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官大人(道具放置 当众强制 舔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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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含空对散的暴力行为和侮辱,请不要上升角色!不要上升角色!! 凯瑟琳向空递交了一张委托函。 “这个棘手的任务也只有你能解决了,我代替冒险家协会向你表示诚挚的谢意。”没有起伏的语调如同机械,来自至冬的人偶接待员永远礼貌而不失风度,可唯独缺少了人类特有的生气。 凯瑟琳念经似的讲起客套话:“鲜少有冒险家敢于接取愚人众有关的委托,旅行者,这份恩情冒险家协会将永远铭记于心。” 空暗自思忖,同为人偶,还是他的小宠物有意思多了。 空接过那张委托函细细打量起来,他可不是随便找了个任务给自己添堵,这份委托蕴藏的情报才是他想要的。 羊皮纸面上,一串地点和几个至冬人名赫然在目。空把纸张叠好放到口袋里,对着凯瑟琳露出招牌笑容:“为须弥铲除恶端是我的职责,愚人众的事就交给我吧。” 金发旅人永远这么正义热忱,凯瑟琳点点头,余光不经意瞟见他手里提着的黑色塑料袋,以及手腕上一圈尚未愈合的咬痕。 “旅行者,你受伤了。” 空举起手腕大方展示着疤痕:“小伤而已,家里养的那只猫脾气不太好,特别爱咬人。 旅者叹口气,自顾自抱怨起来:“不过他现在应该认识到错误了,我可费了不少心思做教育工作呢。” 凯瑟琳面无表情点点头:“希望它以后都乖乖听话。” “是啊,不然可太对不起主人的良苦用心了。”空拎起手中的塑料袋晃了晃,眯着笑眼:“我给他买了宠物尿垫,他最近总是乱尿,还有逗猫棒……” 空转过身,脸上还未收起的笑容陡转怪谲:“真希望他以后都乖乖听话。” ———— 接取到委托后,空便使用洞天关牒回到了尘歌壶,金发少年悠然自得哼着小调,他推开木质大门,对着空荡荡的客厅喊道:“我回来了。” 回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一丝违和感在静谧蔓延。也是,他都忘了小宠物现在说不了话。 他大步走向屋子最里边的房门,若有若无的震动声泄出门缝,他的战利品今天又能坚持多久呢?空抚上把手缓缓推开了门板。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yin靡的腥臊味,不出所料,他豢养的宠物还是没撑住失禁了。 房间中央的床榻上躺着一只裸体人偶,他的四肢以一种诡异的弧度扭曲,手脚如同失去骨骼般软趴趴的粘在床单上,叫人分不清是死是活。 空越是靠近人偶,震动的嗡鸣就越发清晰,直到他在床前站定,细细打量起自己的杰作。这只妄图刺杀主人的人偶已经几近昏厥,泪水涎水的混合液布满整张脸。 见到来者是空,人偶涣散的瞳仁终于有了聚焦,从毫无神采逐渐浸满愤怒,如炬的目光像要在空身上烧出一个洞,镌刻在眸底的深恶痛绝却又如此无力,散兵拼命试图骂点什么,声带剧烈收缩,却只能泄出不成音的“唔唔唔!” 散兵被空限制了言语,空用一颗黑色口球塞满人偶的口腔,丝绸带子交叠着在后脑系了个结,任凭他怎么挣扎都吐不出一个完整词汇。 不仅是言语能力被剥夺,空还不留情面地对他施行了暴力。 散兵恐怕永远忘不了刺杀失败的那一刻,那对冷到令他骨头发颤的金黄瞳孔,以及下一秒从手腕侵袭而上的巨大痛楚。 缓过神来时,被空捏住的手腕在“咔”的一声脆响后垂软了下去,渗入骨髓的刺痛后知后觉占据了全身,“啊啊啊!!”人偶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房屋,甚至没给他喘息的时间,空已经抚上他的另一只手,继续重复方才的残酷举动。 双手都被空强硬卸掉了,他对散兵的哭喊漠然置之,自顾自抓起人偶的脚踝继而施以蛮力,骨头的摩擦脆响和散兵的尖叫此起彼伏,直至最后一只脚也脱臼。汗水粘湿的紫色发丝黏在人偶脸侧,他的四肢犹如一滩烂rou,断了线的人偶活生生钉死在床榻上。 周围突兀地安静下来,卸完散兵的手脚后,空便一言不发地把玩起他的发丝,这样怪异的氛围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散兵颓然地低喃出声。 “你让我去死吧……” 空盯着那张涕泗横流的面孔,报以和煦的笑容:“我才舍不得让你死呢。” 是的,空确实不会让他死,但接下来的日子里,散兵将承受的可要比死亡难堪多了。 譬如现在,空的手指插进嫣红的xue道,往里伸了几寸,两指夹着一枚嗡嗡振动的跳蛋向外拖,这颗高频震荡的情趣玩具塞在散兵的yindao里将近一天一夜了,它无时无刻抵着人偶的敏感点顶撞。 空故意让跳蛋碾过xue道的每个角落,居高临下观察起散兵皱眉的痛苦神情,但这还不够……于是空上手揉搓起人偶的小阴蒂,起初是轻柔的爱抚,随即他毫无前兆地用力掐住rou粒,指甲盖都嵌入脆弱嫩rou间,逼得散兵猛地抖了一阵,口球堵住的唇发出可怜的、凄惨的哀鸣,简直像幼猫那样惹人怜爱。 像这样被空恣肆蹂躏的事每天都在上演,自从成为四肢脱臼的rou便器,散兵都快忘记了时间的概念,空总是往他的女xue里塞满情趣道具,有时是长长的珠串,有时是好几枚跳蛋一并塞入、而后以最大幅度振动。 从行刺失败的那一天起,空便将他扔到了情欲地狱,让他被浴火没日没夜的灼烧,空还给散兵垫好了宠物尿垫,防止他被这些道具玩到潮喷失禁时弄脏床单。 跳蛋在脱离xue口时发出“啵”的一声,散兵羞愤欲死扭过头去,他感受到在跳蛋脱离体内后,堵在xue里的汁液犹如冲泄洪般争先恐后涌出,臀下布满干涸水痕的尿垫又濡出一大片黏腻印记。 yin乱的画面自然引起了金发旅者的嘲笑:“坏猫被玩的很爽?幸亏我给你买了足够的尿垫,我都数不清你一天要浪费几张。” 他从塑料袋里掏出崭新的尿垫,一手抬高散兵的臀rou,把浸满yin水和尿液的垫子拿走,又铺上干净的。 空点点头自夸道:“我真是个负责的好主人。”人偶怨愤的视线杀过来,随即又愣住,散兵的眼前出现了一根奇怪又粗大的棒状物体,空捏着它晃悠:“我还给你买了新玩具,是一根逗猫棒哦,相信你会喜欢的。” “唔唔唔唔!!” 空拉开他的腿,人偶眼睁睁看着宿敌用那根棒子捅入他的下体,他满怀恐惧感受着异物在体内在狭窄的xue道层层滑进,这东西的尺寸庞大得令他害怕,不过已经体验过各种道具的女xue还是能容纳,富有弹性的xuerou蠕动着,献媚般吸住这根棒子。 空把振动棒一推到底,只留了一小截在阴xue外部,xue口被这东西撑得充血,猜到了什么的散兵拼命摇头,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唔唔。 旅者晃了晃手里的开关,在散兵可怜的目光下调到最大档,插在yindao里的棒子随之疯狂震颤,空欣赏起人偶浑身剧烈抽搐、小腹痉挛的丑态。 人偶的xue道在接连几日的折磨下软烂湿润,极速振荡的棒子不停搅弄,发出“滋滋”的羞耻水声,透明液体把大腿根部溅的亮晶晶的。 散兵只想拔出这根震动棒,脱离关节的手腕却始终无法抬起,空推动棒尾末端往人偶的宫口挤,模仿着性交往散兵最要命的地方一戳一顶,刺激得人偶上翻白眼曲起腰肢,腹腔发出吚吚呜呜的气音。 堵上散兵的嘴确实是清静不少,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空伸手解开口球的绳结,他捏起裹满涎水的球体,散兵的嘴终于得以自由,支离破碎的泣音响起。 “混蛋…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说过了,我可舍不得杀你,不过惩罚还是要给的。” 说罢空捏着震动棒缓缓将整根送入散兵体内,棒子顶着zigong还在寸寸没入,zigong被震动棒顶出形状,它像个活物般在甬道里跳动。身下人偶翻着白眼,似乎濒临崩溃边缘:“不……啊啊…太…太深……!” “深”一字不成调的上扬,临界点之际,那只猫猛的仰头,腰肢挺出一个美丽的弧度,xue口喷出了今日不知是第几次的爱液,在白色尿垫逐渐晕开。 空笑嘻嘻拨弄着被棒子塞满、还在淌水的粉xue:“小猫好爱尿床。” 散兵花了好一会平息下气息,他努力无视体内肆虐的棒子,咬牙切齿道:“给我去死…下三滥的东西……” 空不理睬散兵的辱骂,撑起巴斜视他:“哦,说起这个,我想问问小猫,如果我当时真的死了,接下来你打算去哪里?” “……”散兵撇过脸去:“与你无关。” “其实你也没那么恨我,我是死是活你都不在意,但只有杀了我,你才能回到愚人众,对吧?” 被拆穿心思的人偶沉默下来,空接着剖析他:“尽管你登神失败还被敌人软禁,但假如能杀掉那个总是碍事的旅行者,也算功过相抵了,你可以借此机会跟愚人众交差,回去继续当你的第六席,沦为性奴的不堪往事就此烟消云散,你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执行官……” 叙事的语调陡转讥讽:“执行官大人,你可想得真美。” 果然踩到痛点了,散兵立即红了眼眶,空毫不意外听着他委屈又愤怒地叫骂:“关你什么事?!我这次只是失手了!下次我一定把你的脑袋割下来!” 空打断他:“知道我为什么说你想的真美吗?” “你与我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是其一,更何况,愚人众早就剔除你的位置了,谁都不要你了,你却还抱着一线希望,天真地以为愚人众还有你的容身之处,真可怜。” “……嘁。”散兵眯起眼睛不屑道:“你以为我会听信你的满嘴鬼话,乖乖束手就擒吗?” 空耸耸肩:“好吧,看来小猫不愿意相信呢。” 紧接着,空突然欺身压上,冰凉的双手贴上人偶的脖颈,这双手扼住纤细脆弱的嗓喉,慢慢的、一点点收紧,散兵并不需要呼吸,可无形的压迫感居然让他一时半会喘不上气,人偶第一次有了名为“窒息”的感觉。 空终于要对他动手了吗?他的脖子会被直接掐断吗?旅者手上的力道仍在加重,体内的棒子还在震颤刺激他的女xue,濒死的恐惧和高潮交杂,大脑已经模糊了两者间的差别,但真到了这一刻,散兵的脑海蓦地涌起“我不想死”的念头。 好痛苦…好难受…人偶感受着缩紧的手掌,却什么都无力改变,他甚至无法抬起手脚推搡抗拒,只有舌头半吐着,生理性的眼泪、口水不自觉淌了一脸。 直到空倏忽松开手,散兵贪婪地大口喘气犹如重获新生,人偶反应过来自己没事,就是脖颈出多了一圈红紫瘀痕,像极了……项圈。 空贴着他的耳垂,莫名其妙念出几个人名:“尼古拉、伊万诺夫、彼得、乔伊……”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呢?散兵大人?” 是有点耳熟……渐渐地,散兵终于想起来,这些人名都出自他在至冬带领过的一支军队,他曾经捏着名单匹配着士兵们愚蠢的脸,挨个叫过来责骂训斥。 散兵背后直发凉,他浑身毛骨悚然:“你…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你在愚人众带过的士兵们,此刻都在须弥执行任务哦。”空摩挲他颤抖的唇瓣。 “既然你这么想回到愚人众,那不妨先去见见你以前的部下们——就带着这个‘项圈’去。”空点了点他脖子上的瘀痕。 “想必他们也很想念散兵大人。” ———————— 散兵听见有人在叫他。 他浑身一丝不挂,眼睛还被一块黑布蒙住了,视野唯有无尽的漆黑。 直到眼前黑布抖落,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用力眨了几下泛泪的眼睛,勉强看清了眼前的景象,他身处于一间过分眼熟的木屋。 散兵全身都僵住了,他知道这里,此处是愚人众此前根扎在须弥的一处据点,之前他还来这里巡视过,空把他带到这里究竟意欲何为? “……散兵大人?”一声轻轻的呼唤,却在人偶心中掀起千层骸浪。 散兵打着颤缓缓转头,十来个样貌熟悉的愚人众士兵倏忽映入眼帘,空跟他提起的那堆名字与他记忆中的愚蠢面孔一一吻合,此时他们全部出现在眼前。这堆高大魁梧的士兵中不乏被他踢踹过或是扇耳光的家伙,他们看见人偶后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 “真的是散兵大人吗?!” “您去了哪里?我们都以为您失踪了!” “您怎么会光着身子出现在这里……” 散兵身后的那人截止了议论纷纷:“当然是因为散兵大人想你们了。”音量不大,但足以让方才还在沸腾的人声冷却下来,周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说来也奇怪,这群愚人众士兵原本隶属于散兵手下,自从他失踪后便被调转到了其他执行官手底下,他们照常执行着上级安排的任务,却在任务结束回到据点后,看见了两个不可思议的人影——散兵和旅行者,而那位旅者似乎已恭候多时。 之后就是现在这副荒诞模样了,面对各种疑问,那只人偶始终低垂脑袋。众人骇异地上下打量他,发现人偶的手脚弯曲,简直像脱去了骨头般,以及脖子那一圈……是被掐出来的淤青吗? 分明是同一张脸,但这只赤身裸体、万分狼狈的姬发人偶,根本无法与记忆中桀骜不驯的高贵执行官联系起来。 空解答了他们心中的犹疑:“不用怀疑,这位正是货真价实的斯卡拉姆齐本人。” 其中的雷锤士兵壮着胆子站出来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当然是把散兵大人还给愚人众啊,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想和他做个游戏。” 散兵错愕望向空,金发旅者笑盈盈地朝人群宣布:“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许有任何动作,都给我站直好好看着,听懂了吗?” 他一字一顿补充最后的警告:“希望你们当中没有不知死活的蠢货。” 士兵们的后背冷汗渗透,那位曾遥不可及的散兵大人都落得如此下场…如果旅行者要杀掉他们这种蝼蚁岂不轻而易举? 场面一时间静得似乎连针掉落的声响都能听见,只有士兵们因恐惧而略显急促的呼吸起伏。 地上的人偶难以置信地望着这群人,一眼扫去这十来位愚人众,多多少少都是他带队出征时的成员,说是他一手栽培也不为过,如今却无一人敢站出来为他声张。 一群叛徒……一群懦夫!散兵气急败坏地朝人群嘶吼:“你们这帮废物!都愣着干什么?!!” 吼完更是一片寂静,他的手下们仍然畏缩着大气不敢喘,身后人的讥讽刺痛他的神经:“别白费力气了,他们可不想死。” 空说着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手脚脱臼的人偶只能靠膝盖着地支撑起身子,在空的双手握住他的腰后,散兵才如梦初醒意识到——空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强jian他。 这家伙真的疯了!散兵像只垂死挣扎的困兽,依靠求生本能奋力挪动着膝盖尝试逃离,而空只是轻轻捞起他的腰往回带,便足够将他的努力化为乌有。 空掐着他的屁股抬高,俯身吻上后颈的雷印,顺着背部的优美曲线一寸寸滑到尾椎,唇瓣冰凉的触感激得散兵浑身哆嗦,体会过冰凉之后,早已勃起的guntang物什抵上了他的女xue。 人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从来无力的可笑,裹着外强中干内在的那层伪装分崩离析,大颗泪珠夺眶而出坠落,他唯有朝宿敌哀求:“不…你不能这么做……” “让我们开始吧,散兵大人。” “不——啊啊啊!” 炽热的yinjing怼着他的xue口猛地整根挺入甬道,野蛮的撞击简直要捅穿他的五脏六腑,散兵如同一匹被人肆意驰骋的马,空的顶弄带得他前后剧烈摇摆身体。 比痛更要命的是屈辱,旁人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他打着颤抬头,观测到有人面色惨白不敢抬头观望这场性事,有人鼓动嗓喉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 “嗯…救…救命…”人偶的眼眸倒映出这群肃静的士兵们,绝境之下,他居然会下意识觉得这帮背弃他的废物还能拯救他。 散兵匍匐着身躯向他的部下们爬动,意图从身后人的爪牙之下脱离分毫,却被拖拽回屁股换来更加猛烈的撞顶,他抬起满脸泪痕的脸,发出支离破碎的哀嚎。 “你们快救我…救救我啊……” 可所有人都不为所动,仿佛他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直到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冗长的叹息。 “……抱歉,散兵大人,您已经无权支配任何人了。” 惊天霹雳击傻了人偶,他脑袋发懵,不愿相信事实的散兵边挨cao边对那个属下斥骂:“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信不信我杀…”而那没能完整讲出的威胁转换成难以自控的呻吟:“嗯…啊啊啊!等等…不要顶…呜呜……” 前一秒还在苛责手下的人偶,下一秒就被身后愈发狂暴的力道折腾得连连缀泣,犹如精神分裂。空的yinjing凶狠地刺入yindao,蹂躏内壁,两手过分抬高他绵软的腰肢,接连不断的挺胯把人偶的臀尖掀起一阵雪白rou浪。 空根本将周围这群愚人众当成了空气,甚至还有心思调侃道:“小猫吸得比之前还紧,原来更喜欢被人看着zuoai吗?” 自视甚高的执行官让蝼蚁们目睹了最不堪的模样,自尊被折辱的痛楚顷刻间把散兵击得精神失常,人偶脸贴地板承受着一波盖一波的插抽,嘴里时而是高昂浪叫,时而是梦游般呓语着胡话:“呜呜呜……放开…我,我要回愚人众……” 空听见他的喃喃后不自觉笑出声,回愚人众?这笨小猫到现在还不清楚现状吗?他真的感受不到周围愈发躁动不安的饥渴目光吗? 这只笨猫真是迟钝的要命,不仅不相信他已不在执行官行列,还觉得只要放过他,他就能顺利回到至冬? 猜都能猜到,散兵对待下属的恶劣行径可是声名远扬,都这样了还心甘情愿待在他手底下的,能揣着什么好心思呢? 而笨猫连这群部下再明显不过的觊觎之心都察觉不到,这群士兵向空投来的目光中,除了畏惧,更多是不加掩饰的妒意,很显然,小猫这群好下属们早就渴盼着把散兵大人压着cao了。 好吧,如果能让小猫对愚人众彻底死心,他也不是不能做一些牺牲。 空加速下身的速度,小猫水淋淋的xue倒确实比平时还要热情,每每空的性器向外拔出一点,xuerou便有生命似的拉扯吮吸,湿润到极致的甬道足够让性器进出自如。散兵神情迷茫,雪一样的身体摇摇晃晃,屁股追随着身后人的抽插,唇角止不住流淌口水。 那张白暂的面孔因性爱泛着红潮,堇色发丝凌乱地粘在额头,摄魂夺魄而不自知,凌乱的喘息声从口中钻出,人偶失神地吐出一截湿淋淋的红舌,空心觉可爱,将手指弹进口中,搅拌着柔滑guntang的舌尖,人偶发出软如猫叫的嘤咛声。 这几声嘤咛诱得这群愚人众士兵青筋突起,散兵大人撅屁股挨cao的画面只会出现在不可言会的梦中,如今妄想过的香艳画面却在现实里完全呈现,他们只恨cao着散兵的那人不是自己。 那群沉默的士兵如同狼群,只敢窥伺却不敢上前,而那该死的旅者还炫耀似的用箍住人偶纤细紧致的腰肢,一个猛挺挤开人偶的宫口,直捣进他的zigong腔体。 一旦被袭击zigong,散兵就受不了了,过度的酥麻感自小腹侵蚀到大脑,他的眼前一片空白,瞳孔向上翻,“呜……”体内被翻搅到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水液因摩擦被带出体外。 空从身后按了按人偶zigong所在的那块小腹,“别按…唔、呜……”薄薄的皮下已经完全撑满了,内部涨得发疼,空在他耳边亲昵说道:“小猫可以去了哦。” 他顺势一插到底射满宫腔,手里用力按下那块凸起的形状,散兵就这么到达极限绞紧xue道潮喷,“啊…啊啊啊……”喷溅出的水比之前都多,心口不一的小猫果然更喜欢刺激的。 空放开了散兵,他的膝盖根本撑不住身体,直接趴在了地上,四周晦暗不明的目光一瞬全部汇聚在这只人偶身上。 正当散兵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空却从身后抱起他面朝那群士兵,人偶红潮泛滥的脸都吓白了几分:“你还要做什么!”空压下他的抗争,把控着他的大腿张开。 部下们同时屏住呼吸、眼睛发直,他们没看错,在散兵小巧囊袋之后的会阴处,有一道正在开合的rou逼,空的两指掰开人偶的yinchun,散兵那汁水夹着白精四溢的嫩xue一览无余。 空抱着人偶高声呼喊:“你们,有谁想舔散兵大人的逼吗?” “……你疯了。”散兵不可置信地打颤。 空一声轻笑:“我疯了吗?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抬起头看看你的好下属吧,散兵大人。” 散兵茫然地抬起头来,他突然觉得这群下属们陌生到了极点,人偶从未在这群蝼蚁眼中见过这样凶狠可怖的目光……而且是投射在他的逼上,就像有什么致命吸引力。 不…不…他可是斯卡拉姆齐……怎么能允许最卑贱的人类窥伺他,散兵还在虚张声势吼叫着:“滚!全部给我滚!!信不信我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 没有用,不知是谁先从人群中站出来,低声说道:“对不起了,散兵大人。” 那人正是之前的雷锤士兵,他率先大步走向前,单膝跪在散兵的腿间,散兵刚想一脚蹬过去,空牢牢抱紧他强迫着打开腿心,雷锤士兵凑上前,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人偶私处。 他伸出舌头如饥似渴地舔舐起散兵的女xue,毫无章法地胡乱舔吸,发出的啧啧水声宛如在品尝琼浆玉液。 散兵只感觉天塌下来了,他盯着那埋在腿间舔舐的渣滓,覆盖在雌xue的湿热痒意不像现实。他为之骄傲的身份、他荣耀的过往全部碎了一地,他的一切都像个滑稽的笑话。 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那群士兵中按耐不住的家伙越来越多了,一名士兵跟着挤上前推搡着雷锤:“凭什么就你能吃独食!我也要舔!” “我也要!”“我也……” 一个个都挤了上来,争先恐后地往散兵腿间凑,拼命争夺着哪怕能舔到一口,各种人的舌头接踵而至黏在散兵的xue上,涎水混杂着交叠,脏污不堪。 散兵没了动静,他傻了一样呆滞望着这群吸食他yin水的蠢货,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叫人分不清究竟是人类,还是一群可怖的饿狼。 空最后吻了吻他的耳垂 :“你不是想回到愚人众吗?那就如你所愿。”说罢空将他推向了其中一位士兵的怀中。 “再见,执行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