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关系(调教一爱男/M字开腿缚/道具/放置)
“你回来了。” 我输完密码刚打开大门,就听到厨房传来油煎的滋滋声,隔了一两秒傅融就走了出来,一边和我打招呼一边自然地接过我的外套挂到玄关的衣架上,又弯下身把我随意脱下的高跟鞋拿起放进鞋柜里摆好。 我把提包扔到茶几上,一屁股陷进柔软的沙发里,看着傅融又回到厨房继续忙碌,指尖抵至嘴边看了一会他的背影。 傅融是我新养的男大学生,长得很合我胃口,说话做事细致又有分寸,不太过疏离也不过分粘人让我心烦,还很听话,重点是他做得一手好菜,好吃到我忍不住又给他每月加了点钱,他大三刚开学,学校课已经不多了,我租了个房子在外面,他大部分时间就住在这里,诚然他事事都做得很好,但有时候总给我一种错觉,他完全把被我包养这件事当成了一件工作并足够敬业。 我看一会又站起来,径直走到厨房,没掩饰自己的脚步声,我从背后搂住傅融,他身体僵了一下,随后继续手里的动作,我捏了捏他的腰。 “今天怎么样?我做了你喜欢的干锅花菜和酸辣土豆丝,还有你昨天说想吃的青椒牛……嗯、青椒牛柳…” 我趁着他报菜名的间隙手也不安分,顺着他腹部滑上去,在他胸前一顿揉,又掐了一下挺起来的rutou。 “今天还行吧,至少不用加班,可以早点回来揉揉这对我朝思暮想的奶子和屁股,明天你要上课吗?” 我注意到他耳朵尖已经红得不行了,太可爱了,真不经逗。 “……只有、下午3点有节课。”傅融顿了一下才回答我的问题。 “我明天放假,今晚来做吧。” 我踮起脚尖把脑袋尽量搁到傅融肩膀上,他矮下身配合我,又转头不太熟练地回应了我的索吻。 “好。” 我注意到他的视线盯着我新做的美甲,做了建构和延长,甲型修得很圆润,染了血红色的渐变,上面画了一点精细的图案,我把五指在他面前展开。 “好看吗?” “很好看。” “不会痛的,我让她们给我修得很圆还包了边。” 他的脸都红透了,小声嘀咕我做饭的时候说这些,我心情简直好得不行,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离开了厨房。 饭很好吃,对于我这种懒得做饭天天点外卖的人来说,能吃到一些家常热菜已经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了,更别提傅融的手艺都可以去直接开店,吃完他收拾台面去洗碗,我陷进沙发里看了一会手机就去洗澡了。 等到傅融进卧室的时候差不多已经过了四五十分钟,他把留的长发散了下来,只穿了一件浴袍,动作还有些僵硬和局促,脸半低着看起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看我,算下来这也才只是我第四次和他做,甚至在我之前,傅融都没有和别人发生过性关系,而我是个性癖不太正常的女人,我完全不想让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只想作为上位者去玩弄他们,所以傅融这个货真价实的直男人生第一次完整的性体验却是被我抠着后xue高潮了,他现在仍然感到羞耻和不自在的反应就非常正常了,我万分理解并且非常喜欢他这个样子~ 我拍拍床铺示意傅融上来,他跨到床上,我牵着他的手让他转过身体躺在床上,然后压了上去,跪在他两腿间,手指撩开他的浴袍下摆伸了进去,他股缝间滑腻一片,我找到xue口,那里因为我的触碰瑟缩了一下,我食指挤开xuerou抵了进去,没受到什么太大的阻力,傅融也抓着床单努力放松着身体接受我的入侵。 “准备得很好嘛。” 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以示鼓励,他张着嘴却最终没有发出什么音节,表情显得羞耻万分,皮肤不正常的热度透过我的嘴唇被我感知到,除了第一次是我指导着做这些准备工作,后面他都是自己来了,现在他做得越来越好了,我的手指在熟悉的位置按了下去,傅融低低叫了一声,腰部挺了一下,我抽出手指,探身去翻抽屉。 “今天我准备了一些东西~前几次顾及你是第一次,还是想让你适应为主,但是我现在我很想试试你会不会喜欢这个。” “…是什么东西?” 当然,傅融喜不喜欢我都会做下去,毕竟我塞给他那么多钱可不是白送的。 “把手伸出来。” 我从抽屉里拿出几卷棉绳,用的是命令的口吻,傅融看起来有些紧张,但还是把手腕并在一起伸到我面前,我把绳子在他手腕上绕了几圈,又在中间绕一圈收紧形成一个八字。 “唔,好紧。” 傅融动了动,但他的手腕已经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我抓着他的手压到头顶,穿过床头的缝隙系好了,扯了扯确保不会松掉,我又用绳子去捆他的腿,脚踝压到他的大腿根部捆紧,在上面中间的位置又捆了一道,另一边如法炮制,傅融完全没有反抗我,这可能就是我觉得他有时候表现得太过敬业的原因,他对我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也不会有什么异议,比如第一次履行被包养的上床职责时我提出要四爱他只是纠结了也会也接受了,本来我连他会提出要结束这段关系的要求的可能性都准备好了,或许也是他是个不擅长拒绝的人,还是这种金钱关系,没有到他敢肆意提要求的阶段,只能认为我出了钱所以想做任何事都可以,我到要看看今天之后他还能不能全盘包容我的性癖,我绑得很紧,绳索有些陷进rou里,傅融想把腿并起来,但因为我跪在中间只能并到我腰上,手也被捆过头顶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你害羞了?” 傅融下意识点头又摇头,脸埋得更低了,我欣赏了一会他这幅样子,又分开他两条腿,两条绳子分别穿过他的腿弯,然后连到床头两边的立柱上,这样他只能被迫以双腿大开的姿势暴露在我面前,浴袍散开,露出一览无余的胸膛和下体。 “这个姿势,有点、太让人——” 傅融没有说完,他几乎不敢看我了。 我也脱掉睡衣,只有下身穿了一条蕾丝内裤贴到他身上,柔软的胸脯压在他脖颈处,他下巴就被迫只能压在我的胸上,我像个变态一样抚摸着他身体的每一处,他现在完全不能反抗我,我亲他的额头眼角,又亲到他下巴,揉捏他还算柔软的胸rou,指甲掐着挺起的乳粒玩弄,玩到这可怜的一点整个红肿立起,然后是没有一丝赘rou的小腹和腰,他很敏感,又因为被我捆了个结实太过紧张,控制不住地扭动身体想躲过我的触碰,又因为敏感的地方被玩弄发出喘息,声音尤以我掐揉他rutou的时候最好听,摸够了我又从抽屉里摸出乳夹,藏在手里没让傅融看见。 我握着乳夹的手,压着他的腿根又直接塞了三根手指进去,他准备得太充分,连这样都没受到什么阻力,我手指抵着迅速找到他的敏感点抵着那一处戳刺按揉,慢慢加快速度,我观察他的表情,从隐忍到仰着头发出一些声音,眼角泌出一点亮光,想逃避但因为被绳子捆住和被我压着腿根而没有办法,他身体隐隐的颤抖都透过我的手传过来,我在他快要高潮之际,将手里那枚乳夹一下夹在他红红的rutou上,傅融发出一声痛叫,但身体也随之高潮了,腰部连连挺起又落下好几回,因为我不放过高潮的他,又顶着他前列腺的位置抠弄了好几下。 “好、好疼,别弄了…” “疼吗,你明明爽得都一抽一抽的了。” 高潮的他略有些失神,恐怕都没分清疼痛和快感的来源不属于一处,我把手指抽出来,高潮的xuerou一收一缩的挽留我,我拿出另一枚乳夹夹住他另一边的rutou,傅融又痛叫出声,这才发现我给他的胸口装饰了两个可爱的小玩意。 他又说了两句疼,我无视了,只是将一个圆环状的口枷塞入他的嘴里,两端皮带在他脑后系好,他嘴巴被迫张大,也说不清楚话了,刚刚进入过他身体的手指又给我塞进他嘴里,夹着他柔软的舌头玩弄,故意伸到喉口逼出他几声干呕,太可爱了,我直弄到傅融唾液横流又干呕到流出眼泪才罢手,然后去翻找另外的一些东西,前几次我只用手指和细长的拉珠进入过他的身体,我觉得是时候更进一步了,我拿出一根假阳具,比较长,但并不粗。 “傅融,接下来我会把这个塞进去哦。” 傅融的眼神难得溢出一些恐惧,这当然没法让我生出一丝一毫的怜悯,相反也只能增长我施虐的欲望,因为我想看的不就是他露出这种表情。我又挤了许多润滑液在那根假阳具上然后抹匀,然后抵着他瑟缩的xue口缓慢但不容拒绝地塞了进去,看起来还是有点痛的,傅融的眉毛都皱在一起,不过连这根的粗度都接受不了的话,可能还是需要我多开发一下才行。 这根玩具是我比较喜欢的款式,整体可以震动,头部则上翘还可以旋转,我略略把握了一下位置,确定头部到了傅融前列腺的位置时摁开了假阳具的开关,傅融的身体几乎一下子弹了起来,要不是我事先把他捆好了可能都压制不住他,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和呜咽,腿根和小腹的肌rou都有些抽动,腰部一直挺着就没落下来,他被迫张着嘴,舌头没有了他自主意识的控制,就掉在嘴巴外面,他几乎是还没半分钟就直接再一次高潮了,根据我前几任床伴告诉我的经验,高潮之后如果被持续刺激前列腺那得到的是会让人近乎崩溃的快感,难受和痛苦是远远大过爽的,虽然这对一个初经人事的处男来说太过残忍了,但是——我实在是一点耐心都没有呢。 我又让假阳具在前列腺的位置停了很久,甚至还故意调高了一个档次,我近乎痴迷地看着傅融的眼睛不断掉出眼泪、瞳孔上翻、嘴角流出唾液,含糊不清地发出一些求求我停下的词句,身体也在抽搐,这简直让人越发不想放过他,我没有把假阳具的开关关掉,只是继续往里面顶,握着握把的手都被震得有些麻了,傅融甚至很快就被我顶着这个阶段又弄到了高潮,连带着身前根本没有被抚慰过的性器也流出了经验,他直接靠屁股射了,简直是天赋异禀的身体,活该挨人草的。 傅融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他双手抓紧了捆住手腕的绳子,脚趾也蜷缩起来,不停扭动身体本能地挣扎,我抚摸陷进他身体里的绳索,庆幸自己还好绑得足够紧,我用力把假阳具塞到最深处直到遇到了一点阻碍,但还露在外面一截,傅融发出一点呜咽,我知道我顶到了他的结肠口,我最开始的计划是准备在此处就停手的,毕竟现在一次性就被我cao开结肠对才堪堪有过四次性经验的傅融来说或许太过残忍了,但是我转念一想,能够欺负一个处子的机会太少了,少到我根本不愿意停手。 于是我抓着握把继续往里按,傅融察觉到我的意图近乎崩溃了,恐怕这已经触及到他的盲区了,这根东西竟然还可以更深入地进入他的身体,甚至还是在开关打开转动着的情况下。 在我破开最后那一层阻碍之后,假阳具被傅融完整地吃了进去,他脑袋扬起,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浑身僵直,并再一次流出了jingye,我察觉到他可能都短暂失去了一会意识,然后被我抓着假阳具抽插两下硬生生草醒了,他声音低哑地不断呻吟着流着泪,掺杂着祈求,求我拿出去、放过他,身体也一阵阵痉挛,随着我抽插的动作起伏,我将那些祈求一并无视,只专心欣赏他的表情,但一通电话打断了我,我本想拒接,一看亮起的通话界面写着老板的名字,我青筋一跳,对着傅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手指塞到他嘴巴里,堵住些他的呻吟和喘息,接起了老板的电话,我用膝盖把假阳具顶回深处,傅融整个人又抽了一下,但是努力着只发出了一点点声音,电话里老板告诉我项目上出了点紧急问题,要我现在立刻回公司一趟,这随叫随到的破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简直烦闷无比,我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睛看着傅融,塞进他嘴巴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压着他的舌根捏着他的舌头,让更多唾液顺着他嘴角流下来,傅融努力收着自己的声音,但却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喉咙也一缩一缩的发出一点抽噎的声音,大好兴致被打断,但想到老板给我开的工资才让我能包养傅融,我又按耐下来听他简略讲了讲是什么问题,我皱着眉头听完了,确实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我告诉老板马上回公司,挂断电话,正欲抽出假阳具解开傅融的束缚,可看到傅融听到我要回公司控制不住露出一点希冀的眼神,我又想做一点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傅融,机会难得,要不我们顺便玩一下放置play吧?” 这当然不是商量,我估算了一下大概2个小时就能把事情处理好,然后直接下了床用最快的速度开始穿衣服,傅融扭动着身体发出抗拒的声音,但是很快又因为再一次的高潮爽到翻了白眼,发出的声音根本拼凑不出有效的词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离开了卧室,离开了这栋房子,关上大门并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