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你到底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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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挥师南下,荆州的小主人惧怕虎豹骑的威势,干脆地献城投降。曹cao志得意满,亲笔写了一封信邀请孙权“会猎于吴”。 荆州城内,众人正传阅着曹cao那封《与孙权书》,文官们觉得那句近乎春秋笔法的“会猎于吴”好笑,武将们不大懂什么是春秋笔法,也从字里行间读出一丝劝降的意味。 张辽嘲笑孙权年轻,仰仗父兄坐领江东,他日必然为自己所擒,堂上纷纷附和,一时间笑成一片。 曹cao摆手,笑声渐渐停了,可又在送信的人选上犯了难。 按曹cao的想法,这个人又要能言善辩,又要临危不乱,最好还要风仪翩翩,不失名士风度。 他看了看荀攸,他出生名门,自然有一段风流态度,可他沉默寡言,半日说不出一句话,曹cao只好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陈琳正扭头和一边的郭嘉说话,曹cao想到他是会写檄文的,只是…… 他又去看武将列的程昱,程昱倒是文武双全,好像又过于“刚猛难御”…… 郭嘉见曹cao看了一圈,笑着离席:“明公,如蒙不弃,嘉愿前往。” 曹cao皱着眉说不可,郭嘉怕他担心,便道:“嘉蒙明公恩庇,论起名爵来,可比孙权还高些呢。” 这话说得众人都笑了。 曹cao又问她可需大将陪同,郭嘉端端正正地一揖到底:“王师降临,孙权原该乞降,何惧之有?” 曹cao上前扶她起身,一时又是欣慰又是担心,欣慰的是这么多年,欣慰的是当日袁绍军中,他果真没看错人,担心的是她只身过江,若有不测,自己该如何是好,于是叮嘱道:“孙权年轻气盛,奉孝此去,还需小心才是。” 次日清晨,阳光刚刚驱散了江上的雾气,曹cao和众文武送她到江畔,郭嘉一袭红衣,恭敬地行了大礼:“郭嘉定不辱命。” 微凉的秋风拂面,郭嘉看着洒在江面的金辉,终于明白了曹cao的意气风发。 这不是江水,分明是英雄血。* 他日定要执鞭揽辔,饮马江东。 孙权似乎早就想到曹cao会遣使过江,早早派人在江边候着。一见郭嘉,立即奉命将她引至南徐,因此她当日便见到了孙权。 她到时江东文武正列堂议事,一干武将按剑瞪着她,虽未陈兵设鼎,郭嘉也感到了一股寒气。 主座的孙权明显注意到了将军们的敌意,却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郭嘉面无惧色,握了握腰间的佩剑,信步走上堂去,也不说话,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孙权。 他只是想吓一吓她,没想到她这般不说话倒显得自己失礼,不得不避席见礼:“郭祭酒,孤军中多务,未及远迎,失礼失礼。但不知山长水远,郭祭酒来此何为?” “郭嘉奉急命,有我主手书一封面呈将军。”郭嘉落了坐,这才将曹cao手书呈给孙权。 孙权到底年轻,读罢脸色一变,沉着脸令人传阅。 鲁肃早想着和曹cao二分天下,看得出郭嘉的来意,担心孙权动摇,故而问道:“郭祭酒是来此劝降?” 郭嘉听出鲁肃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并不置可否:“我主起义兵匡国,孙将军岂可承父兄之基业,而兴无故之刀兵?” 这话说得重,几乎明指孙权是“犯上作乱”。 程普是三世老臣,见不得孙权受气,当即就要拔剑,又被身边人拉住,只好骂道:“你主挟持天子,何称‘义兵’?” 郭嘉面色如常地扫了程普一眼,又笑着看向孙权:“当日李傕郭汜之乱,天子蒙难,我主护驾勤王,后为政凡十余年,夙夜不懈,伐张绣,诛袁术,征袁绍,平匈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不可为‘义兵’乎?” 孙权默然无言,既爱郭嘉临危不乱,又恨郭嘉拂他的面子,更恨她不能为自己所用,如此犹疑不定中便说要去更衣,让郭嘉先在馆驿安置。 孙权留郭嘉在江东住了几日,日日设宴款待,郭嘉倒也安心待着不着急回去。 她在等周瑜。 她和曹cao都明白,周瑜才是他们真正的对手,何况她听闻周郎风流朗逸,自然想要一见。 这日孙权又请她赴宴,笑着问她:“郭祭酒到我江东已有几日,可曾见我东吴形胜?” “感念将军日日设宴,郭嘉公务在身,还未及游览。”郭嘉拢了拢肩上的披风,笑道。 孙权见她似是有意,便邀请道:“今日无事,不知郭祭酒可有兴致?” “策马饱览形胜,自然是赏心乐事,劳将军相陪。” 孙权命侍卫备马,随后和郭嘉出了府,他们到了江畔,正是残阳如血,又兼惊涛拍岸,长江水奔流不息,郭嘉不由感叹道:“千古江山啊。” 孙权闻言,忽而扬鞭催马,马儿嘶鸣一声,他回过头来问她:“郭祭酒,若论鞍马,我比你主如何?” 郭嘉摇摇头:“我主御军三十年,弓马娴熟,非将军可比。” 孙权只当她偏心,为曹cao说话,并不服气:“比夏侯妙才如何?” “夏侯将军最善千里奔袭,将军不如也。”郭嘉又摇摇头。 孙权气笑了:“郭祭酒偏袒,此言不尽实。” 接着又问:“与张文远相较,何如?” 郭嘉想起张辽在马上的英姿,笑了笑:“不如。” “既如此,权与何人相当?” 郭嘉没有再说话,双腿一夹马腹,飞奔而出。 孙权扬了扬眉,追了上去。 郭嘉从军十余年,也算久历战场,孙权到底不敌,落后了一程,郭嘉勒马,在马上转过身来,看着他疾驰的身影,轻声一笑。 孙权面带愠色,他勒住缰绳,纵马追上:“郭祭酒好快的马。” “我主将骑兵,战无不克,攻无不胜,”郭嘉笑道,“若论马战,天下恐未有能当虎豹骑者,然南军惯于水战,行舟如履平地,也不必在马背上争锋。” 孙权这才面色稍霁。 二人骑马来到山上,此时日头已经落下,天边只剩下一抹余辉,映得江水金红一片。 他们这才惊觉待得晚了,只好下山在驿站住下,夜间孙权悄悄进了郭嘉房中,她似乎知道他要来,正在案前练字,跃动的烛火映亮了她的脸,她面上似乎有些笑意,眼中狡黠的光一闪而逝:“将军怎么来了?” 他上前一把抱住她,贴住她的耳朵,笑道:“郭祭酒在等我?” “就知将军要来,故留盏灯,候着将军。”她推开他,走到一旁拿起了衣裳。 “郭祭酒这般体贴,难怪你主爱重,”听美人如此心意,孙权心下一动,将她揽在怀里就去解她的衣带,“孙权岂能辜负?” 郭嘉并不反抗,反而靠在他怀里,伸手取下头上的金钗,青丝乌鸦鸦地垂在他手臂上,他笑起来,搂着她到了榻上。 他按住她的双手,让她趴在榻上,将火热的唇落在她耳际。他的唇烫得惊人,令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由自主喘息出声。 孙权将她的腰臀抬起,用两根手指探入她湿漉漉的花xue玩弄,郭嘉双手紧紧抓着锦榻的边缘,轻吟出声:“呜~将军……” “好紧。”孙权低喃着,那湿滑的软rou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他忍不住想着如果是他的性器进去他该有多舒服。 这么想着,他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呜呜……将军~别玩了……快进来……” 直到美人被玩得双腿发颤,仰着头乱叫,他才抽出手指,用硬热的性器顶开她的花xue,直捣花心。 花xue被撑开,又微微收缩,他却狠狠用力往里一刺,终于完全没入。 他抱紧了她柔韧的腰肢,腰部动作起来,郭嘉在他身下微微低吟:“慢些……” “慢不得。”他看着抽出时性器带出的暧昧银丝,低下头去吻她的脖颈。 “不……嗯……”她试图反抗这快感,可是这样刺激了男人更强烈的占有欲,他狠狠撞了几下,才停下动作,喘息道:“别动。” 美人被这句话说得爽了,又咬紧了几分,孙权被她夹得头皮发麻,不得不用力顶撞着敏感处:“不许夹。” 郭嘉受不住,猛地抬腰:“啊……将军……好厉害……呜~” 然而他不满足,一只手捏住她一侧的乳尖,在他指尖捻转的时候,她终于到了巅峰:“呜嗯…哈啊……不要!嗯……不,不行……要,要去了……呜……” “叫得真好听,”他贴上来,重重撞进她的最深处,“告诉我,你主一个月和你做几次?能满足你吗?” 美人喘得厉害,白了他一眼:“那与你有什么相干?” 他笑了一声,又开始了身下的动作,眼见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故意将她的腰压得更低,又狠狠撞了好几下,把美人弄得尖叫起来,此时他道:“回答我。” 美人喘着气儿,说不清话。 他将她的脸捧过来,盯着她的眼睛问道:“回答我,你们多久一次?” 她喘了几口气,断断续续道:“他想要……嗯~我,我就给……” 话未说完,他又是猛地一撞,顶入最深的位置。 “将军!” 话音未落,他便在她体内狠狠搅弄、抽插,美人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全身无力,最后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舒服么?”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然后问,“你主也这么干你?” 郭嘉懒得理他,又气又爽,气恼地别开头。 孙权又在她身上来了几下,见她双颊透着桃红色,眼里似乎蒙着一层水雾,便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番。 “将军,我……”郭嘉刚说了几个字就没了力气,又闭着眼低喘,“将军轻点。” 孙权闻言,动作倒是轻柔了些。 片刻后,他便释放出来。抽出性器时里头混合的液体洒了一床单,孙权不得不抱着美人把她弄干净了,才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揽她在怀:“郭祭酒,留在我这里吧。” 郭嘉推开他的胳膊,坐起来摇了摇头。 孙权也跟着坐起来,看着她不说话。 郭嘉道:“感念将军好意,我主待我恩深义重,我怎忍弃我主而去。” 孙权默然,忽然伸手一推,郭嘉倒在床上,他低头看过去,道:“你就不怕再也回不去了?” 郭嘉摸出枕下藏着的七星刀,孙权回过神时冰凉的刀刃已抵在他脖颈上:“孙仲谋,这么近的距离,你信不信我取你首级。” 孙权微微一愣,瞥了一眼那闪着寒光的刀刃,旋即笑了:“你主送你的?” 郭嘉也挑眉笑了,她稍稍用了些力,刀刃在他皮肤上划出了一道血痕:“孙仲谋,你到底做不做?” 孙权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他看着美艳动人的美人,最终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又把她按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