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主人可以尽情使用我(绑rou禁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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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唐麟叫得太大声惊扰其他人,我在房间内布下隔音的结界,又扯了根红发带捂住他的嘴,这样他只能发出些呜呜咽咽的鼻音。不过他本来就嫌弃自己声音不好听,说话少,在床上时更是时刻闭着嘴,除非被我作弄到万分难耐时,否则不会轻易浪叫。 他已自觉地把衣服脱干净,面对床铺跪下。因为常年裹在夜行衣中不见光,唐麟身子是如他脸色一样的惨白,浑身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疤,新伤旧伤,尤其是腰腹处还横亘着一道几乎拦腰的疤痕,几乎能想象出当时的惨状。 我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语气冷冰冰:"一点都不乖。" 他的眼眶立刻红了,很委屈似的望着我,却没有出声,而是更加挺直腰板跪标准,像是努力摇尾巴讨好主人的狗一样,就差把脑袋塞到我手里了。 "还委屈上了?我说的不对?"我踩着他的肩膀蹬了蹬,没蹬动,他即使是跪着也没松懈力气,相反维持着高度警惕的状态,肌rou紧绷,展示出恰到好处的流畅线条。 "这里,这里..."我点过几处新添的伤口,面露不快,"为什么在身体上留下不是我给的伤痕?我最讨厌我的东西被别人弄脏。" 唐麟被捂着嘴,自然是没办法开口回答我的,我本来也没想听他的回答。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他就乖顺地分开双腿,胯下已然挺立的jiba暴露在空气中。 我嗤笑一声,"乱发情的狗rou。" 被我用言语羞辱的那一刻唐麟的呼吸瞬间乱了,直勾勾盯着我,呼哧呼哧地喘气,俨然是一条公狗发情的样子。他甚至微微挺起腰胯,将自己的jiba蹭到我脚边,一副求主人疼爱的yin乱模样。 男人火热guntang的东西贴过来,我直接将它踩在脚底,顺带用脚心碾了碾。 "唔——嗯、嗯嗯嗯——" 他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受不住似的弓起腰,大腿内侧紧绷的肌rou痉挛着——我甚至能感知到他在我脚底烙铁似的jiba上青筋一跳一跳,混着微凉的浊液,竟是直接射了。 他射出的jingye又稠又多,还有几滴白液挂在微翘的guitou上向下淌,但即便射过一次,jiba也没有丝毫要软下去的意思,反而又胀大了几分。我将沾到脚上的jingye悉数擦到他胸腹上,语气嘲弄:"看来你没有自己弄过啊,还算懂点事。不过被踩了也能射,真是下贱。" 唐麟还沉浸在骤然高潮的余韵之中,不住地呼哧喘气,双目失焦,好像仅仅被我踩了几下就兴奋到要昏厥过去。我怕他真喘不过气,便将红发带解了,抬手轻拍他的脸,叫道:"醒醒,别喘。" 他渐渐回神,不确定地张嘴缓解酸麻的下颌,像不会说话的哑巴试探性地吐出几个音节,才声音嘶哑地唤我:"主人..." "喜欢你..." 仿佛是一个濒死也要疯狂表达自己爱意的疯子,低喃着心甘情愿把自己变作狗的话语,他凑上来可怜巴巴地想索吻,却被我无情地推开。 "不想亲。"我面无表情地将那根红发带绑在他jiba根部,恶趣味地打了个蝴蝶结,人为禁止他射精。他并不生气,只是任由我动作,甚至还把腿分开了些方便我打结。 唐麟赤裸的皮rou被束缚上这一抹显眼的红色,显得愈发色情。像某种在祭祀典礼上被用以献祭给神明的礼物,虔诚而期待地等待神明的表态。我抬脚踢在他的臀侧,他就心领神会地转身跪伏在地上,将用来承欢的rouxue送到我手边。 懂事的狗用起来就是顺手舒心,比如他深粉的rouxue已经吐出些许肠液,乞求我的垂怜。他的rouxue已然被调教成了熟夫的模样,根本不用扩张,就可以吃下我一整根手指。我屈指抠挖rou壁的时候xuerou谄媚地绞上来,又迫不及待地蠕动着往更深处吞吃。 他低声哼唧着,因为被我猛扇了一下屁股而惊叫一声。没办法,他热情的saoxue夹得实在太紧了,我只好用这种方式来让他放松点。唐麟努力压低窄腰翘高屁股,放松着股间那口汁水四溢的xue,以此来吃下他更喜欢的玉势。xuerou饥渴地翕张着,玉势还没插进去,它就已像是在嘬吸着什么一样痉挛抽搐。被绑住的jiba垂在他腿间,因为不得释放而涨成了深红色,根根青筋暴起,瞧着很是威风凛凛。 可惜唐麟永远不会有能使用jiba的那一天。 我对他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控制着玉势的方向和力道,轻易直直撞上他xuerou里那块软rou阳心。 "呜!啊啊啊...轻点、主人...要射了..."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疏解过,他这次格外情动,光是被插入就抖着屁股蜷缩起脚趾,哑着嗓音胡言乱语着什么。我没耐心听,都是些床上yin词浪语的调味剂,我只想把他弄到只会发出沙哑的气音才好,于是懒得玩九浅一深的把戏,握着玉势只用力顶弄他的yinrou。 他似乎受不了这一下子如潮水涌来太过激烈的快感,想要往前爬走逃跑,屁股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主动迎合我的抽插。他修长的、布着茧的、用来握弩的手指死死扣住地板,胸口紧紧贴着地面,乌黑微卷的头发散落到地上,像铺了一地海藻。 唐麟很快再一次攀上快乐的高潮,低哑的嗓子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抽插间yin水已经被打成细密的泡沫,附着在微肿的xue口上。我拔出玉势——他夹得实在是太紧了,xuerou恋恋不舍地拼命挽留着鞭笞自己的玉势,被拔出时甚至发出噗嗤一声。 白皙的屁股不知羞耻地敞开,被cao开了的熟红roudong一时半会合不上,yin水缓缓流出,滴滴答答淌在身下,宛若一张贪吃的小嘴,还想要被主人更多地填满喂饱。 这种yin荡的sao屁股让我很难忍住想打的欲望,所以我选择遵从自己的本心。考虑到他也许还有任务,要是弄得太激烈就不好了,因此我决定只用手掌打。唐麟却像是洞悉到我在想什么,挣扎着撑起上半身,微微转过头看我,薄唇开合:"明天...没有任务。" 所以。 "...主人可以尽情使用我。" 实在是太适合当狗了。 我在他渴求的眼神中拿起鞭子,微笑道:"那主人可要把你的sao屁股抽烂咯。" "让你的屁股肿到坐不下去,只能跪在地上翘着屁股狗爬..." "最好要抽烂你的saoxue和狗rou,治治随时发情的坏毛病..." 他一言不发,只是呼吸急促了些,重新趴好将下身送来,甚至急切地扭了扭腰。 谁能想到杀人不眨眼的唐门刺客竟然是这么个求cao求打的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