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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BL世界的话,直接快进到zuoai现场这种事也是有可能的吧!

    即使是BL世界,即便经历了幽灵等不科学事件,路人也没有怀疑过这个BL世界的底线。

    他曾偶然购入过一本漫画的特别绘制番外——漫画的主人公一睁眼便发现自己穿到了和死对头结婚后。

    路人面色有点难看,他很不想承认,但无法避免的现实就摆在面前。

    赤裸的肌肤紧贴,低沉压抑的喘息以及人的热度营造出令人头昏的暧昧。路人咬牙,他很想大喊,但张开口,喉咙里只能挤出来颤抖的破碎泣音。

    路人狠狠唾弃自己的不中用,察觉到他走神的男人不满地压在路人的唇上咬了一口。

    路人重新审视了一番自己的处境,他莫名其妙来到了某人——一张有点熟悉的脸,那不就是前段时间跟他告白的那小子的放大版——的床上。像是礼物一般的包装,路人想要动弹,却被绑住了手脚。

    旗野慢慢地抽开了礼物的包装,路人的四肢被绑得有些发酸,他转了转手腕,想要推开身上压着的人。却被猛然往下按。

    不知道他穿到了几年后,路人的眼神有点失焦,用力眨眼,眼角挤出几滴泪,他才看清楚比那个和自己定下三年之约的小子更加成熟的脸。路人突然感觉下腹有些发酸,发出的闷哼却被旗野吞吃。

    看样子男高很茁壮地成长了,同样不容小觑的凶器却被尴尬地卡住,往前往后都不行。

    “哥……”旗野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打湿,眼睛水亮,装作委屈的样子开口,“……夹的我有点疼……”最后一个字还刻意颤了一下。

    路人有点心烦,他看出这小子在装,但是又下意识心软。察觉到的一刻,路人倒吸一口凉气,暗骂这个世界的不人道。他骑虎难下,被卡住的旗野难受,被撑开身体的路人也难受。

    脸色黑了又白,不知做了多少心理建设,路人僵硬的身体才软了下去,还开口说,“我放松嗯、你出来……”声音轻轻的,还带着抖。

    旗野的耳朵都红得冒血了,却没答应路人。

    察觉紧绞着自己的甬道放软了,旗野又去亲路人,身体不由得前倾,连带着身下的性器也一起跟着顶得更深入。

    唇rou被长大的小狗又咬又磨,身下本就不用来承纳男人性器的地方也被碾磨着里面的软rou。路人气恼,眉头皱着,眼睛里被逼出水意,眼尾也红红的。

    他张嘴就要咬住又伸出来在自己唇上舔来舔去的狗舌头,却不想被人趁机钻入了口腔勾缠自己的舌头。耳边传来搅弄出来的黏腻水声,敏感的口腔被舌尖划过带来一丝尖锐的痒意,路人忍不住发抖,舌头却推挤着旗野想要将嘴里的侵入者赶出去。结果倒反弄得自己两腮发酸,分泌的口水黏黏糊糊地蓄积在口中。

    旗野亲够了才退出来,舌尖扯出一丝颤颤巍巍的银丝在空中断裂。

    路人忍不住动了动四肢,他倒想一脚踹开压着自己的男人,但是一动就牵扯到了后xue。被后xue裹着的性器不动,路人一动,就感觉到诡异的被摩擦内壁的麻意窜起来,像灭不掉的星火以燎原之势扩散。

    旗野被软软湿滑的肠rou咬得头皮发麻,呼吸加重,他忍不住挺腰抽动。性器碾着某处突起的软rou,又突地被颤抖的肠子绞紧。

    路人又张了嘴,还带着喘,“先、先别动哈啊……”他博览群书,自然知道自己刚被碾到了哪里。那不就是bl情侣zuoai中受获取快感的来源吗!男性的前列腺。

    路人的脸色有些难看,翘起的前端难受地流水,下腹诡异地泛着酸软,后面那处也酸,又撑又麻。

    旗野的手往下摸,握住路人挺立的前端。他自觉发现了路人不配合的原因。他又凑过去跟路人咬耳朵,“哥,我帮你摸出来。”

    “不、不用唔……”话卡在了喉咙里,路人被旗野摸得舒服了,下意识挺腰往人手里松。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一动,旗野还埋在后xue里的性器就更深入。

    “哈、嗯……”路人难以按耐地喘出声,内脏、他伸出手无力地抓握,将要落下时又被旗野牵着握在自己的性器上被旗野带着一起上下taonong。

    腰腹绷紧了,路人下意识吸气为自己射精做准备。脑子大概是被快感冲得模糊了,他吸得太狠,肚子都凹进去了。嫩白的肚皮突兀印着yin靡的性器形状。

    旗野看到了,指腹按住路人不停吐着腺液的马眼,“哥,忍一下,等我一起。”他压低了嗓子,看着路人被泪占满的眼睛,一边说一边快速抽动起来。还紧紧绞着异物的肠rou来不及松开就跟着性器一起,被撑得泛白的xue口边翻出一点艳红的肠rou,又被捣了进去。

    旗野抽弄了几下,然后重重一顶就在路人里面内射。jingye灌进可怜的肚子里,路人鼓起来一点小肚子。

    被jingye撑得酸软,路人疲惫地合眼躺在床上。他不想面对着荒唐的现实,但被快感冲刷的神经还在颤栗,四肢发软不时还抖一下。

    旗野小心翼翼抽出自己的性器,抽离过程中一不小心还蹭到哪里,路人小声哼哼。

    被撑得有些合不拢的xue口缓缓流出旗野刚刚射出的jingye。其实是和恋人的第一次的小狗红着脸慢慢翘起刚射过的性器,他还想做,但顾及到路人的冷淡,不知道缘由又不敢再做。

    他把路人揽进怀里,挺翘的性器顶着怀中恋人的屁股。旗野蹭了蹭路人的侧脸,然后小心开口,“我是哪里弄疼你了吗?哥,你怎么了?”

    小狗不知道他盼了三年又三年才叼进嘴里的恋人为什么突然一改往日的温柔变得冷淡起来。

    旗野一边胡乱猜测,是因为刚才弄疼了哥还是觉得他的身材不好……越想就越慌,旗野低声细语地询问,却越来越委屈。

    闭着眼的路人听着旗野委屈的声音感觉自己的心有点痛。但是腰酸腿软的身体,下意识紧缩后xue就感觉还有东西被挤出来的诡异感觉以及正虎视眈眈顶着他屁股的那个存在感刺人的东西,实在让路人提不起心情去安慰心碎小狗。

    好吧,他本来就不用安慰,冷着一张脸的路人冷漠无情地想,毕竟就真实情况来看,旗野也没比他可怜多少。

    但这样想着的路人还是开口说,“我先清理下吧。”他动了动腿就僵住了,感觉有东西流出来。旗野也能感觉到,他说:“我帮你吧,哥。”没等路人拒绝,锻炼得当的成年小狗一把抱起疏于锻炼的路人向浴室走去。

    路人下意识想挣扎就被旗野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别乱动,哥。”路人僵住,忍不住缩了缩。

    旗野把路人放下,开口问,“哥,你还站的起来吗?”

    路人咬了咬牙逞强,“我可以!”然后旗野就把路人拉起来,让他双手撑在墙上——

    这个发展是不是有点不对?

    路人意识到不对劲,就被旗野抢先解释,“哥,我帮你清理里面……”看了看茫然的路人,旗野又红着脸说,“射得太深,哥一个人可能弄不出来。”

    “等、我,我可以自己来……”手掌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路人背对着旗野,看不见旗野的动作,身体就因为一点点声响紧绷着。

    温热的水流突然淋在身上,路人吓了一跳,绷紧的肌rou又被旗野抚摸。“哥,放轻松点。”

    路人心里叫苦,他是想直接推开旗野的,但是这个世界好像有问题。就比如他撑在墙上的手像是被粘住一样,全身也像石塑一般僵硬动弹不得。

    旗野打开了花洒,然后掰开路人的臀部。透明的水流下还带走一些混浊的东西。手指轻触因为紧张而闭合的xue口。他只cao了一回,就已经有些红肿。

    旗野呼吸加深,他有些心疼,手指摸了摸。路人有些不适地抖了抖,撑在墙上的手指不适地蜷缩起来,全身都绷直了。

    这不太合理吧,湿漉的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滚到眼睛里,路人闭眼,嘴里的牙都要咬碎了,全身肌rou如临大敌似地绷紧。

    旗野轻柔地用手指挤进去,仔细地按摩紧张的xue口。不知不觉,第二根手指就挤了进去。两根手指微微分开,撑出一点小缝隙。jingye就从这个小口流出。

    路人咬牙,撑在墙上的手不知何时紧紧握住。这也太挑战他了。腰腹紧绷用力到发酸。温水温柔地流过他的全身,却远不及在自己身体里搅动的那两根手指有存在感。

    眼睛发涩,路人的性器也有点抬头。他开口,声音沙哑,“好了吗?”

    旗野亲了亲哥哥的后背。细碎轻柔的吻落在赤裸的皮rou上,路人垂眼,无力地握紧手。

    心脏像是被轻巧地逗弄一般泛起酥麻的酸意。

    酥麻的痒意一路从尾椎顺着脊骨攀上大脑,路人只觉得头皮发麻,嘴里溢出难耐的哼声被水声盖下。

    旗野亲亲路人的后颈,牙齿微分轻咬住一块软rou磨蹭。肌肤紧贴在一起,什么反应也瞒不了,他发现了路人身体的轻颤。

    “哥,我就蹭蹭……”旗野的声音被水流压得忽小忽大。他压在恋人的身上,根本没被满足的性器挤进大腿内侧,蹭着柔嫩的腿心。

    路人不怎么喜欢运动,大腿内侧绵软有rou,这时候便宜了旗野。并起的大腿被水打湿,旗野的吻从左肩落到右肩,又对被他咬得发红的后颈蹭着。

    性器被大腿夹紧,每次抽动都扯动皮rou。路人的脑子被热气熏得迷糊,下体微妙的痒意让他愈发不清醒。

    旗野蹭到了路人同样动情挺立的性器。手从路人的腰上往前摸,握住了撞在墙上的性器。

    “哥,我好喜欢你啊。”旗野眼睛被水打湿,眼尾泛着红。嘴唇贴着路人的后颈,黏黏糊糊地说话。

    身体因为动情而浅浅晕着潮红,路人紧闭着眼,满脸的忍耐,却实在忍不住,只能没出息地呜咽。

    最后循于本能,在旗野手里释放。

    水流冲着白色浊液消失。旗野关了水,用浴巾裹紧路人。

    夏日炎热,房间里的空调早就出手。

    身上的水没擦干净,刚出浴室,就被凉的一抖。

    路人抿嘴,用浴巾擦干净了最后一点水迹。转头却看见旗野这小子傻傻地看着自己。略长的湿发末端滴着水,全部落到他身上了。

    “……身体擦干。”路人还是忍不住提醒,擦着头发往床的方向走去。他走到了床边,才想起来什么,浑身僵硬地站在床边。

    旗野拿着吹风机走了过来,“哥,我给你吹头吧。”小狗眼睛亮亮的。

    路人想拒绝,却莫名心软点头。比温暖更热一点的风吹着头发,耳边响着吹风机的噪音。旗野好像在说什么,但他听不清。

    事情已经发生,路人想,这种事情也是有的,他看过,只要回去,回去规避、乱七八糟的念头被吹风机吹散。整个人陷入轻飘飘的柔和,本就疲惫的神经骤然放松沉入黑暗。

    *

    莫名其妙穿越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莫名其妙跟不熟的人——有着三年之约的的追求对象——zuoai,这种事情也太BL世界了吧!

    索性放松警惕而睡着的路人在第二天醒来还不敢睁眼就怕依旧面对旗野的时候,被弟弟敲响了房门。

    绫人对上他哥莫名湿润的眼神,只觉得恶寒。他抖抖肩,表示自己的嫌弃。“哥,待会我有朋友要上门,”

    路人不等绫人说完,立马回应,“我一定会老实呆在房间里,不打扰你们的。”不对,在家不保险,他又改口,“我突然有点事,得出去一趟。”

    可怜的路人在弟弟狐疑的目光中落荒而逃。他用脚趾头想,旗野肯定也会跟着来。

    旗野是好孩子,但路人现在还不太想跟欺负了自己屁股的人呆在一个空间里。

    本来游刃有余躲避来自BL世界旗帜的路人自乱了阵脚。

    真是可喜可贺啊——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