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你是真的饿了!
婉婉,你是真的饿了!
顾婉今天很难受,能跟她一起喝酒的表哥不知道去哪里潇洒去了,看着以前借酒消情愁的人如今入对出双,她反而更难受了。 找一处清吧,调几杯五光十色的酒,一个人喝闷酒。 几杯酒下肚人已经处于微醺的状态,脑壳晕晕的,迷糊中看着一个阳光大男孩,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装朝着她微笑。 “jiejie,我能坐这里么?” “你想坐哪就坐哪。” 顾婉摆摆手,这是一处吧台,又不是她订的卡座,为什么要问她的意见。 阳光大男孩锡纸烫下的微卷刘海中,眼睛弯成月牙状:“jiejie为什么一个人喝闷酒哇,我陪你喝吧。” “不用了我要走了,再喝我就醉了。” 她今天一个人来的,可不敢喝醉,谁知道醉之后会发生什么,她可不想第二天起来是在宾馆床上,或者赤身露体倒插在垃圾桶里。 这样太恐怖了。 男孩显然没想到被拒绝,愣住了,顾婉扭头看了他一眼,模样似是海报里的模特,身体健硕绵长,嘴角坏笑起来。 她抓住男孩的衣领:“要不要玩玩刺激的?” “玩什么?”男孩眉眼中尽是激动,脸上竟然泛起一抹娇羞红韵。 “给我看看jiba。” 男孩愣住了,“啊”了一声,顾婉不耐烦了,道:“给不给看,不给看走了。” 男孩立刻点头,顾婉拉着男孩轻车熟路的去酒吧厕所的隔间,隔间很小两人面对面吐出的热气都能扑面。 顾婉今天穿着薄薄黑色吊带,领口露出小半个酥胸,白色针织外套搭在肩上根本罩不住那柔软,喝了酒之后眼神迷离,酒色香气混杂在一起让男孩一瞬间便上头了。 顾婉蹲下来,忍不住立刻扒下男孩的裤子,那一根坚挺从裆下抵住裤衩,竟然让她扒两下没扒下。 “要不我来吧。” 男孩话还没说完,顾婉似乎上头了,嗐我还拽不掉一个裤子,用力一拽,裤子顷刻间脱下,那根坚挺如同狂风中的桅杆,耳边仿佛听到“哐当”一声,擦着她的鼻尖挺立在她面前。 跨间一根昂扬向天、粉嫩粗壮的惊人roubang,根部底下的阴毛卷而短如同土壤,整根roubang的海绵体弯曲向上,如同长在悬崖峭壁上的绿植,粉红色的guitou张开仿佛一只巨大粉色蘑菇头。 出现的瞬间雄性气息浓烈地在空气中飘荡开来,让顾婉忍不住“哦~”的长长一声。 “目测18厘米往上,长度9分;弯弯的很有活力,形状8分;看模样应该没用过几次还挺粉的,颜色9分吧,综合8.7分吧。” 顾婉仔细观察着,喜欢看男人的roubang,这是她从小唯一的爱好,为了这个爱好她甚至成为了泌尿外科的主治医生,她看过观察过的roubang已经有三百多根。 阳光男大有些受不了,微微挺动腰杆蘑菇大的guitou顶向顾婉,后者一甩脸直接走人了呢,留下男孩在厕所的隔间一脸懵逼。 她站在酒吧外面叹了口气,看了那么多只jiba,还是没有记忆中那位的好看。 打了一辆车,半个小时之后,来到一间房门外。 看着那躺在大床之上,安安静静宛如一件艺术雕塑的身影……以及旁边正在运作的仪器。 落地窗投射进来的阳光填充整个房间。 “滴……滴……滴……” 仪器微弱的响动证明床上的苏墨还活着,从外表来看,躺在床上的他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五年前的那一场车祸,让苏墨成为植物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请不少医生看过,只有一句话,看患者的意志,可能是明天醒来,也可能是永远。 不知不觉,顾婉走到了床前。 看着对方那张脸…… 脸部的线条流畅,肤色偏白,可能是在床上躺的有些久,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健康。 鼻子英挺鼻梁绵长,嘴巴抿紧着还能看出点血色,一对柳叶眉,可惜双眼紧闭看不见眼睛。 这小家伙,真是一年比一年帅了,可惜动不了。 转而望向身后正在擦拭男人身体的中年女人。 “苏姨,我来换班吧。” 被称作苏姨的人是苏墨的母亲,自从儿子躺在病床上后一直没有笑过,眼角布满深深的鱼尾纹。 “辛苦婉儿了,我去打盆热水过来。” 直到关门的轻微响动从身后传来,整个房间再一次的安静下来。 只剩下仪器运作时发出的“滴滴……”声。 顾婉坐在床边侧着脸欣赏苏墨容颜,就是这个小子,小时候嘲讽她没有小茶壶,还把自己的小茶壶掏出来在她面前炫耀,粉嫩的如同一条卧蚕,两颗蛋蛋粉粉的紧巴巴的缩着,确实像一只粉色茶壶。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下面,瞬间就被漂亮的模样吸引了,晚上回家还跟自家老爸哭诉为什么自己下面没有小茶壶。 好像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自己对男生roubang开始感兴趣的,不过,看了那么多根,还是苏墨的roubang对她印象最深。 她拿起热毛巾打算给苏墨擦拭一下身子。 【呼……她可终于走了。】 “……” 眨了眨眼,顾婉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回过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苏墨…… 刚刚他是不是说话了? 【躺的我难受死了,下面好痒啊谁帮我挠挠】 声音又来了!这男人嘴巴都没动怎么出的声? 顾婉的双眼不受控的瞪大起来,望着躺在床上如雕塑一般沉默的苏墨。 明明嘴没动静却能发出声音…… 另外,下面好痒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 【谁来帮我擦一下roubang,蛋蛋上面好痒】 她看向床上的目光开始犀利起来:“你…刚刚是不是说话了?” 【谁?!谁在说话!】 顾婉的话音刚落,下一秒苏墨那略带惊恐的回应便在脑海中响起。 也正是对方的这句回应,让她意识到自己没有幻听。 我竟然能听到自己植物人男友的心声?!【我房间里怎么有人?还是个女人的声音?你是谁?又是谁放你进来的!你想干什么?不会是要对我图谋不轨吧?难不成,老妈觉得我醒不过来要你拔掉我氧气管!别呀,求求你放过我……其实我已经很努力让我醒过来了…但是就是不动除了roubang有点反应!】 语速飞快,吐字却很清晰。 听得出来,苏墨在察觉到自己的房间中还有人后,情绪上是有些紧张的。 【怎么不说话了?人走了?】 “嗯……还没。” 【……】 【救命啊~有人要拔我氧气管,快来人救我!!!】 “嘶!~” 突然响起的喊叫让顾婉不住的捂住耳朵,可对方的呼喊声却一点都没有减轻的意思。 很快顾婉就意识到,对方的声音并不是通过听力而被察觉。 换句话说,是直接通过精神进行交流。 “别喊了苏墨,只有老娘能听到你的声音,而且你听不出来我是谁了?” 【救……嗯?你是谁我确实不记得了?】 “小时候玩过你茶壶的那个?” 【顾婉!是你!求你别拔我氧气管】 顾婉翻了个白眼:“我拔你氧气管干啥”,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眼睛眯成月牙湾怪笑道:“你刚刚说什么痒来着我帮你呀!” 【没!我没说!】 “我这就来帮忙挠挠!”顾婉慢慢扒下他的裤子,一根软糯糯的roubang如同一只白蚕趴在两颗粉嫩的卵蛋上,前端割开包皮粉色guitou成蓬起状态像一只粉嫩蘑菇头,白色皮将海绵体包裹像一只粗长略弯的香蕉。 无论是颜值,长度,还是形状都是满分,找不到瑕疵,就像一块玉石由巧匠精心雕琢。 “好可爱呀~”她捂住嘴巴满脸潮红。 【什么可爱?你在说什么?你不会在说我的小弟弟吧…嗯…你怎么能用可爱两个字呢!你应该形容高大威猛才对吧!】 顾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耳边哐当一声,她看向门口,打水归来的苏姨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盆子掉落在地打湿她的裤脚。 “婉婉,你是真的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