,用羊角狠狠的顶撞着侍卫,又用羊腿踢着,还撕咬起来,侍卫瞬间被伤出了血。冯妙芜哪儿见过如此暴力,吓得连连后退直接绊倒在了地上,那马更是受了惊,叫着便奔走了。野山羊得了反应,转身过来便朝冯妙芜一步步走来。 “良娣.....” 那侍卫撑着身体要起却身不由心,冯妙芜吓得不敢只声,托着身子朝后移动,野山羊步伐敏捷一下便跑到了冯妙芜跟前,抬起羊腿就要朝着冯妙芜踢来,冯妙芜吓得捂着眼,却被一个力道拽着狠狠拖到了一边。 “啊——” 随着女子尖叫声,冯妙芜连忙睁开了眼,却不想是孔静亭。孔静亭拿起弓箭便快速朝着山羊射了过去,山羊吃痛嘶叫飞快的跑入林子消失。 “jiejie没事吧?” 孔静亭见山羊消失这才慢慢舒了口气,关切起了冯妙芜。 “我没事” 冯妙芜这才摇摇头,方才被孔静亭拽过手臂的衣服都被扯破了,白嫩的手臂也满是伤痕还有血迹,此刻冯妙芜却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撑着身子起来去看孔静亭 “孔良娣,你,你流血了” 孔静亭方才在林子内听到动静才骑马过来查看,没想到看到野山羊攻击了侍卫又转而去攻击冯妙芜。也没多想孔静亭便下马去拽托冯妙芜这才叫她躲过了野山羊的攻击,却没想到自己被那只山羊扑倒还被伤了手臂。 “没事,方才被山羊伤的又拉了弓有些破了伤口” 孔静亭轻描淡写的说着,撕下衣裙的布料直接绑在了手臂上,这一番cao作看呆了冯妙芜,却很快反应过来扶着孔静亭起了身。 “侍卫说山羊是受了惊才攻击人的。还好方才有你在,要不然我.....” 冯妙芜说着两眼便红润了起来,方才的事儿想着都后怕极了,冯妙芜又看了看侍卫,伤势并不算轻。 “我们先回去吧,喊太医给你瞧瞧才要紧” 孔静亭默默点了点头,示意婢女将弓箭收起来又同婢女扶着那侍卫拖到了马背上,这才发觉自己小腿处也疼的厉害。 孔静亭骑上马,朝着冯妙芜伸手示意,冯妙芜犹豫了下还是伸了手被她拉上了马。 两人骑马回到行宫,早已等候的宫女匆匆扶着冯妙芜回了殿内,太医急匆匆的赶到给冯妙芜检查伤势又上了药膏,好在都是一些皮外伤。婢女匆匆进殿,又熬了汤药给冯妙芜压压惊。 “孔良娣如何了?” 冯妙芜喝了汤药才慢慢将悬着的心放下,又担心孔静亭的伤势便问了句。 “奴婢听人说端出来不少血水呢。问过太医说是口子不小,怕是得留了疤,不要不打紧” 冯妙芜换了干净的衣服便朝孔静亭那处走去。刚入室内,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又见太医提着药箱子出来,这才进去。 “孔良娣,你如何了?” 婢女刚为孔静亭端上汤药,便见冯妙芜进来了,孔静亭欲起身行礼,却被婢女拉着靠在榻上,听那婢女说道着:“方才公主缝了几针,可不能动了,好不容易止的血呢” 孔静亭瞪了一眼婢女示意闭嘴,便对着冯妙芜摇摇头。 “太医看过了,说是养一些时日就好” 冯妙芜走近过去,只见孔静亭的小腿上绑着厚厚的纱布,那纱布上隐约可见红红的血迹。而原先面色红润的孔静亭此刻也是满满的苍白。 “孔良娣是因我才如此的” 冯妙芜瞧着她如此模样,心里十分愧疚。孔静亭将她神色皆看在眼里,笑着握上冯妙芜的手腕说着 “jiejie不必自责,我来这儿无依无靠,无非是依靠殿下,殿下对jiejie恩宠并未将我看入眼,我也不求殿下恩宠也无意和jiejie争宠。只想安稳度日罢了,jiejie也晓得宫里的人捧高踩低、故而我对jiejie好也无非是想日后的日子好过些罢了” 孔静亭的话说的真诚,冯妙芜对上那双眸子心里隐隐觉得对不住她。想起那日她入宫的第一夜太子还在她屋内,便又多了几分愧疚。 冯妙芜自己也无依无靠只能依太子,她自然清楚,明白孔静亭如今的“困境”。 “孔良娣先安心养身子,殿下只是近日繁忙罢了” 冯妙芜也没想过要独占沈延,却也享受沈延对她独一无二的宠爱。只是今日她却觉得她不该如此想了。 走出内殿,冯妙芜便让人把孔良娣伤了的事告诉沈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