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娇娘按照平日里的课程所教,伸出鲜红的小舌,一路从欲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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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被送入将军的房中。 她谨记嬷嬷的教诲,脱了外衣和中衣叠好放在一旁。只着小衣和亵裤,跪坐在床上。 为了伺候好将军,嬷嬷们日日调教她,为了体态轻盈,也不准她三餐多用。 在嬷嬷洪水猛兽般的形容下,她这几天又惧又怕,神经一直处于紧绷下。 此时全都松懈下来,逐渐在困意中陷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门吱吖一声响了,娇娘一下子被惊醒。 她直起身子,低着头,几步脚步声后,一双深色的皂靴出现在眼帘。她不敢抬头,盈盈跪拜,“贱奴娇娘见过将军。” 来人并未出声,娇娘伏着腰身心中颤颤。 过了一会儿,只见脚步又近了两步,随后娇娘的下巴被抬起,一张深邃却冷厉的脸映入娇娘的眼帘。 岑仲盯着眼前的女孩,羸弱而纤细,一双水润的眼眸里有着藏不住的惧怕,见她脸色苍白,红唇微启,“将军……” 又见她上衣脱尽,仅着粉色的兜衣,她身形极纤瘦,胸前那对雪乳却极丰满,兜衣几乎兜不住,极诱人的沟壑显现出来,想来也是教坊司费了不少功夫才教她长成这个模样。 岑仲不知心中是何滋味,未见到她前,他脑海中一直浮现的是女孩五年前天真烂漫的模样,梳着总角小辫,在花园里和丫鬟们踢毽子,欢快的笑声几乎穿透整个花园,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已长成了眼前这个青涩却极妩媚的勾人模样。 娇娘见他不语,回忆起平日所学,鼓起勇气娇怯怯地道,“将军,让贱奴来伺候你吧。” 语罢,她大胆的朝岑仲爬去,整个人倚在他身上。 也不知教坊司给她熏得什么香,她一靠近,一股浓烈却不艳俗的沁人香气袭来,岑仲几下恍神,就见娇娘已熟练的将他腰带解开,将男人紫红的欲根释放出来。 娇娘的脸蛋霎时间布满红晕,虽平时经常见这物,可那毕竟是教坊司特意为花娘们订做的死物,而且将军的rou根比教坊司的大多了。 岑仲皱了皱眉,正欲阻止,就见娇娘已将他那孽物含了进去。 娇娘按照平日里的课程所教,伸出鲜红的小舌,一路从欲根的头部舔到根部,而后又张嘴含住,岑仲的那物太大,而她的嘴又太小,仅仅含了一个头部就抵到她的喉咙,饶是这样,她对着口腔的欲根又吸又吮,一双柔软小手也不得闲,捧着男人的卵蛋细揉轻抚,只舒爽的男人头皮发麻。 忽然头皮一痛,乌黑的长发被男人抓起,随之那欲根也从娇娘的口中撤走,娇娘被迫抬起头,见到男人那冷的滴水的脸,雪白的脸上满是惶然和不解,他明明感觉到将军的欲根越来越膨胀,显示是对她的伺候是极为满意的。 岑仲的视线从娇娘沾着口涎的唇角离开,冷冷发问道,“你这些功夫是从哪里学来的?” 娇娘微怔,随即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怒意何来,立即怯怯地答道,“将军误会了,这些都是平日里教坊司里嬷嬷们所教,贱奴在教坊司里含的是……特制的木棒,嬷嬷们常说,贱奴虽低贱,可伺候将军这样的贵人,贱奴需全身心都是干净的,只有将军才有资格弄脏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