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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最得用的便是袭人。整理床铺之事本就是袭人的分内之事,贾宝玉刚起床,她上前为他穿衣,自然发现了此事。她年纪比宝玉大,也渐通人事,且本身就有往上爬的想法,自然抓住机会与宝玉成就了一番美事。此事虽然做得隐秘,但贾宝玉初尝人事,难免沉迷,每每抓住机会,总是要拉着袭人缠磨一番。于是一二而去,外面那些婆子嬷嬷不说,这房里的几个大丫鬟自然都知道了此事。这次贾母详查,这事儿自然也就抖落出来了。贾宝玉,今年才十二岁。贾母四个见识不凡的,最清楚男女之事对女子损耗最大,但这是在男女都已经长成的情况下。如今贾宝玉才多大?这么年幼就通了人事,损耗了精气,他的身体岂能不受损?偏偏这袭人,还是贾母自己安排在宝玉身边的。贾母气得不行,当场就要将袭人打发出去。袭人苦苦哀求,宝玉无法,只得找人将王夫人给叫了过来。王夫人自然也是生气的,但她如今有另一个宝贝儿子做倚仗,对宝玉的掌控欲并不如书里那般强:“母亲何必动怒?一个丫鬟而已,倒也不必如此兴师动众。”贾母眼皮轻撩,看向王夫人的眼神满是冷漠。王夫人吓了一跳,想起这次是宝玉求她,若是自己成功将袭人留下,母子二人的关系岂不是可以修复一二?宝玉打小养在贾母屋里,与王夫人这个母亲关系生疏,早就让她不满了。于是继续说道:“这袭人虽然不知廉耻,却也不是没有一点儿好处。至少宝玉那屋子里,就她一个愿意劝宝玉读书。只这一点,便是其他丫鬟所不能比的。母亲何妨将她留下,想必经此一事,她也不敢再逗引宝玉了。”贾母看了眼王夫人,不答,转而看向宝玉:“你想将袭人留下?”宝玉对上贾母眼神,其实有些害怕,下意识就想退缩。但袭人是他第一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到底有些不同,于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不过,也就只是这样了。面对贾母与王夫人的眼神逼视,点个头,便已经用尽了贾宝玉的所有勇气。若是贾母仍旧想要将袭人撵走,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好在贾母不是那等不顾人情之人,见他确实喜欢袭人,便也放弃了做那棒打鸳鸯之事,大发慈悲将袭人给留下了。但也仅此而已。贾母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其他丫鬟婆子,冷声道:“我不管你们以前是如何做事,但从今往后,再出现第二个爬床的丫鬟,可就没这好运了!”麝月等丫鬟打了个寒颤,就算心里有再多想法,此时也彻底打消,只想要好生伺候宝玉,不敢再起其他心思。贾母冷眼瞧着,宝玉屋子里的八个大丫鬟,竟然只有晴雯一人在听到自己警告后面无异色,仿佛从未起过类似的心思。除此之外,也仅有茜雪松了口气,仿佛彻底放下了什么。她敛下眼睑,“将袭人的份例涨到二两,仍在房中伺候。但她到底不适合再做丫鬟的活计,便从下面二等丫鬟中提拔一个上来。宝玉屋子里的大小事务,便交给晴雯、茜雪管理。”袭人大惊失色,抬头看向老太太,却被她眼底的冷色逼得不敢多言。她担心,自己再开口,老太太只怕不会顾及以往伺候她的情分,将她直接赶出荣国府。此事很快结束,倒也并未在荣国府内掀起太多波澜。林柳并不知道自己一张符箓,竟然还在荣国府内引起了这么多事端,还成功让袭人提前确定了未来姨娘的身份。但她如今一来不能和以前一般随意靠近宝玉,和他培养感情;二来不但惹了老太太厌恶,还因此失去了贾宝玉院子的管理权,也不知心里到底是高兴,还是后悔了。林柳却无意关注此事,因为围场秋猎,马上就要开始了。林家上下,如今只有林如海与龟龄两个男丁,两人又都是文臣,虽然骑射功夫不错,但与那些靠此吃饭的武将还是落下了一大截,自然不会亲自上场。于是围场秋猎,林如海与贾敏夫妻只打算各自带着孩子,坐在围观群众的位置打发时间。出发之前,季崧带着几个小厮出现在了林家门口。门房一眼便认出了季崧,立刻翻身回去通报了。不一会儿,他便回来给季崧开门,将人请了进去。季崧跟在丫鬟身后,很快来到林如海的书房。二人见面只略说了几句话,林如海又问了些季崧的调查情况,得知暂时没有进展后,便直接放他离开了。林如海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如何不知季崧今日上门是为了谁?林柳很快得知季崧上门的消息,想了想,直接去了花园湖心亭等着。季崧刚踏出林如海的房门,便得知了这个消息,脸上顿时染上笑容,担心林柳等得着急,他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赶往林家花园湖心亭的位置。他到的时候,林柳果然已经在等了。季崧快步上前,直接走到林柳对面的位置坐下:“之前与伯父聊了一会儿,耽搁了些时间,让你等急了吧?”只是一句话,便叫林柳笑出了声:“你这话说的,若是叫我父亲听到,仔细捶你一顿,再不让你登上我林家的大门。”季崧意识到方才那话的不妥,顿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林柳摇头,看向季崧:“你今日过来,所谓何事?”季崧顿时撇嘴:“我与自己的未婚妻许久不见,思念得紧,想要过来一解相思之苦,难道不行?怎么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林柳顿觉头大,没想到季崧竟然是这么个性子。她不过是问了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而已,这小嘴叭叭叭地,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一样。前世总听男人说,自己的女朋友如何无理取闹,如何大惊小怪,如何大作小作吵闹不休……没想到自己竟然也遇上了一回。看来作妖之事并非女性专利,男人也一样嘛。她哭笑不得地解释:“我可没说这话,你自己不要歪曲我的意思啊。你也说了,我们许久不见,如今见面难道不应该好好说话,培养一下感情?你若是将时间浪费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岂不是浪费了我们这次见面?”季崧一想也是,果断转移了话题:“这不是马上就要围场秋猎了吗?我就是想要问问,你到时候会不会跟着伯父伯母一起去,不是下场秋猎,只是观看而已。”林柳点点头,笑着看向季崧:“已经确定要去了。到时候我们一家子,都会坐在观众席上,为你呐喊助威的。”季崧略有些不好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