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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的白,仔细看能发现白上有不少乱七八糟的痕迹,像是被小孩子用裁纸刀刻过似的。“怎么回事?”托尼满头问号,“小J,卡了还是坏了?”“一切正常,”智能管家冷静地回答,“阿黛尔小姐那边传来的影像就是这样,她可能把镜头对准了墙壁吧。”托尼“啧”了一声,“躲什么,让我看看你的脸。”屏幕剧烈地摇晃起来,镜头渐渐拉远,空白上浮现出歪歪扭扭的字:稍等,我调整距离,第一次这么cao作,不太习惯。托尼不解地问:“你这是在玩什么?还打字,直接说话不行吗?”之前的字消失了,新的内容浮现出来:说不了,只能这么交流,毕竟我现在不是人。托尼:“啊???”镜头退到足够远,托尼总算能看清楚了白色物体的全貌了。是一颗非常大的蛋,蛋壳顶上还胡乱搭着条毯子。蛋壳上慢悠悠地出现字迹:我变成蛋了。托尼:“…………”“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托尼抱怨,“也好去看看你。”蛋:我没法说啊,刚学会怎么控制手机,这不就给你打电话了嘛。托尼的心情好了起来,“这还差不多。”“想询问有关Abstergo公司的事,你查得怎么样啦?”阿黛尔蛋说,“那天之后我就变成这样了,没什么精力关注,父亲也没跟我提起过。”托尼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我跟他说了,但他只说知道了,就没再回复过我。我怀疑他早就在暗中展开了调查……呵,他那个人。”托尼能考虑到的问题,布鲁斯必然也会考虑到,再加上这俩人差不多都是“自己埋头苦干、不出成果基本不吭声”的类型,很少向朋友同事求助。“他去瞭望塔值班了,我见不到他,发邮件也不回,”蛋壳上浮起一个“叹气”的颜文字,“就算能见到父亲,他也不会告诉我的,所以我想问问你。”“这么肯定我就会说?”托尼开了个小玩笑逗人,“确实有些眉目,那家套壳公司背后真正的主人,很可能是莱克斯·卢瑟。”阿黛尔蛋怔了一下,字迹才出现:“莱克斯集团的董事长?”阿黛尔来到尘世的时间不算长,除了主动了解过的超级英雄外,那些普通人耳熟能详的明星、享誉世界的伟大企业家们,在她这里基本没有存在感。但卢瑟不同。阿黛尔暂居克拉克家的时候,每天出门闲逛,经常能看到莱克斯集团的宣传广告牌立得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再加上这段时间她总陪提姆上班,听他在办公室跟各行各业的大佬们谈生意,其中与莱克斯集团的合作项目占了很大一部分。如此反反复复被提起,阿黛尔想不记住这个名字都难。“资料我传给你,有空慢慢看,”托尼让管家把相关信息发给了阿黛尔,“对,就是他,不要太意外,这人表面上干得都是好事,背地里全在使坏,日常跟超人唱反调,天天想着怎么管控超级英雄,跟天眼会拉扯不清,去年还妄图竞选总统,多亏了我幕后运作,他没成功。”“你离他远点,他很危险,”托尼的目光微微一沉,声音不自觉地严肃起来,“他曾经利用超人的细胞做秘密实验,克隆出了一个孩子,名叫康纳·肯特。后来那孩子被救了,现在由克拉克抚养。”康纳·肯特,阿黛尔记得这个名字,她在肯特家借住的就是原本属于他的卧室,但两人一直没见过面。为表感谢,阿黛尔曾经准备了一份谢礼,拜托小乔帮忙送给康纳。她一直以为康纳是克拉克和露易丝亲生的,没想到他的身世竟然如此坎坷。“他还一直想研究蝙蝠侠,”托尼发出了一声冷笑,“但你父亲防得太死,他没机会。”言下之意,是提醒阿黛尔千万小心。卢瑟找不了布鲁斯的麻烦,就会来找他的孩子们的麻烦,四只小鸟都有自保能力,只剩下还没破壳的阿黛尔岌岌可危。还有一点,卢瑟既然是Abstergo公司背后的主人,就说明他已经跟阿瑞斯结盟了,阿瑞斯的目标也是阿黛尔,短时间内两人利益一致,联手的威力不容小觑。“唉,”阿黛尔蛋叹了口气,“长得好看是我的错吗?招谁惹谁了,天天追着我找麻烦。”托尼:“……你照照镜子再说这句话。”“怎么了!”阿黛尔蛋小幅度跳了一下,“我不照,反正我最美!”托尼生怕阿黛尔蛋把自己磕碎了,赶紧顺毛,“美美美,人形的时候你是最美的人,蛋形的时候你就是最美的蛋。”阿黛尔开心了,心想还是托尼上道,果然只有长得好看的人才能互相理解。今天似乎是个意外颇多的一天。本来轮休的布鲁斯被外星外交事项绊住了脚;本来加班的提姆因为少年泰坦的活动毫不客气地翘了班,把所有工作统统丢给卢修斯;本来例常巡查后就该回家的杰森卷入了黑帮械斗,直至天黑还带着小弟们在巷子里打架。再打下去蝙蝠侠就要上岗……不是,忘记蝙蝠侠今天不在了。再打下去夜翼和罗宾就要上岗了!就要来把犯罪分子们一网打尽了!接到杰森短信的阿黛尔蛋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控制着粉色雾气托起手机,将其丢回沙发上。夜幕早已降临,屋中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只能依靠从窗户穿过的月光勉强照亮。一颗蛋歪在柔软的地毯上,不舒服地滚了两下。“似乎差不多了?”蛋壳上浮起凌乱的字,“糟糕啊,偏偏在这个时……”未写完的话突兀地停住,蛋壳上的字迹戛然而止,像护盾般绕在蛋周围轻盈漂浮的粉丝雾气猛地朝内收缩,眨眼之间便全都渗透进了壳里。“有点难受……”蛋壳上有话语不断地浮起又消散,仿佛里面藏着台坏掉的机器,或是一个思维混乱的疯子。“原来提姆说不能暴饮暴食是真的吗?”“……好胀……感觉要炸开了……”“不会真的爆炸吧?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好,安全屋毁了就毁了,波及无辜的左邻右舍多不好。”蛋边“说”边咕噜噜地滚向门口。“砰”的一声轻响,蛋撞到了障碍物,不是墙壁,也不是大门,而是一个从黑暗中悄然现身的男人。“怎么藏在这里?”阿瑞斯垂下头,饶有兴趣的视线落在蛋壳上,红酒般醇醉幽深的眼眸里仿佛藏着利刃,寒光凛冽,他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很不安全啊……不过倒是省了我不少事。”蛋躺在地上,安静了一瞬,猛地反应过来,朝相反的方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