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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少女勾引新欢惹祸上身被jian

    在那次圣餐之后塞缪尔两个星期没有再碰她,似乎工作上又忙活了起来。阿波丽露倒没有因而气馁,因为塞缪尔开始带她去正式的社交场合。“去认识些同龄人吧。”塞缪尔先生对养女说,像是为了她好的样子,“你也该去认识些差不多年纪的男孩。”既然他这样说了,阿波丽露很快找到了需要结识的目标。曼努埃尔·伊萨克,19岁,就读于军官学校,他的父亲迭戈·伊萨克是国土资源局行政长官,他们在一场首都社交圈的晚宴上互相认识。阿波丽露吸引他的方式很简单,青春靓丽的女性外形,作为异乡人在社交场合小小的生涩求助,天真单纯的示好和略微越界的接触。阿波丽露在塞缪尔那里产生的挫败感一扫而空,缺失的兴趣与热情在这个年轻人身上找了回来。

    初识的几天后曼努埃尔在首都的琼尼纳斯节上再次遇到阿波丽露。每年节日都由首都教会学校的女学生负责巡游仪式。在游行花车上盛装打扮的少女们跳舞歌咏是节日的高潮之一,人们欢呼声中彩带如细雨般从花车上洒向人群。曼努埃尔在看台上张望,彩带洒不到那么高,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她,阿波丽露是花车上那群少女中唯一的异域面孔。曼努埃尔对花车喊了一声“阿波丽露!”,将节日时街头分发的赛波花向她掷过去。跳舞中的少女捡起落在车上的赛波花别在耳畔,鲜红的花朵衬着乌发蓝眼,她冲看台嫣然一笑。曼努埃尔心神一动,顿时懊恼自己怎么没有给她玫瑰,那才是应当别在她那可爱的小脸边的花。不过他没有因而被困扰太久,仪式后他就送了一束玫瑰给她。依据节日传统,仪式过后人们在沙滩燃起篝火,还有办起假结婚的派对。曼努埃尔和阿波丽露被起哄着当了“婚礼”派对的“新郎”和“新娘”在众目睽睽下在羞涩地接吻,后来在所有人跳舞狂欢的时候趁乱逃出人群。

    两个年轻人在节日中无处可去的,阿波丽露便提议一起去她的树屋。阿波丽露告诉曼努埃尔,那是唯一属于她自己的地方,这让男孩很雀跃。塞缪尔的私宅附近确实有一片树林,她的养父也真的在树林里给她搭了一座树屋。结婚可以是假的,而zuoai可以是真的。日光透进树屋狭小的空间,他们本来在进行第二次接吻,年轻的男孩忍不住摩挲她的身体。阿波丽露一开始有些拒绝,她在曼努埃尔面前如同任何一个青春期少女一样容易害羞,而实际上她比一般女孩更知道怎么用半推半就和欲拒还迎的娇嗔让他一步步更坚决地侵略她。曼努埃尔正在气血方刚的年纪,举动有些强硬乃至浮夸。阿波丽露每一句羞赧的“不”都使他扯下她的一部分衣服,节日礼服的外套、衬衣、裙撑、白色丝袜到内衣底裤。他一心要征服这个漂亮的小东西,激动的时候将扒下的衣物甩到了树屋外。阿波丽露被脱去衬衣和裙撑后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几乎完全暴露在曼努埃尔眼里,年轻男性的裆部鼓得比刚才更大,她做出不安地抱胸护住胸衣的姿势,更引发他呼之欲出的凌虐欲。曼努埃尔撕扯掉她的胸衣后一手将她的双手扣在背后,一手握住她的一只嫩乳。阿波丽露的rufang不算大,一只手可以完全握住。少女的酥胸比马卡龙还要甜蜜,他将阿波丽露的两只奶子吮吸揉捏了许久,弄得她断断续续地嘤咛。曼努埃尔解开裤子抖出自己那话儿的时候她露出害怕的神情,他连忙安抚道就蹭一蹭不会强迫她。夏天穿的轻薄白色丝袜紧贴着少女胯部以下,勾勒出极诱人的rou身,她的大腿被按住,紧紧夹着那根在她大腿根进出摩擦的yinjing。她敏感的下体在这样的摩擦下变得潮湿,神态变得娇羞而迷离。她的反应和狭小的空间无疑给了他为所欲为的勇气,产生了此处任他掌控的错觉。他脱下阿波丽露的底裤时在她露出的臀rou上狠狠捏了捏,阿波丽露吃痛呻吟,接着他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曼努埃尔的性器不比塞缪尔的大,动作不比塞缪尔更温柔,毫无技巧可言,却让阿波丽露觉得更像真正意义上的“zuoai”。青年人的欲望和热情填充进rou体碰撞中的每一个间隙,她的叫声令曼努埃尔动情时,他会低头吻她。事后他用纸巾帮她擦了身体,替她从树下捡回了衣服,嘴上不停地说“抱歉”、“冲动”之类的字眼,面上笑得相当坦然,正如同任何一个刚征服心仪雌性的雄性动物一样自得。他们树屋下来后天色已不早,树屋在阿波丽露养父家边上,曼努埃尔也不再坚持送她到家门口,两人就在树屋下作别。

    阿波丽露回到家时塞缪尔在家内刚用完晚餐,塞缪尔便让仆人将她的晚饭送来。她的养父看上去神色如常,阿波丽露倒是有点希望他能看出她身上细枝末节的端倪然后质问她发生了什么——就在刚才,他住所的附近,他的养女、小情妇被另一个男性侵犯,她的身上还挂着别人残留的jingye——不过他没有,塞缪尔吩咐她好好吃饭,便去书房做自己的事去了。

    阿波丽露不知道的是,她那小小的树屋也并不是暂时独属她自己的空间,尽管那座树屋看上去只是用各种木头搭建的精致棚子。一些在这个国家还没特别普及的针孔摄像机被安装在树屋的边边角角,会把走上树屋的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清晰地录制和传导出去,而唯一的接收端就是在树林外不远处、她的养父塞缪尔宅邸中。

    塞缪尔在家中书房收到一份私人名义的传真,国土资源局行政秘书发来告知他之前所去巡查的那片基地的矿井下当前最深处检测有辐射指标异常,目前矿井局部停止作业,负责那块地下生产系统管理的国土资源局行政长官另派了海外专业团队下井探查,没有发现问题,团队出井后再测量辐射指标已无异常。

    他扫了一眼提取出主要信息就将传真纸随手丢进碎纸机,在窗边点了一支雪茄。如果阿波丽露不是能力太青涩,他会寻个门路把她介绍给那位长官,当前她去勾引下无知的年轻人倒过得去。塞缪尔吞云吐雾中思索着。阿波丽露对自己身体的认知太工具化,近乎放弃认同自己的所有权,他不否认这对他而言是好事,但她尚不懂得如何将这种意识加以掩饰,带到她的行动中反而会导致她的失败,他人比阿波丽露自己更看得清她迎合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