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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了。

“哪里~小弟我真替姐考虑的啊!不过姐,这几天你有点奇怪啊。”宁瑜头一伸,挡住整个电脑屏幕,看着宁阳的双眼里满是担忧:“清凤姐她约你出去玩,你都拒绝了,而且回来后,不是窝在屋子里,就是上网找有关超能力的事。你该不会真想学那种不科学的东西吧?网上都是胡说八道,不能信的啊,姐,你别傻傻进奇怪的营销圈,到时候我可不捞你。”

“你觉得你姐有这么傻?”宁阳面带笑容,看着眼前比医院拍出的片还要详细、清晰的头骨、血管、器官,看了一眼,她抬手捂住了双眼。

天啊,为什么她会有跟医院拍片一样的功能?甚至比医院还要不科学。

“姐,你怎么了?”

“太丑了。”

“啊?”原本担忧的宁瑜听到那话后,表情有点小精彩——他没听错吧?他不确定的问:“姐,你刚刚是说什么?”

“丑,丑出新境界了。”捂着双眼的宁阳说。

长得不丑,还很俊朗的宁瑜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姐,我觉得你现在不止脑子有问题,眼睛也有问题,你真的不去医院看看眼科、脑科吗?”

宁瑜诚恳的问,然后他被扫地出门了。

宁瑜:emmmmmmmm

无功而返的宁瑜下了楼,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语气很叼的说:“喂,老头子,没用,姐还是窝在屋子里……什么?我没用!?你有用你上啊!我不拦着你!……啊,知道了!我会再劝劝姐出门浪的……今晚回来吃饭?哦,谁管你俩在那吃饭……是是是,你老最大,没事挂了啊!拜拜!”

楼上,全部一点也不剩,把两人对话听到的宁阳:emmmmmm

本来跨洋就够让人吃惊了,结果回来,才发现不止跨洋,还跨了时间,带了一堆‘土特产’。

她在那边待了起码有一个月,可回到这,醒来也就一个晚上,更离奇的是她还把克拉克的能力一起带了过来,飞翔、顺风耳、透视眼、力大无穷(?)!

完全没心理准备的她一醒来,就把身下的木板拆了,天地良心!她就撑了一下,木板就这么碎了!之后,就算她再小心,各种东西还是毁在自己手上。

如果她弟够细心的话,可以发现她房间少了很多东西,那些少了的,都是被她不小心捏碎/拍碎/拿碎的。

感谢她弟是个马虎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mmm

本来还打算写几章稚嫩克拉克的,结果直接写成了成年,不过也好,过度一下,揭露一下宁阳的‘金手指’,就可以让她滚回去了。

我喜欢‘滚’这个词,感觉好可爱嘤

还有……双十二你们悠着点,想想双十一剁了还没长好的小爪子emmmmmm

第9章父母都了解子女(抓虫)

当晚,跟电话里说的那样,老头子,带着老妈一起回来。脱下白领套装,换上居家衣服,围上围裙的老妈在厨房里忙活着。

她是一个成功,却不怎么下厨的女人,用她的话来说:时常下厨,会给男人一种女人就该在家干这个的傻逼错觉,所以适当是最好的,就连她的女儿宁阳也被她这么教育。那么在家下厨,不是保姆,自然是汉子,也就是她老公、她儿子。

难得偷闲的老头子则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报纸,坐在他旁边的儿子宁瑜拿着遥控器,心不在焉,每隔几秒就调下一个节目。

虽然没有交谈声,但那‘家’的感觉,就算外人也能感受得到,更何况坐在楼顶自己房间里的宁阳,她停下搜索信息、读取百度百科上的资料的举动。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脚下——是的,她在用不听话的透视眼,看着楼下每个人的一举一动,这听起来有点变态。

就在此时,让她苦恼、烦躁了一个星期的土特产像老旧的电视机,忽然闪现雪花点,然后黑屏,也就是她再次眨眼,看到的是自己房间的地板砖。

宁阳又眨眼了几次,不敢置信的伸出手,往桌上一戳。桌子没坏,手指头倒是有点疼。

嘤,宁阳不信邪的又戳了几次,确定桌面没事后,她笑了,笑容中有着疼痛所带来的扭曲。不过这都无关紧要!她起床、洗脸、刷牙、换衣服等等生活上必做的一些事,都不用再小心翼翼了!

天知道,她有多怕自己毁了床、拆了洗手台、撕了衣服等等,甚至伤到自己的家人!

“吃饭了!姐——”

呼喊声打断了傻乐呵的宁阳,她一扫之前的沉默,欢快的下楼,刚好看到自家老头子拿过遥控器,调到新闻台——她家吃饭有看/听新闻的习惯。

本来没什么稀奇的。

可电视那传来的语言让她停下了脚步,双眼放空,路过的宁瑜好奇的也跟着停了下来,问:

“姐,你怎么了?”

她没事,宁阳想这么说,可她开口却说出刚刚听来的语言:印度的阿萨姆语,虽说是印度国家的官方语言之一,但学它,可不容易。可现在她却说出来了,一点也不嚼舌,顺畅的就像母语。

她把现在听来的母语都翻译成了阿萨姆语,咦?她为什么知道这是阿萨姆语?又怎么会的呢?

傻愣站着的宁阳看着得不到答复,慌起来的宁瑜,和围过来的二老。她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却又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感觉……自己周边的时间被停止了一样。

你们…在说什么?

正当她开口要问的时候,风从四周涌来,以她为中心,再度回到她身体里,那风只是她的一种比喻,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朝她涌来的感觉……

“哈!”

宁阳后退了一步,撞倒了身后的花瓶,那是她老头子最喜欢的一个,以前宁瑜碰一下,老头子就会怒瞪过去。

‘乒——啪’

一地花瓶的‘尸骨’。

而撞到花瓶的罪魁祸首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个,她喘息着,瞳孔收缩,像是受到某种惊吓,脸上也正好反射这情绪。

“姐…姐……你怎么了?”

一直不怕天不怕地的小祖宗宁瑜怕了,他小心翼翼接近这个比自己大两岁,却某种意义上把自己拉扯大的姐。

他们感情一直很好,却从没在宁阳脸上见过那样的情绪——恐惧、不知所措。

就在他要碰到宁阳时,原本恐惧着什么的宁阳忽然抬头,在灯光下,恐惧退却,有的是迷茫:“哎?你们围着我做什么?不是吃饭吗?”

正紧张围着她,却又不敢接近的三个人:“咦?”

“怎么了?一副见鬼的样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宁阳抬手摸了摸自己脸,光滑水润,不像有什么的样子,但她弟、包括她家二老都以一种——你没事,你好了的目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