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漫无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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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了眼身侧的镜子,这场面比想象中更让人脸红心跳。 身前的小兔全身泛着粉红,一丝不挂地站在花洒下,紧实的胸膛挂着莹亮的水珠,眼睛爽得眯了起来。而身下的人浑身裹地严严实实,在氤氲的蒸汽下,卖力吞吐抚弄着那根傲然挺立的大家伙。 跳动的yinjing拍在我的脸上,我伸出舌尖将马眼里沁出来的清液卷进嘴里。 浴室响起密密麻麻的嘬吸声,和阵阵隐忍的低喘。 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口活,只知道不能用牙齿弄疼他,笨拙地吮吸guitou,舔弄青筋凸起的柱体,轻轻咬扯囊袋,然后从下往上再舔回去。 口了许久,嘴唇又麻又酸,可这家伙还在刻意忍着不射。 为了早点结束战斗,我只好将它含得更深。guitou抵在喉头,惹得我一阵干呕,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我就着吞吐地动作不耐地抬头瞪他,他忽然扯住我的头发,腰胯开始慢慢挺送,在持续干呕的口腔挤压中,终于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净汉哥把我从地上拽起来,皱着眉头,眼睛有些失焦,茫然地对准我挂着白色液体的嘴唇就要吻下来。 我急忙伸出食指摁住这张急躁的嘴,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而后展开他弯曲的手指,把那只手牵到嘴边。 嘴里的精夜混合着我的唾液被吐在手心。 他呆愣地看着手里那滩液体,完全不见了方才咄咄逼人的架势。 我用手背随意擦掉嘴边的残留,自己动手脱掉了裤子、内裤和袜子,双手搭在洗手台边缘,背对着他微微塌腰。 一切任他处置。 看不见净汉哥的反应,自己先羞地红了脸,忐忑不安地等待身后那人的回应。 啪—— 屁股猛地挨了一巴掌,轻脆的声音和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他从背后贴了上来,再次勃起的硬件戳着我的会阴,下巴抵在我的肩上,轻轻在我耳边说道,“在曼哈顿也这样?” 我这样放低姿态来满足他的情欲,在他眼里却变了样。这种羞辱和不信任,让我不愿再开口说任何话。 面对我的沉默不语,净汉哥恶狠狠的咬住我已经通红的耳垂,低哑磁性的嗓音钻进耳朵,“上辈子真是我欠你的。” 手心的精夜悉数涂在后xue上,两根手指顺着臀缝来回摩擦,另一只手富有技巧地撸动我的前端。 我将头倚靠在他肩膀上,舒服的浑身都放松下来,手指忽然长驱直入插了进来。 长时间没被碰过的后xue瞬间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我呼吸一紧,内壁不自觉地紧缩。 “不想出血就放松。” 前头的抚弄更加努力,后面的抽插也越发顺畅,漫长而绵密的快感前后夹击,我的声带里挤出一声呻吟的字眼。 “哥……嗯…” 手指从缠绵湿润的甬道退出,紧接着更烫更大的东西堵住我的xue口。 净汉哥一记重挺,顶得我没扶稳向前扑去,却被结实有力的臂膀及时揽住。 此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精夜还是不能代替润滑液。yinjing生涩地贯穿身体,快感被痛觉取代,我紧紧抓住净汉哥的手臂,浑然不觉给他留下许多伤口。 缺少润滑,净汉哥也不好受。他亲吻着我的脖颈,继续抚弄我低下头的前端,小幅度抽插起来。 兴许是他的抚慰,抑或是自己对这具身体、这个人的思念开始奏效,送进去的精夜好似催情药,让我后xue一阵瘙痒。 顶撞的频率加快,每一下都戳进深处的软rou,囊袋拍在臀瓣上,发出快速搅打的yin靡水声。 如同四年前的每次性事,我一如既往地摇晃着腰身迎合他大肆碾压的节奏。只不过两人心中都憋着一股气,除了呻吟外,谁也没开口再说一句话,像两只野兽进行着最原始的交配。 周身的无数毛孔炸开,别处的感官都在退位,所有发泄欲望的出口都汇聚在交合摩擦的地方。 “嗯啊……我……我要……呃啊……” “射了”两字还没说出口,我就身体力行地喷了出来。身后的抽插还在继续,我浑身痉挛,张开嘴却叫不出声,在没有触碰yinjing的情况下被生生cao射了。 净汉哥压根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攥住我发软的腰,将我推到墙壁上,抬起我的右腿,无休止地埋头苦干。 我苦不堪言,开始后悔刚刚给他koujiao的举动。口出来一次后,这个坏蛋持久地有些过分了。 直到迎来今天的第三次高潮,他才释放精关,随我一起射出来。 - 净汉哥把我抱进浴缸,脱掉我已经湿透的毛衣。 我就快晕过去,靠在他胸膛上闭着眼粗喘,听着他在耳边调侃,“怎么出国四年,体力这么差了?” 射在体内的精夜在他的扣挖下缓缓流出,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按到敏感点,我抖了一下差点滑进水里。 不知怎的,扣挖渐渐变成了指jian,我抓住他作恶的手,“别……我没力气了……” 净汉哥听话地把手指抽出来,转身去拿浴巾。 后xue还没闭合,接触到温热的水,惹得我不停收缩。我看着他光裸的背影,一阵口是心非的空虚陡然袭来。 他把我抱出浴缸,胡乱擦了擦我身上的水珠,随即抱起我朝卧室走去。 我被扔在床上,昏昏沉沉间,双腿被掰开折成一个标准的M型。身上的人低头看着我戏谑道,“看来舞蹈的底子还在。” 真的很想堵上这张三番两次惹我恼火的嘴。奈何我浑身都瘫了,只能瞪着眼睛发出无声的抗议。 - 分手前我们很少采用后入的姿势,因为他坚称不能错过我每一次高潮的表情。当他再次进入我,那一瞬间我像是回到了那个宿舍。 快感漫无边际,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也根本分不清从头皮蔓延到脚趾的酥麻感是来自于射精还是被侵入。 无意识之前,我心里想的是—— 真希望净汉哥还像以前那样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