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坐到一半身下的人开始自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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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眸中仍然没有什么神采,康宴别觉得有些古怪,那眼神倒是有了反应,却像锁定了猎物一样望向自己。 “……小戎,你——咿?!” 他被掀翻在了床榻上,大开腿心面对着本以为已经解了毒的挚友,危机感让他下意识伸手推着压下来的身体。 “唔呃!等一下……”他蹙起了眉头。 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康宴别惊呼一声,推着人肩的手转为捏掐——那人在他的余韵中就这样cao了进去。 好重、好深……他眼泪花儿都冒了出来,被人抓着腰承受粗鲁的交合。小戎看起来还没有彻底清醒,几乎本能地挤进湿软的花xue,挺腰不顾技巧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直把身下笼罩着的人顶得往上滑。 “小戎、呜……小戎!”他带着哭腔喊道,呼唤却再次被顶碎。意识不清的人仿佛感觉到他并不舒服,疑惑地换着角度去顶撞内壁,然而换来的只是更大声的哭泣。 小戎忽然俯下身搂住了他,正当他呜咽着不解这是要做什么时,那两片灼热的唇瓣封住了他的嘴。 他的挚友在——吻他? 康宴别连推拒也忘了,愣愣地被撬开牙关,湿润的舌头被攫住含吮,那人像安慰又像侵占一样地探索他的口腔,把他吻了个意乱神迷,大大小小的呻吟声都被吞去,只剩下甜腻的、或喜悦或撒娇抱怨的鼻音。 在这样稀里糊涂的吻之下,他慢慢适应了交合的节奏,但还是受不住这样直来直去的cao弄,情不自禁故技重施,摸到身下抚慰起了自己的花蒂。 似乎好多了……他喘着气想。 小戎见他的手不知在鼓捣什么,也摸索过去,拨开他酸软的手,带茧的指腹直接捏住了肿胀起来的蒂头。 不行——他陡然尖细的哭吟被堵了回去,手无力地抓着小戎的腕子。探出来的脆弱花核就这样无情地被搓弄,水xiele一股又一股,最后身前未被触碰的性器也抽搐着释放出来。 破了的水袋子也是像这样流出水的。康宴别莫名恐惧地想道,思绪在被揪住花蒂时烟消云散。 小戎似乎从刚才的交合中找到些许经验,动作依然大开大合,却知道往他会颤抖哭叫的地方碾过去。臀rou撞到胯部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被那东西和方才泄出的精水填满,小腹微微隆起,仿佛再也吃不下更多了。 小戎却仍在往里顶弄着,好像正寻找某样东西。 rou道深处似乎有一个小小的rou团。他也许意识到了什么,抽插放缓,托着对方的腰慢慢向内挤去。 “呜——!不、不要那里!”康宴别如梦初醒,拼命地挣扎起来。 小戎又在他花核上拧了一下。反抗终于停下了。 那个脆弱的rou团大概是宫口,只不过康宴别自己都不太清楚,更不用提他不清醒的挚友了。小戎只知道刚才偶然轻轻蹭到时xuerou会控制不住地收紧,暖乎乎的东西也从那里流了出来。 一定是一个美妙的所在。本能告诉他。 于是他耐心地研磨起来,磨出对方一连串受不住的yin叫,磨出汹涌的潮水,直到rou团哆嗦着开了小口,羞怯地吸咬着性具硬热的冠头。 等哭声呻吟声小了些,他才用了些力顶开那里。康宴别攀着他的腰背,剩下的那点理智逼着自己收起了指甲,否则待会儿他背上就得留下十道血印子了。 好酸,也不完全是酸意,还有仿佛失去知觉的酥麻感……更多的则是足让人疯狂的愉悦。他听见对方的声音变了调,便放心地拔出了狭小的rou腔,又趁着花xue收缩在宫口来回撩拨,被康宴别崩溃地按着后脑吻上时才再次顶进腔内。 康宴别被他不遗余力地吻着,一肚子气也渐渐消了,感到那性具在自己女xue里翻天覆地只觉得茫然——他们怎么会这样?待会儿小戎醒过来了他该怎么解释? 小戎却好像意识到他在走神,惩罚般地轻咬他的下唇,在腔内变着角度轻戳,捣出黏腻缠人的呻吟。 花蒂被yin水弄得滑溜溜的,小戎想捏起来还有些费力,于是伸上去捋弄高翘的性器。他似乎并没有想到自己手上的剑茧会那样粗粝,只把康宴别那些慌张的呜呜咽咽当成了欣快,就这样抓着人的腰一边逗弄宫口一边照顾身前。 花xue率先迎来了高潮,哆哆嗦嗦吸咬着那根硬烫,挤出的水透明中带出些白,原来情潮把之前射进去的那些精浊都冲了出来。小戎又去按揉他的花蒂,若不是被插在宫腔里他早就摆着腰躲开了,可现在他只能僵着身体,一边被残忍地戏弄一边止不住地流水。 连小戎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都没有感觉,他舒服得飘飘然了,被人就着这样不堪的姿势翻了个身,又一次让那没发泄够的性器cao了进去。 小戎终于消停了些,身后的进出变得温存,慢条斯理地衔着他的后颈,而后开始吻咬那块皮肤,一直舔到肩头,又亲到后背,弄得他身后都凉凉的。 “小戎……”他试探地喊了一声,换来的只有更加热切的舔弄。他从前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位挚友是属狗的,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康宴别本能地迎合着他的cao弄,渐渐有些不知足起来。 扯过那只手放在自己身前,小戎便从善如流地替他手yin,像盘弄一柄玉器似的照顾得无比周到。康宴别轻哼着蹭他的手,侧过脑袋撒娇似的与他交颈厮磨。 这些小动作似乎很是让人受用,他的指甲轻扣精口,又去把玩圆润可爱的卵囊,没两下就让积蓄多时的精水统统xiele出来。 康宴别小声唤着他的名字,也许是根本不知道还能叫些什么,但这样大概也足够了——听着餍足的轻吟又是数十下抽插,他终于大方地松了精关,又一次射给了身下的人。 于是在他药性散尽,意识回笼之时,眼前看到的是这般景象: 许久未见的人儿头发凌乱,裸着身子被他压在身下,也许有些痛苦地呻吟着。他心中一惊,正要起身翻看小别是不是伤到了哪,却发现自己也浑身赤裸,更要命的是身下那孽物就插在那人腿间,小别甚至摇着腰去taonong他的东西,忽然像被碰到了哪里,整个人再次瘫倒在了榻上。 他干涩地,喉咙像被砂纸磨过:“……小别?” 康宴别浑身又是一激灵,好一会儿才转过脑袋看向了他。 “醒了?唔……你……动一下……”小别似乎在压着羞耻央求他。 他云里雾里的,并没有按着小别说的去做。“这是怎么了?”他艰难地问道,“我们在哪?” 康宴别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缓过来,嗓音里的哭腔还未褪去:“你方才中了情药,正好被我碰见。” 思及自己刚醒来时的所作所为,小戎浮想联翩,脸上的血色都没了:“什么?!抱歉,我……” 他慌张地退出小别的身体,帮着人翻了个身,扯来旁边乱作一团的衣服想找出里衣。 康宴别按住他,仰起潮红一片的脸蛋,认真道:“没关系,是我要给你解毒的。”虽然落得这副模样也有某人的功劳。 “只是……现在我好像也被影响到了……”他蜷起身体,感觉约莫是体液的作用,自己的身体也不寻常地兴奋起来。 他握住了小戎的小指,轻轻晃了晃:“换你帮我一下吧?” 过了好一会儿,康宴别见这人愣着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戳了戳他的脸颊:“刚刚该做的都做过啦,你不用害羞!”害羞也没用了! 小戎被他噎住:“都做过了……?” 康宴别张开了双腿,露出早已被欺负得一片狼藉的腿间。从未想过会存在于这个身体上的女器吐着浑浊的液体,花蒂肿胀着,两瓣唇rou也湿红得不像样。 你还亲我了呢。康宴别把这句调侃的话咽了回去,因为发现一时间接受了过多信息的人已经宕机了。 “好吧。”他自言自语似的嘟囔了一句,“你不想帮,我就自己来。” 他悻悻合拢腿,转过身借着衣物的掩蔽抚慰起自己身前,小戎只见他的手在衣服下动着,人却一声不吭。 小戎连忙辩解:“不,没有不想……” 刚刚还一脸沮丧的人马上扭过头来笑道:“我就知道小戎最愿意帮我的忙了!” 见他笑得像早已打好了小算盘,小戎不反悔却十分无奈。只见小别又理直气壮地敞开腿,仿佛在告诉面前的人决定好了就得负责到底似的。 “嗯……需要我教你吗?”康宴别伸手撑在身前,勉强把腿间yin靡的惨状挡住了一些。 小戎轻叹了一声,摇摇头,牵着他的手从腿间移开。 “疼吗?”小戎低着头问。 康宴别想了想,诚实道:“有点。”谁叫你刚才那么重呢!——这句话还是不要说出来让这人知道的好。 小戎轻轻抚摸着他大腿内侧发红的嫩rou,陌生的愉悦和微痒在那片皮肤上泛开,让他的腰都有点软。 “可能受伤了……”小戎看了看明显发肿了的花唇,“我们不用这里。” 康宴别茫然地想,还能用哪呀? 带茧的指头沿着腿间滑下来,略过会阴,轻轻拨弄着紧闭的xue口。 小别吓了一跳,立马把他的手夹住了:“这个……不行吧……?!” 小戎抬眼扫了一下,把他刚刚随手放在床边的润肤膏拿了过来。 “可以的,”小戎望着他,语气确信道,“小别,待会儿你放松些。” 见他如此有把握,康宴别点点头,紧张地松开了他被夹在两腿之间的手。 滑腻腻的手指耐心地拨开rou蕊,另一只手抬着他一侧的膝弯。刚开始似乎只有不适和酸胀感,小戎看到他咬着嘴唇忍耐,好心提醒道:“没事,难受就说出来。” 接下来大概不会难受太久了,小戎想。他又伸进去一根指头,仔细地按着内壁,康宴别张着腿不知他在鼓捣着什么。 正当被弄着的人想找些话头来掩饰两人之间这分不寻常的尴尬时,开口却变成酥软而饱含欲望的颤音。康宴别被自己不受控制的反应弄呆了,连身下那被冷落许久的可怜性器也一下站得直挺挺的。 “为什么……”他喃喃。 小戎没说什么,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腿侧,接着在那处匀力揉按,只见眼前挺翘的物什一跳一跳的,下面的囊袋随着动作而抽搐,透明的水液不时从翕张的精口流出几股,淌了一小滩在紧绷的小腹。 他努力压抑着的闷哼越来越大声,最后弓着腰断断续续道:“不要再……呼……不要揉……” “不舒服吗?”小戎停了片刻。 忽然抽离的快感又让他浑身轻飘飘空落落的,无从怀疑小戎是存心这么逗弄他,康宴别只好诚实地解释道:“唔,也不算。” 小戎点点头,手上继续的动作轻了几分,反倒让他更难受了。 “那还是用力点吧……”小别似乎进行了好一阵思想斗争,才犹豫地对他说。 这种滋味也许真的不坏,如果适应下来的话,就像有股热流慢慢从身体深处漾开,所及之处都酥麻起来,和方才花核被揉捏的感受截然不同。小戎又按这个节奏弄了一会儿,明明尚且柔缓,他只感觉这样的快感似在越积越多,最后到了令他不禁胡乱呻吟的程度。 “小戎……小戎……要……” 他挺起腰,性器未经抚摸却几乎翘得贴在小腹上,胀得他焦灼难耐,仰起了脸,眼尾都有些红了。 小戎见他全身都绷紧了,便抽出手指,在小腹上轻轻按了按权当安慰。 “哈啊……”康宴别松了气,猛地喘息起来。 等到他缓过来,那作乱的手指才再次顶入柔软温暖的甬道内,故技重施。 像这样重复了两次,人也被他作弄得呼吸紊乱,时而哭喘时而倒抽几口气。小别努力地反弓着身体,也许离释放出来仅差一点了,最后只得主动摆着腰去吞咬他的手指。 然而这带来恼人情欲的东西却似乎要再次退开了。康宴别急了眼,一下子夹紧了腿根,并将腰直直送了上去。 “呜……!” 终于到了……他朦朦胧胧地想。快感延迟片刻才到达大脑,下身一片都是麻木的——除了从那处传来的潮涨一般的快感。 小戎并不意外他就这样自顾自地达到了高潮,好容易把手指从剧烈地绞紧了的rouxue中抽出,托着因漫长的泄精而颤抖的囊袋轻柔团弄,便听见了毫无遮拦的低泣声。 失了力气,腿也合不拢了。小戎略微用力就能将他双腿打开,这时花xue内的液体一股一股往外涌,一开始还是黏稠的浊白,最后尽是些透明的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