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平沙落雁(凤叶/放置/道具/玉势cao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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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凤弦霄的琴抱在怀里,试探着拨动一下,对面被无形力量束缚着的叶星渊仿佛被琴声所控制一样,立刻抬起了右手。 "这样?"我问凤弦霄。 他点了点头,悠哉悠哉地为我解释:"这是长歌门独有的招式——平沙落雁,可以暂时用琴声控制他人的身体。" 总觉得这种卑鄙的手段跟长歌门心怀天下的圣人形象不太符合呢... 被缚着的叶星渊毫无反抗之力,光是听着我和凤弦霄的对话就觉得很不妙,朝我开口:"蔓蔓,快放我下来。" 这个画面怎么像我和凤弦霄一起欺负可怜的叶星渊。 于是我向凤弦霄命令:"把衣服脱了,去跪他旁边。" 他显然没想到火这么快就烧到自己家,手指无意识地屈了屈,见在我脸上没寻到任何可商量的余地,便垂下了凤眼,低声讨价还价:"能不能不要别人面前..." 不想在别人面前还跟着我来。 "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三二——" 被调教过的本能让他迅速做出了反应,修长的手指解开腰封玉佩外袍里衣,把复杂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剥干净,一件件堆叠在地上。脱到亵裤时凤弦霄犹豫了一下,然后一鼓作气扒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有叶星渊在场,他喘了好一会,脸颊红透,才回到当狗的状态。膝行几步与叶星渊并排跪着,仰头望向我,像在朝拜神明。 一旁的叶星渊眼睛都看直了,回过神来时就要张口骂他不知羞耻。可惜还没出声就被我用琴声控制着闭上了嘴,只能委屈不解地对我眨眼。 "别叫。"我拨动琴弦,看叶星渊随我心意地剥开衣衫,顾及他身子弱,我还是给他留了一层里衣。他满脸羞愤,紧紧闭上眼,不欲看我们二人。 我也没强迫他,朝凤弦霄招招手,他就顺从地爬过来伏在我膝上。明明单独面对我的时候很害羞,结果被别人看着时他反而表现得异常浪荡。 好像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被点燃,暗戳戳地想要吸引我的视线。 有点可爱... 我挠了挠他的下巴,他微微昂起头方便我动作。仔细观察也能发现凤弦霄的内心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自若,比如他的耳根子已经红得烫手了,眼神也躲闪着不敢直视我。 我瞥了眼还在一边装鹌鹑的叶星渊,俯下身去亲凤弦霄的额头。凤弦霄旋即发出乞怜的呜呜声,跪直了腰身想讨亲亲。 "还没开始就先要奖励。"我踩住他jiba底下的精囊用力碾了碾,他就禁不住这般作弄,红着眼睛喊我主人。 奔腾的血流隔着皮rou涌动,鼓起的青筋盘虬,在我脚底一跳一跳的,仿佛心脏的搏动,炽热guntang。这实在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分明在做下流的情欲事,却宛若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主人,狗、狗rou流水了..."在其他人面前说这种话对凤弦霄而言还是有点超过,强忍着羞耻心说出口,他霎时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臊起来。 脸一定很红...那个藏剑弟子肯定也在看自己,肯定还会骂他不知羞耻... 眼中一下子涌起一层雾气。 但有温暖的东西贴了上来,轻轻拂过他的眉睫。 那是少女柔软的唇。 凤弦霄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他深深吸着气缓和从尾椎骨涌遍全身的酥麻感,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他此前从来不知道,原来欲望是这么令人上瘾的东西。 原来自己是会这么轻易地屈服于情欲的...荡夫。 想到这里他被踩在少女脚底的jiba忍不住猛然弹跳一下,又淅沥沥吐出一大团腺液,腻在她的脚心。 我敏锐地感觉到从脚下传来的guntang湿滑,挪开脚一看,他果然已经蹭得一地汁水,sao浪又yin贱。 "好没用的狗rou。"我捏住他的下巴,高高在上打量过他嫣红的眼角和起伏的胸膛,"被踩一下就不行了?" "对不起主人。"凤弦霄呼吸大乱,伸手握住我的足踝,将脚底按在他的胸口上,叹声道:"擦在我身上..."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飞快地瞄了一眼旁边的叶星渊,凤眼里满是一晃而过的得意和轻蔑,转瞬间又收起挑衅的态度,温驯依恋地望着我。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向叶星渊。他看起来不太好,主要是被气的,也有可能是羞恼,要不是被平沙落雁控制着,他一定会拔剑和凤弦霄打起来。 这么晾着他似乎有点太过分了,我用琴音控制着他,把小少爷放到床上去倚着墙坐好。他故作镇定地望着我,因为不能说话叶星渊格外憋屈,眼尾通红,鼻尖额角冒着汗珠,发丝湿漉,好像刚才被玩弄的人是他一样。 我朝他勾起唇角:"总怪我不收心,那今天就陪你玩个尽兴。" 琴音渐起,叶星渊悲哀地发现,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不受自己控制地解开最后一件遮羞的衣衫。他难为情地闭上眼,可想起那个长歌挑衅的眼神时,他又强迫自己对上萧菟的视线。 蔓蔓在看他... 少女被灯火映得仿佛生辉,明明在对他们两做这种yin乱礼法的事情,却平平淡淡得面无表情,就仿佛天生冷心冷情,不会为任何人动心一样。 他用了卑鄙的手段才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他当然知道随着年岁增加,蔓蔓对这门婚约并不十分满意,她的师姐妹也对他的病弱之躯颇有微词。可是、如果连这最后一点点卑微的筹码也失去,自己对她来说就是随时能丢弃的废品。 叶星渊呼吸下意识地一窒,满腹委屈感铺天盖地涌来。 他才是没人要的野狗。 ...啊。 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叶星渊哭了。 很委屈地哭,小小声的,眼泪一颗一颗从眼角掉,很快顺着脸颊下巴积蓄在他凹陷瘦削的锁骨窝里。 跟在床上被玩哭或者羞耻地掉眼泪那种情绪都不一样,他是真心实意在难过。 可是我还什么都没干啊,我只是cao控着他脱了件衣服! 只是脱光光了而已!为什么戳他泪点了! 我有点懵。 一起长这么大,就算我再不喜欢他对我控制欲太强,也是有情分在的。我刚站起来,就被凤弦霄拉住了衣角。 "我去看看。"我用手心蹭蹭他的脸,他这才松开手,任由我走到叶星渊身边。 小少爷还在哭,不过因为平沙落雁的禁锢还没解开,他没法给自己擦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很是狼狈。我拿手帕帮他抹了脸,俯身贴着他的颈侧,好比兽类安慰同伴时会互相舔舐。也许是感受到从我身上传过去的暖意,叶星渊渐渐止住了哭声,脸上却还残留着哭泣后的温度,连带着我的脸也烧起来。 "怎么哭了?"我耐心地问他。叶星渊泪眼朦胧地凝视着我,抽抽噎噎说不出话。 不会是受凉了肚子疼吧。我扯过被踢到一边的锦被盖在他的肚皮上,他却哽咽着开口:"不...蔓蔓,你亲一亲我...要你亲我..." 我低下头去触他的唇角,他犹嫌不足,挣扎着将唇瓣贴合在一起,像汲取清泉那样舔吻着我的唇瓣。灼热的鼻息扑在我脸上,痒痒的。 好像扑上来的狗... 我轻轻回应着叶星渊急切的吻,一手捏住他胸口的乳珠捻揉安抚。苍白的身子上生了两颗朱红rutou,像满地雪里缀着两点梅花。待他阴阜下蛰伏的性器半起,我才转而去插他的后xue。 铮一声,叶星渊的腿随声敞得更大,双腿被吊在半空中,软xue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我一侧眸,就见凤弦霄正cao弦,帮我把叶星渊摆成了更方便我玩弄的姿势。 他倒是乖觉。 我收回视线,屈指去按压熟悉的敏感点。紧致的xuerou谄媚地缠绞上来,欢迎着我的cao干。然而我只是浅浅抽插着,待xue里完全湿润,就抽出了手指。 叶星渊睁着眼,迷茫不解,以为我又要离开,不住地抬屁股来追。我抽了他软绵的臀rou一巴掌,从袖中拿出一枚东西朝他晃了晃,笑道:"别急,有你受的。" 那是我从红云阁里拿回来的新鲜玩意,叫做缅铃。龙眼大小,外表镂空,雕刻着精致的花鸟纹样,内置了一块我放的红色香膏。二指将他的xue口撑开了些,刚将缅铃抵上去,贪吃的小嘴就急不可待地张合,将这玩具吞吃了进去。 "呜嗯...好奇怪。" 叶星渊努力收缩xuerou,将缅铃紧紧夹在xue里。我将缅铃调整位置按在他的xue心处静等,片刻后,沾着yin水的缅铃就渐渐抖动跳颤起来,激得叶星渊夹紧了腿低喘。 "嗯、嗯,在动...那里不行...出水了,好痒呜啊..." 我故意在缅铃里放了催情的膏药,被叶星渊高热湿润的xue一含,顷刻渐渐融化,和他自己流出的sao水混在一起。而敏感的xue被催情药这么一浸yin,淌水更甚,抑制不住地分泌出一股股汁液。 遇水而动的缅铃震得更欢,尽职尽责地履行自己的义务,拼死刺激逗弄他的sao点。叶星渊下意识想伸手去摸摸自己勃起的yinjing,却被几声琴音控制着挪开了手,动弹不得。 "主人,我也要。"凤弦霄蹭过来,跪在床榻边亲吻着我的膝弯,声音喑哑,透出情欲的味道。 我暂时收回放在叶星渊身上的注意力,扶着凤弦霄的手臂拉他爬到床上。小院的床榻窝了三个人还是有点太挤了,凤弦霄自觉地跪趴好,将腿弯曲到胸腹下减小自己的占地面积,双手后伸掰开两瓣屁股,朝我敞开那个粉色的roudong,默许般邀请我品尝这口xue,甚至扭着腰摇了摇屁股。 简直就像个天生挨cao的器皿。 "好乖。"我夸他,他就把腰塌得更低,折叠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俨然就是条发情的公狗。 叶星渊被禁锢着,jiba因为兴奋高高翘起,但连抚慰自己都做不到,只能拼命从被震动缅铃玩弄的后xue中获取快感。眼见我要去cao凤弦霄,他急得又掉泪,xue也难耐地吐水,腿间身下一片水光淋漓。 但我此时没心思去管他。暖玉玉势插进xue里的一瞬间,凤弦霄抓着臀rou的手又紧了几分,用力在他自己的屁股上留下了几道红色指印。 他腿根的肌rou都绷直了,漂亮的肌rou线条显现,sao浪地呻吟声也随之脱口而出,故意叫得大声:"嗯嗯啊——主人cao进来了!好热,要化了..." 褐粉的xuerou本能地吃紧插入的玉势,欢快地任由它鞭挞自己柔软敏感的内里。凤弦霄无意识地把屁股翘得更高,追逐着玉势的抽插。xuerou很快就被cao成糜烂的红色,玉势进出间xue口不住地张合,滴滴答答淌下清亮的yin水,又被猛然插入的玉势捣成细沫,发出色情的咕啾声。 "肚子里好热...主人顶到了,呼嗯..." 暖玉很快就发挥了作用,不过百十下,他就眯起了凤眼,似乎被xue里由内而外的热意烘得很舒服,撒开一只掰xue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腹,又滑到硬着的yinjing上自慰起来。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次次直顶xue心,娇嫩的xuerou被guntang的玉势cao得直抽搐,却贪吃地含得更深更紧。 情至浓时我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扭过头去看一旁的叶星渊,跟凤弦霄咬耳朵:"别人在看你呢。" "不、不要,不要看我..." 凤弦霄已被cao得翻起了眼,闻言只知道呆愣愣地顺着我的话去看,下意识说着拒绝的话。他白净的面上一片潮红,随着一次用力cao干,仰着脖子发出一声甜腻呻吟,浑身紧绷,rouxue吹了似的淅沥沥喷水,狗rou也乱颤着射出几股浊液。 "嗯唔,出来了...射、射了,好多水...要化了..."他被cao傻了似的喃喃自语,屁股仍高高撅着,被cao成一道缝的熟红xue眼犹在回味一样收缩痉挛,yin液顺着腿根流下打湿膝弯,显得像又失禁了一样。 我与他交换了一个薄荷味的吻,脚踝却骤然被一人拉住。回头一望,不知何时挣脱束缚的叶星渊正脱力地趴在一边,半张脸埋在凌乱的黑发里,腿间被那缅铃折腾得满是yin水,xuerou抽搐间又吐出几股。jiba显然也是射过了,半软着歪在一旁,阴阜上还淌着几点白浊。 竟是被放在一边,被缅铃玩着就高潮了。 我心领神会地回身,扶住他的脑袋亲他。他终于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就这么含着还在震动的缅铃睡过去了,留满身yin乱痕迹让我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