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指jian毛笔在xue里写字猜不出就扇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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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颐芳虽修炼千年,却一直缩在深山老林,不曾化过人形。若非后来皇帝开始上山野猎,惊扰得妖怪们不得安宁,胡颐芳也不会主动涉足人间。她不过是想换个能吃饱睡暖,最好还能吸食天地精气的地方罢了。 她刚由一只白狐化为少女,路都还不太会走,却就这样倒霉地遇上了宫里派下来选妃的女官,不由分说就被拉去,连香气腾腾的酥油饼都没来得及吃一个。 她是狐妖,自然晓得这副皮囊有多美,但在胡颐芳眼中,这不过是捕食者用来吸引猎物的手段罢了。娇小貌美,柔弱可欺,猎物才会放松警惕,她才能趁其不备扑上去咬断喉管,撕下血rou,填饱肚子。 只是胡颐芳没想到,这一招对人类所崇拜的“九五至尊”、“真龙天子”也管用。当朝皇帝拓跋烨一眼就看中了她。 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带到了宫中,但甚至没撑过一晚,拓跋烨翻了她的牌子,孤身闯入她房中,正巧撞见胡颐芳现出原形,在床榻上四肢并用撕咬着一只从御膳房后厨拖出来的死鸡。 拓跋烨当即叫来护卫,把饥肠辘辘,连情况都没搞清楚的胡颐芳,一剑刺死在了床榻上。直到陷入黑暗之中,胡颐芳都没想明白,为什么白日还笑吟吟一口一个“美人儿”的拓跋烨,为什么突然之间就翻了脸。她左思右想,觉得可能是狐狸吃鸡的模样不太雅观,给拓跋烨留下了坏印象。她决定改正。 千年修为的狐妖,离登仙只有一步之遥,除非天劫落下没熬过去,否则是绝对不会死的。胡颐芳被侍卫丢进御花园槐树下的土坑里埋了,晕晕乎乎睡了两天,又从地底下爬了出来。她决定改正错误,重新化作人形,闻着空气中流淌的饭香,再度溜去了御膳房。 这次她挑了只煮熟的烧鸡顺走,而且已经决定矜持一些,小口吃,肯定不会吓着拓拔烨了。 可没想到自信满满地走进御书房,还没开吃呢,拓跋烨就尖叫一声,拔下墙上悬挂着的宝剑,一下刺进胡颐芳胸口。 “有,有妖怪!!快来人护驾!!!” 胡颐芳茫然地按住胸口,看着汩汩流出的鲜血,陷入更大的困惑中。 那之后,她又不甘心地出现在拓跋烨面前数次,但每回拓跋烨见到她都像见到了什么极丑陋的东西,不光要杀了她,事后还频频请些道士啊之类的过来施法驱邪。这些对付一二百年的小妖怪还行,至于胡颐芳,那是伤不了一点。拓跋烨和那群道士都叫自己是“狐妖”,说她“勾魂摄魄”、“为非作歹”,还把妃子落水、天灾瘟疫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怨到她身上。如此一来,胡颐芳终于明白,拓跋烨并不喜欢自己,那些夸赞和迷恋,只不过是在不知道胡颐芳身世时起的色心,比玩笑话还不值一提。一旦得知非我族类,便要不择手段赶尽杀绝——根本不听胡颐芳半句解释。 她不理解,但相当生气。她从未伤害过拓跋烨,反倒因为他一句“喜欢”不明不白地死了好几次,虽然不会真的一命呜呼,修为却白白散去许多,就是拿拓跋烨的一生来补,都远远不够。 “原来这便是人,好生恶心。”胡颐芳默默想着,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口迟迟没有消去的剑痕。这一剑刺在心脏上,叫她整整昏睡了半月才醒,疤痕更是永远也消不去了。 拓跋烨不仅霸占了他们的山林,使得胡颐芳“无家可归”,还给她留下了这样屈辱的经历,胡颐芳越想越气,决定要好好报复这个口是心非的什么“皇帝”。 一天深夜,乌云遮月。养心殿中。 拓跋烨批了大半奏折,已然腰酸背痛拿不起笔,就决定暂且歇歇,剩下的第二日再说。他刚要起身去榻上,却听得一缕惊风撞开窗扉,桌上的两只红烛瞬间灭了。一时周身陷入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他慌了一下,厉声质问∶“谁?!” 没有人回答,只有一双冰凉阴柔的手搭上他的肩头,慢慢向下,搂住拓跋烨的腰。那双手娇若无骨,在他身上流连,让人骨头都要酥了。但拓跋烨知道这必然不是“人”在作怪,心沉入谷底,手臂紧紧绷直,不知道是该大声叫人,还是默默忍耐。 “陛下,嘘,别出声。”略显熟悉的女声在他身后响起,拓跋烨一僵,脑海中忽然掠过一只狼吞虎咽啃咬死鸡的白狐狸,登时更感绝望,“春宵一刻值千金,别逼妾身杀了你哦...” 胡颐芳笑吟吟地威胁他,拓跋烨出了一身冷汗,自然不敢反抗。 他已经请过无数自诩厉害的大师,这狐妖却怎么都杀不死,谁知道她还有什么手段? “这就对了,陛下,分开腿。”胡颐芳一声轻笑,手指向下,竟然解开了他的亵裤,拓跋烨的阳根被她攥在手心,重重捏了一下,登时汗如雨下,只能乖乖分开两条大腿。 他本是坐着的,现在却感觉臀部悬空,似乎是被撤掉了坐具,胡颐芳顶着他的膝盖把他摁在桌案上,手指不知为何湿漉漉的,就要往他臀缝里探。 “!”拓跋烨一惊,不知道她这是打了什么主意,印象中那是只有行龙阳之事时才会碰的地方,可他又没有断袖之癖,为何要..... 没等拓跋烨想明白,胡颐芳便微微屈起一根手指抵住那口xiaoxue,蛮横地插了进去。 “...啊!”拓跋烨浑身一抖,脸色羞愤,下意识挣扎起来,“你...你给朕出去...!朕...嗯...朕杀了你...” 胡颐芳活动着手指抠挖xue道,根本不理睬拓跋烨毫无威慑力的命令:“听人家都说,陛下这副身子是真龙转世,金贵着呢,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比女子呢,你瞧,一插就湿了。” 拓跋烨从来没被人玩过这地方,后xue相当青涩,当然不可能一插就湿,但胡颐芳的法术颠倒阴阳,没什么做不到的,她要是想叫拓跋烨整日都被流出的水透湿裤子,拓跋烨恐怕就只能夹着屁股,湿漉漉地去上朝了。 但拓跋烨不知道这些,他惊异于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如此yin荡,被手指捅了捅,里头就自觉分泌起汁水,有些甚至顺着会阴流了下来,沾在腿侧,十分粘腻。 “陛下杀妾身那么多次,妾身就只玩玩陛下这张饥渴的小嘴,不过分吧?”胡颐芳的声音像是某种催眠,拓跋烨被哄得找不着北,只是嘴上还硬撑着,“别......不要...放开朕......” “这样吧,妾身想同陛下玩个游戏,”胡颐芳将两根手指从拓跋烨后庭拔出来,引得那口yinxue一阵收缩,她随手拿起桌案上的毛笔,在xue口勾勾画画地打转,“妾身在里面写字,陛下若是猜得出我写了什么,今日妾身就放过陛下...若猜错一个,陛下的肥屁股,便只好挨妾身的巴掌了。” “什...!”拓跋烨刚喘一口气儿,被手指玩弄过的后xue又插进来一根毛笔,胡颐芳说着,同时慢慢抓住笔杆向下压,狼毫毛笔接触到潮湿温暖的肠rou,蘸饱yin液,竟真的像能写下字来似的,在xue道内深一下浅一下地滑动着。 胡颐芳写得很慢,单这样带来的刺激却好像更厉害了,有好几次毛笔尖碾过里头最敏感的那处软rou,拓跋烨抖着腿喷出两股精水,根本猜不出胡颐芳写的是什么,胡乱哼叫着,根本没有半点天子的威严。 胡颐芳说到做到,拓跋烨不出声,她就扬起巴掌,狠狠扇向那两瓣颤抖着的臀rou,直抽得拓跋烨左右两尻都泛起红痕。 “啊...!痛...好痛,痛死朕了...” 拓跋烨呜呜咽咽地喘息着,手指胡乱抓着空气,毛笔却一刻不停地在xue道中起落,他恍惚间觉得那似乎是个“大”字,趁胡颐芳的巴掌还没落下来,赶紧开口。 “猜错了。”胡颐芳轻笑一声,手上却毫不留情地又扇了两巴掌。这下拓跋烨的臀丘肿了起来,开始发烫。 拓拔烨又羞又恼,终于意识到这不过是胡颐芳的把戏罢了,毛笔在她手里,写什么只有她知道,想把拓跋烨的两片臀rou扇成熟透了的桃子也不是难事。 “朕不猜了...嗯...你、你混账!”拓跋烨口中喃喃地骂着,底气却不是很足。他被胡颐芳打得有些怕了,胡颐芳一动,他就忍不住想缩屁股。 “妾身可不敢欺君。”胡颐芳眯着眼睛,“既如此,陛下把我写的这句话大声重复出来,就算陛下猜对了吧。妾身方才写的是呀......” “朕是烂yin壶,快cao死朕。” “......”拓跋烨听到她的耳语,周身紧绷,咬着牙,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却怎么都不肯松口。 胡颐芳见他坚持,只好将毛笔又往里戳了戳,抵在那足够将拓跋烨逼疯的软窝上胡乱勾画,拓跋烨爽得浑身哆嗦,喘息一声高过一声,终于在带着哭腔的哼叫中挤出一句... “朕、朕是烂...烂yin壶,快...快cao死朕...呃——” 胡颐芳伸手向前,抓着拓跋烨胸口两颗挺立的乳珠狠狠一掐,毛笔调转方位加快速度戳弄着那处,拓跋烨受不住,惊喘一声,身下倏地xiele,已是今夜的第三次。 “呀,陛下被毛笔cao高潮了。”胡颐芳故作惊讶地叹了一声,“陛下真是天生的sao货,妾身自愧不如...” 拓跋烨羞得厉害,将脸埋在手臂中,嘴上却还不服气,恨恨地冲胡颐芳放着狠话∶“你等着...朕早晚找人杀了你......” 胡颐芳微微一笑,捏着他红肿成桃子的屁股大力揉了揉,才道:“妾身等着陛下。” “但只要妾身一日不死,陛下就永远别想摆脱妾身。”她说,“你们帝王将相,都是一个样子,出了什么事都把罪过怪到女人和狐狸头上,妾身也只好留在这里,替陛下祸、国、殃、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