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水镜之梦(H)
书迷正在阅读:[侠姚]南歌子、全班的公用娼妓、叶修相关、综总攻:万人迷咒灵只想变强、刑警队长与绿茶向导、十二时[sp/调教/训诫/道具/轻微sm]、被我抛弃后疯批病娇们黑化了np、楚楚可怜(校园高h)、长兄(1v1伪兄妹)、从模拟世界的高Hluanlun关系开始写起(1vn、多cp、非传统禁忌
“阿飞!”方多病看到门口的人面露惊讶,“你怎么来了?” 笛飞声直接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方多病放碗的空位上。 “等等!你不能坐这里!”方多病伸手拉他,笛飞声却随他扒拉,岿然不动。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方多病,他已经死了。” 方多病气的不行,“我知道他死了,你不用一直提醒我,我也没疯!我只是……只是跟你说不清楚!” 他总不能说李莲花的鬼魂或许就坐着这里,或者正看着他们二人呢,而且这鬼如今失了忆,脑子不清醒不说,脾气还大的很,阿飞这简直就是往李莲花的头上坐啊! “没疯?那这是在做什么?”笛飞声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碗,里面的米饭装的冒了尖,碗里还有rou有菜,方多病自己面前也有碗,明显这一碗,他不是给自己吃的。 这莲花楼里,现在就剩下方多病一人,加上一条狗,他没事盛两碗饭做什么,而且,刚才这家伙还在自言自语,笛飞声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一碗饭而已,怎么人死了,我不能拜祭一下么?阿飞,我真的没事,我会好好练功的,再过一给月,不是,几个月,等本少爷功力大增了,会去金鸳盟找你的!” 方多病又推了笛飞声几次,想把这家伙拉起来,赶快赶走。 现在是正午,阳气大盛,李莲花碰不到东西,更碰不到人,怕是只能在一旁生气,到了晚上可不好说了! 谁知道李莲花这当了鬼了,是不是剑神实力也回来了,若是如此,阿飞一定惨了。 笛飞声若是能被方多病赶走,他就不是笛飞声了。李莲花死后,他成了真正的天下第一,却苦于没有对手,只觉无聊至极,唯有方多病这人天赋不错,还被李莲花传授了扬州慢和相夷太剑。 李莲花临死之前,让他代为照顾方多病,说这人将来会成为他唯一的敌手。虽然在笛飞声心中,他的对手只有李相夷一人,可是这偌大的江湖,的确很难再找出一个和方多病这样天资出众的人出来了。 只是如今这个被他认定将来会成为他对手的人,却把自己弄得疯疯癫癫不知所谓。 笛飞声没管方多病,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多半都是酸甜口的,一看就是李莲花的喜好,便直接端起面前的那碗饭,挑掉上面的菜,就准备开吃。 方多病赶忙抓住他的胳膊,“阿飞!你要干嘛?” “吃饭。” “不是,你要吃饭,我再去给你盛一晚就是了!这碗不能吃!”他真的怕李莲花发疯。 笛飞声瞥了他一眼,在他这里,还有什么是不能的。方多病又打不过他,李莲花都死了,若是他能因为一碗饭气活过来,与他打一架,那自然更好。 他直接端起碗扒了一口,方多病伸手过来抢的招数,全被他躲了过去。 笛飞声来时的确没怎么吃饭,有些饿,桌上的菜都不怎么和他口味,不过他向来对吃的不怎么挑剔,甚至单吃一碗白饭就可以了。 待他吃完之后,也不管一旁气呼呼的方多病,直接转身要上二楼。 “你又要干嘛!”方多病再次伸手拦住他。 “吃饱了,上去休息。” “谁同意你在这里休息了!” “我需要你同意么。”笛飞声直接伸手推开他,三两步上楼去了。 方多病气的在楼梯口跺了跺脚,早知阿飞会他,他就不来莲花楼了。现在他要是走了,李莲花会跟着他走么?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笛飞声小憩了一会儿,又出去了,方多病以为他终于想通了,走人了,谁知道晚饭时候,这家伙又回来了。不仅要吃饭,还要考教他的功夫。 两人打了一场之后,笛飞声对他这个月的进步,还算满意。他向来不会安慰人,看到方多病这般不正常,也只当他是走不出来,他失去了自己认定了十几年的对手,心中也颇不好受,可是人死都死了,还能如何。 他看方多病虽然时而正常,时而疯癫,但练功还没懈怠,内力又精进不少,便也不再说什么。只准备再留几日,确认此人不会做出什么自残自虐的行为后,就准备安心离去。 只是入了夜,整个莲花楼都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方多病在一片阴冷之感中惊醒,他一晚上惴惴不安,却是因为李莲花迟迟没有出现,而不小心睡着了。 结果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一团黑雾包的严严实实,那每一缕黑雾,都犹如活物,勒住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似乎要将他活吞了似得。 “李莲花……疼……”方多病忍不住叫了一声,那黑雾听到他的声音,总算是松了一些,只是勒在他身上,开始不规矩的贴着肌肤到处攀爬。 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加嘈杂的声音,之前还稍微能听懂一些的话,如今是一句都听不懂了,方多病被这纷乱刺耳的声音,弄得头痛不已,心道但这家伙很生气,他是听出来了。 想到楼上还睡着的笛飞声,方多病只能压低声音小声安抚,“阿飞那家伙虽然自大,还动不动就杀杀杀的,但人还是不错的,他是我们朋友,还帮你找过忘川花……虽然你没吃。我们三个还一起破过案,你不是还在角丽谯的断云峰上救过他么,李莲花,他这人就是嘴贱一些,你可别真把他怎么样啊!” 他一说完,耳边嘈杂的声音更大了,方多病一句也没听懂! “不然,我们还是梦里说吧……”他听了半天,除了头疼,半个字也没听出来,只能开口建议道,而且入梦至少动静小一点,否则以阿飞的功夫,真怕他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方多病的话刚一说完,就忽然觉得自己意识有些昏沉,片刻后,他彻底软下身体,也被黑雾彻底包裹进去。 再有意识时,他发现自己还是坐在莲花楼里,面前是阿飞,这家伙正端起桌上李莲花做的红烧rou在吃。 这是他们初遇时候的场景,想到之前李莲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他做的那些事,方多病就想跑,虽然知道这是梦,眼前的阿飞也不过是记忆里的阿飞,不是本人,可是现实的阿飞就再二楼啊,让他实在受不了,在梦里被看到之后,第二天还要面对阿飞本人的窘迫! 方多病直接站起来就要逃跑,结果就在门口撞上了拎着锅铲的李莲花。 “跑什么?怕他看到?”李莲花笑的十分温和,倒是和从前看着越来越像了,方多病却觉得浑身发毛。 他回头看了一眼,笛飞声都快要吃完了,赶紧拉着李莲花出去,“好了好了,你不是看到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了么?这人还是你带回来的,还骗我说是南海派阿飞,怎么现在又生气了。” “谁说我生气了?”李莲花拽住他的手,把人拉到怀里,周围的景色骤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碧绿的湖水。 “这明明是我的梦,怎么反倒好像你才是主人似的,可以随意cao控我的梦境。”方多病有些无语,他蹲下身,看着脚下清澈如镜的湖水,里面自己和李莲花的倒影纤毫必现,竟然比上好的铜镜都要看的清楚。 虽说知道是梦,可是他很少会把梦做的这般清晰,想来这都是李莲花用的手段。 “我都进来了,这里自然也是我的梦了。” “你现在也会做梦么?”方多病抬头有些好奇,他真的很好奇李莲花到底会停留多久,有时候,他真怕自己看到这个人才是真的在做梦。若真的是梦,他想自己应该是不愿意从梦里醒来了。 “我为何不能做梦?我不仅会做梦,还有欲望,会嫉妒……”李莲花直接将方多病按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人,抵着他的额头道,“我不记得这个阿飞了,想来他对我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可在他心里,你很重要,你是他此生认定的对手,他为了和你打一架,也是花了不少时间,不过现在,我们都是朋友了,你都叫他老笛的。”方多病又想起了过往,只恨时间没有能永远留在采莲庄里,或者女宅,元宝山庄…… 随着他的思绪翻腾,他们身下原本平静无波的水面开始泛起涟漪,仿若镜子般的水面下闪过他们曾经相处的一些过往,方多病似有所觉,转过头,正好看到元宝山庄里,假扮白衣大侠的李莲花。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白衣大侠是谁,可如今再回想起来,每次白衣大侠出现的时候,都是为了救他,从元宝山庄到石寿村都是如此,然而那时候李莲花已经毒入肺腑,没剩下多少寿命了吧,这人却还是为了他一次次动用内力…… “你哭什么……”李莲花捧着他的脸,让方多病转过头来。 方多病看到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只觉得更加难受,他忍不住捂着脸,任由泪水从他指缝里流出来,一颗颗的滚落在身下的湖水中,他越回忆过去,就越是后悔。 “李莲花…… 原来,本少爷一点也不聪明……若是早些知道……”若他早些知道李莲花中了毒,就绝对不会让他死了! 李莲花原本也好好看着湖里的场景,可等方多病流泪之后,他便再也不想去看了,他原本也很讨厌方多病的回忆里有许多其他人,虽然他也看到了自己,可是这个自己看着又实在不怎么像他。 他不记得自己活着的时候在想什么,但是如今虽然死了,却知道心中所求,更知道他必须抓住眼前这个人! 因为从他看到方小宝的第一眼,他就想要他,要他永远只属于自己。 一望无际的湖面开始缩小,小到将两人包裹在一张床的大小范围内,前后左右都是清澈如镜的水面,倒影出两个人的拥抱的模样。 方多病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消失,等二人赤身裸体相对时,他才被缠住他的人吸引回了注意力。 李莲花已经将手指伸入他的体内,方多病不自觉的挺起肚子,臀rou磨蹭在下面冰冷的仿佛冰面的湖水中。 他稍稍侧头,才发现四周如镜的湖水居然将他们二人交缠的身影清晰的映了出来。 而且他们四周都是这奇怪的湖水,两人的身影被映照成无数个身影,随着他们的动作,而跟着动起来,看着又诡异又羞耻。 尤其一抬头,他甚至能看到李莲花将手指拔出,扶着阳具一点点进入他身体的样子。 那狰狞粗壮的阳具,和他主人外表一点都不相符,而那么粗大的东西就那么一点一点的被方多病下身那小小的rouxue一点点吞入。 方多病一边看着,一边感受着自己体内饱胀的酸麻感,忍不住呻吟出来。他想闭上眼睛,可这是他的梦,即便他闭着眼,四周的景象都仿佛刻在他脑海中似的,根本无法拒绝。 他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两人交合时的每一个细节。李莲花抽插拔出时,被带出来飞溅的汁水,还有那紧紧吸附吮咬着阳具的艳红的嫩rou,随着每次拔出的动作,而露出一些后再狠狠被推入进去。 甚至李莲花将他抱起来时,按在一旁的水壁上时,他还能看到自己小腹部被顶出来的蕈头印迹,还有臀rou被撞击时漾起的波纹。 方多病只觉得又羞耻又刺激,他无法拒绝这些场景在他脑子里清楚的展现出来,只能被迫看着自己被插到不自觉的挺着腰臀开始迎合。 密密麻麻的快感不仅仅是从身体下面了的xue内传来,更仿佛是从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是灵魂深处侵蚀而来,只让他的理智变得越来越稀薄。 “李相夷是谁?”李莲花cao的方多病几乎要xiele时,似乎看到了什么忽然问道。 方多病有些眩晕,他胸前的乳rou被对方捏着揉到发红发肿,乳珠也像颗小石头似的,可怜兮兮的挺立起来。 猛然听到李莲花的问话,方多病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喘着气解释道,“是你……” “那白衣大侠呢?” “……也是你……” “你最喜欢谁?” “都是……都是你啊……”感受到后xue里的rou茎忽然停下来,铺天盖地的痒意从xue内涌上来,方多病几欲抓狂。“李莲花……动……啊动一下……” “那你告诉我你最喜欢谁?” “都……都喜欢……” “不行,虽然他们都是我,可你一开始并未将我们当成一个人看吧,怎么能都喜欢呢。小宝,不能太贪心啊。” 方多病夹住那xue里的阳物,想挺腰自己动,却被李莲花死死掐住腰rou,他的腰部本来就十分敏感,一捏几乎半边身子都要软下来,如今被他这么一掐,再也没了力气反抗,只能摇摇头,“你……我最喜欢你……李莲花,我们是,最好,最好的……最好的……” “最好的什么?朋友?方小宝,你刚才还说都喜欢,现在又说最喜欢我,明明都是一个人,你怎么可以厚此薄彼。” 这个混蛋! 方多病气的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李莲花直接按在了地面的湖水上,然后捏着他两瓣臀rou使劲扒开,再次狠狠贯穿而入。 这一下直直捣在了他的xue心,灭顶的快感瞬间将方多病的理智再次淹没,他脸贴着湖面,亲眼看着自己硬挺的阳具被生生插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喷射而出,溅的方多病的腹部,胸口,甚至下巴上都是。 他浑身酸软,还处在不应期,前面的阳具自然也软了下来,然而xue内持续猛烈的cao弄让他又开始很快再次沉入欲海。 李莲花又插了几十下,方多病的欲望便又上来了,前面阳具也慢慢硬了起来,他喘着气舌尖微吐,腰塌的仿佛要断掉似的,臀部不断跟着对方的撞击而后挺迎合。 交合处的汁水也顺着两人的动作,往下滴落,一滴滴的落在他们身下的湖水中。 cao了几十下后,李莲花又把方多病身体转回来,面对着他。他一边cao,一边逼着方多病叫他相公,方多病不愿意,这家伙就干脆拔出阳具,弄出来一堆细小的水雾,伸进方多病的后xue里,搔弄内壁娇嫩敏感的xuerou。 那水雾又冰又凉,一会儿冲击着xue壁,一会儿顺着内壁流动,仿佛万千蚂蚁在里面肆虐,直让人痒的头皮发麻!方多病实在无法忍耐,开始求身上的人,“李莲花……莲花……进来……好痒……” 他不停的蹭着臀部,柔软白嫩的臀rou在仿若镜面的湖水上被压的变了形。xue口露出红色的嫩rou,压在湖面上,让人清楚的看到那xue口处不断涌出有些黏腻的液体出来…… “李莲花……莲花……”方多病一声声的呻吟着,见对方仍然没有动作,只能自己伸手用手指去扣弄自己后xue,可他指头伸不了太深,即便他双腿叉开到最大,那指头依然戳不到最深处,搔不到最里面被水雾冲击着的xue心。 太痒了,yin水随着膨胀的欲望,分泌的越来越多,方多病的理智和坚持一点点崩塌。在他心中,李莲花不再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们…… “相……相公……进来啊……好痒……莲花……相公唔……”方多病快要疯了,他流着泪央求对方,用腿去勾对方的腰,就差把人按住,骑上去了。 李莲花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勾着嘴角,扶着对方的腰,将人狠狠贯穿,更是将那些古怪的水雾和yin液又重重顶入对方xue中。 方多病的xue心也终于被这一撞,cao的发麻,他流着泪,手脚并用的缠着身上的人,叫着一声声相公。约莫又被cao了百余下后,才亲眼看着水镜里的自己尖叫着出了精! 李莲花也在他后xue猛烈的夹缠之下,xiele出来,精水被对方一滴不剩的全部灌入方多病的后xue里。 仗着是在梦中,方多病也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夹紧后xue,含着那股精水,被李莲花抱着又使劲cao干开来。 两人换了好几个姿势,那堵在他xue内的精水除了偶尔会被粗壮的阳具带出来些,一直满满的堵在方多病的xue内,甚至会随着两人交媾的动作,被顶到身体更深处。 直到李莲花先后射了三次后,方多病的肚子已经被涨的有些发疼。可是xue里的roubang似乎还没软下去,方多病只觉得自己屁股都酸的要烂了,一边求饶,一边意识涣散的沉沉睡去…… 等到了第二天,他还沉在又酸又软的睡梦之中,却忽然听到有人在叫他名字。 方多病原本不想理会,可他渐渐听出对方似乎有些不耐,而且那声音熟悉至极,便猛然睁开双眼,结果就看到笛飞声正冷着脸站在他的床头。 他下意识的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很快又发现自己还穿着衣服,方才安下心来,咽了口口水抱怨道,“阿飞,你一大早的站在这里干嘛?吓死我了好么!” 笛飞声却冷着脸质问他,“你何时给我下的药?” “下药?什么药?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药了?”方多病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笛飞声冷嗤一声,“若不是下药,你如何有机会把我扔到五里外的破庙里!方多病我告诉你,再敢对我下药,别怪我不客气,我再记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