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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留在横滨面对港黑的人啊……唉。32距离“嘶——”“怎么了?”“不,没什么,中原先生你别动!”“……哦…哦。”凛拿着笔的手突然停住按住了太阳xue的位置,一只眼睛闭上,虽然尽力压制了那股异样的好像要撕裂她大脑的疼痛感,但还是难以抑制眼皮一下下抽搐的动作。有点失控…正是前几天碰到Q的时候,想着反抗要花费更多心神,不如直接顺着进入脑髓地狱的时候,才发现被抑制许久的异能像是抽条的枝要开花似的,汲取着养分,逼迫着她更进一步。一直以来,她为了尽可能减少异能过于强大而使得身体无法承受而崩坏的可能性,都是尽可能地压制,能撑一时是一时,不过也正如齐木君所说,有些成长是难以避免的。…她还能再忍一阵子。等中原先生离开之后,再去找一趟齐木君吧。凛松了口气,沉下眼继续画,铅笔在纸上一条线顺着滑下,快速地勾勒出在床上僵硬地靠着的赭发青年的身形。中原中也拿着手机,只是眼神几乎没有落在屏幕上。他看着凛略微蹙起的眉,似乎有些不舒服,但是她总说那是她头疼的老毛病,无伤大雅……他至今没有制止她仍在不停涂抹着的动作,只是因为她的眼里带着光亮和笑意。她看起来很开心。“你喜欢画画吗?”他稍微侧了侧头。“我不记得了。”凛手没有半分停顿,眼神甚至都没有离开手中的纸,语气倒是停了下,坦诚地说,“或许以前是喜欢的吧。”她画得很快,手像是被什么引导着一般,没过很久,她就放下了笔,只是并没有将这张纸给旁边满是欲言又止的中原中也看,转手打开旁边的抽屉给塞了进去,还上了锁。中原中也:“……你就不给我看一下吗!”“不给。”她回答的风轻云淡又斩钉截铁。“我看到抽屉里好像还有……”“还有啊,也不给看。”“你?”中原中也一愣,很明显被凛如此从容而理所当然的态度震了下,“你画的不是我吗?为什么不给我看?”“怎么说呢……”凛手摸着下巴,用有些疑问的口气,“少女的心思?”“我不否认你是个少女的事实,但你不能每次都拿这个理由来敷衍我吧?”中原中也抽了抽嘴角,最后还是拗不过她的意志,在她弯着眼笑得恬美好像吃定了他不会强硬的来的时候,抬手把她从旁边的椅子上扯回了床,一手环上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脖颈,亲吻了上去。等会说好要出门去一家她喜欢的店吃饭,只是她突发奇想在起床的时候忽然说想画他的肖像……只能说是因为临近出差,中原中也几乎什么都顺着她来,生怕她乱七八糟的心思都搅在一起,又来闹他。……倒不是烦,他是真的没办法。凛半眯起了眼,眼前不知不觉起了一层雾气,原本只是唇瓣的交碰,在中原中也的手拉近她腰的时候变得更加深入了些。温热的,柔软的,带着无尽温柔,却又会在不经意间展现出几分强势的……她的中原先生。现实和残留在她眼前的幻觉,让她的头有些眩晕感。凛被那个外表怪异的小男孩施加的精神幻觉影响到了,她并非不能反过来cao控,但是……那种程度,她大概会吐血。这样的话,赶来的中原先生一定会担心,所以她硬生生忍住了。此刻抱着她的那双手臂纤瘦却不失力度,好像要将她揉进怀里融为一体。凛在幻觉中看到自己站在一地鲜血与尸体之中,手上拿着尖锐的武器…具体是什么她记不太清,可能是什么纤长的苦无或者是利针吧,应该还滴着血,接着中原中也就抬手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按在了墙上,用那种难以置信但又不得不承认现实的痛苦表情盯着她,蔚蓝色的眼里仿佛饱含利刃。他收紧了手,让并没有反抗的凛有些难以呼吸。她听到眼前的,她曾经的中原先生说。“你走吧。”……若是违心的说些厌恶她的话,说她欺骗了他,说她哪里不好,凛都认了,只唯独这个,让她感觉到眼睛发热,鼻子一酸,往日里巧言令色,现如今甚至没办法说半句话来解释来推脱。她在无措,任凭泪水从脸颊滑落。往日里她最忌讳这种无用的事物,因为哭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除非是在特殊场合,她才会把泪水当做工具来使用。凛下意识地抖了抖,抱着她的中原中也转手托住了她的头,似乎是感受到她有些不专心,用舌头抵了抵她的上颚,惹得她“唔”了声。天空下着血色的雨,和她的泪水混在一起,要将她淹没。凛抬手抱住中原中也的脖颈,双腿分开夹在他腰间,眼角有些泛红,氤氲出了几分泪意,在她感觉到舌尖又被吮了下,她颤了颤,抬手推开了他的肩膀,无力地喘起气来,胸口一下下地起伏着,昭示着她的不平静。现实的缠绵与精神的分裂,让她的头和心在痛苦万分的时候,又意外的绵延出了几分异样的,由过度的压迫而产生的刺激。这份额外的,好像微妙的触电般的感觉,让她变得有几分浑噩了起来。血色的雨混着她血色的泪水,终于没过了她的额际。凛突然倾身将中原中也的肩膀往下推,直到将他推着躺在了柔软的床上,一只手臂从她腰上放下,转而搭在了额边,他的眼神带着几分调侃,还有几分玩味。若是她身处地狱,那就将……凛抬手搭在了他的脖颈上,亦如同那天她在幻觉中所做的一样,指尖触碰到危险地带,下一秒仿佛就能夺走他的生命般……但是她没有。她露出了笑容,将一只手捂在了中原中也的嘴唇上,然后轻轻地,嘴唇亲在了原本中原中也嘴唇所在位置上的,她的手背上。银白色的发丝不经意间缠绕在了中原中也的指尖,铺开在床上,多了些旖旎,却在她松开手的动作下消失得一干二净。凛直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