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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熊猫了,别再给打成爬行动物,下半辈子不能直立行走。“总之吧,你有点分寸。”高铭压低声音道。花荣一笑,“我心里有数。”殷天赐见他俩嘀嘀咕咕的,虽然好奇,但他惧怕高衙内,也不敢多嘴问。等高衙内和花荣说完了话,他才出声道:“花荣,那咱们就选个时间抓紧时间吧。”“择日不如撞日,我今天正好有时间,就今天吧。”花荣看了眼窗外,“时辰还早,足够训练一次的了。”殷天赐报仇心切,就像任何初学者一样,满腔热情,病觉得自己很有天赋,只要一出手马上就能领会精髓,用不了几天就能学有所成。“那就今天!”殷天赐抬起胳膊轮了一下,“而且刚才在一贯看完大夫,我现在觉得好多了。”花荣将酒盅里的酒喝净,看着殷天赐点了下头。高铭托着腮帮,向殷天赐投去一个怜惜的目光,你还是在医馆提前挂明天的号吧。高铭今天也休息,随着花荣一起去殷天赐那里看现场教学。果不其然,花荣向殷天赐传授的第一个理念就是:要打人,要先学会挨打,这样别人再打你,你就不会害怕得躲避了,这样才能找到空隙进行反击。高铭挑眉,好了,剩下的就是殷天赐鬼哭狼嚎时间了。等到天黑,花荣和高铭离开的时候。殷天赐很好的完成了今天的教学内容:挨打。之后的几天,花荣严格遵守了老师应有的师德,全心全意的对自己唯一的徒弟教学指导。殷天赐受不了了,因为他很快发现花荣比江颜可怕多了。而且花荣也确实惯行他当初的承诺,要么不教要么就教到底。不想学了?门都没有,老师请来容易,送走难。殷天赐算是明白了,一天不打赢江颜,一边就不能把花荣送走。这一天,殷天赐在下学的时候,已经尽最快的速度的逃跑,但还是被江颜给逮住了,“诶?你又要去哪里?能不能带我一起去?”猛地一看江颜好像是笑眯眯的,但眼神却空洞冰冷。殷天赐这几天挨花荣的训练,已经够难受的了,又被江颜没安好心的给找麻烦,当即就恼了,一抬手就往后打了一拳,万万没想到,这一拳竟然没打空,而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江颜鼻子上。“有点意思了。”江颜擦了下鼻子流出的血迹,冷笑道:“说真的,你和我设想中的有点不一样,还以为你会哭着去找援军。没想到,你自己硬抗下来了。”殷天赐输人不输阵,“狗东西,真以为我怕你吗?!”说罢,向江颜发动了进攻,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打他,而不是像每次一样被动挨打,找机会逃跑。江颜吃惊的一怔,随即冷笑道:“有种!”……两刻钟后。殷天赐再次鼻青脸肿的走出巷子,但和之前不同的是,他已经能看清江颜的出招来了,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比他前出手。更坚定了他练习的不灭念头。而且明显花荣比江颜可怕,为了让花荣提早住手,他更愿意面对江颜。渐渐的,从被动挨打,到能还击一点,到他竟然能抓住江颜给上几拳,最终到,他能把江颜踹翻在地猛捶,付出的不是汗水,而是实打实的血泪。终于一天,他一脚踹出去,江颜拿胳膊一挡,接着就见他呲牙咧嘴,似是痛得不行,甚至不能再打,转身就要跑。殷天赐岂能错过,朝他打了过去。……半个时辰后,悬济医馆内。安道全经过诊断,发现江公子小臂为骨裂。他给江颜胳膊打了夹板后,又开了一瓶自己配的药丸,“止疼的,别多吃,每次两粒,如果感到手指尖有麻感,就吃一粒,少吃可以,千万不要多吃。”弄不好一粒都不吃,干脆疼他算了,江颜冷着脸想。身体上的痛倒是次要的,内心比身体还难受,身体只是简单的疼痛,可是他心里却包含了,不甘,憋闷,痛苦,恼火等种种情绪。殷天赐越来越能打,显然是背后有人教导他,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高衙内请来的。他原本以为他打了殷天赐,高衙内会马上忍不了,打上门找他的麻烦。到时候他就能在朱冲跟前颠倒黑白,挑拨离间,让朱家和高家结仇。以朱冲对他的喜爱程度,他火上浇油不是难事。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按理来说应该骄横跋扈的高衙内对自家亲戚挨打,竟然沉得住气,反而耐心的教导他一步步打回来。而殷天赐也着实有些毅力,这么多伤痛都没退缩,一直跟他耗到了反败为胜这天。今天殷天赐把他打翻在地,留下的一句话:从今天开始,没好日子过的是你。“是药三分毒,尤其这种能够止痛的,更得小心服用,切记切记,否则真的会引发严重的后果。”江颜嘴上应付道,“我会小心服用的,或者大不了不吃,这点疼,我还能忍。”拿着药回到了朱府。那朱冲一看到他的样子就吃惊的追问道:“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的?”江颜想了下,决定顺势而为,既然高衙内不来找他的麻烦,那么他也可以主动他啊。“被高廉的小舅子殷天赐给打了!”江颜情绪低落的道。朱冲一怔,“他为什么打你?”“他看上我了,我不从,他就打我!”江颜闷声道:“我难受,不能陪您了,想回去躺一会行么?”说完,也不管朱冲允不允许就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卧房内,将门反关好。朱冲在外面敲门,“颜儿,颜儿你开门啊,到底怎么回事?”江颜根本不搭理他。直到快吃饭了,江颜才露脸出来,胳膊上的夹板看得朱冲心惊胆战,同时也是怒火中烧。上次高衙内索要他的丫鬟,就罢了,一个婢女,他愿意忍气吞声,甚至把他小儿子抓了也没关系,但是现在欺负他的心头rou绝对不行。朱冲不复之前的隐忍,“你且安心,我一定替你找回公道。”将高家狠狠骂了一番先替江颜口头出气后,为了进一步安抚心肝,朱冲笑道:“前几天,你养的猫走丢了,我一直记得呢,又叫人给你买了一只。”一拍手唤进来仆人。仆人抱着一只通身雪白的狮子猫,献媚的笑道:“公子,这猫可乖了,一点不咬人。”江颜还得叫朱冲办事呢,勉强挤出个笑容,“那抱到我屋子吧。”朱冲赶紧吩咐仆人将狮子猫送到江颜房里。等江颜摆脱朱冲回到自己房里,那猫已经吃饱喝足,在床上躺着了。他心里升起一股厌恶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