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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宠]还真是不懂规矩(sp/木马/高潮控制)

    “奉孝,兄长说过,进这里要先做什么?”

    郭嘉闻言,凑过去亲了满宠一下,便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裳,见郭嘉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昏暗的烛火下,满宠深吸了口气,按捺住现在就把她按在榻上的冲动,将她拉到了自己腿上,在她臀上上打了两巴掌,语带威胁:“记住了吗?下次再忘,可是要罚的。”

    “兄长,郭嘉记住了。”她被打得有些疼,于是轻轻扭了扭臀。

    满宠皱了皱眉,压抑着怒气:“不许动!”

    “啪!”

    郭嘉委屈地抬头望着他:“兄长,疼……”

    “还真是不懂规矩。”

    满宠严肃的神情和冰冷的声线让郭嘉老实了不少,乖乖地趴着任由他打,没几下她雪白的臀上就现出几个手印来,看着格外诱人。

    “下次再犯,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了。”

    郭嘉连忙点头。

    满宠又打了她两下,是带着奖励性质的爱抚,郭嘉被打得有些爽了,甚至隐隐期盼着他继续,身下也已经湿了,满宠见她这般情动,将她抱起来放到了一个木马旁。木马背上,竖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棒,郭嘉惊呆了,虽然这样的尺寸她也不是没见过,可平日他们再怎么样也会怜惜她,即使有时玩狠了,事后也会好好安慰她,可是这种死物哪里又会怜香惜玉,她要是坐上去,非把她捅穿不可。

    于是她可怜兮兮地望着满宠:“伯宁哥哥~”

    “好了。”满宠被她看得受不了,到底还是怜惜她,在那根不留情的东西上抹了些润滑和催情的药膏,这才把郭嘉抱了上去。

    为了不让上面的人双腿借力,这木马做得极高,所以满宠刚一放手,郭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把它全吃了进去。

    “好深……要被捅穿了……呜~”

    好在刚刚满宠调教了她半日,她早已湿透,又有药物润滑,她并不觉得太疼,只是觉得胀得难受。

    “唔~不行……”郭嘉推拒着,但因为她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所以她的挣扎也只会让木马晃得更厉害,那根东西也就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满宠低声哄道:“奉孝,忍一忍就好了。”

    “兄长~你碰一碰我……我好难受……”她挺胸把那两团柔软送到他眼前,“帮我揉揉……”

    满宠从善如流地低下头,用牙齿咬住其中一颗嫣红的蓓蕾,慢慢舔吮着。

    郭嘉发出细碎的呻吟,不断颤栗着:“嗯~呜……”

    她忍不住扭了扭腰,体内的那根东西却不知顶到了哪里,竟使得她仰起了雪白的脖颈,水儿顺着木马滴滴答答地向下流,直接高潮了。

    满宠昨日就知道她敏感,于是故意板着脸,捏着她的乳尖儿说道:“被这东西干都能喷,要是男人来,你不是shuangsi了?”

    “是呢~呜~昨,昨天和哥哥做,就差点爽、死、我。”郭嘉一开口就都是娇媚的喘息,却还是故意勾他。

    满宠抬眸看她,目光幽暗,伸手用力推了一下木马,郭嘉好不容易找到的平衡又因为这一下丧失,被那根木棒抵着敏感点狠狠撞击,使她立即叫唤了出来:“兄长!别!”

    满宠挑起唇角,继续加力,郭嘉却是受不住了,边哭边高潮,最后只好带着哭腔向他求饶:“兄长饶命!兄长饶命!”

    他松手停止了动作,捏着她的腰稳住了她的身子,郭嘉立马倒在他怀里大口喘息,整张脸都泛起了粉嫩的红晕。

    她的呼吸急促紊乱,身下一片狼藉,郭嘉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伯宁哥哥……呜呜……”

    “还有力气怨我,证明还好。”满宠摸了摸她的脸颊,调戏她。

    郭嘉哼唧着躲了躲:“兄长,你不许再欺负我了。”

    “你方才不是还想要我欺负你?”满宠瞥了她一眼,“瞧瞧,哪次不喷一地水儿?兄长允许你这样乱喷了吗?”

    “我错了呜呜……兄长,我错了……”她娇滴滴地求饶,又往满宠怀里蹭。

    满宠拍了拍她的背,语气缓和下来:“知错了?”

    “知道了……”郭嘉抽泣着点点头,又有些委屈,他明明知道自己敏感,“可是,可是,这种事情我也忍不住嘛……”

    满宠知道玩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是时候该享用正菜了,于是轻咳了一声:“算了。”

    满宠将郭嘉抱了下来放在床榻上,郭嘉躺在榻上突然想起他大概是硬到现在,又瞥见他衣袍之下撑起了帐篷,于是伸手去解他的腰带,笑着问他:“兄长可是真能忍,要换了他们,我一脱衣裳就忍不住了。”

    她的指尖灵巧,三下五除二便把满宠的衣服扒掉,露出他结实健壮的身躯。

    满宠将她拽到怀里,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瓣。郭嘉伸手搂上了他的脖颈,回应着这个吻。

    待到亲够了,满宠又命令道:“趴下去,屁股翘起来。”

    郭嘉依言趴在了床榻上,高高翘起臀部,满宠对这个动作很是满意,抚摸着她的臀夸奖:“真乖。”

    满宠微微扬起嘴角,将自己坚硬的巨大顶入她体内,郭嘉的身体被填满,舒服地哼唧了一声。这时他狠狠动了起来,郭嘉被弄得又痛又爽:“兄长,你弄疼我了……”

    “不弄疼你,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滋味呢?”

    满宠边说话边动作,一阵一阵的刺激袭遍了郭嘉的身体,令她连声娇吟:“嗯~兄长,你真好……呜……”

    满宠听着她这样说,心中愉悦,加快了速度,每撞一下都令她惊呼出声,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耳垂。郭嘉的身体一震,随后达到了高潮,这次和前几次都不同,让她爽到了极致。她身体的变化被满宠尽收眼底,他舔着她敏感的耳廓:“喜欢吗?”

    “喜欢……嗯……喜欢的……”郭嘉闭上眼睛,身子软成一滩春水。

    “既然喜欢,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表现,”满宠沉声命令道,“给我夹紧一点。”

    “呜……嗯……”郭嘉听话地夹紧了双腿,满足了他。

    他的动作越发粗暴,郭嘉也渐渐适应了他的节奏,想去配合却发现自己早已软了腰,只能乖乖在他身下任由他摆布,她叹了口气,干脆趴着享受。

    “没力气了?”满宠俯身,贴近她的脸庞,在她唇边吹了一口气,惹来郭嘉的战栗。

    “好累,但是,”郭嘉咬紧下唇,“兄长……再快一点吧。”

    “呵……”满宠笑了一声,猛地进攻。

    郭嘉被折腾得浑身酸软,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翻身会摔下来。

    “嗯……兄长……你,你别顶那里……我受不住……”被抵着敏感点狠干的感觉她也说不清是爽还是什么,只觉得自己不可控制地沉溺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之中。

    满宠停下了动作:“刚刚是哪个狐狸精说要兄长再快一点的?”

    郭嘉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满宠笑着吻她:“好了,不逗你了,再忍一忍,嗯?”

    郭嘉脸颊烧得guntang,把头埋进了软枕里不愿抬起来,满宠意识到美人似乎是害羞了,也不强迫她抬头,只是说道:“都说郭祭酒最不治行检,也会害羞?”

    她不肯认输,转过头去要他亲,唇舌交缠的滋味让她发晕,最后终于熬到他满意,他将郭嘉从身下拉起来,抱着她去清理。

    郭嘉靠在他怀里,脸色嫣红,眉间还透着妩媚的风情,她的声音绵软无力,像是在邀请他再来一次:“兄长,今晚留下来陪我吧?”

    “当然,要是送你回去,明公看到你这幅模样,你可就有苦头吃了。”

    待她收拾完,郭嘉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直到满宠抱着她躺下来,才迷糊地睁开眼:“兄长,抱着我睡。”

    满宠失笑,抱住了她:“快睡吧。”

    郭嘉缩进了他怀里,不久之后,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

    第二日醒来,满宠就让她分开腿,然后在她腿心塞了一颗圆润的珍珠,郭嘉红着脸推他:“兄长,会掉出来的~”

    满宠笑了笑,替她用红绳绑在了腿上:“这样就不会掉了,安心含着陪兄长去审案,晚上再喂饱你。”

    郭嘉听得脸颊绯红,埋在他胸膛里,半天没说话。满宠无奈地扶她起身:“好了,起来穿衣吧。”

    两个人穿戴整齐,便去了刑房。

    郭嘉见杨彪神色憔悴有些不忍心,恭恭敬敬地上去拜见:“杨公。”

    杨彪苦笑了一下:“郭祭酒多礼了。”

    即使是满宠也难受起来,行礼下拜:“杨公。”

    杨彪看到是他,也明白自己的处境,摇了摇头:“老夫问心无愧。”

    “杨公,您的心我们都明白,”郭嘉顿了顿,“我等也不愿看到杨公受苦,只是……唉,郭嘉和兄长的意思,希望杨公能明白,愿杨公暂忍数日之辱,清者自清。”

    杨彪毕竟年岁大了,郭嘉怕他受不住刑撑不过,故而这么告诉他一句。

    果然,杨彪听她这么说,便明白郭嘉满宠是有意救他,只是少不得动刑,不觉有些感动,他深深叹了口气,眼里却闪过光亮来。

    满宠怕她见不得这些场景,无奈地吩咐郭嘉:“奉孝,你……出去等吧,接下来的事,你就不必看了。”

    郭嘉有些犹豫。

    杨彪见状,便劝道:“郭祭酒的话,老夫心里有数。”

    郭嘉却不免还是担心,嘱咐了满宠一句“兄长,手下留情”就带上门走了。满宠看了她背影片刻,转头对杨彪道:“杨公,法不容情,得罪了。”

    杨彪抬了抬手示意无妨,满宠便叫人进来,随即关上了门。

    半日“审讯”下来,杨彪已是遍体鳞伤,满宠都有些不忍心,又不好表现出来,默默将一瓶药交到她手中,悄悄转身走了。出门又叫人进来给杨彪上药。

    郭嘉看着他的背影,暗暗想着太史公成见何其深哉,哪里是酷吏无情,分明是法不容情。

    杨彪虚弱地向郭嘉点点头:“倒叫郭祭酒见笑了。”

    “杨公,没事的,没事的……您好好保重身体,别想那么多,”郭嘉见他疼得抽气,忙接过东西亲自为他上药,轻轻擦拭着他的伤口,心疼地说,“杨公,忍着些。”

    杨彪看向她,目光里带着几许感激。郭嘉垂眸,掩饰住眼里的情绪。

    接下来便是杨彪的好友、学生们来探望他,见他这幅模样,都大骂满宠酷吏无情,又见郭嘉亲自替他上药,不免动容,暗暗猜测着这是不是曹cao的意思。

    杨彪郭嘉知道原委,又不好说出来,郭嘉听他们骂满宠,又是愧疚又是心疼,此事到底是由自己而起……

    待到一副药上完,郭嘉才和他告辞,又回了太守府,一见满宠,郭嘉就扑进他怀里:“兄长……是我害了你……”

    满宠抚摸着她的头发:“怎么怪你呢?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要救他。”

    郭嘉摇了摇头:“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至于……”

    满宠拍拍她的背,柔声安慰她:“这只是一时的而已,等杨公出来,他们就都明白了,你不必自责。奉孝今日说得好,清者自清。”

    “兄长,妹子好好补偿你,求兄长狠狠疼我吧。”郭嘉说罢,双手搂着满宠的脖颈,仰着头凑近他。

    满宠捏住了她的下巴:“你说,我又哪里舍得下重手?”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无奈地将她抱进了内室。郭嘉这次乖巧地脱了衣裳,躺在榻上任由他折腾,满宠见她一副乖巧认命的模样,心中涌起了怜惜。

    可是美人这样躺着,他哪里还忍得住,于是开口调戏她:“腿分开,给兄长检查今日听话了没有。”

    郭嘉打开双腿,腿心被那颗珍珠磨了一日,早已湿湿软软,泛着水光。

    满宠伸手碰了碰:“啧,咬得这么紧,很喜欢它?许你再含一会儿。”

    他用手指将它往里推了推,郭嘉扭着腰还想要更多,于是他将那颗珠子抵在了她最敏感处,狠狠揉弄,郭嘉爱极了这有些粗暴的爱抚,哼哼唧唧,舒服极了。

    满宠低头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快要到了,突然停止了动作,抽出了手指。

    “兄长?”郭嘉被迫从快感中抽离出来,可是……明明只要再来一点她就能高潮了,于是她只好自己伸手去抚慰她空虚的花xue,却被满宠一把抓住了手:“兄长许你碰自己了?”

    “可是兄长,我……”她眸中泛着水光,似是无助地看着他。

    “今日没我的允许不准乱喷,喷一次,十下鞭子,懂吗?”满宠看着她的眼神,总觉得在看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下一秒就要把他吃掉,于是威胁她。

    “可是,可是,这样好难受……”郭嘉委屈地说,“兄长,我……”

    “还敢顶嘴?”满宠严肃地说,“再说一句,就二十下。”

    郭嘉立马闭上了嘴巴,满宠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美人自然是要慢慢调教才有意思,急着吃了可就不香了。

    满宠等她缓过劲来,这才又伸手去挑逗她,又在她浑身发颤,仰着头求他再来的时候才停下,郭嘉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很,可又拿满宠没办法,只得红着脸躺在榻上,默默流着泪。

    明明再来一点点就能……

    “难受?”满宠挑眉问她。

    “兄长~”郭嘉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满宠根本不为所动,待她喘息稍定,又继续挑逗她,这次她似乎明白了会发生什么,花xue紧紧咬着他的手指,却还是无济于事。

    “呜……兄长……还要……”

    他又一次在她即将高潮时停了下来,淡笑着看着她:“想要,嗯?”

    郭嘉羞涩地点头,又拉扯着他的袖子哀求道:“兄长……”

    “忍不住喷了可是要受罚的,确定还要?”他问。

    “我……我……”郭嘉纠结着,“兄长……”

    可是这样实在太难受了,身体就仿佛被人把敏感度调到了最高,碰一碰就发抖,似乎一下就能到达快感的顶峰,偏偏眼前这个人故意不碰她,也不允许她自己碰。

    不过他真的好会调教,她想着要是现在他直接进来她会立即高潮。

    “真可怜,水儿都流一地了,好吧,奉孝忍得辛苦,兄长给你点奖励。”满宠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拿出她腿心湿淋淋向下滴着水儿的珍珠,换上了自己,齐根没入。

    “啊!兄长……我……我去了……呜呜……”

    “刚刚兄长是不是说过,喷一次,十下鞭子,”满宠忍着狠狠撞击的冲动,抽出了自己,捏着她的下巴迫使郭嘉看着他,“自己说,该不该罚?”

    郭嘉眼神迷茫,脑海一片空白,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只是觉得浑身不仅没了力气,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不说话,那就是承认错误了?”满宠扬了扬手里的鞭子,语气冷厉,“既然犯了错,自然该罚。”

    可是郭嘉不敢反抗,她趴在榻上,撅起了臀部。

    满宠抬手就朝她的臀挥去:“啪!”

    郭嘉眼眶瞬间通红,泪水盈满眼眶,却不肯落下,她强忍着疼痛,哽咽着说:“兄长……轻点……”

    “怎么还是不懂规矩?”满宠又打了一下,“啪”一声,清脆响亮。

    “不敢了,兄长……”谁知她被调教久了,被他这样打着,竟然爽了起来,“嗯……”

    满宠放轻了力度,又打了一下,随后才将她翻转过来:“知道错在哪儿了吗?”

    “妹子不懂规矩,呜呜,请兄长责罚……”郭嘉哭着说,心里却期待着他再来几下。

    满宠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微叹一口气,将这十下打完后丢了鞭子,拥她入怀:“算了。”

    郭嘉靠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兄长,我难受,呜呜呜~”

    “想要?”满宠问。

    “兄长,喂饱我。”

    “嗯,兄长帮你,”满宠吻了吻她的耳垂,又亲了亲她白皙的脖颈。郭嘉哼唧了两声,眸子似乎蒙了层雾霭,透着朦胧的春意。

    “兄长,快点。”她催促着。

    满宠低低应了一声,挺身而入,他想着郭嘉今天哭得伤心,温柔地动了起来。

    “都说兄长不近人情,在榻上也会这样柔情似水?”郭嘉感受到他的温柔,轻轻呢喃。

    “还想被兄长罚?”满宠惩罚性地加快了速度,“啪”一声又打在了她臀上。

    “兄长怎么罚我都行。”许是愧疚,许是担心,又或许是欲望到了顶点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明明受不住了却还是细细地和他说还要,明明已经哭得喘不过气来却还是示意他再来,到最后终于睡过去的时候,她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满宠“审问”了杨彪几日,如此只审不问自然是什么也审不出来,于是他和郭嘉一人给曹cao上了一道表,一为禀报,一为陈情,曹cao见审也审了,也不欲现在就和世家闹得太难看,干脆地下了台阶。事情了结,郭嘉去尚书台向尚书令述职,尚书令督查百官,早就事情弄得明白,听她说完只说了一句“本事渐长”,也听不出是责备还是欣慰,便又叫她原原本本去给曹cao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