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侍者能力的特殊应用实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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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兰德罕见的一个阳光晴好的午后,伦纳德刚结束了任务,正慵懒地陷在平斯特街7号的沙发里。他半阖着眼睛,发尾犹氤氲着沐浴后的湿雾,夜香草清淡幽凉的香气缓缓逸散在午后的熏风中。 末日的危机顺利度过,最初屏障削弱导致的一系列麻烦却还要慢慢收拾。作为红手套的高级执事,伦纳德无需像大主教们一样坐镇某个教区,为女神传播信仰、庇护信徒,以稳定女神的锚。根据教宗向他传达的神谕,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将负责追索潜逃隐匿的外神组织余孽中那些半神以上的邪恶者。红手套小队负责追查他们的行踪,而伦纳德则在收到确切情报后进行定点清除。 在连续十余天的追捕战斗之后,饶是身为不眠者途径天使的伦纳德,都感到有些许疲惫。他把腿架到茶几上,一只有着两条长长手臂和数条圆润短小的足的灵飘过来,给他端上一杯费内波特高原咖啡,又拾起摊在他小腹上的小说。 伦纳德抿了一口咖啡。阳光穿过窗纱洒在米白长毛地毯上,初夏的午后微风融融,脚踏车从数米外的街道上轻驰而过,留下几串叮叮当当的清脆铃响。在渐远渐弱的嘈杂人音和灵沙哑而舒缓的读书声中,伦纳德长睫闭拢,陷入了温暖、安静、萦绕着咖啡微苦香气的睡眠里。 当日光浸透了地毯、在木地板上斜斜拉出一道长痕的时候,睡醒的伦纳德才摆摆手,让正在整理书柜的灵回去。 他随手翻开睡前听的那本书——《铁与血的浪漫:三个国家的传奇》,战争题材的通俗小说,显然出自旧日遗民的手笔。这些罗塞尔大帝的同乡们从源堡出来后,果然也没有放过旧日文明近万年的积累,一个个写小说、出诗集、排演戏剧、发明各类游戏……据说有些都快把动画电影搞出来了。总之,极大地丰富了世界人民的娱乐生活。 克莱恩自己懒得关注同乡们的文抄公事业,但每次看到新出的诗集小说却都会买回来给他,美其名曰:参考学习。伦纳德本来就爱好这类冒险故事,因而也就大方接受了,全不理会克莱恩的调侃。 不知道克莱恩去了哪里…… 他漫无边际地乱想,缓缓翻动着书页,忽的望向房门口,扬起了眉毛: “你这是……刚从海上回来吗?” “下午好,伦纳德。”房门口的小东西——一只身上长满鲜艳蓝圆圈的棕色章鱼开口道,它巴掌大的小脑袋上顶着个满满当当的大托盘,四条同样长满圆圈的触手牢牢固定住托盘边缘,剩下四条触手作为支撑足,训练有素地蠕动着前进,居然走得轻快又稳当,托盘上热气腾腾的烤rou串和鱿鱼须连同旁边浅碧色的饮料都端端正正地放着,没有洒落一点。 不愧是旧日级别的小丑,肢体控制能力可见一斑……伦纳德拄着下巴,含笑看着那只章鱼一路扭到他面前,又托举着托盘放在了桌上,而后爬上茶几,挥着触手向他鞠躬施了一礼:“请用。” 伦纳德忍不住笑出声,他轻咳两下,拈起一串烤鱿鱼须——显然这就是克莱恩让灵之虫变成章鱼来给他送外卖的原因,他总有些奇妙的幽默感。 被酱汁刷成深红棕色的鱿鱼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入口脆嫩弹牙,咸香又带着微甜,是典型的罗思德群岛风味,搭配当地酸甜清爽的特色树汁饮料,确实是美味的一餐。 “所以你去了拜亚姆?”吃饱喝足,伦纳德靠在沙发上,顺势翘起左腿,修长的食指戳弄着克莱恩章鱼柔软的触手。 “对,”克莱恩声音听起来有些惆怅,“即使结束了末日,神明也是要出差和坐班的。” 刚加完班的黑夜教会天使心有戚戚焉地点头。 “不过,”克莱恩话锋一转,揶揄道,“可能这就是时代主角们的宿命吧。” “克莱恩——”伦纳德脸色腾地红成一片:“你还要把我做过的蠢事重复多久啊!” 他愤愤道:“我都没有嘲笑你自己给自己当眷者。” 沙发把手上的章鱼颇为通情达理地停止了迫害,他用触手抱住伦纳德正朝他使劲戳刺泄愤的手指,安慰道:“其实还好,我开始还以为你是个神秘又自恋的强者,后来嘛……”章鱼的外形条件显然不足以表现出怀念的表情,但克莱恩用声音做到了,“现在想想,你那时候也挺可爱的……”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几只触手自伦纳德的指尖溯流而上,灵活得像穿行在水藻森林的游鱼,它们卷住伦纳德的手腕,吸盘亲昵地吮吻他的皮rou,在他小臂的一道伤疤上抚弄勾缠,留下点点红痕与几行晶亮的湿迹。 伦纳德霎时背脊一麻,他定了定神,恨恨地扯开腕上的触手,把它们打成一团乱七八糟的结:“坐班看你的报告去吧,‘愚者’先生。” 克莱恩轻笑了声,小章鱼身躯逐渐淡化,变成一条条有着邪异花纹的蠕虫,被吸附般飞向二楼主卧,那是克莱恩所在之处。 溜得这么干脆……伦纳德笑着摇摇头,伸了个懒腰,抱起散落各处的书籍,开始整理书架。 这个房间本来是客厅旁的小客房,伦纳德自己住的时候一直闲置着,克莱恩搬进来之后,就摆了几张沙发书架,铺上柔软的长毛地毯,布置成一个小阅览室。因为离厨房近,方便克莱恩研究完美食后就地瓜分,平日里他们俩倒有一半时间是在这里消磨的。 伦纳德抽出一本诗集,信手翻阅着,任由思绪飞散。 然后他就见诡了——有什么东西在摆弄他的手脚,他本能朝虚空中踢出一脚,试图躲避,却狼狈地摔倒在地。 太奇怪了,伦纳德敏锐地感觉到不对劲,他的知觉与肢体似乎出现了某种错乱,这简直就像……就像他多了一套额外的、拥有感知能力的完整身体。 属于人体皮肤的温热触感沿着他的侧腰滑到大腿,他没看到任何灵、怨魂或者触手,却能感觉到手指按在自己大腿根上的力度。对方将他的双腿用力往旁扳,好让更私密的部位暴露出来,他的大脑一时间有些混沌,四肢昏昏然地听从了错误感官的命令,于是休假中的米切尔阁下就这样张开大腿,仰躺在柔软的地毯上。他的长裤在这个动作下绷紧,依然整齐的衣着却让画面显得更加不堪了。 快感爆发得汹涌而仓促。 在他做出反应之前,足以将人吞噬的巨量愉悦感就从大脑皮层炸开,让他瞬间哽住呼吸,抽搐着达到了高潮。与此同时,一只手自大腿移到后xue,在入口处轻轻揉按,既是安抚也是预告。 这熟悉得过分的步骤立刻让伦纳德明白了当下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他咬牙骂了一句,喘着气试图放松自己,从颅内高潮的余波中缓和过来,不再挣扎起身。 这并不容易。如果说感官上的挑逗可以被形容为诗人撩拨琴弦,那直接投射到大脑的快感,根本就是一队舞者在他的感知神经上跳费内波特响板舞,激烈、粗暴、蛮不讲理。他的性器在几乎过载的刺激中得到了释放,湿黏的体液浸得布料紧贴在腿心。他喘息着探到腿间,指尖隔着长裤,触摸到一阵渗出来的潮热。这是此刻他身上真实的感官。 ——而被嫁接来的感受看不到摸不着,却不比这虚假。 克莱恩在这种事情上,永远能发挥出令伦纳德叹为观止的想象力。 本应该干涩的甬道像被人挤入了大量润滑,伦纳德反射性夹紧肌rou,随即他的大腿被更加用力地对折,就着这个姿势凿穿、破开。 他当即尖叫出声,身体在推拒着外来者造访的同时又敞开着迫不及待地想被享用,被叠加的感官在他的脑海里揉成一团,混乱诡异得叫他全身发麻。 热、痛、胀,xuerou被撑开的挤压感如此鲜明又如此熟稔,身体记忆让他立刻通感到克莱恩粗长的yinjing插入他的身体、紧密贴合着冲撞的画面。他被身上的人毫不体贴的顶弄撞得不住摇晃,连呻吟都被凿得时断时续的。爱人温热的喘息落在他颈上,顺着毛孔渗进四肢百骸,从他身体里的每一处点起yuhuo…… 但当他受冷落的身体被意识驱动着颤动的每一刻,却又感觉那种湿热的润滑感、爱人与自己皮rou相贴的厮磨感仿佛是凭空臆想出来的一样。他仿佛掉进了真实与虚幻之间那个梦境的缝隙里,在周而复始的入梦和梦醒中,被快感的潮汐冲刷得只剩一片混沌。 伦纳德的绿眼睛浸饱了水汽,愈发迷蒙深邃。他已经被这混乱倒错的感官折磨得要疯,下颌至脖颈绷出漂亮的线条,吐着舌头剧烈地喘息,像只快被热坏了的可怜小狗。很快他就得到了安抚,另一个人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属于克莱恩的气息游走过齿列、舔吻过上颚,和他摩挲交缠。伦纳德闭上眼睛,抛弃了眼前真实的视野,全心全意去感受克莱恩给他的快感与安慰。 隔着一层楼,克莱恩在柔软的床铺上使用他的历史投影,而他躺在这里,在被窗纱分割得摇曳朦胧的夕阳下,被隔空的快感烧得接近沸腾。 克莱恩在使用他。 这个念头生起的瞬间就让伦纳德脸皮胀红,后知后觉的羞耻感从胸口燃起,涌向他的每一寸肌肤。自大脑生起的快感电流几乎在瞬间就经由传出神经到达每一处还活跃着的感官,被激烈插入、被顶弄敏感处堆积的刺激与被控制、被使用的快意夹击着,逼得他长长地呜咽了一声,后xue疯狂地绞紧,又一次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伦纳德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瘫在原处。高潮后的皮肤又烫又软,情潮让每一个神经元都兴奋起来,又在退去后留下被热汽蒸腾过的粉色。他的脑子也好像被这热汽冲糊涂了,根本产生不了任何连贯的思考。 克莱恩似乎不知道他高潮了,于是他被翻过身换了个姿势。应该是跪趴着,他感觉到自己握着膝弯,汗湿的额头和膝盖陷进柔软丝滑的织物里。这个姿势让克莱恩很轻易地cao进更深处,而他温顺地伏在克莱恩身下,承受比刚刚更加激烈的冲撞。 伦纳德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呻吟,极致的快感之后,再施与的任何感官刺激都像隔了一层水雾。肌rou在长时间的紧绷下开始僵硬,与过度刺激的欢愉和高潮后的余波搅在一起,被一下一下、强硬地捣进身体里,一开始是一种木木的钝感,又在持续的cao干中酝酿成了痛。 太难受了……不应期剧烈的刺激不断累积,终于形成了叫人难以忍受的酸麻钝痛,伦纳德难耐地扭动着,小腿在地面上挣扎似的蹬了几下,显然没有丝毫帮助。 克莱恩按着他的腰,性器在他的身体里不断进出,又深又有力。仿佛咬着骨头的酥痒在他身体深处漫开,他从喉咙里溢出哭泣一般无助惶惑的呻吟,胡乱伸手去抓能够到的任何东西,把地毯扯出了长长的毛絮。 呻吟渐渐变成了拉长的抽泣,抽泣又渐渐变成了细碎的哽咽。 伦纳德被撞得意识都飘飘摇摇,几乎听不清自己发出的声音。他呜咽着想去勾克莱恩的脖子,却扑了个空,无端涌现出一点委屈来。 克莱恩,克莱恩…… 他想起他们此前无数次的性爱,在深夜或者清晨。 克莱恩的唇瓣贴在他的耳边,深褐色的眼眸盯着他,温和而深情,有时写满情欲的兴奋。他们总是不断地亲吻,好像想从对方那里汲取什么似的,从嘴唇到颈窝,亲得难舍难分,像两只刚出窝的小动物一样柔软又黏糊地纠缠。克莱恩的笑意闷在喉咙里,一贯舒缓的嗓音有些哑:“诗人同学……” 克莱恩突然放缓了动作,伦纳德剧烈地缩了一下,感受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开始射精。微凉的jingye激得他有些发抖,伦纳德失神喘息着,下意识去摸自己被抵着射精的小腹。掌下的腹肌依然整齐流畅,带着汗津津的热意,并没有像大脑感受的那样被顶出一块凸起,他于是松了口气。 体内的射精一波接着一波,不知道又是诡秘侍者的哪种能力,总之,完全脱离了人类的正常生理机能的范畴。伦纳德蜷缩起身体,低声哀叫着捂住小腹,几乎有种并不存在的zigong被灌满鼓胀的错觉。 又过了一阵,等到嫁接来的感受被移走,眩晕过去,神智逐渐清明,伦纳德睁开眼睛,慢慢呼吸着,平复过度混乱的感官意识。 五分钟后,伦纳德的拳头比他的身影更快落在了门锁上,木板碎裂,主卧的房门被踢开。房间里一览无余,伦纳德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扫了眼安乐椅上的克莱恩,又看向卧室中间的大床,那里铺得整整齐齐,看不到一点凌乱的痕迹。 衣冠楚楚的诡秘之主放下手中的文件,“下午好,伦纳德,”他颇为镇定地朝伦纳德点头,“你看起来有些热,要来一杯海盐冰咖啡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