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窒息(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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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展将meimei压在身下,见她依旧握着自己的性器不放手,声音暗哑充满威胁道:“喃喃这么喜欢,一会儿必须全部吞下去。” 徐喃大脑混沌一片,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只是凭着下意识的靠近自己面前的男人。 她记得这张脸。 那是她最信任和依赖的人。 徐喃喘息着,嘴里不知道呢喃些什么,下身张开修长纤细的腿,挂在徐展的腰上。 男人将自己脱了个干净,衬衫下的身体肌rou线条分明,划水顺着脖颈划到性感的锁骨和胸膛,冷白色的皮肤烫的惊人。 徐喃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根青紫色的roubang,手里无意识的撸动着,马眼里顿时溢出不少晶莹黏腻的液体,身上的男人低喘一声,按住女人作乱的手,压着她的头吻了下去。 强势的深吻又让娇嫩的花xue顿时流出更多的水来,甚至许多都蹭到了徐展的鸡吧上。 男人将自己的性器抵在徐喃的xue口,一下一下的磨蹭着yinchun,另一只手揉按着敏感的阴蒂,徐喃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娇喘, “嗯......哥哥好难受,快点插进去。” 顾忌着徐喃是第一次不敢太快的徐展闻言,眼眶被刺激的发红,他冷笑一声,按着徐喃摆动的身体,下身一挺,guitou挤进xue口,徐喃的眼泪顿时涌出。 “啊!” xiaoxue里柔嫩的媚rou正紧紧的绞着粗长的yinjing,徐展被夹又爽又难受,发出低沉而性感的喘息。 “嗯哈......喃喃,哥哥都不知道你这么紧。” 说完,他便一咬牙,将剩下的三分之二的roubang又推进去一些。 “嗯啊!哥哥,不要了,好胀,好疼!” 徐展此时已经完全不能听到徐喃的话,他重新压上想要挣扎的女人,嘴巴含住女人已经有些发肿的唇瓣,舌头在她的口腔内疯狂的搅动,津液有些还流到了徐喃小巧的下巴上。 徐喃眼神终于重新变得迷离起来,徐展感觉到自己插入的xiaoxue又流出了不少sao水来。 他勾唇一笑,看着自己身下meimeiyin荡迷离的模样,伸手掐住女人纤细的脖子,然后狠狠一挺身,破开里面那层薄薄的阻碍,将整个粗大都插进了里面。 “啊!哥哥!” 徐喃尖叫一声,yin水和血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来,徐展看见,眼眸深了深,大脑有片刻的清醒。 不过也就是半刻。 因为剧烈的疼痛,徐喃的下体狠狠的绞着男人的roubang,徐展被夹的不能动弹,只得安抚性的吻上徐喃的唇,大手揉捏起挺立饱满的rufang。 “嗯啊......哥哥,太大了。”说话间,徐喃已经被干的泪流满面,身下撕裂般的疼痛。 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和酥麻。 徐展感受到meimei渐渐放松,低笑着回应她:“不大怎么插你。” 说完,便开始挺动身体抽插起来。 “啊哈......”meimei里面实在太热太紧,徐展舒服的后脊发麻,便更猛烈地抽插起来。 身体的极度欢愉与心理上背德的愧疚和刺激在此刻达到了巅峰。 徐展剧烈的挺动,心中的恶劣到达极致,在一次次抵达宫口后,徐展整根拔出,又狠狠一撞。 “啊——”徐喃眼前一白,下意识想要推开,却又被男人死死的禁锢,指甲在他宽阔冷白的背后抓出一道血痕。 徐喃被徐展压在身下,他的大手还掐住了她的脖子,roubang整根没入后又拔出,一次次有力快速的抽插甚至顶到了宫口,两人的交合处甚至起了白沫,窒息般的疼痛中,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的快感。 “嗯......” 黑色的内裤跟徐喃小小的内裤丢在一处,床上两人容颜有七八分相似,交叠的身影显得yin乱至极。 徐展也爽的发出一声声暧昧低沉的喘息,他看着meimei被艹到翻起白眼,心中毁坏的恶意愈发强烈,徐展找到她敏感的G点,鸡吧狠狠一戳。 “啊哈!哥哥,要被艹坏了——” 徐展却不肯放过他,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女人的脖子,眸色有些冰冷,他说:“别叫我哥哥,徐喃,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女人娇喘着,迷离的眼睛对上他的,没有片刻的犹豫:“徐展,你是徐展,哥哥......” 徐展被这一声委屈而娇媚的“哥哥”喊得差点精关失守。 “回答的真好。”徐展低哑的声音温柔至极,松开掐着女人脖子的手,抚上徐喃的头,眼中的冰冷褪去,换上满满的情欲。 他突然发了狠的顶弄起来,徐喃被艹的身下白沫横飞,眼前闪过一次次白光,险些晕过去,嘴唇被男人不留丝毫余地的堵住,窒息与快感并存,又在药力和爱意的双重加持下,徐喃小腹一个痉挛,大脑一片空白,guntang的热液瞬间喷了出来。 “啊!”徐喃尖叫着高潮。 这时女人的xiaoxue狠狠一紧,徐展额头上的汗珠滚落到下颌,他闷哼一声,紧紧地抱住徐喃,大片的白浊顿时射了女人一身。 yin靡至极。 事后,疲累至极的女人沉沉睡去,徐展将她抱去浴室清洗了一番,看着meimei被自己弄出道道红痕的身体,徐展小腹一绷,差点没忍住。 将这些事情做完之后,他将徐喃放到床上,低头在她额头留下一吻。 男人高大的背影显得有些寂寥,他打开隔壁书房的门,站在那些有关徐喃的东西里,难得发怔起来。 他已经品尝了不能触碰的禁果,不论徐喃如何说,他都不能真的再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徐展看着墙上meimei的照片,心中情绪汹涌而疯狂。 在徐家出事那几年,徐展彻底看透了人性冷漠,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将单纯的meimei送到国外。 他的生命中已经没有能够相信的人,除了徐喃。 这是他唯一的软肋和渴望,是他这双沾染黑暗的手想要触碰却不得不收回的禁忌。 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想做逃避的人,不想让meimei独自去面对世界的指责,他必须挡在她的身前。 就像从前那样。 徐展站在门口,漆黑深邃的眼透过书房的门,仿佛在凝视着某个人。 “喃喃,别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