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高H
当方多病的手指带着黑色膏药触上可怜肿物时,那不像样的黑红泛青rou茎竟点了点头。 “疼啊哈...嗯~”浪音脱口而出李莲花瞬间捂唇。 为什么? 为什么它又活过来了? 被毁成这样明明,明明不该有任何反应的!已经报废才对!为什么方多病的手轻轻一碰触就这样?! 方多病目光直直盯着rou具,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惊喜与诧异。 “啧啧,小yin货的小rourou生命力果然顽强!” 还好,还好!只要还有一丝勃起功能配合用药定会完好如初!! 还好及时!!! 方多病的手指涂抹的非常细致,非常温柔,就如这是一颗脆弱的眼珠子。 李莲花咬紧下唇,被温柔的手法撩成一条失水许久的鱼儿,无力又努力的左右开扭。 “嗯方多病,疼……哼~……” “啊……呃疼……呼,哈……” “……嗯哈…嗯~…疼难受呃~你轻点哈~嗯嗯……!” “呵…老子已经很轻了!分明是你这浪茎伤成这鬼样子还要发情,不痛你痛谁?” 方多病听李莲花鼻里的哼哼终于心情好了起来,多日来压在心里的大山算是搬开了七七八八。 涂完药后舒快的一巴掌抽在李莲花白嫩大腿内侧。 啪一声,当即留下五指红印。 “疼啊!”李莲花大叫。 “活该,正经给你涂药,你倒好,一个发烧病人一点不正经,故意要把人rou叫硬。” “我现在下楼洗澡,你把腿叉开等药晾干,不要起身走动,记着!那里涂了药想要也不能乱蹭。” 李莲花羞得恨不得钻缝里,两腕子捂脸大喊:“你说谁想蹭!!我才没有,不,我也没有想要,我没有!!” 回应李莲花的只有木衣柜门吱呀打开声,翻找衣裳声和离开时的关门声。 当下楼脚步声响起,李莲花才挪开手腕,眼里的春色溢到了眼角,眉头,脸蛋与双唇。 被涂满药的rou茎略有点清凉中带火辣,李莲花抬头一看,这才发现,那东西竟软中带硬已经半抬头。挺得有点像黑色长木炭。 李莲花霎间窘的脸蛋发烫。 此时的青年脑中完全没有一人时的多愁善感,期期艾艾。 脸上显出满满愉悦,他两臂枕在脑后,头一偏看到了床里头的尔雅剑。 “......为什么我摸这剑没有一点反应?” “还是我已与他佩剑断了这种诡异通感?” 李莲花边思考边手抚尔雅剑,无论如何抚触,自己身体确实没有一点反应。 “当真奇怪...” 方多病洗了个战斗澡,虽然已经逮到了李莲花,可总是惴惴不安,生怕这人丢了莲花楼只身离开。 湿漉的发梢还滴着水,只是下身套了条长外裤,就拎着从外面买回的一些吃食快步上二楼。 方多病带着一身冰凉水汽涌进了屋里。 洗去一身疲惫的方多病,胡子也刮净,裸着宽肩阔背,贲张胸肌,精块腹肌,条状腰侧肌,配上一张贵公子气十足的俊俏面容,湿漉乌发用手指耙在光洁脑后,一长长丝带胡乱把长发束在肩背。 若是有女子站在此男子面前怕是要呼吸急促到昏晕过去。 端得是十分勾引,九分诱人。 连自视李相夷时期武功与相貌卓绝武林的李莲花都不得不承认,方多病确实模样气质身材远超一流。 怪不得男女通吃! 李莲花想到这,突然想起方多病说的男人发泄这种事如吃饭喝水般正常,不需遮掩。 想出了神的李莲花脱口而口——“呵,滥。” 方多病背对床正在桌上拆打包的吃食没听清李莲花说什么,于是问了一句。 迟迟听不见这人回应自己,一转头发现李莲花皱着眉头神情恹恹的模样。 他视线往他用被子盖住的腿间看,那里双膝弯曲,被子被高高顶着。 “怎么了?还涨的难受?” “什么,什么!不准胡说八道!!”李莲花一下被激的脸红。 方多病看得不禁莞尔一笑,把手上的大块熟牛rou用油纸包好塞进他手中。 “快吃,几天功夫屁股上的几两翘rou给你瘦完了。” “胸脯上的肋条也一根根凸起来,看得见知道是你,要是不点灯摸着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白骨精。” “你喜欢丰韵的围着你方公子的丰韵美人多得是,緾着我一块干巴巴排骨做什么!” 方多病听得一挑眉。 他这种世家子弟,从出生就在人权富贵中泡大,接触的无不是各路明争暗斗,年纪轻轻练就人海中识人心。 更何况是经常可见的争风吃醋,简直熟悉无比。 方多病咧嘴浅笑,心情舒畅腰倚在桌沿,两臂抱胸身前,一脸戏谑道:“本公子是喜欢丰韵,莲花,你也确实是我抱过的人里最削瘦的一个。” 方多病大方承认的模样刺激的李莲花刹时来气。 “所以,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些事?我一把骨头不硌着你!?” “...这些年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你看我的眼神不掺一点情爱,我甚至真的以为你这个人是没有欲望可言的一具rou体。” “虽然我喜欢你,可我的身体是会想要发泄的,这并没有什么不对莲花。不过,以后不一样了,我不会再去抱除你以外的任何人。” “因为从那个晚上,我闻到满屋子精水味那晚,点燃火折子看到被欲望浸透的你开始,我看到了希望。” “至于为什么要对你做那些事?为喜欢的人koujiao讨人欢心难以理解吗?想cao喜欢的人难以理解?” “至于你一把骨头硌不硌我,莲花我只是担心你太瘦了,细细骨头别cao不得几下,给我cao断了。”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莲花,我回答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实意,对你,只对你不会有任何哄骗之心。” “谁要听你讲这些,这些胡说八道!!胡言乱语!!满嘴,满嘴腌糟!!” 李莲花羞恼至极中把手中牛rou连着油纸一并往方多病身上砸。 “我,你说的每个字都脏我耳朵!你,你想要做的,我不会同意!!不可能!!!方多病你休想啊——!!” “呵,莲花你又急又凶做什么?被你喊得好像我这会就要提枪上阵似的,放心,我现在又累又困精疲力尽什么都做不了。” 方多病把手中接住的吃食重新放回桌上。 “你要不饿就等会再吃,本公子实在是困了,你往里躺躺,我们俩挤挤。” “不要!我才不要和你挤,你走开,啊!混蛋!!呃你做什么——!!不要压我身上,你太重了——呃!起来唔!——啊!呼,你从我身上起来啊!!” “呼,我去一楼,我现在就回自己床上呃,方多病你让我起来!!你压得我要喘不上气了啊!!” 方多病强撑着眼皮看了眼身下惊慌失措的李莲花,半闭着眼睛笑了笑,在红艳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 “和我一起睡吧?我身上很暖和,你发烧了怕冷,我的体温会让你舒服的。” 方多病不待李莲花回话,一手到背后裤腰处取了件手铐类铁物,眨眼间铐上李莲花手腕,腕铐连着精铁链条,链条另一边又一个眨眼咔咔声响起铐在他自己手腕上。 在李莲花震惊地瞪大眼中,方多病翻身躺下。 李莲花一脸不敢相信举着手铐。 “???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你们百川院犯人!!!” 方多病一把搂腰把人强揽入怀,手臂垫李莲花后脑勺下给他当枕头,赤裸的胸腹贴他后背,一胳膊紧实揽在青年胸口处。 “…不是百川院犯人,是我方多病的犯人……以始乱终弃罪名抓捕你,以后,不可以,再,抛弃,我,了……” “你——!” 李莲花正想回骂时,背后传来闷闷沉沉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