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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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噔”潘博推开门走进办公室,宽大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位气质温和的Alpha,Alpha面庞清晰轮廓优雅,空气中一丝紫檀香飘过,毫无攻击性,又难以捕捉的消散。 “蒋总,这是秘书送来的beta的资料。”潘博解释完把整理好的资料递过去。 “嗯,知道了。”蒋鹏翰翻开资料,扫了几眼,随手指了一个人,“就他吧。” 潘博都怀疑老板到底看没看清人长什么样,蒋鹏翰语气毫无起伏的开口:“眼角有颗痣,好认。” 潘博了然,开始解释:“胡竞,今年刚毕业进公司,嵌入式软件开发工程师,目前在技术部门工作。家庭关系简单,单亲,跟父亲生活,今年父亲意外去世,现在只有一个在医院的奶奶。交际圈也很干净,大学时谈过一个男朋友,不过时间不长就分手了,目前还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蒋鹏翰听完从文件中抬起头:“他奶奶什么病?” “颅内出血,出血点太多,手术结束了一直没有醒过来,他们家现在就他一个人。”潘博表情带了些不忍。 蒋鹏翰没有接话,潘博又说:“蒋总,董事长今晚安排的宴会还是需要您过去一趟的。” “知道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s市繁华的街道化身为一条条灯火璀璨的银河,黑色迈巴赫缓缓停下,门口的侍应生快步上前打开后座车门,蒋鹏翰放下平板迈开长腿下车。 同一时间大厅内,看着周围比自己容貌出彩,更出色的年轻人,胡竞实在没把握能在这场“选妃”中拔得头筹,这场名为公司内部团建的聚会,Beta占大多数,Omega寥寥无几,显然是有人特意组的局,不过没人知道为什么少东家放着家境殷与之匹配的Omega不娶,非要找个普通的Beta,听说蒋鹏翰为了这事已经和蒋董事长僵持好长时间了,直到最近蒋正威才松口。 大厅的门被从外推开,一身西服正装的Alpha稳步前行,胡竞看到他身后跟着的潘特助,立马确定了这是谁。 Alpha气质温和儒雅毫无攻击性,从门口到台上数十米的距离,周围的人都上前问好,胡竞也随大流凑上去,突然,含笑点头致意的蒋总停下来,直视胡竞温声回应:“你好,胡竞。” 胡竞反应很快的勾起嘴角,在众人充满暧昧探寻的目光中回了句蒋总晚上好,随后蒋鹏翰登台致辞宴会开场,众人推杯换盏交错觥筹。这个意味不明的问好让胡竞整晚都没闲下来,认识的不认识的都闻风而动,找了一堆理由来敬酒,胡竞应付过去一些,但还是被灌了不少。 蒋鹏翰进了包厢,Omega旋风一样冲过来,眼露精光:“大哥!刚刚你打招呼那个是不是我未来嫂子?快说快说!”,蒋鹏翰还未开口,坐在后面的人轻嗔:“蒋致榛,你能不能端庄一点,都18了还跟小毛丫头似的。”,被点名的女孩恍若未闻,一心扑在自家哥哥的婚姻大事上。 蒋鹏翰绕开小妹,注视着那位优雅的男性Omega长辈:“妈,你和榛榛怎么过来了?” 许意招呼一双儿女落座,眼中带着善意的试探:“我们好奇嘛,那个孩子你相中了?”,蒋致榛瞪着眼睛滴溜滴溜转,八卦两个字写满她全脸。 蒋鹏翰喝了口茶,十指交叉抵在下巴:“嗯,先接触接触。” 蒋致榛发出“啊”的一声鬼叫,趴在许意肩膀上:“妈,万年铁树终于要开花了,我准嫂子好可爱,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便宜大哥了!!” 许意忍无可忍啪一巴掌拍蒋致榛屁股上:“你怎么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蒋致榛哀嚎起来,蒋鹏翰早习以为常,自顾自吃饭,许意懒得再理她,继续对儿子说:“看你们什么时候有时间,回老宅来吃饭,让你爸也瞧瞧。” 蒋鹏翰放下筷子,表情平淡的问:“他不是看不上Beta吗?” 许意皱起眉:“你爸他就是嘴上那么说,真是你喜欢的人他也会祝福你们的呀。” 提到这个,蒋致榛闭麦,蒋鹏翰也不再言语。许意趁热打铁敲定:“别管最后成不成,你先介绍我们认识认识,我看就下周日好不好,到时候我提前准备,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蒋鹏翰扭头看向窗外,酝酿了一天的雨终于落下,空气开始变的湿黏。许意知道他已经默认了,蒋致榛叽叽喳喳拿出查户口的架势询问胡竞的一切,蒋鹏翰又一次被这个话多的meimei烦的不行。 吃过饭,蒋鹏翰撑着伞把许意蒋致榛送上车,后排车窗降下来,许意不放心的嘱咐这个没有经验的儿子:“你记得把胡竞送回家啊。” 看到蒋鹏翰点了头宾利才放心的开走,他转身回了大厅,搜寻一圈没看到胡竞,这时潘博很有眼色的走过来附耳低言:“蒋总,胡先生去二楼阳台透气了。” 刚找借口脱身酒局的胡竞正俯身搭在栏杆上呼吸新鲜空气,身后“吱呀”一声,胡竞闻声转头与推门而入的蒋鹏翰正对上视线,来人一米九几的身高,在狭小的阳台相当有压迫感,收回搭着的手胡竞主动开口:“蒋总。” 蒋鹏翰不动声色的打量他:“私下叫我名字就好,怎么一个人在这吹风?” 胡竞背靠护栏露出笑容:“感觉喝的有点多,出来清醒一下。” “喝了酒吹风更容易醉的。”酒窝好深,蒋鹏翰心想蒋致榛观察的还真仔细。 胡竞出来没穿外套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刚才喝酒解开了最上面的纽扣,此时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泛红的锁骨,风吹过撩起他额前的碎发,精致清秀的面庞露出,像个高中生。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远处车灯扫过阳台,胡竞眨了眨满含水光的双眼望着他,蒋鹏翰微垂眼眸轻语:“我送你回家吧,你看起来不太清醒了。” 胡竞上前一步站定,带着盈盈笑意抬头:“不是看起来,是真的醉了,蒋总。” 呼出的热气洒在蒋鹏翰的喉结上,酥酥麻麻,蒋鹏翰脱下外套兜头罩住身前的人,揽着他往外走。 下到一楼时,原本吵闹的宴会厅安静了一瞬,无数双眼睛夹杂着含混不清的意图射过来,蒋鹏翰半搂着人面不改色,怀里的人也很乖的配合往门口走。 等候在旁的司机为胡竞拉开副驾的门,胡竞坐进去,弯腰的时候衬衫收窄,勾勒出细瘦的腰身和浑圆的臀部。蒋鹏翰撇开视线关上门,接过司机手里的钥匙坐进驾驶舱,车子平稳起步,余光瞥到胡竞已经把外套叠的方方正正放在大腿上,蒋鹏翰把温度调高了一点,暖风呼呼的从出风口吹出,困意醉意齐涌上头,胡竞报完地址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目的地,蒋鹏翰侧头端详睡熟的人,一米八几的身高身上却没几两rou,睡着时看起来要更娇小一些,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胡竞眉心紧皱,眼尾沁出一滴眼泪滑过那颗痣,整个人无助又破碎,蒋鹏翰抬手用指腹轻轻抹去,这一下惊醒了梦中人,胡竞睁开迷茫的双眼晃了晃神才看清眼前人,蒋鹏翰声音轻到不能再轻:“梦到什么了?” 胡竞一只手捂住了眼睛,清了清嗓子:“没什么,头疼。”,须臾,他放下手“谢谢今天送我回来,我先下去了,您路上注意安全。”,胡竞起身下车,把外套留在座位上,车窗降下来,蒋鹏翰略显无奈的声音传出:“胡竞,我和你年龄差不太多,用您太显老了吧。” 胡竞重新挂上笑容:“下次记得了,再见。” 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街口,胡竞收敛笑意,目光变的森寒冰冷,与之前判若两人,醉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