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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何事?”姜妙抬起头,声音清越,“禀大人,民女姜妙,于去年四月份被二娘陈氏诱卖至牙婆手中,几经辗转才查清真相,今日特地来请大人主持公道。”这突如其来的劲爆消息,惊得堂外亲戚们倒抽口气,之后就炸了锅。老孟氏当即黑下脸,盯着陈氏骂了句娼妇养的。姜明山气得肝颤,瞪着眼,龇着牙,“姜妙,你能耐了是吧?无凭无据胆敢污蔑长辈!”高县令有些不耐烦,扫了眼姜明山,问:“你又是谁?”姜云衢忙站出来,拱手道:“晚生姜云衢,这位是我父亲。”高县令认得姜云衢,毕竟是为本县争光的青年才俊,面子还是要给的,神色就软和了几分,“公堂上只留原告与被告,亲属请先退出去,若无传唤,不得擅自发言。”姜明山刚要反驳,便收到姜云衢递来的眼色,忙闭了嘴,带上姜柔不甘心地退往一旁。高县令再次拍了拍惊堂木,看向陈氏,“陈氏,姜姑娘所告之事是否属实?”“大人明查!”陈氏怨毒的眼神从姜妙身上扫过,坚决道:“民妇从未做过如此伤天害理的事儿,民妇是被冤枉的。”高县令又望向姜妙,“姜姑娘既然已经查明真相,那么,证据呢?”证据当然有,但姜妙没有第一时间拿出来,而是反问主审座上的高县令,“敢问大人,倘若坐实了拐卖良家姑娘之罪,会如何判?”一旁负责记录的师爷接话道:“按照本朝律例,贩卖人口为奴婢的,处以绞刑,贩卖人口用作妻妾子孙的,杖责一百,徒刑三年。”也就是说,姜妙被卖之后有了身孕的事一旦曝光,陈氏原本的罪行会更重一层。姜妙自然是不想曝光的,所以才会提前给陈氏一个警告,就看姜明山舍不舍得牺牲陈氏来曝光她了。给自己留了后路,姜妙已经没有多少顾虑,她似笑非笑地看向陈氏,“二娘,是你自己承认,还是非要我把证据拿出来让大伙儿都听听来龙去脉,听听去年大哥如何对我,你又是如何对我的……”话还没说完,陈氏已然恼羞成怒,“够了!妙娘,我扪心自问这些年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姜妙不想跟她废话,直接转身对姜秀兰道:“姑妈,把证人请上来吧!”036、天大笑话姜秀兰退出去,没多会儿就带了个体态丰腴的妇人进来。看清那妇人的脸,陈氏眼前便是一黑。姜云衢在一旁瞧着不对劲,忙出声,“娘,您没事儿吧?”“我……”陈氏尚未来得及说什么,上头的高县令又一次拍响惊堂木,然后看向那妇人,“你便是姜姑娘请来的证人?”妇人跪地道:“回青天大老爷的话,奴家正是去年接手姜姑娘的牙婆。”“你个老货少在那儿血口喷人!”姜明山怒得要上去动手,姜云衢险些没拉住。“肃静!”高县令皱起眉头。虽然对方是新科解元的生父,但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扰乱公堂,难免让他感到不悦。姜云衢好不容易把姜明山拦下来,低声道:“爹,您先稍安勿躁,妙娘选在今日把我娘告上公堂,想也知是冲着我来的,她会提前花钱请人作伪证没什么奇怪,咱们犯不着惊慌,毕竟光有人证可没办法定我娘的罪,这事儿最终是个什么结果,还不一定呢!”姜明山刚刚是被气糊涂了,听了儿子一分析,也觉得有理,攥紧的拳头松了松,看向姜妙的眼神却是怨怒不减。伤风败俗!家门不幸!有这么个女儿,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败笔……哦不,还得再加个姚氏。这对母女,简直就是他仕途上的拦路虎!命中克星!当年要娶的不是姚氏,没准儿自己早就一路高升平步青云了。真是越想越悔恨。高县令重重咳了下,问陈氏,“你可认得她?”陈氏矢口否认,“回大人,民妇不认识。”牙婆冷笑,“这位娘子可要想好了再说话,今儿不光是我这个人证,物证也跟了来的,趁早认了,你还有几分体面,否则一会儿撕破脸皮,大家面儿上都不好看。”陈氏极力克制着,“我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以为收了钱就真能污蔑我不成?”牙婆见她嘴硬,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叠过的纸缓缓打开,对着高县令道:“本朝对于贩卖良民的律例实在严苛,做我们这行,接手的基本都是贱籍奴籍,就怕碰了良民摊上官司,去年交易的时候,奴家再三询问了这位娘子,她说手上的姑娘只是个家奴,不听话,就给发卖了,又拿不出原本的卖身契。奴家不放心,只好让她画了押保证这姑娘是奴籍。物证在此,还请青天大老爷过目。”如果说先前陈氏还有几分底气赌牙婆拿不出证据指证不了她,那么现在,陈氏只恨不能立即昏死过去。她不识字,去年又急着把姜妙出手,哪里会想那么多,都不知道那纸上写了啥,匆匆忙忙就给画了押。她怎么会想到,那是牙婆怕摊上官司给自己留的一道保命符,今儿不偏不倚派上用场了!师爷走过来把牙婆手上的画押书呈上去给高县令过目。高县令看过之后,让人取来红印泥,让陈氏当场摁手印作对比。陈氏彻底慌了,怎么都不肯,只回头红着眼圈看姜明山。姜明山坚信陈氏是清白的,就安抚她,“那逆女狡诈得很,莺娘你受委屈了,别怕,先摁手印,待会儿对比结果一出来,你看我不活活撕了她!”陈氏有苦说不出,又不敢真摁,最后干脆两手一摊放声哭了出来。姜明山瞧着心疼,只能恶狠狠瞪向姜妙,“逆女!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姜妙唇角浮现一抹讥诮,“二娘既然没做过,为何不敢摁下手印来打我的脸?”姜明山双眼喷火,“你这是在当着所有人的面折辱她!”姜妙深知跟这种人讲道理没用,不欲再做无谓的纠缠,侧回身,“还请大人取证。”陈氏不肯配合,高县令只得让两名衙差强行拽住她的胳膊把手印摁在纸上,之后便呈了上去。衙门里有专门鉴定手印的小吏,那人被传来后仔细对比了几遍,最后敲定,“回大人,两张纸上的指印属于同一人。”“嘭——”地一声,陈氏两眼一翻,昏了过去。姜明山、姜云衢、姜柔以及门外凑热闹的亲戚们,全都呆愣住了。一个个张大嘴巴不敢置信。啥意思?新科解元的生母还真做过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儿?“哎哟我的天,真是没想到啊,平日里瞧着挺和善一人,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