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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男女身)

    夜里卧着萤萤光,寻不到确切的源,透过窗子和屋内的灯光绞在一起,就更分不出,只留得见一片蓬莹的光,熠熠在屋的高顶,照得明媚。

    魁主的发根稍微有些湿,倒是显得头发更黑更亮,蜷曲着一个弧度,曼曼如蛇逶迤下去,铺盖了大半肩和衣裤。

    修垂着眼看他,酒碗早就放置在一边,沁了光,少时如映了光给姜宁,让姜宁被照得廓清。

    姜宁向来爱这样倒在他怀里。从小时便是,到现在还是如此。就这样把头枕上他的腿,舒适地找好位子,头好像亲亲地陷下去,眉间神情一派舒适怡然。无事时便这样躺,有时有事也这样躺,啜酒也这样躺,也有时循着这姿势浅眠,轻轻地睡上一息。

    不过如今长大了就是不一样,才十三岁时,姜宁一躺,便大半个身子到了他腿上,修还记得他侧着身,脸颊边一点点的rou,就压在自己腿上,稍微挤出个能看的印子,修看他的眼,那双眼里还埋着一点哀,像要替主人开口说话。修抚摸他的额角,给他摆正,手指要给姜宁的额头弄烫。

    现在姜宁长大了,这个姿势,修只能探到他的肘,做些事就不方便。姜宁便蜷着身,再往上靠些,让他方便动作些。但这样也是不够的,修还得往前倾些,注意自己腹前不要压到魁主,伸直手臂,这样才够。

    所以他们偶尔会换个方向,姜宁横躺在他腿上,他侧着。修把手收回来,抚上自己的裤,掌心却是姜宁的头发。修一愣,看见姜宁的发铺在他的腿根,微微卷曲,顺着他的腿肌起伏,然后淌了下去。

    顶上的光很亮,落在修眼里看姜宁,就显得他眉毛、眼窝极黑,凹进去的地方深深的,连嘴角也是,一态看得清看不清的感觉。怎么会这么深呢,修想,但是他的手湿了,不好碰魁主,他就用干燥些的那只手拈起几束头发,落在掌心里,细细搓弄两下,缓声道:“魁主,转个方向。”

    姜宁眼皮颤了两下才睁开,里面盛着一点雾气,睫毛也黑。他撑起身,修要换到一边去,他不让,起身歪歪斜斜地靠在人身上,头枕着上身的胸部,修感到他的头发凉,他伸手拉着修的手去:“这样就够了吧。”

    在许多事上,修几乎从不与魁主背行其道。他送了边肩膀,让人好靠些,一手搂住姜宁的腰,头往下,另一只手圈住魁主下面的物什。

    姜宁衣摆打得极开,白的腿从衣摆里探出,一点也不遮。修的肤色比他深些,这么一看,他一手圈着姜宁的yinjing,在胯处,明显得很。

    修上下taonong着,时紧时松,有时分出食指拇指去按抠顶头的细口,顶头颤巍巍地吐出几口腺液,被他的掌心拢住,擦到下面。一整根都是湿泞的,修感觉它在手心里烫得要命,迸出的青筋也不时点着自己的掌心。

    修的掌心粗糙,碰这出私藏之物简直磨砺得不行。姜宁被他弄得舒服,哼哼就在耳边。姜宁两手空着,就去端他放在旁边的酒碗,碗被稳稳地托起,酒水再怎么荡,也荡不出碗沿。姜宁举到肩前,放到修脸前,作势要喂给他。他摇摇头,姜宁便侧回头去,自己喝,头发蹭着脸颊,一簇寻不明白的痒。

    修偶尔松手去弄底下的两颗卵蛋,做他手中的佛珠似的盘弄。姜宁的哼声大了点,腿轻轻点着,他鞋底下的高跟蹬着闷声响,跺在衣服上,隔绝了大多数声音。

    修感受他的腰在收紧,便又拢了拢,让人好赖在怀里。底下的手对着柱头揉弄,顺着茎身的形状捋,弄得周到。他去抠那个张开了的眼孔,再短的指甲也刺到了里面,刮一下而过,不知是疼是电,姜宁扭了一下,脸颊压着他的胸过,变了个侧躺的姿势,半边乱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

    修平日里是温和的,抠弄也只是一时,他很快就用指腹去按那处,像柔柔的安抚,给小小的抽搐的尿口一点抚慰。剩余的四指握成空心拳,小幅度的套住茎身上下摆弄。

    姜宁缓过来了,又转回头,伸手拨弄了跑到脸上的发,修从这个角度看,能看到他的眼睫根湿湿的,跟过了水一样。修松开弄顶端的手指,也搭到四指上去,一同把那物什束在手里,齐齐顶弄。

    他taonong的速度太快,姜宁皱着眉喘道,皱着眉头似苦,脸上春情似甜,修眨了下眼睛。姜宁又伸手去摸索,又端起一碗酒给修,修这回没有拒绝,低头喝起来。他能感受到他的下巴夹了下姜宁的肩骨,还有头发戳在那处。

    他们喝酒太快,姜宁先前那碗已经空空立在一旁,只余下一点没喝干净的酒液。

    修抚弄他抚弄得太过熟悉,连时机都抓得刚好。察觉到姜宁要攀上高潮之后,他弄得更快,也更大力。手臂下面的腰腹收紧,轻轻一拧,都能感受到硬实的肌rou。修摸了摸,就又给人搂紧了些。

    姜宁大腿绷紧,上面的纹身伤痕凸显,隆起的肌rou绷着一股劲,跺脚声急起来,又闷又低,时断时续。

    他的腰腹收得厉害,又控制不住挺起腰身,修只感觉他小腹一片要绷到极致,在怀里如一把就要射出去的弓,又像想要挣脱一样稍微挺身。修扣住他的侧腰,手臂发力,紧紧挨着。

    修的taonong都能听出水声,茎身又鼓大了些,热得像块烙铁,顶上的口撑开,不再缩回去。他从头抚到底,根部也被紧紧地搓弄,一手的黏湿。姜宁的肩膀在抖,胯往上顶,跟着修的手掌去,他安抚地拍了拍孩子,就快了。

    高潮是这样的,明明知道近在咫尺,也食髓知味那种快感,但是前头总是这般说不清的困,不知是爽还是涩,要是觉得愉快,为何控制不住皱眉抿嘴?到底是此时愉快还是高潮时的愉快让人混淆了这个时候的难熬?明明那么湿,为何又感觉涩得难通?

    他怜爱般地蹭蹭孩子的耳,他们俩的耳朵碰到一起,一个暖热一个微凉,迷蒙间像过电一样,姜宁没忍住哼出声来,xiele。

    高潮完后修向来是没有什么大动作的。他只是捋好姜宁的头发,一手擦汗,擦得姜宁急促地眨眼,眼睫像作势起飞的蝶鸟。一手轻拍微微发颤的身,拍得缓,又稳。

    等姜宁缓过来了,修伸手去给他擦底下精痕,衣服已经脏了,但是就这样黏在身上,也会不舒服的。他的手才勾着一点jingye,就感觉身上的人骤然一轻:“魁主!”

    他低声喝喊。身上的人已经小了一圈,依旧很高,但是从男到女,骨架、身形,都有些许变化,肩膀变窄了,衣服变宽松了,两条腿不似之前的粗,倒是显得莫名有些莹润,而他正在勾的地方变得空空,往下生了一张嘴xue,软红窄腻,腿一拢就把他手掌夹在中间。

    姜宁的脸小了一点,其实也说不清,五官似乎大了,又似乎小了,修看了这么多次还说不确切。只是此时便是一个美女像,眼尾都少了几丝犀利,整张脸在光下莹莹。

    修垂着眼,入目的正好是姜宁宽大的衣襟。姜宁本就把襟扯得宽大,如今化作女体更是显得宽大,衣服搂出一片空荡,能见着乳白的胸往下,中间一条窄窄的道,两乳分开而丰满,乳红在衣布底下遮着。连膛上的纹身都往前走了几步,勾着一边乳。

    修叹息:“魁主。”姜宁抬眼看他,眼睛一片了然,像是知道他之后要说什么。说什么呢?说魁主莫要贪恋......?这本就不算,究其根本,只是姜宁随性而化,而自己被吓了一跳而已。

    修便不去清理那些痕了,直直往下摸去。手还黏湿着,底下的xue才刚刚吐春露,他便摸着轮廓,从头到尾细细摸了一遍。

    姜宁的女体比男体只矮了几分,修伸手去搂他,更把他搂上来些,坐在腿上。腰细了一围,修得更花点精力才能把他扣好在怀里。

    手指把阴蒂逗出头后,便对着那处狠搓一番,姜宁在他身上挺身,胸脯摇晃,肩上的衣服都要滑落。修这下不好伏在他肩上了,最后只是用脸蹭了蹭姜宁的头发,含蓄而亲密。

    指头往里面去的时候,姜宁收紧了腿。他的鞋现在大了些,前头后头都有些塞不满,但又不至于从鞋中滑出来,所以弄得那声高跟砸在铺上一声大响,让人有些担心鞋的长跟有没有断。

    两个手指都进去的时候姜宁发出绵绵的一声吟哦。他的声音也变得高了些许,但大体未变,清亮地吊起,像一钟砸在修额前。

    姜宁拿到自己的烟杆,轻轻地抿了一嘴,哼声从鼻腔里出来,短促而急。他的烟草香,吸着舒服,闻着也不错,修被萦萦闻了满鼻,只觉得自己二人被姜宁的烟笼住了。

    里面湿热,比起男体是另一种感觉,修的长指湿透了,之前沾的一点白精沾到里面,又被水冲洗,现在整只手指都被泡在女液里。修一边抽插着,一边扣住那颗红蒂头,弄到情时,姜宁的烟都抽得断断续续,吐出来的气分了几截。

    弄得熟稔,连某处某处都摸得明白,修退出去半截,又冲进来,凸起的指关节也被盈盈荡了水。

    姜宁扭过身来,修感到自己的手被含在里面扭了半圈,软道转了半圈,rou紧紧实实地夹着他,要把他的手也带着变个方向。可惜没含住,就只好离开,换了个角度裹着他的两根手指。

    修等他转好才继续抽弄他。如今是女像的姜宁侧躺在他身上,直起上身,松开嘴,烟嘴被他含得水亮。姜宁抬起烟杆,用烟钵去碰修的头。修的头发梳得齐整,姜宁用烟钵蹭在他的顶发上,绕着他头,最后停在耳旁。

    钵体又凉,又微微热,是草在里面烧,修好像听到了火烧起来的声音,就在他耳旁,抵着骨头传到大脑。他垂眼看姜宁,姜宁如今眼睛边廓圆了些,一双瞳正正中央,光给他沁上亮,修就想到十几岁时的姜宁。

    底下的手被绞紧了,然后是水液喷出来,一整道rou都哆嗦。修抓好姜宁的腰,轻拍他的身侧,想要姜宁缓过来,但还是弄得人一颤。姜宁的眼眯起,最后修把手抽出来,掌心盖住他的整个阴阜,从前头到后头,全部盖在手心下面,轻轻地挪,轻轻地摩挲;另一只手放到姜宁的背后,顺着脊柱一条摸下来,如同哄小孩似的,背上胯下都被抚着,轻微的摇晃,顺着肌理暖下去,哄着人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