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你是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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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刚从海边回来,一手拎着个酒坛,一手拎着一条鱼,他一到莲花楼门前,狐狸精就跑了出来。 只是今天的狐狸精看着有些奇怪,往常都是直接窜过来,会围着他不停地打转,冲着他撒娇才是,今天却忽然站在不远处,就那么歪着头看着方多病——身后。 方多病往自己身后看了眼,什么也没有。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狐狸精脑袋虽然会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就是目光依旧不在他身上。 “狐狸精?你在看什么呢?”方多病走过去,摸了摸狐狸精的脑袋,狗没理他。 “我今天给你炖鱼汤泡饭怎么样?” …… “喂,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不搭理我了?” …… 得了,这狗傻了。 在他主人死后的第七天,狐狸精也傻了。 方多病叹了口气,心里闷闷的,还好他今天找渔民买了他们自酿的高粱酒,可以喝点酒,解解忧。 毕竟一醉解千愁不是。 他拎着鱼回到厨房,杀鱼刮鳞去内脏,然后加水,好好熬了一锅鱼汤,饭也蒸上,半个多时辰,一汤一饭就做好了。 他挑了几块鱼rou加点汤泡上饭,先端给狐狸精,自己则倒了碗酒,一饮而尽。饭还没吃,先灌下去小半坛酒。 方多病酒量一直不好,他本来也不太会喝酒,可是最近心里憋闷,便总想喝些酒,或许醉了之后,人真的会少许多烦恼,至少,他能好好睡一觉。 方多病的头已经有些晕了,狐狸精也吃完了它碗里的饭,跑进来窝在方多病脚边,头却是看着他对面,还欢快的摇起了尾巴。 奇怪的狗,一天都不看他。 “李莲花死了以后,你也越来越奇怪了,想他了?以前明明挺聪明的狗,怎么现在看着这么傻呢?狗……也会想人么?死人会想活人么?李莲花,我也……”方多病自言自语着,话说了一半,又摇摇头,灌了一大口酒,给堵回去了。 他觉得自己也跟着狗傻了。 方多病忽然想到,前几日,他娘给他写了信,让他回天机山庄一趟。可他回去做什么? 阿飞还说让他好好练功,往后每年会来找他一战。怎么李莲花都死了,这家伙还没忘了这茬…… 他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想起来,心里总觉得闷得慌…… 对了,是莲花楼的屋顶有点漏雨,明天应该去修一下…… 方多病越想脑子越乱,两颊如今已经红成一片,看东西都带着重影。想扒一口饭,结果筷子都送不到嘴边,吃了几次都没吃到,气的直接扔下筷子,不吃了! 算了,太困了,睡觉去了。 他摇摇晃晃起身,费了半天劲才把门关上,结果一转头,发现狐狸精也被他关在了屋里。 平常这狗在他关门的时候都会自己先溜出去,回自己窝里,怎么今天还趴在这里? 看来是真的傻了。 “傻狗……今天……算了,今天就陪我睡吧……”方多病大方的原谅了狐狸精这次,晕头转向的摸到床边,衣服都没脱,倒下拉过棉被盖在身上就睡了。 夜里,方多病忽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他的脚踝侵上来,他看到周围还是浓黑一片,身上也凉飕飕的,冷的他脖子上都似乎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怎么会这么冷?现在是什么季节?昨夜都不是如此,怎么今天突然这么冷?他的被子呢?难道是狐狸精给他叼走了? 方多病想要伸手去摸被子,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他想起身,却发现身上似乎被千斤巨石压着似得,别说抬腿,竟然连指头都没办法动。 难道,他还没有醒么?可为何他会觉得这么冷!周身的寒气似乎越来越重,方多病只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要结成冰似得。 因着寒冷,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清醒,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全身上下每一处的感觉,包括眼睛。 他应该是睁开眼睛的,可为何周围会这么黑,黑的他连屋子里的一点东西都看不到。 可若是醒了,又怎么会动弹不得? 方多病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一个词,“鬼压床”。 这样的事,他小时候偶尔也经历过,都是在他身体极差的时候。那会儿他因为体弱,腿都还不能动,所以有时候会做一种噩梦,梦到他全身都不能动弹,甚至连嘴都张不开,每每醒来,都让他恐惧万分。 可是后来他身体渐渐好转,就没有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也就渐渐忘记了。怎么今日突然又如此? 方多病想到以前,只要他努力想着摇头,就总能从这种噩梦中醒来,他正要想,就觉得嘴上忽然一凉。 这是……什么东西?指头? 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忽然感觉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还不等有所反应,嘴巴和牙关就被人粗鲁的顶开,一条湿滑的舌头大刺刺的侵入进来。 这舌头竟然也是冷的,像块冰一样,在方多病的嘴中不断吮吸掠夺着他口中温热的津液。 方多病无法反抗,他甚至连舌头都没办法动一下,只能无力的感受着自己的舌尖被对方亲到发麻。 他觉得自己满嘴都是寒气,甚至还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喘气声,却怎么也没办法动一下,做出一点反抗。 衣服……被人解开了?方多病想要呼救的声音全被堵在了口中。 一双冰冷柔软的手掌,从他衣襟里摸了进去,方多病怒火中烧,却又无能为力。 他只能感受着自己胸口的乳rou被那只手毫不怜惜的揉搓着,乳尖被冻得又冷又痛,那双手揉起来,仿佛一块坚硬的冰块在他身上来回摩擦。 一开始真的很冷,慢慢的居然生出一股烫意,烫的他胸前又热又痒,仿佛有无数蚂蚁在他胸口上攀爬。他口中不自觉分泌出更多津液,却全都被那侵入他口中的唇舌掠夺而去。 方多病有些不能理解,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春梦? 可他为何会在今日做这种无聊的梦! 方多病为自己的这个“梦”而痛苦,他心中一遍遍的痛骂自己,可在他身上作祟的手,却未曾停下一刻。 那双手很快来到他的腰间,摸到他腰间那块伤疤时,停了一下,然后很快,又继续向下,像一滩流动的冰泉,顺着他的腰臀,继续往下,来到他臀部…… 这真的是梦么? 方多病感受到那双手,正在他臀rou上来回逡巡,从情色的抚摸,开始越来越有力的揉捏起来。 揉了一会儿,“祂”似乎有些不满足,直接绕过来,来到他大腿内侧,推着他的大腿,让他被迫袒露私处。 此时,在他口中肆虐许久的舌头也撤了回去。方多病觉得自己正叉开腿,姿势虽然十分羞耻,却没有再感受到奇怪的抚摸。 好一会儿依旧没反应后,方多病还吁了口气,以为自己的“梦”终于到头了。 谁知,下一刻就有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臀缝上…… 那东西沿着他的臀缝,来回磨蹭了好一会儿,几次试探着想往他后面那个隐秘的xue口里钻,方多病浑身汗毛倒竖,只觉得恐惧和害怕,他想张嘴,依旧是没办法开口,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不应该做这样的梦才对! 或者这个真的是梦么?不仅仅是时间不对,还有这些事情,他从未想过,也从未看过,为何偏偏会梦到这些? 如果,这不是梦,那如今在他身上放肆作祟的人又是谁? 等等,若是当真有人,狐狸精也在屋里的啊!狐狸精为什么没有叫? 方多病听到自己的喘气声,他想说些什么,下一刻却被巨痛贯穿了全身! 那个硬物最终还是挤进了他的后xue,那东西又冷又硬,粗壮的柱身上甚至还有浮起的“雕纹”,仿若鼓胀的青筋,磨在他后xue的嫩rou上,疼的他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栗起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腿被扒的更开了些,那“铁棒”毫无章法的在他腿间来回进出,却因太长,一直顶到了他身体最深处,让方多病有一种被凿穿的错觉,又因为太粗,涨的方多病几乎要痛晕过去,可他却始终非常清醒,清醒的感受着自己被一次次的贯穿侵犯。 好一会儿他才觉得自己脸上凉凉的,原来不止何时,他已经哭了,疼哭的。 之前在他嘴上吮吸他津液的嘴,这会又转到他脸上,开始舔舐他的眼泪。 方多病在一次次粗暴的插入中,慢慢有了快感,后xue里不知道是流了血还是分泌出了汁水,开始渐渐变得湿滑。 那“铁棒”被他的体温渐渐暖热,虽然还是凉,却似乎没有一开始那般冰冷刺骨。 而且在这种极端的冷意刺激下,方多病甚至开始觉得后xue里慢慢开始发烫,烫的他渐渐觉得那根又冷又硬的东西,似乎在跳,硕大的冠头顶到他后xue深处,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地方,让他刺激的整个腰都麻了似的。 方多病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他只觉得他好像一会被顶上云端,一会儿又被重重抛下。那个顶入他身体里的东西,也在变得越来越粗,他的嘴巴里似乎被还塞入了两根指头,他甚至能舔到对方圆润的指甲。 这两根指头也是冷的像冰块似的,在他口中不断搅弄,还会夹着他的舌尖玩弄。 方多病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柔软的面团,被一个人来回的揉捏着。 而他,面对这样的亵玩,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被迫的感受着,连一句呼救声都发不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下身那根侵入他的硬物,抽插的速度渐渐的越来越快,直顶的方多病的后背都开始发疼,又入了数十下后,一大股冰冷刺骨的液体直接射出,灌入方多病的后xue里。 那家伙射了好一会儿,直到方多病觉得肚子都有些发胀,“祂”才终于停歇。 方多病感受到那根东西,从他体内慢慢抽离出去。 他周身的冷意也在一点点的消失,终于,等他再也感受不到那股阴寒时,方多病才终于觉得身上一松,那压着他身体,仿若千金的重量,瞬间也跟着消散了! 他猛然睁开双眼,屋里并不黑,甚至天已经亮了!方多病喘着气,回想着刚才的梦境,只觉得无比真实,他甚至……还觉得自己被侵入的地方还有些疼…… 真可笑,这不是梦么? 方多病低下头,看到自己衣服果然还穿着,果然是梦,可等他站起来的时候,却感觉到了自己大腿根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而且后xue处那种被反复插入cao弄过的感觉居然还在,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里因为被撑的太久,还有些合不拢,如今正有冰凉湿滑的液体从里面涌出来…… 方多病要疯了,他站起身,狐狸精听到动静,直接从桌子边跑了过来,蹭了蹭他的腿。 “昨晚……你为什么没叫?到底什么人来过?狐狸精你……”算了,狐狸精只是一条狗…… 方多病有些无力,以他如今的功夫都反抗不了的人,怎么能期待狐狸精这么一条狗来帮他呢? 他想了想准备离开海边了,原本是因为他和阿飞在海边找到了瞎了傻了的李莲花,拼了命的照顾他,结果,从找到人到对方彻底油尽灯枯,只有短短十五日! 那十五日里,方多病经常忍不住偷偷哭泣,因为李莲花的碧茶之毒早已入脑,不仅失忆了,还有些疯疯癫癫的。那人甚至都不记得他。 一会儿叫他空空,一会儿叫他关侠医,有时候还会傻乎乎的叫他老婆,真的是比狗还傻。 可如果他能活着,即便是当个傻子,方多病也会陪着这傻子一辈子,可惜…… 只有十五日。 十五日后,李莲花毒发而亡,临死前,他好像忽然清醒了一般,他让方多病把他尸体葬在云隐山,他师父身旁。 方多病乖乖照做了,安葬好李莲花之后,他就带着莲花楼又回到这小渔村,想在此处再留几日,这里毕竟是李莲花最后一段时间停留过的地方。可他未曾想到会遇到今日之事。 方多病先去烧了热水,然后关上门,好好擦洗了一番,他身上其实没什么痕迹,被百般揉捏过的唇舌,都十分正常,下面xue口明明疼的要死,居然也没有裂开出血,可是里面却有冰凉的浊液…… 他准备把莲花楼带回天机山庄,可临走之前,想了一下,又不甘心抓不到这个无耻的恶贼,便在楼里趁机布置了无数机关,他不管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总之,一定要将其捉住! 白天的时间过的很快,又入了夜,方多病今日没有喝酒,他抱着枕头坐在床头,手边放着尔雅,蜡烛还未熄灭,他有些困了,那恶贼今夜还没有来,莫不是知道了他在楼里的布置?害怕了? 方多病无聊的很,从怀里掏出来一根用金箔修补过的玉笛,他摸着玉笛中间的断痕,脑子里无法控制的又想起来那个人。 “死莲花!我……我真的……有些想你了。”他鼻子一酸,眼眶又红了,忍不住伸手擦了擦泪水。 忽然,一阵阴冷的微风拂过,烛火开始摇曳,变得有些昏暗,屋子里的东西都随着蜡烛明明灭灭的光芒而变得影影绰绰,有些诡异。 门口,狐狸精正乖乖趴在窝里睡觉,忽然它耳朵一动,睁开眼睛,嗖的一下坐起身来,仰头看着nongnong夜色中的某处,开始疯狂的摇尾巴。 今夜的月色并不明亮,却也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虚影。 那影子看起来是个人影,然而却只在门口站立片刻,就穿门而入。 在他进入莲花楼的同时,那原本还被冷风吹得明明灭灭的烛火,瞬间熄灭。 方多病转头看向烛台,只能看到烛火熄灭后冒起来的一点油烟,随之而来的,还有熟悉的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