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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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不搭他的话。 他哈出一口气,抬眉:“怎么样,当龙也比你厉害吧?” 汤的味道很淡。 淡,且鲜。 白栀再喝一口。 符叙见她直接咽了:“挚友,你不讲究,你玩不起啊?” 于是白栀哈出白雾。 雾气好淡。 她皱皱眉,饮了一口热汤,被烫得不断吸气。 很好。 哈气很浓,她很满意。 “这么拼?我也来!”符叙一边说,一边吹也不吹的含进嘴里,被烫得差点没从凳子上蹦起来。 这么做的下场就是从小贩老板那里离开时,两个人都因为吸了太多的冷气,一直在打嗝。 白栀:“你,嗝,你住哪啊?” “嗝,离你不远,嗝。你挺厉害啊,嗝,这回算你赢了。” “我就没弱……嗝,弱过。” “哈哈哈,嗝,哈哈哈……挚友,你这样好搞,嗝,笑!” 白栀:“彼……嗝!” “你是不是要说彼,嗝,彼,嗝……彼,嗝!这话有毒啊?” “哈哈哈嗝……” 白栀也笑起来。 然后她说:“在这就分,嗝开吧,你回,我也回。” 但见他没说话,在缓着气,白栀便也先站着缓气。 “你一点都不好奇吗?”符叙问:“你怎么没,嗝,没探究心的啊,挚友。这样人生很没意思的!” “你想要我问?” “是啊,你不问我觉得很挫败。嗝,好像我的这些故事一点都不精彩,很没吸引力。” “那好吧。” “你问,我答。”符叙期待的看着她。 白栀问:“到底什么嗝,什么龙长翅膀还会喷火?” “……”是让她问这个吗? 她的探究心就在这种事情上吗? “反正就是龙,我回嗝,回了。”符叙转身,拎着自己还插着一只鸟的长枪就走。 “等等,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符叙又期待起来,就知道她不会对老板说的等什么人没兴趣! 问吧,问我也不告诉你。 谁让你问什么龙,我急死你! 白栀:“凉国的主城里时常会出现凶兽么?或者主城周边?” “就问这个?” “你不知道嗝,就算了。” “没有凶兽,周边也没有,都是老百姓住在这儿,有凶兽早死完了。你还有要问的吗?” 没有凶兽。 那么追杀六师兄的是哪儿来的? 白栀想了想,点头:“还有一件事。” 符叙摩挲着自己的拳头,就知道你前面的都是障眼法,其实想知道那个故事想惨了吧! 他说:“问吧。” “凉国有人饲养凶兽吗?能cao控凶兽攻击别人?” “……还有别的问题吗?” “天鸾鸟庙它……” “我困了,回了。”符叙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挫败。 这种感觉真的太挫败了! 要命的是,这个脑袋里好像缺根弦的“挚友”竟在他身后小声喃喃:“哦, 原来他也不知道。” 笑话! 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但他就不告诉她,急死她! …… 白栀沿路回到客栈里,谢辞尘还在睡,她一身寒气,便将外衫脱了。 到床边时,少年的眉头皱了一下。 但感受到她的味道时,顺着凑过来。 要到床边了,她用手挡了他一下,少年的身体不自然的顿了顿,有要醒来的趋势。 又过了一会儿,继续沉睡。 哪怕是服了药,都始终保持着敏锐。 眉头还皱着呢。 白栀的手轻轻抚上去,想一点点的帮他顺开,但手被他一把抓住了。 她看过去,对上少年漆黑的眸。 “吵醒你了?”她问。 谢辞尘摇头,“没有。” 系统说,这颗药会随着服用的人自然醒来而失去药效。 他平时都醒的这么早吗? 他的视线落在床的边缘上,然后又看向穿着中衣蹲在床边的白栀。 “师尊。” 声音里是还未彻底苏醒的沙哑。 白栀:“嗯?” “弟子……”他的语气有些不太确定:“昨夜将师尊挤下去了么?” 白栀无声的笑起来,“嗯,挤下来了。” 他沉默许久,立刻看向她,抓着她手指的手都收紧了,“摔到了吗。” 还想再逗逗他说摔到了的,但见他还未完全清醒的眼神,怕给孩子吓清醒了,她摇头:“没有。” 然后问他:“还想再睡一会儿么?” “师尊要再休息片刻吗。” 天色尚早。 她回来时,清晨出摊的小贩都还没全部聚齐,客栈内的小二也还没出来。 于是白栀点头。 谢辞尘道:“想。” 他往床里面移,察觉到里面的位置是热的,然后手在刚才他躺着的床边的位置上摸了摸,虽然是温的,但温度淡淡的。 漆黑的视线微动,复落在白栀的脸上。 她将中衣褪去,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掀开被子,躺在他旁边。 谢辞尘没立刻靠过去。 顿了几秒,“师尊睡不着吗?” “怎么突然这样问。” “床是冰的,师尊的身上有火的味道,门栓的位置也变了,师尊出去过了。” 果然孩子太聪明会不方便说谎。 “嗯。”白栀点头。 谢辞尘问:“师尊想出去做的事情,不便让弟子知道么。所以,要给弟子吃助眠的药丸?” “你是自然醒的,还是本尊吵醒的?” “快醒了。” 那就是被她吵醒的。 白栀靠过去,手先拍在他的身上,“先睡吧,再说下去,该清醒了。” 他敛眸,视线落在她里衣的系带上。 系带打结的方式,似乎与她往常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