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闺蜜给我舔逼(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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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淮阳曾经跟一名舒暮一的前男友做过夏令营室友。两人兴致很投得来,再加上舒暮一这个共同认识的人,对方很喜欢聊这个话题,虽然当时他们已经分手了。 “舒暮一前男友多吗?” “据我所知不多。你应该是第四个。”晚上一块儿打完球,他们拿着洗漱用品往澡堂走。 “这倒让我很意外?我还以为我五名开外,竟然进了前五。” “她要准备比赛和考试就不会谈。据她说是男人影响发挥。” “但是她……”第四名前男友深思得出结论,“很会。” 陈淮阳赞同:“撩了人不负责。锻炼出来的。” “我们寝室当时听说我和她谈了之后都疯了。”两人脱了衣服穿进热气腾腾的澡堂最里面,“其中有一个开老子女朋友笑话被我臭骂了一顿,后来我才知道他追她没追到就造她黄谣。” “判了,罚款拘留公开道歉。”想到那晚上舒暮一暴躁孔雀在线打人的画面,陈淮阳笑出声,“她自己处理的,还打了两巴掌。” “真辣。”前男友喜爱之情尤在,“你跟舒暮一关系这么好,她跟你说过为什么和我们分手没?” “你要听实话吗?”得到点头回应,陈淮阳叹了一口气说道,“她谈恋爱只为了两件事。一是找灵感,如果你无法让她产生灵感就会被甩。二是排解压力,如果她没办法排解情绪就会分手。” 得知真相的前男友真心发问:“那她喜欢我吗?” 陈淮阳想把人先带去吃饭再带回他房子里,但舒暮一明显性致上头直接就来个法式深喉舌吻搞得他也性致爆胀。 “你多久没谈恋爱了?”陈淮阳捧着人拉开额头相抵呼吸相交问道。 舒暮一坐在他腿上摆腰磨逼,牛仔裤裤粗硬的布料让她动作受限很不舒服,她咬着唇回答:“两年多。” 这个答案出乎意料之外的意料。陈淮阳突然想起舒暮一的洁癖,虽然有肌肤饥渴症但洁癖也严重的那种。他瞬间脑子发涨,耳朵被舔弄的同时传来轰鸣声,热腾腾的,千军万马奔腾而来一般。 “陈淮阳。”舒暮一抓着他的头发仰着头整个人往上拔,野猫发春的叫声都比不上此刻她的呻吟,“摸摸我。摸摸我。” 陈淮阳听话地伸手摸进衣服里,往上,不碰她前面只摸那根漂亮的脊椎和光滑的后背,他亲她脖颈和肩膀,另一只手隔着两层布料去摸下面那道rou唇。不知道有多软多湿,只能粗大的关节配合着她的动作磨。 “啊!啊!啊啊啊——陈淮阳!” 舒暮一谈恋爱还为了一件事,缓解她因为肌肤饥渴症出现的性瘾。 他弯曲的指关节已经抵住了那处的骨头,能感受到中间陷进去的软rou。下身yinjing发疼,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干她个潮水连天。 舒暮一低头吻上他的唇,腰肢摆动的速度加快,但一直达不到高点的空虚感让她红了眼眶,一双美眸水汪汪的,也不是哭,纯粹是难受得紧,像个讨吃的小猫在喊人。 陈淮阳把人抱到床上,脱掉她的裤子。内裤已经湿透了,一股子成熟女人的sao味,混上果香味的香水,诱人得想让人啃两口尝尝是不是水果的甜味。 这么想着,他压住她的腿分开,阴户大敞,水汪汪的花xue当着他的面在淌汁水,漂亮极了。 “啊!阳!哥哥!” 亲吻如同雨点坠上白嫩的大腿,陈淮阳唇舌细细地舔干净rou乎乎花xue的每一丝水,亲了亲xue口,舌头一点一点钻进不在喷水闭合上的rou缝。 欲望的气息直接喷在敏感三角地带,绵痒湿热的感觉十分陌生,舒暮一惊得一手抓住床单一手捂住嘴。她弓腰抬头往下看,柔软白皙的腿rou包裹着陈淮阳英俊非凡的脸,脸颊和腿rou贴住,他是冷白皮,就像玉石雕琢的法像落尽了红尘缭绕之中。 这个画面太刺激。只是一眼就让她溃不成军。 她高潮了。大量的yin水喷射而出,浇灌陈淮阳的舌头,他一裹着往回收就吃了满嘴。于是这股咸涩腥臊的味道让他更加兴奋,溽热的舌面再闯进去,搜刮里头肥软湿红的saorou每一处的yin水。 “哥哥!哥哥!嗯……好痒嗯啊!”她抓他头发,想用力但手已经软得连发丝都抓不牢。也有男人在床上这么伺候她,但那些人都不是陈淮阳!嗯啊! “不舒服?”半张脸都是水色的陈淮阳抬头看她,说着又埋下去舔弄阴蒂和xue口,不进去,舔的那块小地方分不清水是谁的。 身下窜了火,快感猛烈又刺激,自慰根本比不上这般来得爽快,她跟被刀子刮了一样,从下面开始被劈成两半。 “哥哥。”舒暮一忍不住夹腿,大腿rou的汗弄湿了陈淮阳的脸颊,他唇息吐露着热气全部打在充血红肿的rou核上,于是张嘴咬住,又嘬又吸好不欢快。 舒暮一不应期还没过,被这么一咬尖叫出声,声音里带了哭腔:“啊啊啊啊!陈淮阳!不准咬!” “在剧组自慰过吗?”陈淮阳贴着她大腿rou亲出两个红痕问。 “嗯。酒店里。” “一个人?别人有听见吗?”他又去添阴xue,那里已经开了一个小口子,轻轻带过舌尖就能陷进去一点儿。 舒暮一夹紧腿,喘息热潮起伏:“当然是一个人嗯……我怎么知道……啊哈哈——别人听见没……嗯阳——阳哥哥嗯——” “跟哥哥说说用什么自慰的?嗯?”陈淮阳眸子闪过痴迷的亮光。 舒暮一捂住眼,不看他,回答:“跳蚤。嗯……金属的那种……额——还有假yinjing,嗯……” “谁更舒服囡囡?” “你。你更舒服。”舒暮一感觉到这人的气息移开了,紧接着是陌生又熟悉的手指插进了湿软的xue道,“陈淮阳!在床上不准这么叫我!” “那叫你什么?”再默入一根手指,逼仄滚热的嫩rousao死了,“宝宝可以吗?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叫你一一?” yin水滴溜溜顺着手指往下淌,流进掌心,缓缓滴落在床单上。 陈淮阳见了,直视着此刻殷红动情的舒暮一,很是无辜地问:“一一,新换的床单被你的水打湿了。怎么办?你只带了这一张。” “阳!”舒暮一抬眸看他,秋水含眸,波光荡漾,“带我去你那儿。带我回你家。” “好。” 陈淮阳沉声刚答应下,就插入第三根手指,越插越快,水激荡出来,他能感受到舒暮一两条腿在发抖,耳边是她紧密的呻吟和潺潺的水声,波涛汹涌,冲击着他的心脏和灵魂,眼角有点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