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jian在床(高H)
凌晚霜的手指戴着指套刺进她的花xue,陆姮情不自禁地抓上凌晚霜的胳膊,十个指尖深深掐进她的rou里。 这像是她们在床上的暗号,陆姮的手会随着凌晚霜在她体内戳刺的感觉而慢慢施力,当凌晚霜觉得自己的胳膊隐隐作痛的时候,便是陆姮最爽的时刻。 两根手指被rou壁紧紧裹挟,凌晚霜的手腕每动一次,rou壁就颤动一次。她倾身趴伏在陆姮上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烤在陆姮的身上,蒸的她昏头转向,双颊红的要命。 在狂热的呼吸声中,陆姮渐渐迷失神志。身下的敏感点被不断刺激,她的脖颈间渗出点点细密的汗水,叫嚣着她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异常兴奋。她只感觉自己要溺死在凌晚霜制造的情海里,双手不得不一直往上攀,恨不能将自己全都依附在凌晚霜的身上。 凌晚霜压着她的腿,手里的动作不断激出啪啪的水声。指套上密密麻麻的凸起磨蹭着陆姮体内的一点,像是用最柔软的毛刷,一次次的隔靴搔痒。 舒服是舒服,可陆姮继续一个出口来发泄自己的情绪,她哑着声音催促凌晚霜,“嗯~再用点力。” 陆姮难耐的声音听在凌晚霜的耳朵里,一下子化作guntang的热水,直直流进心底。她低头亲吻陆姮挺起的前胸,一路向下,用双唇含住那颗乳尖。 她贪恋的用贝齿轻轻用力咬住,随着手下力气的加大,咬的也越发用力。陆姮浑身上下的神经都被扯起来,她的大腿根不停的颤抖,脚趾头蜷缩着往脚心里面扣。她攀着凌晚霜的肩胛骨,仰着脖子喊:“啊啊啊~要到了……啊哈~好舒服~嗯哼~再快~啊~嗯啊!” 凌晚霜缓了缓,任由陆姮在自己的身下痉挛,她摘掉指套,两只手都摸在陆姮的胸上,一边一个。她虔诚的落吻在陆姮的腹部,汗珠在空气中蒸发,留下微微的凉意。 陆姮的腿被凌晚霜推到肩上,轻轻啃咬着她大腿内侧的嫩rou。陆姮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前胸不断起伏。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凌晚霜又开始挑逗起腿心的蜜豆。 陆姮下意识地咬住下唇,本就是酒醉,经历了这么一番,她只想歪着头昏睡过去。可是凌晚霜她的手扣在凌晚霜的手上,闭着眼睛,感受着凌晚霜的舌头,游刃有余的游走于她的双腿之间。 “嗯~啊~” 胸前那两颗果实已经被凌晚霜捏的充血,硬挺的随便凌晚霜揉捏,陆姮忍不住地挺着身子迎合凌晚霜。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门口传来的暴怒声令两人身上的激情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凉透了的冷意。 凌晚霜还撑手在陆姮的上方,她的头扭向门口那边,一时之间竟然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陆姮看清门口站着的是谁之后,事先反应过来,她一把推开毫无防备的凌晚霜,状似冷静地抓了个软枕护在自己的胸前,她眼中慌乱毕露,甚至不敢与赵少孟对视。 赵少孟看着眼前,躺在一张床上的两个女人,刺眼得很。没想到这么多年,他竟然都没有发觉出来一星半点儿她们之间的事情!这种事如果传到别人的耳朵里,他怕是在整个西亚市都抬不起头来了! 而这个时候,陆姮才若大梦初醒,她心中尽是悔恨的抬起手,护住自己的脑门。 赵少孟的太阳xue突突直跳,“太恶心了!” 他说完,扭头离开房间。临走之前,还不忘往房门上踹了一脚,那声音大到,对他生气发作有所准备的凌晚霜都打了个冷颤。 赵少孟这个时间应该在睡觉,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她给他下药的事情被他察觉出来了?那其他的事,他还知道多少。 凌晚霜半跪在床上,上半身没有遮挡,冷汗从毛孔中出来,又在空气中蒸发。 陆家的企业在赵少孟的手中,如果因为今天的事情,导致赵少孟迁怒于那家企业,陆姮和她之间,就再也没有以后了吧。。。。。。 她连忙抬眼去看陆姮,希望能从她的眼中得到肯定,好让她有对抗赵少孟的信心。 陆姮默不作声地披上家居服,出了房门就看见赵少孟坐在二楼半开放式的小会客厅的沙发上,他面前的矮几上,有一个水晶的烟灰缸,此时里面的烟灰和烟头堆起小山。 凌晚霜呆呆地看着她离开,自己穿了一件小娜拿给她的睡袍,陆姮比她要矮大半个头,长款的睡袍在她身上遮不住小腿。在换衣服的时候,她以最快的速度想到了两种对她们,或者是说对陆姮最好的解决方法。 第一种是趁机逼迫赵少孟对陆姮提出离婚,这样是对陆家企业损害最小的。赵少孟主动提出离婚,陆姮净身出户,或者是只要回陆家企业。还是有一定胜算的。 第二种就是她转移赵少孟的视线,将这件事扛在自己的身上,尽力把陆姮摘干净。赵少孟最看重面子,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出去搞臭陆姮的名声,他最是清楚夫妻一体。 赵少孟又掐灭了一支烟,陆姮在他对面坐下去,凌晚霜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她能看出赵少孟也并不轻松。 “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赵少孟质问的声音又沉了几分,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压抑。 “昨……” “昨天。” 凌晚霜刚出了一个音儿,就被陆姮打断。还好她们两个想的一致,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虽说赵少孟和陆姮的婚姻关系名存实亡,她也本来就是喜欢陆姮的,但是,这种被人捉jian在床的滋味儿,终归是与道德感背离,在看着赵少孟的时候,不自觉便低人一等。 赵少孟一声冷哼,“我以为我们之间,至少没有说谎话的必要了。” 陆姮把手握到一起,放在嘴巴前,就像是在哈气暖手一样。她的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眼睛里有点点雾气。她提了口气,还是没敢去看赵少孟的眼睛,“我们结婚前不到一个月,我第一次在庄园的主卧,亲眼看见你和一个女人zuoai。那个时候,你有我现在的半点悔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