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往后,都不可再与师尊双修。/缥缈峰阵法的本源之力在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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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欲走,那弟子将她叫住。 “仙尊,掌门仙尊知您会来,要弟子转述一句话给您。” “什么话?” “不可起贪念,不可太强求。但可不作为,不可忧虑,不可长离天玄门。” 白栀皱了皱眉,“可以不作为?” “是,掌门仙尊说,万事有他在,白栀仙尊切记不可忧心不安。” 她性子平和随性,好像没什么值得她焦躁不安的事情。 那弟子缓声道: “很多情绪如细丝,心难感知,但物不会说谎。掌门仙尊已知白栀仙尊来是为何事,请仙尊切记,不可起贪念,不可太强求,但可不作为,不可忧虑,不可长离天玄门。” “多谢。” “白栀仙尊,请回吧。” 那弟子行礼周到,弯腰恭送。 谢辞尘将要下山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九曜峰的弟子在缥缈峰中等候。 见白栀回来,为首的弟子前来行礼。 “白栀仙尊,弟子王绪然,携三位师弟奉扶渊仙尊之命前来,请谢师叔同行。” 声高而朗。 这面相一看便是个仁善好说话的。 在他身后跟着的那三位打眼瞧过去便见慈眉善目的宽阔相。 身姿不卑不亢,好说话,却不软弱可欺。 四师兄果真会挑人。 将谢辞尘交给他们带去秘宝大典,白栀绝对放心。 她应了一声,看向谢辞尘。 少年的视线一直望在她身上。 “此行,本尊虽会与你们同去,但一切还是听六师兄的安排,先去九曜峰与所有人一起汇合吧。” “仙尊要同行?”王绪然惊讶道。 谢辞尘也终在白栀这一句后,轻不可查的松出一口气。 王绪然等谢辞尘一起去九曜峰,但那年岁比他小几十岁的少年不动,只望着白栀。 白栀再去匣子里取了些灵石带着,走在前面。 谢辞尘便跟在她身后。 在上缥缈峰之前,王绪然等人都做好了谢师叔会让他们吃闭门羹的准备,毕竟这师徒二人性子都颇冷,谢师叔的身世他听过几耳朵,知道些许,还提前宽慰了其余三人。 未料想,说明来意后,谢师叔引他们到偏厅等候仙尊归来。 偏厅冷寂,看得出从未宴过客。 于是他做又做好了会被冷待的准备。 岂料谢师叔礼数周全,年岁虽小,话少,却丝毫不在他们面前有半分生畏心,倒和其余弟子传闻中的那个娇滴滴的以色侍人的榻上宾完全不同。 气场强大,冷冽不迫。 尽管只是刚刚好的客气,可就是这份“刚刚好”才难得。 但仙尊回来后,谢师叔那双好似什么都看不入眼的墨眸便一直落在白栀仙尊身上,一瞬都不离开。 方才那些未见收敛的冷傲压抑,也全都消散如烟。 收敛着,跟着她。 也在此时,才真的像个十七岁的少年人。 白栀用灵音给扶渊发消息。 叮铃一声响。 白雾在灵镜上缓缓散开,扶渊垂眸看去。 “人收到啦!” 隔着镜面,都能感受到她的活泼语气。 扶渊那双淡漠的眸子里染上温度,他收回在逗弄池子里小兽的手,那小兽便游到池子边,小手撑在灵镜的上。 水珠落在灵镜上,将白栀传来的几个字晕出水波。 它盯着那雾气,懵懂的抬头,看向扶渊,“jiejie?jiejie……jiejie?唔……jiejie?” “是她。”扶渊用手指碰了碰小兽的脸,小兽躲着他的手指,两只小手都在空气中比划。 水珠画出的东西看起来像花。 层层叠叠的。 一瓣又一瓣。 然后再看扶渊,刚准备开口,又一时想不起自己要说什么了,捂着胸口,很痛苦的样子。 “花”还没画完,就碎开了。 “仙尊,灵鸟的魂魄恐怕要留不住了……” “留得住。”扶渊说着,用仙力注入进小兽的身体里,“jiejie想见你,再多撑一段时间吧。” 声线里,是少有的温柔。 小兽睡着了,脆弱的皮囊下,心脏跳动的光芒很明显。 扶渊拿起灵镜,将上面的水珠轻轻擦掉。 人收到了……这是什么说法? 她啊。 扶渊摇头。 灵镜上白雾又是一闪,白栀的第二条消息传过来。 “多谢四师兄,四师兄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一切安好,不必挂念。” “真的安好吗?” “真的。” “那我回去咯?” 这条消息传过来的同时,一道熟悉的气息自层层叠嶂穿过来,牵在了他的小指上,晃了晃。 扶渊晃神,抬头。 便听见弟子来报。 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