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狡辩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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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季谷站在堂下正仔细听着,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心愿点完成的消息在脑内响起…… 她挠挠头,有点摸不着头脑。 继而看着七嘴八舌的四位长老,恍然大悟。 所以他们是一伙的,全部都和陈崖串通好了。 之前种种不解,一下清晰明了。 怪不得当时在戒律堂,一个个都在为陈崖开脱,紫水珠就是当面从陈崖身上搜出来的他们是一句也不提,转移话题,祸水东引怪到魔族身上真真驾轻就熟。 真是难为魔族背这一口桃色锅。 上首的人听着他们义正言辞愤慨激昂,闭眼任他们争辩,等人都说完了,才懒懒睁开眼睛。 “说完了?”清风拂面般的温润响起,本来还想继续发言的黑衣长老当即哑火,他恭敬作揖完后退回座。 “想说的话继续说吧,一次性说完也好。”掌门慢悠悠坐直,眼波落在黑衣长老身上,他退回的动作一顿,视线不着痕迹地向陈崖掠过,旋即拱手道:“掌门,既然已经知晓魔族是为秘境藏宝图而去,何不联合其余四宗门提前开启秘境,打个魔族措手不及。” 说完,一脸期待地等待上首人发言。 他们东一句西一句,完全将陈崖之事被撇到犄角旮旯去了。 季谷蹙起眉头,此事怕是就要这么过去了…… 掌门摩挲指尖,认同几位长老所言般点了点头,他随即又转头看向季谷,似笑非笑道:“小谷,你也这么觉得吗?” 季谷一愣,当即否定道:“师尊,魔族一事弟子无异议,但是…弟子不认可。” 面具下勾唇一笑无人窥见,他又转头问了问沈言,“你觉得如何?” 沈言沉默一瞬,随后有些挣扎地抱拳道:“师尊,四位长老所言,弟子认为并无不妥。” 掌门听后点点头,季谷见状,心凉了半截。 果然,事情到最后总是失败收尾,要是修澜河在就好了…… 季谷有些失望地低头,眼眶里的委屈被掩起,她在心里不断劝慰自己。 掌门这个npc大不了不功略了,反正77小咪也没说不功略成功会有什么惩罚,只是最后结算积分少一半而已。 本来她就没抱多大希望的。 她自个在这里憋闷气,另一头的人眼里笑意逐渐深了不少。 见场地意见都发表得差不多了,他才装作沉思般扫了眼众人,道:“既然四长老所言非虚,过后吾自会通知另外四宗共商此事。” 这句话一出,陈崖面上郁气尽除,他沟壑面容上暗光转瞬即逝。 “不过……” 话锋一转,几人刚放回肚子里的心又提起,心弦重新绷紧。 “今日情景,吾想起一件往事。”温润如风,温声细语。 季谷跟着抬头看那卖关子的人,面露不解。 “十年前吾与沧澜论道,问及他随身玉佩一事。他道当初落难,一人曾不顾自身性命救他,故将身份玉佩所赠,已为来日所报。现人已在拜师弟子中,果不久便见持玉佩者拜师。初时吾还为他欣怀因果善缘,见持玉佩者对沧澜满怀孺慕,实乃一桩喜事,然而……非也。” 像在说故事一般,将季谷拉回当初拜师大比上,记忆中场景再现,她好似还能感受到当时拜师时的麻木和落寞。 目光一直隐隐粘着季谷的人,却转头朝沈月儿温笑道:“可否让吾看看你的玉佩?” 早在掌门说出拜师一事时,沈月儿的面色就隐隐发白,此刻视线对上那张泛着冷光的银色面具,衣袖下的指尖都不由攥紧几分。 她视线微微错开,小脸苍白脆弱,咬唇道:“弟子不知掌门所说玉佩为何物。” “呵。”很轻的笑声在唇间戛然而止,他随意解下腰间玉佩,在掌中翻转,“这块玉牌你可认得?” 沈月儿红唇微颤道:“掌门身份玉牌,宗门上下无人不识。” 掌门指尖落在玉牌上的纹路,笑道:“既如此,你怎会不知沧澜玉佩为何物。” 淡笑声重新入耳,季谷摸着下颚,有点回过味了…… 掌门师尊好像在给她做主? 他视线落在陈崖身上,“吾记得这料子还是宗门几位长老选的,对吧。” 场面一时无声,几人没弄明白掌门玉佩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只能点头。 “那你们自然也知,沧澜玉佩与吾玉牌,乃是一对。” 轻飘飘带着温柔的话语落地,沈月儿脸色顿时煞白,旋即又听到更恐惧之事,“当初沧澜外出除魔,玉佩落在何处,吾能感之,现在,亦然。” 说罢,沈月儿腰间系着的精美储物袋发出青翠亮光,掌门并指微收,储物袋轻而易举到了掌中。 他轻松从禁制中取出那团发光的物事,是一块巴掌大小的玉佩,成色水润一看便知是极品,与他手中的玉牌颜色如出一辙,的确是同源。 季谷虽然心里早知缘由,但见状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吃惊模样道:“沈师姐不是说她摔碎了吗,为何…” 当初新生课堂上沈月儿凝火术失控伤了原身,原身受伤摔倒后玉佩掉了出来被沈月儿捡起。 后来当着大家的面诬陷原身偷盗,原身无法告知真相,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月儿不小心手滑摔落,玉佩碎成好几块,后被人随意扫落干净,原身后面连残渣怎么都没找到。 季谷看过剧情自然知晓那是沈月儿偷梁换柱,她一见到那块玉佩时就知道玉佩主人是谁。 只是此刻,季谷一副无辜惊讶的样子,让沈月儿暗暗银牙都快咬碎了。 “师尊,会不会弄错了,月儿师妹当初的确不小心摔坏了季谷师妹的玉佩,大家都有目共睹,这块玉佩许是…许是…” 沈言见到此情形,心里一直以来坚信心上人善良柔弱的外表被掀开,他心绪紊乱,却还是忍不住求情,只是说到最后,他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实在是太明显了,沧澜仙君玉佩上还刻着他的字,红豆大小的“修”字缀在玉佩扣环之下,根本骗不了人。 “哦?原来你知道这东西是小谷的…” 掌门听完,意味声长一叹,转而看向陈崖,“沧澜从你身上搜出紫水珠,是否?” 这个事实陈崖抵赖不得,面色不变,心下在想对策,沉思几瞬道:“这…我也不知那珠子为何会在我身上…” 掌门听他犹豫说完,淡笑道,“那就是在你身上了。既如此,还有何好辩的?” 陈崖几乎是转脑就明白掌门之意了,呼吸急了两分,想要辩驳却不知从何说起,斑驳脸上皱纹看起来都深了不少。 然而沈月儿却突然下跪,梨花带雨认起错来,“弟子有罪,甘愿受罚,但是陈崖长老实乃无辜。” 边说着边朝季谷可怜一拜,“师姐有错,当初不知季谷师妹有口疾,慌乱下摔碎师妹玉佩,我事后有心弥补,然而玉佩虽修好却一直无法重圆,我只想着把玉佩完完整整地还给师妹,从不知晓这玉佩竟然是师尊的!” 好牛的嘴! 季谷眼睁睁看着沈月儿黑白颠倒,小脸气成河豚却无计可施。 这还没完,沈月儿哭得双眸红肿,红唇失色,转头看了眼沈言,那目光脆弱而又深情,沈言面露心疼,微微动摇。 “好,说得真好。” 场面一时无声,季谷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她咬着牙准备上前反驳,有人淡笑着鼓起掌来。 是掌门。 他将手里两块玉笑道:“玉佩果真如你所说,倒也情有可原,那紫水珠一事又是……” 很淡的松香从他身上传来,季谷站的离他很近,闻着这个气味,心里郁气莫名消散不少。 沈月儿听出有翻盘的可能,当即泪珠子掉得凄美,声音也更柔弱,“师尊所赠的紫水珠弟子从未离身,除了当初和季谷师妹在阙林猎杀魔兽时……有过离身,或许是那个时候遗落了……弟子不该将此事怪于师妹身上,弟子甘愿受罚。” 说完,一颗豆大泪珠精准从眼角滑落,唯美伤感得比青春疼痛文学女主还要让人心疼。 季谷没好气地撇了撇嘴。 沈月儿说的就是当初她抢原身千叶花的事,可真是会断句,这耐人寻味的遗落,任谁听了都觉得像她垂涎宝物做了下三滥的事。 面具下的神情无人可知,但是带着温和的语气在场皆能感受,“所以,留音符的内容是子虚乌有?” 沈月儿双眸微颤,呼吸迟疑了两瞬道:“弟子不敢妄断此事,师尊在弟子心中,所做任何……弟子都甘愿承受。” “也罢,此事终究是你师徒之间的纠葛。你既然愿意承受你师尊的言行,想必也已做好了师徒缘尽的打算。”他轻飘飘挥袖,指尖又百无聊赖地敲击起扶手。 沈月儿听后猛然摇头,哭道:“不是的!师尊……沧澜仙君是弟子踏入修行的明灯,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弟子绝不愿与师尊……” “掌门,沈月儿如此尊师情怀,实乃让老夫感怀。” 许久不出声的青衣长老终于叹道:“再者,留音符本就是魔族所创之物,若是因此事……实难服众。” 说完,众人都在等上座之人表态,场面一时只有沈月儿啜泣声。 季谷看着事情一步步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只恨没有在沈月儿身上装摄像头,高清无死角24小时全天拍摄,她就不信事实摆在眼前还能让人黑的说成白的。 说到底还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罢了,待将魔族一事查清,此事真相自是水落石出。” 良久,那人似乎是乏于应对此事,淡淡将结果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