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玩就该这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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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白栀道: “如果对方付与你同修为,在这种情况下,你要如何应对?若对方只高你一阶,你又当如何应对。这样近距离的好机会,不是哪里都能有的!” 地玄门的弟子闻言怒骂白栀卑鄙。 他妈的,找个这么菜的出来,他们连学都没有东西能去学的。 但很快,众人便转变了思想。 纪煜川的强攻一旦适应,很快便能发现为求迅速击败而露出的多处破绽! 剑气直逼破绽而去! 纪煜川游刃有余的去挡,冷嘲:“这点三脚猫的东西也想伤到我?” 但就在他攻和挡的这瞬间,谢辞尘手中的剑鞘直接往纪煜川的脸上去打! 要说纪煜川的确厉害。 分明是瞬间发生的事情,常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但他躲得极快。 剑鞘只从他的下巴上擦过去。 血珠瞬间冒出来了。 下一秒,剑鞘再对准他的眉心! 纪煜川向后和谢辞尘拉开距离。 剑鞘不退,仍旧紧逼! 谢辞尘的剑也因此从剑鞘中拔了出来。 断炼极度兴奋,它闻到了血的味道,还是灵力精纯的血液。 剑气凝起,直冲纪煜川的咽喉刺去。 同时,谢辞尘单手化出屏障,挡住了纪煜川的攻击,将它反回去。 纪煜川被擦破了衣角。 “好!” 王修喊了一声。 “好!谢师叔!” “打得好!!” 便有更多的叫好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白栀的手敲在扇子上,有节奏的,一下接一下的。 从容且带着欣赏的。 那股浓郁的过头的花香又靠过来了。 白栀一把打开扇子,挡住自己的侧脸,同时也挡住了周聿白的话。 几秒后,扇子向下挪了些位置,开始煽动。 她面无表情的:“一直没有人同道友说过,道友身上太香了么?” 周聿白清俊的面庞上含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声音温润似玉:“很多人都这样讲过。” 听这语气,还挺骄傲? “喷香和强攻看似相隔千里,但又总有相同。” 周聿白道:“愿闻其详。” “一味不管不顾的只往上堆,再惊艳的招式都会让人觉得乏味烂俗。道友,能离我远些么,我对臭味的耐受不太好。” 周聿白:“……” 他低笑起来,温润的声线沉沉的,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是在下唐突了。” 说完这句话,却一直不走。 白栀有理由怀疑这就是他的报复手段,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怼他,他就要臭死她。 纪煜川的眼神逐渐变得认真,也将剑从剑鞘中拔了出来。 “我要认真了。”他说。 谢辞尘冷戾的黑眸里不辨情绪:“所以?” “所以,你完了。” 一字一顿。 字字狠戾! 气势十足! 谢辞尘不以为意道:“原来地玄门弟子的输出是靠嘴。” 王修立刻跟着喊了一遍:“原来地玄门的弟子的输出是靠嘴!” 话音落,更多的天玄门弟子七嘴八舌的喊了一遍。 地玄门弟子的脸都气青了,其中有个弟子刚才被打的太重了,所以一边哇哇的吐血一边道: “纪师叔拔剑了,哇……呕,不见血这剑是不会收回去的!等着给你们的师叔收尸吧!” “临时被推出来的菜鸟,是天玄门给我们送来祭剑的贡品吧!” 地玄门弟子一边拎着被砍掉裤腰带的裤子,一边情绪高昂道:“开战前,振奋我地玄门的士气!” 白栀:“我听说九州之中有一种不死族,他们身体的疗愈速度特别快,受伤后也基本上不会流血。那如果这位地玄门的师弟的剑是不杀人就收不回去的设定,遇到不死族的人是不是就不能拔剑了?” 王修:“好像是,不然砍一刀,死了,剑收一半,不死族的人揉揉眼睛坐起来,哎呀我又活了,剑合不上了,只能再砍一刀。” 天玄门弟子:“那这剑其实挺不合理的。” “那不死族的人挺累的,一直仰卧起坐啊。” “哈哈哈有点好笑,噗……(吐血中),要是能变成遇到不同的人就能有不同的效果就好了!噗……(吐血)” 藏剑峰弟子鼻青脸肿道:“他在那里瞎装呢,我们藏剑峰见了那么多种剑,就从没听说过剑能被锻造成那样的。” “就是说啊,这世上哪有什么不见血就收不回去的剑,好蠢的一句话啊,还以为自己很帅呢。” “啊,装的啊,我还以为真的呢。笑死我了!啊,笑的我的腰闪了,痛!” 地玄门弟子越听脸越黑:“……” 不是。 这个什么无敌门的钟师叔,到底能不能抓到话的重点啊! “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纪煜川道。 地玄门众弟子便也立刻七嘴八舌的重复:“听见没,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白栀兴致缺缺的:“废话真多,我都觉得无聊了。” 王修喊道:“一、二!” 然后天玄门弟子一起齐声喊: “废话真多!我都觉得无聊了!” 谢辞尘:“是么,拭目以待。” 王修:“一、二!” 天玄门弟子声音洪亮且阴阳怪气的:“是吗!拭!目!以!待!” 纪煜川不耐烦的:“吵死了!” 地玄门众弟子:“吵!死!了!!” 白栀单手抱臂,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扇子,面上覆着的白纱轻盈的随风被扇开些许。 下巴微微抬着,姿态优雅,贵气逼人。 心道好热闹。 出来玩,便就该这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