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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容起云游刃有余,视线从电脑屏幕上划过去,同时挂了钟茗电话。这一忙,又过去两小时。曾忱人还未醒,容起云觉得奇怪,进门查看她情况,才发现她开始发烧。曾忱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体温偏高,容起云皱眉,抱她起来。给赵烨打电话:“你准备一下,发烧了,嗯。”挂了电话,注意到曾忱的衣服,先前的衣服已经被扯坏,又不可能光着出门,现在去买衣服太麻烦。最后还是给她套了浴袍,抱她下楼去平湖医院。路上又给秘书打电话,叫她帮忙买一身女士衣服送到平湖医院。这要求虽然奇葩,但秘书到底是经过大世面的,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好的,容总,我明白了。还有什么事吗?”“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处理,城西林家……”赵烨接到电话,早就做了准备,不过看见容起云怀里一身浴袍的人,还是吐槽:“什么情况?”容起云言简意赅:“不清楚,忽然发烧了,温度很高,先降温吧。”赵烨挑眉,准备下一步。秘书送衣服过来是半小时后,赵烨在调整吊瓶的速度。他认得秘书徐知阳,调侃道:“徐秘书,勤奋啊。”徐知阳对赵烨没什么好感,这人总是一副嘲讽人的样子,虽说可能是天生,但实在让人不适。徐知阳点头就算打过招呼,越过赵烨,到容起云身边。“容总,衣服,是按您说的尺码买的。至于那件事,也已经联系人去处理了。”容起云接过衣服,点头:“嗯,知道了,可以了。”看着徐知阳的背影,赵烨摸着下巴,不负责任地猜测:“我说,容二,这徐秘书不会也跟你有一腿吧?”容起云冷眼瞪他,赵烨当即闭嘴。他不会和工作上的搭档有感情牵扯,工作最忌感情用事,对谁都不好。他反过来调侃:“怎么,你看上徐秘书?那就去追呗?”赵烨唇角一扯,笑得难看:“算了吧,我不会随口问问。不过……”他视线落在床上躺着的人身上,“我更好奇,你把人做晕了?”“滚。”容起云怼他。他可没有这么禽兽,她!睡前分明一切正常,且他还抱着曾忱去洗了个澡。或许就是因为洗了个澡?容起云打住想法,捏着眉心,看向曾忱。曾忱眉头还是皱着,也不知什么梦做到现在。容起云移开视线,听赵烨絮絮叨叨的。“哎,你怎么这么快就有了新女伴,上回那个顾小姐,还向我打听你来着。不过,这位似乎是比顾小姐要漂亮许多。”容起云闻言勾唇,赵烨又损他:“不过不漂亮的女人哪里能入你容二的眼?”……一通闲聊,吊瓶就这样消磨过一瓶。曾忱睁眼的时候,只觉得头晕目眩,还以为自己在梦里。直到看见身边的人是容起云,才清醒过来。再看一眼吊瓶架子和周边环境,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医院。“我发烧了?”曾忱开口,声音微弱。容起云看她,听不清楚她说什么,只能弯腰凑到她唇边。“嗯,现在退了点,等打完点滴,就好了。”语气里不自觉带了些哄人的意思。大概是天生就会的东西。尽管如此,曾忱还是为这一点温情有所触动。“谢谢。”她这么说。容起云却觉得好笑,“曾忱?我在你心里是人渣吗?这也要道谢?”曾忱头还昏昏,没精力和他扯皮打趣,干脆沉默。容起云把衣服放在她手边,“你还穿着浴袍,没办法,我让人给你买了衣服,等你感觉好点了,可以换了。”“谢谢。”曾忱又说。好像除此之外,没什么好说。容起云啧了声,似乎对这话很不满。曾忱顾不上他满意不满意,她还没圆滑能应对这时候的情况:睡过之后,应当用什么态度?她不知道容起云以前的人是如何对待他的,反正她还不是很习惯,要以容起云的女人自居。容起云手指落在床头柜上,指尖轻敲。床头柜上还有热水壶,容起云问:“渴不渴?要不要喝热水?”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鞠躬。第19章耳鬓厮磨他好像忽然也无所适从。从前和旁人,都是泰然自若的。彼此都明白,这是成年人的情.欲,也不过是寻常事。可是看她低着头,似乎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容起云忽然也跟着别扭。他若是太自如,似乎不行;若是太纯真,更加虚伪。如此不上不下,只好借以热水缓解尴尬。“谢谢。”她第三次说。曾忱抬起头来,伸手要拿热水壶,被容起云横刀夺过。“你是病人。”他倾倒热水,水声响起。满满一杯热水,冒着热气。这水不是刚烧的,容起云碰了碰杯壁,温度应该可以直接饮用。他拿起水杯,递给曾忱。曾忱猛灌了一口,呛进喉咙里,剧烈咳嗽起来。容起云皱眉,抽过一张纸,替她擦去水渍。“喝这么急干嘛?又没人跟你抢。”话虽这么说,可众所周知,道理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曾忱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抬头看向容起云。容起云几乎以为她要开口,但她只是看了一眼,又移开视线。曾忱低头找自己的手机,容起云是个细心的人,还把她手提包一起带来。她在手提包里找到手机,手机她此前关了机,犹豫几秒,还是打开。电话几乎被打爆了,曾品源的、杨梦的、林建业的……她一一点掉,调成静音,设置好不接任何来电,包括短信。而后才打开别的app,聊以消遣。坦白讲,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应该叫做……臊得慌。她旁若无人地打开了手机软件,容起云偏不让她如意,他整个人凑过来,贴近她的脖子。入侵的气息一下子席卷,曾忱看他,眼神带了些嫌。容起云却掰过她下巴,生硬地落下一个轻吻。他挑眉,好整以暇看着她的反应。曾忱眉头微压,“小心传染。”容起云又气又好笑,“就只有这点话想说吗?说点别的?嗯?”曾忱微退一步,避开他:“说什么?你活很好,我很满意。”她手上还留着针头,也不好动作太过激烈,容起云逗过她,退回自己位置。问起旁的事:“听说你今天结婚?”他靠着椅背,手肘搭在椅背上,一副装模作样的姿态。曾忱觉得他这人很讨厌,比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