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的这坨白,可以变成一个小娃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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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巳巳和翟槃被李憬揍得抱头鼠窜,蹿着蹿着就蹿出了学校。 学生已经被学校召集继续补课了,霍巳巳和翟槃则像两个精神小伙小妹一样,在街头漫无目的游荡着。 游荡了良久,两人坐在护城河边堤岸的草坪上,霍巳巳用随手捡起身边的小石子,向河里打着水漂一样扔去。 翟槃也有些沉默,默默地看着身边的霍巳巳往河里扔小石子。半晌终于呐呐的开了口:“巳巳…” 霍巳巳停下扔小石子的手转头看向他,翟槃轻轻咬了咬下唇:“你怎么没告诉过我,李队是你爸啊…” 怪不得你说你只上李队的车,合着李队就是你爸啊。还有为什么他姓李,你姓霍,你是随母姓吗? 霍巳巳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没有要故意隐瞒…我爸平时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管我。再加上我母亲去世之后,我和父亲的关系也渐行渐远,上了高中之后更是每天都住校,偶尔周末回家他不是出现场就是加班…”她低下头,继续捡小石子往河里扔:“而且你也没问我爸是干什么的不是吗?我总不能拿我爸的职业当咱俩的聊天话题吧。” 她顿了顿:“至于随母姓…我家可以用 ‘三代单传’来形容吧,我随我母亲姓,我母亲随我外婆姓。我父亲和我外公非入赘,但他们两对夫妻都选择了让自己的独女从母姓。” 翟槃觉得她有些强词夺理,但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结什么。反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刚刚被女朋友的父亲看了裸体自慰视频,瞬间涨红了脸:“你爸看过我自己那个的视频了…”他无措的搓着手指:“就跟你说不要拍了,结果现在好了,李队对我印象更差了,我也没脸见人了。” 霍巳巳也感觉颇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今天申浩遇害…霍巳巳眼睛猛的瞪得溜儿圆,这才想起来为什么翟槃的视频会被自己爸爸看到:“翟槃,你说,是谁杀了申浩?” 翟槃倒吸一口凉气:“这我怎么可能知道!但是我感觉雪菟市也太危险了,校外有杀人案也就罢了,校内也有杀人案。以前死的还都是女的,现在连男的都死了!”翟槃说着说着打了个哆嗦:“我和申浩…关系虽然很不好,但是他死了…我还是…” 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压在心头沉闷闷的。两个人一时无话,直到霍巳巳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本卷子,就这样坐在河堤上开始自顾自的写题。 翟槃靠近霍巳巳躺了下来,他没有报高考,也不打算上大学,所以他无所谓写不写卷子。他躺在草坪上,学着平时霍巳巳在学校小池塘边的草坪上睡觉那样,用一本书盖住了脸,然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霍巳巳心无旁骛,一心扑在学习上,一口气写完了八份卷子。不知不觉已经从清晨写到了太阳西斜,肚子也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 霍巳巳转过身,轻轻推了推身边的翟槃:“起床了盘子!”这小子真能睡啊,一口气从大清早睡到了傍晚。虽然昨天晚上她确实是猛了那么一点点啦,把他连续干射了五次,还拍下了他每次射精的过程。 “你几岁开始遗精的?”霍巳巳用手指抚摸着身下人的尿道口,另一只手紧紧的攥着他的yinjing根部,丝毫不顾及他的下体已经胀到了吓人的程度。 “十…十一岁…”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十一岁就开始梦遗了…让我射吧…” 霍巳巳不知死活的用手指轻轻的弹了弹他发胀的阳物:“几岁开始学会手yin的?” 翟槃的理智几乎已经被她控制射精的手段冲垮,他嗓子里的哀叫一声接一声的溢了出来:“十三岁,还是十二岁?我记不得了…” 他的声音近似苦苦哀求:“让我射吧…这样我真的会坏掉的…” 霍巳巳已经恶劣的将翟槃当做了男体生理课的活教具,她没理会翟槃的哭叫声,只是疑惑的用手指摸上他的两个不再圆润饱满的睾丸:“你的蛋蛋呢?” 翟槃深吸口气,控制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有时候太硬了就会变成这样,大概是因为里面的jingzi都涌到我的JJ里去了…” 话刚一说完屁股上就挨了霍巳巳一巴掌:“不许管那里叫JJ,说话文明点!”边说还边将他的屁股蛋掰开,将手指毫不犹豫的插入了他的肛门中坏坏的按动他的前列腺。 翟槃的yinjing本就胀的离谱,她这么一按让他更难以承受。他想摆脱霍巳巳的折磨,奈何她很有先见之明的将他的两个手腕铐在了沙发旁边的铁架子门上,直接丧失了他的行动能力。翟槃满脸是泪,用下体无助的蹭着她的手,奈何尽管已经胀的发疼,yinjing的敏感度却依旧保持着,越蹭越兴奋。 最后,他也实在记不得她说了什么。只记得她最终还是放开了他的yinjing,任他的jingye一股股的射了出来,白浊黏稠的液体星星点点的喷溅在她的脖颈、胸口、腹部… 一点jingye不客气的蹦上了她挺翘精致的小鼻尖,她俯下头,坏笑的看着他,用手指擦上鼻头上的jingye,又将沾了jingye的指尖伸到他面前:“你说这点jingye,能不能变成个小娃娃呢?” 饶是翟槃一个小混混也被霍巳巳的这番言论和举动给弄的耳赤面红,他就算再蠢也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了,自然知道那滴jingye可以变成一个小娃娃:“你来变吗?”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居然问出了这样的话。 霍巳巳猫儿一样灵动的眼睛转了转:“那如果我来变,你想和我生几个孩子?” 刚刚被眼前的女人强迫式的射精,又被她用如此温柔的态度问询如此温馨的话题。翟槃愣了一下,一向漂浮的心在这一刻莫名找到了一份归宿:“当然想和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和你一起生下很多很多属于我们的孩子。” 霍巳巳眨巴了下那双漂亮的猫儿眼:“你这话说的是认真的吗?”将手指上的jingye放在他鼻下,让他闻到了一股腥腻的气息。 翟槃挣扎着躲开她恶意放在他鼻下的手指,但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她榨干,一动眼前就一片黑:“当然是认真的,虽然我知道我和你的差距很大,但是我真的很想未来和你在一起,一直和你在一起。”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霍巳巳对他来讲是中空丽日,在她的光芒下他像一只毫无存在感的小蚂蚁,只能作为她人生的配角存在着。 翟槃垂下眼,头一次开始感激自己的家境还不错,父母可以说是全市乃至全省甚至全国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里既不缺名也不缺钱,所以为了保住家里的名和钱,父母对他这个儿子是半不认的状态。 至于霍巳巳,她各方面都极为优秀,甚至可以说像卷王一样的存在着,但她的家世颇为神秘,至今学校里没人扒出来她父母是干什么的,她又长了张混血脸,神秘到让人有些不敢靠近。 不过霍巳巳倒是和他一样一身都是地摊货,学校平时要求穿校服,家境比较好的同学就会穿牌子比较好的鞋子。而霍巳巳的鞋和他的鞋一样都是地摊上卖的杂牌,校服里的穿搭虽然总是花里花哨的新衣服,但却都是叫不出名字的牌子。 她自己倒是也没在意这些,只是不管不顾的卷。强威中学毕竟是省里的重点中学,同学们对于成绩的崇拜还是超过了对于家境的崇拜。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再去挖霍巳巳的家境了,由于大家都住校,同学只是猜测她家不是雪菟本地的,是外地来的学生。 翟槃当时还不知道霍巳巳的爸爸居然就是雪菟本地那个打人特别狠脾气又暴躁的警界混子李憬,但也不敢对霍巳巳的家境妄加猜测。他何尝不想和霍巳巳有小娃娃,毕竟当人学不成也闯不出什么名堂的时候,能剩下的就只有繁育的本能了…更何况是和眼前这个他心仪了那么久的女孩子。 但是…两个人说的上做过,可也说不上做过。翟槃对于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方式很迷茫,他并不是没有听说过所谓的“沟子文学”,但他一度只把那种事情要么当成男同性恋的性爱方式,要么当成男女之间的情趣,可霍巳巳对他的这进攻架势让他逐渐意识到,她是认真的在扭转他们之间的性别关系。 倒也不是性别关系,毕竟他还是男人、她也还是女人,与其说性别关系被颠倒,不如说攻受关系被颠倒。女人具有yindao,或者说产道,是天生的受。而男人具有yinjing,可以输送jingzi到女人的卵巢里与卵子相结合,是天生的攻。 但霍巳巳和他的关系,却是逆施倒行,性爱上他成了受,她成了攻。而恋爱上,她是一流的女人,他是四流的男人,在感情上她主导他、掌控他、压制他。 对了,霍巳巳曾经说过两人之间的恋爱以后就是“四爱”了,到底什么是四爱啊…? 还没等他想明白,霍巳巳就已经抓住了他的腿,引导着他翻了个身,将他的两条腿分开,手指轻轻触上了他的会阴部位:“男人两腿之间的样子,和女人的长得还真很不一样呢~”霍巳巳将两根手指都整根埋入了翟槃的屁眼内,开始轻轻的扩充他的肛门,将他的肛口一点点的扩大,直到肛门整个被她的手指玩的松松垮垮,她才缓缓的扶着假阳一寸一寸的进入他的后庭,然后开始缓慢的抽插:“生小娃娃这件事嘛,我们以后可以考虑,现在我们这么年轻,还是爽就完事了。” “你…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生小娃娃吗?”翟槃以指紧紧揪住身下的沙发垫,用残存的理智问出了这个听上去很不靠谱的蠢问题,毕竟两个人目前通用的交合方式,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导致他们之间任何一人怀孕。 “当然愿意。”她的声音和着春夏之交季节的夜风清凌凌的传入他耳中,虽是简短,却带着一丝坚定与真诚。 不多时,霍巳巳将翟槃再度cao射。他下体黏稠的白浊一股股的喷射了出来,身上的汗液、口中的口涎、鼻子里的鼻水、眼中的眼泪、身下的前列腺液、尿液…多种液体混合着,将身下的沙发垫都浸湿了一层。 翟槃被霍巳巳彻底榨干,哪怕她还是跃跃欲试的想要再cao他一顿,他也终是经不住她的cao弄,沉沉的半昏迷般的睡了过去。 早上却又被霍巳巳无情的薅了起来,要求他和她一起去学校上课,哪怕他没报这次的高考,也没有再考学的想法,她也认为不该错失学习的机会,他还这样年轻,万一哪天他就转变主意了呢? 结果没想到一到学校就发生了室友被杀案,望着池塘中惨死的室友,又突然被告知那个和自己不对付的警界混子李队就是他的“丈人”,翟槃见恋人被打,又由于前一天晚上刚和对方谈论了生小娃娃的话题,再加上脑子因为身体过度透支还尚不清醒,当即也没多过脑子,用真挚的态度喊了声爸,结果更加激怒了对方,被对方连打带踹的赶出了校门。 两个人晃到护城河旁的草地上,简短的聊了两句后,他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只不过没想到睡着睡着天就快黑了… 霍巳巳看翟槃睡得那么熟也不舍的叫醒他,只得坐在他身边刷着手机上的网课视频。天开始泛黑了,以雪菟市最近的状况,再在外面坐着已经不安全了。正在霍巳巳考虑要不要让翟槃多睡一会儿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霍巳巳看着手机上那个名叫“爸爸”的联系人打来的电话,叹了一口气,无奈接起:“怎么了?”父女间平日联系太少,她不太习惯管李憬叫爸。 电话那头的人越说她的眉头皱的越紧。挂断电话后她赶忙推了推身边的翟槃:“翟槃,醒醒。” 她四下张望了下发现没有人,于是将手指划入了他的裤腰里,滑进他的臀缝间抚上了肛门,挤了进去:“李队叫你去公安局录口供!” 见他皱了皱眉头,鼻子里娇哼了两声,一副根本不想醒的样子。她的手指开始在他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找到了前列腺狠狠地按了下去:“起来了!要去录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