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逃不掉了(人前羞耻play、羞辱、玩xue玩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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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 修长的指尖插入空的xue中,宽大的掌心使劲揉搓着嫩滑的xue口。 “啊啊……”空粗重地喘息着,他已经彻底失去对自己尾巴的控制力了,金色爱心尾巴从被扯下的西服裤子中探出,无比谄媚地缠紧了那只插入自己许久未得疼爱的yinxue中的手臂。 “六年了……你一点没变呢,空。” 湿热的喘息打在空的敏感的耳朵尖,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仿佛一下将空拖回了六年前那场与紫发少年疯狂了一整天的性爱之中。 “小、小白……啊——!” 空整个人背对着男子,翘起的rou臀正对男子胯下,腰被他的手臂圈住,双脚也被迫踮起来,几乎快要离开地面,空只有艰难地将双手撑住面前背光处的阳台上,才不至于让自己的身体彻底被紫发男人的手掌贯穿,但“小白”岂能如此轻易地如了他愿,冰冷的指尖恶意在空潮热的xuerou中反复张开旋转,又在空呼唤起那个已经离他远去许久的称呼时,冷哼着按压上空的高潮点。 空上一句话未完,就被刺激得浑身发抖,脚趾蜷缩着尖叫了起来:“啊啊……射了、要射了……” 空上翻白眼,金色的尾巴随着主人一同颤抖着,许久未得到抚慰的yinxue突如其来被一个如此熟悉它的人肆意玩弄着,尚未解开的西裤前端直接被空的性器射湿了。 “小白”微微皱起眉,像是在责怪空:“怎么回事,你这浪荡的身子怎么还和六年前一样敏感?” 话虽如此,但“小白”的指尖未曾有片刻停止的剐蹭,在空刚被指jian就高潮地不停绞紧自己时,他依然在灵活地捣弄空的yinxue:“你看你,过去这么久了,水怎么还是这么多。” 他高大的身躯正好将空整个人抱入怀中,他略微一低头,就能看见空已经红得要命的耳尖。 他凑到空的耳边,含糊不清地开口道,声音沙哑而低沉:“呵呵……空,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记得我,对吧?” “不、不……”空还没从许久未攀升上的情欲高潮中清醒过来,嘴角的涎液顺着吐出来的小舌流了下来,即便如此,他还是在摇头拒绝着“小白”,“我……我不、哈啊……不记得你了……” 金色的眼角因情欲而艳红着,情迷意乱中,空满脑子再次被那张向自己苦苦哀求的少年脸庞占据,但这次,他只能几乎带着哭腔般向长大的少年哀求:“放、放过我吧……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已经许久无人疼爱的rouxue还在谄媚地绞紧了“小白”的手指,表现出了与主人意志完全不一样的反应。 “小白”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但在听见了空的拒绝,紫色的双眼中还是闪过一丝戾气,随即便是冷哼一声,已经被湿滑xuerou舔得水光淋漓的手指直接从空的后xue抽出。 “什么都愿意做是吗?”他冷冷开口道。 手指抽出后,空颤抖来一下,再次变得空虚的yinxue饥渴着一张一缩着,在听见“小白”的询问后,已经被情欲烧得浑然不知周围气氛已经降至冰点,空傻傻地相信了他的话,点着头:“哈啊……我、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 ——只要你能忘了我。 空话还没有说完,敏感而脆弱的尾巴突然被直接拉扯起来,空瞪大了双眼,他惊呼了一声“痛!”,随即扭头就要向后抬手阻止男人,就是此刻,空却在朦胧的月色下见到了极为可怖的一幕: 紫发的男人双眼中满是怒火与失望,滔天的怒意一时间震慑住了空,视线向下移,只见他一手拽紧了空的尾巴,一手解开了胯部早已鼓鼓囊囊的西裤,一根巨挺无比的rou根从中跳出,怒张的筋络盘踞依附在柱体表面,又被主人单手粗暴地撸起,指尖方才沾满的空的yin水被随意涂抹在了性器上,随后“小白”再次猛地向上一拽空的尾巴,空颤抖着被迫翘起来了rou臀,如此,空目睹了,那根粗壮坚挺的性器是如何暴力cao入了自己的rouxue之中。 光滑的guitou率先接触的是空两瓣rou臀,圆润的臀部此刻早已沾满了yin水,guitou轻而易举地在乖顺柔软的臀rou包裹中,顶到了空隐秘的saoxue口,那里刚刚被扣出来的yin水打湿了股间,像是一条小溪般,直接打湿了guitou。xue口在有规律地一张一合中,敏感的roubang前段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处saorou是如何湿热地喘息着,渴求着自己,正因如此,即便在空瞳孔紧缩,颤抖地拒绝着:“不、不……”,“小白”冷哼一声,依然是毫不留情地向前一顶,让自己的rou刃破开很久之前就cao服过的rouxue。 在向深处挺进的一刹那间,空全身绷紧,他想要尖叫,却已经发不出来任何声音,他失神地再也无法反抗“小白”,只能垂下头,任由小白后入侵犯自己。此刻的xuerou已经被打乱了收缩的节奏,富有弹性的rou壁被整根roubang扩张开,许久未经疼爱的xuerou痉挛着,毫无反抗地迎接了自己唯一的贵客,层层带有褶皱的xuerou向roubang臣服,它们齐齐向整个滑腻的yinxue中最深处的sao心伏倒。 一开始roubang的侵入速度还很慢,空还能两手搭在阳台的扶手上试图平缓呼吸,意识清晰地明白自己在被一点点侵犯着,直到布满roubang全身的筋络即将扩张开每一寸的xuerou,抵达最深处的宫口,在空本以为已经到此为止的时候,它的主人却突然发难,roubang根部的两颗睾丸被主人猛地一个挺胯动作甩起,又狠狠撞向肿胀滑腻的saoxue口,发出一声夸张的交合声响,预示着二人间彻底完成的交合姿态。 “啊啊啊!啊哈、不、呃啊……太、太大了、好深……” 禁欲多年的空对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情欲是陌生的,身体以完全超过翻倍地欢爱快感来告诉空它们是多么饥渴,空的大脑彻底被搅乱成一摊浑水,他yin乱而盲目地胡言乱语着,全身脱力,他再也扶不住身前的扶手,双手蜷缩在身前,任由“小白”欺压在自己身上,把自己抵住在扶手上,好让自己不至于完全跌落在地上。 这时,被空唤作“小白”的男人依然没有松下早已因为情欲软成一团的尾巴,他伸出另一只手,按住了空的后脑勺,强行将他那张因为被实打实cao入而陷入高热的脸蛋扳了过来,俯身上前用自己的牙齿咬住他的唇瓣。空的口腔中全是方才吃过的甜腻糕点味,令他反感,但他却依然不依不饶,略显急促地蹂躏着空的嘴唇,又伸出舌头,逼迫空与自己纠缠交换呼吸,直到空快要喘不过来气,开始在他的怀中挣扎时,“小白”才放过他。 昏暗的角落中,空借着身后重重帷幕间透露出的微弱光亮,看清一道银丝在两人红肿的嘴唇间拉扯着。 太、太糟糕了,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空艰难地眨着眼睛,下方私处被完全撑开的感受太过鲜明,作为魅魔,难得终于将要进食,空却高兴不起来,他甚至在想,随便到街头上找一个都好,只要不是“小白”,只要不是“小白”……对他来说,其实谁都可以。 空闭上了眼睛,他甚至不敢再去多看一眼“小白”,他试图忽略下方身体的异样,再次开口,尝试为二人尴尬的处境挽回一点余地:“小、小——唔!” “小白”自然看出了空脸上写满的抗拒,再次听见那个离他远去很久的名字之时,他终于怒不可遏,一手掐住了空的脸颊,强行打断空再次喊出。 “空,记住我现在的名字,散兵。” 散兵逼近了空,深邃的双眼几乎是要将空拆骨吞吃掉般的幽深,他的声音冰冷,犹如一条毒蛇缠绕在了空的颈脖:“把你那些虚伪的道德感都给我抛弃掉——当初你是怎么抛下我的,难道都忘了?” 空身子一颤,他仍然执拗地开口:“你拿出去……我可以,将今晚……还有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好吗?” “……从来没有发生过?” 空在一片黑暗中,不知等待了多久,才获得了对方的答复。 但是很快,空就明白了,激怒一个积攒了多年怒火的人类男性究竟有多可怕。 在这句话结尾之前,散兵一直保持了挺胯顶住空的姿势,但是再次获得和多年前同样的拒绝之后,散兵胸膛中猛地窜出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团怒火,一切暴虐的情绪都被他化作了行动,他直接发起了激烈而毫无规律的冲撞顶胯。 “哈哈哈哈——忘记我?忘记我?!要是今晚没抓住你,你是不是就准备去找其他人上床?嗯?” 噗呲噗呲的猛烈声响不绝于耳,空一时间被cao到了视线天翻地覆,成熟的男子躯体足够完全将他顶撞到上下抖动,又再将空死死下按,骑在那根roubang上,活活被精囊反复撞击着,在柔软的臀rou上扇出一连串的rou浪。 “不,我……啊啊、呃啊,没、啊……”空拼命摇头,想要反驳散兵对自己的污蔑,但是在一连串的性爱中,他的一切语句都支离破碎,化作了火上浇油的喘息声。 散兵丝毫不顾及着空的感受,他时而迅疾,时而缓慢,完全是肆意妄为由着自己的性子在享用空的身体。 “没有?没有什么,六年,整整六年,”散兵抓住空的金发,将他的头活活揪起来,咬牙切齿着,活像是要把空的皮给剥了,“我找了你六年,结果你自己送上门来,还敢认不出我?嗯?” 散兵已经像疯了一样,一下快一下慢,快的时候活像是个疯狂运作的机器般,不间断地反复捣弄xuerou最深处,凿出空一股又一股的sao水,慢的时候又几乎完全静止,甚至有时会全部撤出去,再次一点点侵入其中时,完全只有一点点的guitou在戳弄宫口,但是又足够令空感到恐惧,只要散兵愿意,他完全可以在一瞬间,重新把整个柔软狭长的xue道撑开到极限。 空因情欲上翻着白眼,吐出舌头,泪水和口水早已流满了整张脸,他丝毫不知该如何阻止身后生气的男人,只能在这场完全停不下来的疯狂性爱中,小声向他道歉:“对……对不起、哈啊,对不、起……” “……回答我,”散兵微微眯眼,他大发慈悲地放下空的尾巴和头发:“在这几年里,你这具yin乱的身体,已经被多少人碰过了?” 散兵警告性的掐住了空两侧的腰,向上一提,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再次抵上了空红肿的xue口,将自己的性器完整地楔入了空的身子中,散兵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道:“如、实、回、答。” “啊——”被突然按下去的腰身,空感受到自己的股间彻底被一整根圆柱给撑开了,也就是在此刻,积攒在眼眶中的泪水滚落,砸在胸前的西服之上,空突然明白,他现在所面对的,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温柔的,会对自己轻声说话的“小白”了。 空切身地感受到了某种不知名的恐怖,身后的人类戾气冲天,空现在只想离得他越远越好。 空有些害怕,但他依然强撑着,扯起来了自己的嘴角,回头注视着散兵,即便他的性器还插在自己的体内:“小……不,散兵,你难道……忘了吗,我是魅魔啊……” 空的话音刚落,那双掐住自己腰身的手猛地一下收紧,紫色的眼睛也随之收缩,空吃痛皱起脸,但之后发生的事情发展却出乎空的意料,散兵的失态只有一瞬间,他极快收拾好了外露的情绪,面无表情地凝视了半晌现在还在强撑着笑容的空,最终得到的只有见空直视着他,没有半分退缩的金色双眼。 空知道,散兵已经完全相信他说的话了。 突然,不远处的大厅中传来一阵呼喊,打断了二人间无声的对峙:“殿下——!殿下您在哪里?” 一阵冰冷的夜风吹过,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散兵脸不红心不跳地微微侧头,扬声回道:“我在这里。” 空蓦然脸色大变,他们现在正在户外的阳台上,只要那个人来到了这里,就一定会看到自己和散兵。 散兵注视再也维持不住假笑的空,那张脸上浮现的错愕和恐惧更是令他感到痛快,插入的xuerourou壁明显绞得更紧了,散兵舒爽地长叹了一口气,他闭上双眼,轻轻挺腰撞了一下空,想要恶劣玩弄的情绪再一次被放大:“空,惊讶什么?当初你第一次引诱我的时候,不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吗?” 空几乎快要哭了,他翻着白眼,强忍快感,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小声向散兵哀求:“等、啊!不……不要……” 散兵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味,即便身后的脚步声越发清晰,他还是不断小幅度地挺着腰,低声羞辱着空:“装什么装?难道你已经把烟花祭那次,你是怎么求着我上你的yin荡模样都给忘了?” 散兵尽情把空当成了rou壶cao干,轻微的rou体啪啪声和散兵的低语一同响起:“啊啊,我想起来了,那次我第一次cao你的时候,好像也是在野外?呵呵……空,你难道就是喜欢被别人看着,自己是怎么发sao求cao的婊子吗?嗯?” 烟花祭。 空拼命咬住嘴,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用力摇头反驳着散兵的恶意曲解。 烟花祭是当地独有的节日,那一天,作为小白的好友,空按照当地的习俗,和小白一起穿着浴衣,走入人流,欣赏人来人往的街边盛景。 或许是因为景色太美,又或许是小白的笑容迷住了空的心,在第一发烟花即将燃放,小白正要拉着空去随着人流一起去观看的时候,空一时情难自禁,他主动拉近了与小白的距离,在烟花盛放的夜空,吻住了这位白衣少年。 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二人几乎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一处茂密的小树林,空主动把自己的浴衣扯下,压倒在小白身上,让小白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急切地扒开了他的浴衣,用嘴帮他koujiao,又是如何将两对粉嫩的胸乳送到小白的口中,主动两腿敞开,用那一处隐秘的xiaoxue骑在他的性器上左右摇摆。 初尝禁果的两个少年在漫天的烟花中,肆无忌惮地急切拥有着彼此。 当时的空全然不知自己招惹到了何种怪物,第一次性交完成时,小白射出的jingye是完全超量的,当夜空中两三束烟花燃放完毕,小白还在持续着射精,最终空直接翻着白眼,被中出到了失禁。 但这还只是第一次。 “殿下,可算找到你了。” 女子的声音突然响起,帷幕被掀开,光亮照在了空的身侧,空突然回过神来,rouxue紧张地一缩,空彻底慌乱了起来。 魅魔一旦进入性交,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形态,比起被人发现在户外性交,空更不希望自己的魅魔身份暴露。 空满目惊恐地避开光芒,他抓紧了散兵的衣摆,极力想要躲藏在他怀中的阴影之下。 “空。” 散兵轻声唤道,那温柔的嗓音一下令空产生了错觉,好像自己的小白再次回来了。 “空,把你的全身心交给我——然后,成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魅魔,好吗?” 空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散兵,而那位迟迟没有得到回复的女子已经缓缓向他们走近:“殿下?” 每一步的声响都踩在了空紧绷的心跳之上。 空噙着泪水,缓缓点了头。 散兵终于偏过头,出声回答了身后的女子:“啊,抱歉,我稍微有些累了,想着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 散兵的身影正好能够完全挡住空的身子,身后女子似乎没有察觉到异样,她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好的,殿下,刚刚我们这边接收到一条申请,是一位北国的富商请求觐见。” “哦?那位想要与我国合作的巨富?”散兵讥讽一笑,侧瞥了一眼身后侍者服装的女子:“这种事情,你不该是去找我亲爱的meimei吗?” 女侍者不敢直视散兵,她垂着头,低声和散兵一来一回交流着,并不知情的空依然绷紧了全身,当他想要集中注意力压抑自己的呻吟,散兵的双手却已经不安分隔着一层西服,玩弄上了他的胸乳。 男性魅魔的胸乳并不会很敏感,但空的胸乳曾经被散兵一手开发过,此刻又被散兵的roubang死死嵌入身体,在情欲的催化下早已敏感得要命。 该死……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几乎要昏过去的空浑浑噩噩,完全听不清他们在交流什么。 此刻无论是嵌在他体内的roubang,还是被肆意揉捏的胸乳,一个静止不动,一个隔了一层衣物,都只能让空踩在若有若无的快感边缘,无法切实地满足魅魔本能渴求的激烈性交。正因如此,身后即将暴露的高危环境,和反复被挑逗起的欲望,都在一步步逼迫着空的精神崩溃。 “……这次的宴席,我也不是主角吧。” 散兵的手在漫不经心地围着空的rutou周围画圈打转。 “但是,殿下,那位大人坦言,他有可以帮助到您的地方……”女子的声音有些急切。 散兵触摸到空的衣物下已经硬起来的乳粒,他收起食指,配合着大拇指,微微用力,连着空的衣物,揪起两边rutou反复向外拉扯。 “帮助?你觉得我需要什么帮助,与异国人进行商业合作?还是说……你们只是需要一个能与我meimei竞争王位的傀儡——” 散兵没有把话说完,他的呼吸一窒,只因自己胯下的空正在小幅度地努力下腰,向散兵扭动屁股,柔软的臀rou温柔而有耐心地挤压着两个硕大的精囊,从股间流出的yin水打湿了散兵的胯下,饥渴的rouxue像是还不满足体内的巨物,还要将roubang根部的两颗睾丸一并吞入xue中。 散兵低低地笑了。 女侍者毫无察觉这边的异样,殿下戛然而止的语句和突然发出的阴森笑声足够令她怛然失色,她扑通一声下跪,连声求饶。 散兵此刻心情大好,已经无心观赏身后这出闹剧,直接打断了女侍者的话,低声威胁了几句后,便让她滚了。 就在光亮再次消失的一瞬间,散兵一举揽住空的腰,让他骑在自己的性器上,活活转了一圈,翻身面对向自己。 “不、咿啊啊……” roubang上的青筋也磨着rou壁刺激了一整圈,空捂住嘴,小声媚叫着。 空努力平复呼吸,他仰面向散兵身后看去,小心翼翼地询问:“……她、她走……走了吗?” 散兵低头,用一个深吻回答了他。 一吻结束,散兵又说了一句这里不安全,之后空就被他潦草地收拾重新穿戴起衣物,被一路拖拽着拥吻着,跌跌撞撞地避开人群,来到了一辆低调的黑色车辆的后座之上。 刚刚来到车辆的后座上,此刻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空,一个压倒在散兵的身上,身上除了尾巴之外的魅魔特征也一并浮现:首先是两个金色的小角,它们从散落开的金发间探出,之后又是嘶啦一声,一对蝠翼翅膀撑破了后背的衣服,尽情随着主人的情动而左右抖动着。 他们好像又再次回到了数年前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