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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微H,koujiao)

    

质问(微H,koujiao)



    他站在门口已有五分钟。

    五分钟之久,没有敲门进去,并不是因为别人眼中所谓的害怕,无奈和担忧。仅仅只是因为他总觉得自己身上的气味有些不太舒服。

    或者说这味道会让房间里面的那位小公主觉得不太舒服。

    小公主今年十五岁,性子有些娇气任性。中考成绩不太理想,于是徐父特意托人找了关系,送进当地最好的一座公立高中。

    刚上高一的女孩,眼里容不得和她一切唱反调的东西。身旁伺候的人,哪怕只是负责打扫她卧室的阿姨,工作服都得按照她喜欢的颜色和款式。

    他刚从泰国出差回来,身上总带着一股海盐热燥的气味。见她之前洗了澡,用重重的松木香调的香水把身上的气息给掩盖。但用量不太精准,气味过了头,以至于他站在房门口五分钟之久都没能将其散开。

    “阿昱,刚回来要不要和哥几个一起吃个饭?”

    男人身子笔直修长,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完美勾勒出二十岁出头的身姿气质。闻言也只是微微偏过头,嘴角含笑:“好的。”

    优雅,温柔,英俊,永远是司承昱展现给外人最好的形容词。

    有时候何洲也会感叹,都是年纪轻轻跟着父母一起给徐家干活的同龄人,怎么人家偏偏养得跟个大家公子哥似得和他们格格不入。

    看他的脸,确实羡慕。

    看他所干的活,却是避之不及。

    外貌好,能力强,可偏偏被徐总调来负责照顾徐家最难缠的那位公主。他是见识过这位公主的厉害的,绑头发的蝴蝶结发绳如果少了一颗钻,她能发动家里所有的仆人跪在地下往沙发底下检查。

    何洲放慢了脚步,生怕吵到房间里的那位菩萨,走到男人身边来,就连声音也放轻了两个调:“是她要你进去的?你也太惨了,这刚下飞机还没两个小时吧?……”

    他闻着身上的松木香气味已经不再过于浓烈,已经达到能够见她的要求。于是对于朋友的搭话,有些不太耐烦,但面上毫不表现,嘴角笑意也未减:“是。”

    “我说,要不你抽个时间和徐总说一说换个人去伺候吧?他那女儿的脾气众所皆知的难搞,你这么能干,要是真把你祸害出个好歹他自己也损失不少……”

    河州知道他也不耐烦去伺候一个人,但凡男人有野心,都不会将一辈子放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身上:“坐牢还有期限呢,五岁到十五岁,你也伺候十年了……提一提,说不定徐总真放了你。”

    朋友话多,越说越来劲,他的耐心到了临界点,有些不想如往常那样附和下去。但总要说两句话,好堵住朋友的嘴。

    “晚上再聊。”司承昱叹了口气,无奈:“你知道,错过规定的时间进门,我又要挨骂了。”

    一句话堵得朋友自行闭上了嘴。

    河州伸手想拍男人的肩以示安慰,又想起他那奇怪的洁癖,将手放下:“行,你赶紧进去吧……这去缅甸枪林弹雨闯一遭都比伺候这菩萨好。”

    先敲门,当然他也不会得到回应。

    双手握住门把手,轻轻往下一押,斜身而入。

    身子刚进入房间不过半截,迎面而来的羽毛水晶台灯遍朝着他脑门的位置砸来,正中他眼角挨太阳xue的位置,尖锐的水晶划拉过男人脆弱的面部肌肤,一道涓涓流出鲜血的三厘米口子瞬间就冒了出来。

    哐啷——

    随着台灯落地四分五裂应声而起的,还有男人的双膝跪地。

    “我错了。”

    “你知道自己哪儿错了?”

    司承昱当然不觉得自己做错。

    他只是没有带来一个只会打篮球一身臭汗又不自爱的男孩,让她的生日宴会没有被这样肮脏龌龊的人玷污。

    但心里这样想,他也不能这样说。老老实实地开口认错,双膝跪地,上身笔直地开始听从她的训斥。

    徐嘉禾要气到爆炸。

    一个星期前,她要举办自己的十五岁生日宴会。从记事开始,她的人生里就没有朋友二字。进入高中,想变一变生活方式,勉强放下她大小姐的矜持,和那些穷腿子打点交道,想着今年的生日宴,邀请几个同学来家里做客。

    最想邀请的,是班上那个打篮球打得最好的男同学。

    曾帮她捡起地上的一支笔,还邀她去看他打篮球比赛——徐嘉禾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她怕晒,还不喜欢在去人多的地方。可心下总有些跳得快,勉强也去看了五分钟。

    人家邀请她,她也要邀请人。

    嘱咐司承昱给对方发邀请函,可偏偏生日宴会直到凌晨十二点送各位其他人回家也没能看到对方。

    她的大小姐脾气犯了,不管是不是合适的时间,掐着凌晨一两点的时候气冲冲地让保姆阿姨打电话,才知道对方从来没收到过她的邀请函。

    她的怒火,隔了一个星期,才准确发作到了司承昱的身上。

    “你胆子肥了?现在能出头去给我爸干活就不听我的话了?!我让你做的事你竟然敢忘了!”徐嘉禾气得不行,随手抄起一个瓷娃娃又往他脑袋上砸去,这回没出血,瓷娃娃反倒碎了一地:“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翅膀硬了可以不听我的了!只要我一句话!这辈子别说出差去泰国了!就连A市你都出不去!”

    他抬起头,按耐不住的渴望只有见到她的脸才能勉强止住。鲜血遍布他的左边的侧边,甚至有些流到了眼皮上,进入眼睛,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起来。

    司承昱擦了擦眼皮上的血,将小公主看得清清楚楚。

    上个月给她购置的连衣裙今天就穿在了身上,轻薄透明的淡粉色欧根纱材质能够挺括出裙摆的弧度,完全将那双非常漂亮纤细的长腿给露了出来。

    她在他面前走动,束着高高的马尾,发丝在阳光底下泛着光,漂亮的脸蛋充满了令人怜爱的愤怒。

    他就这样直直地盯着她,热切从幽暗的黑眸里露了一星半点,却又被guntang的鲜血所掩盖。

    徐嘉禾瞥了一眼,杏眼里透着不屑,发完脾气心情也好上不少,冷哼一声,转身回到自己的宝座上坐下:“说说吧,这回想吃什么苦头?”

    司承昱抬手又抹了一把额头的鲜血:“没有邀请那位男孩,是我再三考虑下作出的决定。”

    这么些年,他很少有过忤逆自己的时候。她身边伺候的这些阿姨保姆,论听话程度,绝对是司承昱一马当先。

    徐嘉禾丢了一张手帕在男人的跟前,打算好好听他一番辩解。

    他拾起来,暂时捂住自己的伤口,低头看地,恭敬而又谦卑:“嘉嘉给我发的邀请人名单,每个人我都进行了背调。而那位男孩——我实在觉得他不配出席您的生日宴会。”

    他徐徐道来,缓慢有力:“您想要交朋友,当然可以。但并不是每个人都配做你您的朋友……那位男孩,并不是什么好人,他和您班上的一个女同学有过多的牵扯交流。就是您最讨厌的那位女生……我让人跟踪了两天,发现他们原来是情侣关系……”

    男人的声音,温柔低沉,一字一句地想是要刻进她的脑子里去。

    谈恋爱这种事,徐嘉禾知道。

    以前读书,班上总有几个混在一起玩的男女同学。她不屑于交朋友,更看不上身边的那些歪瓜裂枣男同学。

    她心里涩涩的,像吃了半熟的青柠檬,心下有些恼火但更多的还是气愤:“我交朋友管人家谈不谈恋爱?!这就是你忤逆我的理由?!”

    “并不是这样的……”他抬起头,俊脸带着浅笑:“您不知道,他多肮脏。才高中,就已经和女朋友发生了性关系。性关系您知道吗?他让女朋友张开嘴,吃下他的roubang,吞下他的精水……”

    司承昱抬起手,用手帕在额头缠了一圈,双眸熠熠生辉盯着女孩不放,从头到尾地享受着她脸上所展现出来的震惊,讶异:“男人的初精是全天下最珍贵的东西……他怎么能让其他女人得到呢?嘉嘉出身高贵怎么能被这样的人所玷污呢一个只图性交快感的小男孩即便是走进别墅的大门我都觉得他脏了您的地方…!”

    徐嘉禾对这些词并不感到陌生。

    司承昱身兼数职,还当过她的生理老师。

    关于男女生理结构这个问题,在无数次共同沐浴的时候,司承昱就握住了她的手,一点一点地教会她男人每个器官的不同叫法。

    起初是震惊,后来是茫然。那双迷人漂亮的杏眼对于这样直白的表达有些不知所措,徐嘉禾微微张开小嘴,思维飞到另一个地方:“性交快感……是什么?”

    很多时候,对于司承昱所说的教导,她有些半懂不懂。

    才十五岁的女孩,对一切未知的事物都充满了绝对的好奇和探索欲。

    狡黠的光芒从眼里一闪而过,她站起来,小皮鞋踩着繁琐花纹的瓷砖地,走到男人跟前。二话不说,就是用鞋尖往他胸里踹了一脚:“喂,你应该知道吧?”

    司承昱低着脑袋,眸光落在她鞋尖上的那枚钻质蝴蝶,光洁白亮的地面映射出她纤细修长的双腿,如果再张开大一点……或许还能窥到最深处里的地带。

    “别不说话!”徐嘉禾蹙起眉头,又往他身上再踹一脚:“你不是说过吗?你是我的奴仆,我想要什么你都会帮我做到!”

    思及此,她颇有些洋洋得意:“我爸让你过来伺候我,你得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听到没有?!”

    司承昱抬手摸了摸伤口,已然没有痛感的存在,他嘴角含笑,面容英俊温柔,慢吞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如既往地恭敬虔诚:“对,嘉嘉说得对。”

    身下的公主床软得令人沉醉,头顶的星空白云,是设计师特意为她量身定制。徐嘉禾躺在床上,就像以前享受司承昱揉捏按摩时那般轻松自然。

    司承昱是个时不时会冒出很多新鲜玩意的人,还记得上一次他告诉她有一种方法可以让女生的胸部发育得更加饱满。

    她试了一次,觉得有些疼,嚷嚷着让对方停下。司承昱倒也听话,在她发言的一瞬间的就立马收手,还给她重新穿好了衣服。

    不知道这次会不会疼。

    徐嘉禾有些好奇。

    不过应该不会吧……如果真的疼,那么为什么那个男生要和她讨厌的女生做情侣。

    当双腿被两只有力的大手立起来分开时,徐嘉禾下意识地想要闭拢。她抬起上半身,看见正处在她双腿之间的司承昱。

    对视的一瞬间,她看到司承昱那张英俊的脸,满是认真和谦卑,似乎完全没有任何觉得不妥之处。

    “怎么了?”

    徐嘉禾往后靠下去,想了想:“你不要弄疼我。”

    他轻笑一声,呼吸喷在女孩蕾丝边天丝内裤上,痒痒的,她说不出来什么感觉。轻轻脱下她的内裤,那处女性最诱人的地带露了出来。没有任何遮掩的,洁白无瑕的如玉脂一般的xiaoxue,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他眼前。

    两瓣白rou里面是嫩红的xuerou,一条细缝从上至下直达那处针眼大的xue口。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拨开,xuerou被轻巧分开,拉出晶莹剔透的粘液。

    沾染一些甜水之后,修长的手指往下滑动,慢慢来到被嫩rou裹挟着的小红豆。轻轻揉捏两下,徐嘉禾就忍不住蹬直了脚尖。

    她又忍不住抬起脑袋去看司承昱的脸,初次被情欲染上的小脸有些微微潮红:“你做了什么?”

    她毫不知情。

    男人朝着她浅笑,一如既往的恭敬谦卑:“做嘉嘉要求的事。”

    手指灵活地挑逗着最敏感的嫩豆,在他手底下,徐嘉禾反倒成为了待宰的羊羔。滑腻粘稠的液体越来越多,他的指活也开始伴随着奇异的声响。

    偌大的公主床,粉红色调的主基调色彩,充斥在十五岁女孩的世界里。而他将她压在身下,最后用那张温和无害的脸,对准了他梦寐以求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