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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妆洗澡洗头发吹头发护肤……做完这一套时栀觉得自己快要原地去世,她闭上眼睛,原以为自己能睡个好觉,没想到居然会睡不着。明明每一个细胞就疯狂地叫嚣着好困,但是就是没办法让自己进入睡眠状态。时栀掀开眼睛,拿出手机搜索周修谨的公开课,在某人动听的声音里终于陷入了梦境。沉睡前的最后一秒,时栀忍不住想,还是周教授拍着她的后背用温柔到极致的嗓音哄她的时候更有感觉。一觉睡到自然醒,时栀挑了一套气势很足的裙子,坐上车懒懒地说,“去科瑞。”科瑞大楼十分气派,时栀走进去,刚准备跟前台说自己是周至深未婚妻,前面一个女人急急忙忙地抢到了她的前面。“我要见周至深。”“小姐你好,这边没有预约是不能见我们周总的。”“我是他未婚妻。”前台打量了她一眼,显然见多了这样的女人。别说这种每天胡乱跟周总攀关系的人多了去了,就算她真的是周总的未婚妻,周总跟秘书有一腿,指不定这会儿正在逍遥,她难道要放这女的上去捉jian?前台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就直接说,“不好意思小姐,这边需要预约。”时栀弯起唇角,心想冒充周至深未婚妻这招是走不通了。等那女人不甘心地走了之后,她踩着一双细高跟走过去,“让你们周总出来见我。”前台打量了她一眼,面前的女孩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都透着一股子矜贵,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物。她语气恭敬了很多,“小姐,我们这边需要预约。”“我是他小婶婶。”时栀眨了眨眼,俏皮地说,“总不能把长辈晾在这儿,你说对吗?”说完,时栀就坐在沙发上,两条纤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抬起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她。前台看得心口一跳,将信将疑地给周总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前台毕恭毕敬地走过来,“周总请您上去。”时栀提起包跟在前台身后上了最顶楼,红色高跟鞋踏上总裁办时,所有的员工视线都**在她身上。女孩精致得像芭比娃娃,一双长腿笔直细长,让人移不开目光。他们心里不约而同地想,这是周总的正室?时栀推开周至深的办公室门,远远地瞧见他坐在皮椅上,周至深挑了挑眉,“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时栀,上次联系过你。”她径直坐在他面前,开门见山,“我们俩之间的婚事,你肯定也是因为不愿意才会推给你叔叔的吧?”周至深上下打量她,“当然,你是我叔叔的女朋友,我将这婚事让给他,有问题吗?”“我跟他分手了。”时栀往后靠了靠,“所以我希望我们两家的婚约可以解除,这样以后也不会尴尬。”他低下眼睑,“这个我做不了主。”她伸出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只要你同意,我就能说服爷爷将这门婚事解除,说服不了也没关系,你跟我协议结婚。”时栀之所以宁愿选周至深都不愿意选周修谨,是因为周修谨不是她玩得起的人,要是跟他结婚,他一定会认真。时栀还没有玩够,不想被婚约束缚。周至深刚将瓷杯递到唇边,听到这句话差点把咖啡喷出来。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时栀,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狠毒的女人,他要是真的跟婶婶协议结婚,叔叔会扒了他的皮。周至深跟见了鬼一样失态地从皮椅上下来,打开办公室门就想走。时栀不解,连忙追了上去,“你帮不帮忙?”“不帮!”时栀抽泣了一下,刚才还嚣张的面容突然梨花带雨起来,“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也不会给你叔叔戴绿帽……”“……”整个办公室里针落可闻,所有的员工都震惊地看向周至深。“不是。”周至深指着她,指尖不停地颤抖,“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周至深看到周修谨的名字心口一震,竟然会生出几分心虚。他接起来,“喂,叔叔。”时栀拉着他袖口,用口型跟他说,“退婚、退婚。”她眼神里带着威胁。周至深因为被她摆了一道,心生不甘,“小婶婶在我旁边呢,嗯……她说想你……超级想你,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想你。”时栀:?他开了免提,把手机递到她耳边。电话那头的嗓音温柔,大概是因为隔着电话,掺杂了几分电流的不真实感,显得更加地低沉,“栀栀,真有这么想我吗?”而后是一声轻笑,似乎所有春水的褶皱都能因此抚平,“我很开心。”第7章时栀心跳漏了一拍,有那么一瞬间不忍心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但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周修谨,我不想跟你结婚。”电话那头一下子没了声音,时栀几乎可以想象出他落寞的样子,不是一下子变了脸色,而是眼底的笑意慢慢褪去,像是快要下雨前被乌云遮盖住的天空。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他会很快调整情绪,懒懒地抬起那双精致深情的眼睛。“栀栀不想我吗?”这句话多了几分脆弱,时栀竟然品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她微微有些声控,一听到这卖惨的嗓音顺着本能点头,“想。”周修谨笑了一声,“那我,过两天就回来。”“……”不了吧,你还是呆在那吧。周至深挂了电话,微微有些得意地看着她,“解除婚约的事你还是跟我叔叔说,小婶婶。”最后三个字他还特意咬重了语调,抬眼示意了一下自己的秘书。被叫的对象尴尬地站在一旁,有些搞不清这复杂的人物关系。她摆出礼貌的笑容,“时小姐,请。”时栀深吸一口气,白净的锁骨随着胸膛起伏。晚上在清吧,孙念念左顾右盼,也不知道在犹豫什么,憋了好久之后终于忍不住问她,“你实话告诉我,周教授是不是活不好?”她凑到时栀跟前,声音压得很低,跟做贼似的。这问题有些猝不及防,时栀呆滞了几秒,一时没反应过来,“啊?活不好?”什么意思?周教授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她声音有些大,一瞬间酒吧所有人的视线都投了过来。时栀猛然意识到此“活不好”非彼“活不好”,耳根一下子红了。“孙念念。”她瞪着对方,压低嗓音说,“在公共场合你跟我说这种事。”孙念念噗嗤一声笑出来,“谁让你喊这么大声的?”“……”老色批没发挥好。她无聊地撩着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