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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被绑(h)

    

双手被绑(h)



    祁遇看向对方笑意盈盈的小脸,只用了一秒就理解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呵呵,女人。

    祁遇慢慢地向樊秋煦的方向靠近,危险地朝樊秋煦笑了笑,把靠在床头的她翻了个身,背对着祁遇。

    樊秋煦意识到了马上会发生什么,受惊地转了头看向祁遇。

    他则直接吻了上去,惩罚性地咬了咬对方的唇,发泄一下自己刚刚心中的不爽。双手也不停歇,抚上她的两团圆润又揉又捏。

    樊秋煦直接别过头去。

    祁遇也不恼,反正她现在双手被绑着,也做不了什么大事。他就慢慢地吻向了她的耳垂,脖颈和香肩。整个人从后面钳制住她,看起来好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一般。

    樊秋煦有点生气:“祁遇,你快给我松开。“

    祁遇则紧扣着她的腰,一点没有放开的意思,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危险地说:“宝贝,你玩完了,该我了。“

    祁遇一只手扶住樊秋煦已经瘫软的身体,另一只手将自己的性器送入樊秋煦guntang的花xue之中,而后突然顶入她的腿心并开始快速耸动,好像报复刚刚对方的所作所为一样,开始狠命地顶撞。

    樊秋煦有点经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攻,她拒绝道:“祁遇,你给我慢点。”

    祁遇根本不听樊秋煦现在的命令,他吻了吻樊秋煦还带有香气的发顶,沙哑地说:“宝贝,这是我的回礼。”

    樊秋煦意识到,对方可能不会那么容易地停下来了,自己刚刚似乎触碰到了这个人,十分在意的问题。

    没办法,她只能无声地承受着自己刚刚所做的一切,虽然男女力量悬殊,但还是努力不让自己太落下风,尽量不叫出声音来。

    祁遇见樊秋煦攥紧了握住衬衣的手,手指关节处泛白,就知道这个人在和自己较劲。不过没关系,他不介意,毕竟他可以……

    “呃啊!”

    祁遇一次猛烈的抽插,就让樊秋煦开口呻吟。

    他继续努力,不断在她的xiaoxue内进进出出,之后,他顶到了一个点,自己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樊秋煦还是克制不住的娇喘了几声。

    哦,原来是这个位置。

    他找准这个位置,凶狠地捅了几下,xiaoxue里吐出了一大股水液,顺着他的性器流到了床单上。

    樊秋煦被他弄得头皮发麻,艰难开口说:“我好像要到了。”

    祁遇则改变打法,换了别的位置,他吮了吮樊秋煦的脖颈,诱哄地说:“一起,好么?”

    然后他掰开了樊秋煦的臀瓣,朝着里面一插到底,快速耸动。紧致的媚rou如同无数张小嘴不断吸吮着他的roubang,股股蜜液浇在祁遇性器的顶端。

    祁遇也是爽得头皮发麻,也不再玩闹,和樊秋煦一起高潮,在避孕套中射出了一股guntang的jingye。

    他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对方,roubang还插在樊秋煦的花xue中,脑袋垂在她的肩头,满足地问道:“爽么,宝贝?“

    樊秋煦则毫不客气地说:“呵!祁遇你可真是个禽兽。“

    祁遇则很委屈:“我怎么是禽兽了?我这么注重你的感受,我刚刚也不过是因为你故意夹我才这样对你的!“

    她修长的手指略带惩罚意味地指了指对方手臂上的肌rou,转了头,直接和祁遇说:“我发现,你只有在zuoai的时候才喊我宝贝。“

    祁遇挑眉,没想到对方居然在意的是这样的事情,这好说,他吻了吻对方的唇,继而开口:“我以后每天都喊你宝贝。”

    樊秋煦不理他,让祁遇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顺便把绑在自己手上的衬衣解开。

    祁遇照办。

    樊秋煦获得自由后,捡起来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

    祁遇则什么都不穿,看着樊秋煦趴在行李箱那里找些什么,他躺在床上,懒洋洋地问:“找啥呢?”

    樊秋煦挥了挥手上的内裤,在进浴室之前,对祁遇说:“你自己把这里清理干净,别让工作人员帮忙。”

    祁遇抱着抱枕,感觉不太对劲。

    怎么感觉这位大明星把自己当成人工按摩棒了呢!

    他匆匆忙忙地走进浴室,里面已经开始有了热气的水雾,他看向樊秋煦,发现对方已经开始舒服地泡澡了。

    “我怎么感觉你这是提起裙子不认人了呢?”

    樊秋煦懒得理他,眼皮也不抬,只是告诉祁遇:“记得处理好现场。”

    祁遇直接迈进浴缸里,正对着樊秋煦说:“你这么说,感觉我们俩好像在偷情。”

    樊秋煦在此刻给了他一个“你想多了”的眼神。

    然后缓缓地吐出八个字:“公众人物,影响不好。”

    祁遇还以为什么呢,他肯定不会让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的。毕竟,这样的体验,他可不想和别人分享,他继续试探樊秋煦说:“我还以为樊PD早就有人了呢。”

    樊秋煦则突然靠近,双臂环上祁遇的脖子,戏谑地开口:“祁总应该还想继续吧,如果想的话,不妨把床单给换了,不然的话……”

    樊秋煦美眸流转,装作一副可惜的样子:“可就没有下一次了。”

    虽然祁遇没干过这种事,但他并不介意干,只是在干之前,他还想干点别的。

    祁遇从善如流道:“可以,不过樊PD得拿出点诚意来吧,毕竟,我可没做过这样的事。”

    樊秋煦挑眉,这男人还真是喂不饱啊,果真,没有开荤的人一旦开荤,都是饿得很呐。

    祁遇就着浴室里落地窗的夜景,以及外面不断点燃的跨年烟花,和樊秋煦又体验到了极致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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