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新王X玛丽卡/拉达冈(下)公开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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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星辰都隐没,黄金树的光辉灿烂胜过太阳。如血管般伸展的枝桠,拘役了整片天空。 黄金树脚下,你与“永恒女王”玛丽卡一同接受众人的朝拜,迎来了不知是旧是新的时代。 当法环回归正常,蒙受赐福的众生也恢复了理智,虽然残破但依旧壮丽的王城罗德尔,在掌握非凡力量的臣民们竭心尽力之下,不过一天就尽复旧观。 瑰伟辉煌的王城,弥漫岁月的河流,是一首正高声吟唱着的史诗,黄金铸造的交响乐。 你和玛莉卡一同住进了离黄金树最近,也离王座最近的的女王闺阁。 那是除艾尔登王座外,整个王城的最高处,能够俯瞰全城,也会受全城臣民的仰望。 臣民用最好的事物奉养王与神,美食填满了冰冷的胃,与玛莉卡应付完所有人后,你放下女王闺阁的门帘,拉达冈抱着你躺在当中半月形的宽大石床上,雪白的寝具遍绣金线,将你们裹得十分暖和。 你穿着一件睡袍,枕在红发王夫的臂膀上,被他搂在怀里,感受他平稳温热的脉动,看着白石砖搭建的、精巧又宏伟的穹顶。 你想到曾经的无数岁月中,在这里安枕而卧的曾是“永恒女王”玛莉卡,曾是女王的半身、第二任艾尔登之王拉达冈,也曾是“初始之王”葛孚雷。 那战功彪炳的初代王者,曾经叫做荷莱·露,蛮荒地的英雄,是你父辈所效忠的王者。 荷莱·露,因他强大的勇武,做了玛莉卡的王夫,受赐新名葛孚雷,成了黄金树时代的第一任艾尔登之王。 你在王座前将他击溃,又经历种种之后,你才成了新王。 “让玛莉卡出来。” 拉达冈依依不舍,又有些醋,但他是极为服从你的,他一向这么柔软。 当祂由拉达冈变化为玛莉卡,鲜艳的红发从发根开始染成灿金色,相较于拉达冈,眉毛更加柔和,下颌弧度更加优雅,绝世美人的面孔下,女性丰润的胸脯鼓起,腹肌的线条流畅优雅,个头只微微缩水了一点,仍然近你的两倍高。 那是一种希腊雕塑一般,对女性人体美感的穷尽,让人疑心这是个幻梦,而梦里都不会有如此完美的女神。 你吻了吻玛莉卡黄金色的眼眸,这双眼中蕴藏着世间万物、宇宙星空。 玛莉卡平静温柔地接受了这一切。 当你带玛莉卡离开树中秘境,她早已恢复了神祇的端雅圣洁,宏伟壮丽。 崩溃对于她来说只是片刻的自我放纵。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是稀人一族的英雄战士,拥有钢铁般的的意志力,宏伟的抱负,决绝的行动力。拉达冈相较于她,都显得过于软弱无力。 就如同曾经玛莉卡与拉达冈生下孩子一样,你需要在所有臣民面前证明你们的结合,通过你的能力,宣扬你的威名。 你拉着赤裸的女神下了床,她没有抵抗。你们出了石拱门走过一小段朝圣般的露天阶梯,来到了黄金树前的宝座旁。 夜晚的罗德尔静谧安详,黄金树普照明光。 放置艾尔登王座的大露台曾是你和蒙葛特与葛孚雷的战场,这里没有屋顶和墙,鳞次栉比的金顶塔楼,大多能远远望见王座,是方便众生仰拜他们的王。 满城楼塔灯火明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夜空下仰望王座,也窥见这神与王的结合。 对于诸神来说大小正合适的王座,你坐就显得很是宽敞。 高大柔美,又隐含着力量的女神主动面对着你,跨坐到了你的腿上,金色的光辉映照着她的眉眼。 黄金树光芒万丈胜过太阳,她又比黄金树更明亮辉煌。 你很是惊讶,毕竟因为交合是神与王的义务,你确实曾猜测她不会反抗,却没料到她会如此积极热情。 像是个认命了的妓女一般,佯装圣女的高洁气质提高身价,又在众目睽睽之下低下头颅主动讨好恩客的阳具。 “玛莉卡啊,我的神祇,您实在是……坦率得令人惊叹。” “无论如何,现在,您就是我的王。”她垂眸望着你,你却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晚风吹拂着金黄的叶子飘落到玛莉卡的身上,与她黄金的头冠、长发相映成趣。黄金臂环勒出微微的rou感,牛奶般白皙细腻的肌肤透着羞怯的薄红。 那对丰盈健美的rufang正对着你,雪白的山丘上点缀着两点石榴籽般的艳红,还残留着你在拉达冈身上吮出的吻痕与齿痕。透过那微微起伏的胸膛,你似乎能听见她心脏的砰砰跳动声。 她身上有股草木香膏的温柔气息,从你的鼻尖深入肺部,软乎乎地包裹着你。 她撩开你的睡袍,用腿间微微红肿的rou缝磨蹭着你的性器。玛莉卡和拉达冈毕竟共用一具身体,故而那相对娇小的嫩逼还保持着被你cao了几天几夜的可怜可爱。 被使用过度的rou花过分敏感,只是被你硬起来的性器摩挲了几下,rou腔就含不住泌出的yin液,流淌了一腿黏腻的蜜水,嫩红色的小yinchun与你的guitou间拉出透明的细丝,给你的yinjing洗了个澡,甚至把黄金王座也玷污了。 腥甜的气味污秽了树木的清香,这是yuhuo的燃料,在你们两人间滋长。 她仰着天鹅般的脖颈喘息不定,端庄又放荡的情态万分迷人。 妻子都这样引诱你了,不吃不是褪色者。伴随着女神用她优美如竖琴般的嗓音轻轻呻吟,你给自己的yinjing上了一个倍化之术。 受到你的示意,玛莉卡用她纤长有力的手扶着你怒张的guitou,将它怼着她花心里那个肿得泛光的脂红rou窍。 她深吸了一口气做准备,不断翕合的花口软rouyin荡地亲吻着你的铃口。 另一只秀美的手搭着王座的椅背借力,一边撅着雪白浑圆、残留指痕的屁股,款款摆动腰肢往下坐。 或许是她缺乏主动骑乘的经验,亦或是被cao肿的xiaoxue实在过紧了,你的yinjing没能捅进那嫣红的xue眼,反而滑入了她丝绒般细腻的股沟。 被cao熟cao透了的女xue和生嫩的后庭都颤颤巍巍地紧贴着你热硬的巨龙。 你把玩她金色的长发,充满耐心地任她动作,她也并不气馁,再一次扶着你的roubang往下坐。 猩红的孔窍将粗硬的性器主动吞了进去,热烫的guitou破开层层叠叠的红rou,顶在一个极柔软、极敏感之地。 这身上处处都是爱痕的女神,事实上只是第一次被你jianyin。而在这之前,已经有漫长的岁月,她不曾体会过这种感受了。 她腿一软就坐到了底,发出一声濡湿的拍击声。整个女xue如一朵怒放的玫瑰花,脂红的花rou抽搐着被贯穿了。 深处的嫩rou被猛地一碾,快感的电流伴随胀痛将她洗礼。她闷哼一声,海葵般的软rou猛地收缩,吸紧了你的guitou。 “啊……”你感受到的销魂湿软也让你发出一声喘息。但前几天与拉达冈的交合极大的锻炼了你的自制力,你忍耐着,等待玛莉卡的表演。 她这个高大坚毅的女骑士,适应了一会儿,就开始满脸潮红地驾驭你这匹“小”马。 许久之后,太阳从地平线挂上黄金树梢,带来不同于黄金树光芒的温暖触感。你灌了她一泡jingye,她也不知潮吹了多少次,渐渐没力气了,停在那里轻轻喘息。 你摸索她双腿之间烂熟的rou缝,像剥开合不拢的蚌rou般拨开她的yinchun,揪出里面珍珠般的rou蒂,指甲从滑腻娇嫩的软rou中掐住嫩籽,粗暴地揉捻扯弄,几乎将这颗柔软敏感的果子搓揉烂了。 玛莉卡尖声yin叫,整个神躯软倒在你身上,你这个残酷yin虐的王,却把花蒂作为鞭子、缰绳,驾驭这匹筋疲力尽的高大牝马,迫使她继续迈着跌跌撞撞的步子往前走。 不断消耗的体力造成了对身体控制能力的下降,她将身体撑起,却控制不了匀速地落下,猛的一坐,甚至自己把自己的宫口干开了,这只猩红guntang的rou套子被你撑得要裂开。 女神惨艳地呜咽着,腰身酥软,彻底失去了力气,你也怜悯地放过了她,握着她的柔腻腰肢将她掼在你的guntang性器上,支撑你的是你昨天刚点的几点力量。 那烂熟的rou囊被你顶到变形,一腔荡妇般蠕动的熟rou,最会喷汁,被你挞伐锤捣到汁水淋漓。 混有白浊的透明花蜜滴滴嗒嗒的流淌而下,又一次打湿了你金绣的白袍,恩泽了金黄的树叶,也浇灌着王座下黄金树的根系。 她浑身也是湿淋淋的,如同泉水中现身的水妖,又像海浪贝壳里浮现的美神。 “吾王啊……”她失神地唤道,瞳孔涣散,眼眸水润,不知望向何方。无可奈何的亘古岁月缠绕着你们,失控的棋子,破碎的愿望,什么是现在,什么是未来? 你用手臂勾住她的脖颈,她温顺地弓着雪白的脊背垂下头来,你们唇齿相接,缠绞猩红的舌头,交换唾液和鲜血,如同交换灵魂。 七天七夜的欢愉后,可以肯定的是,所有人都知晓了这一场另类登基仪式,所以才没有人来打扰你们。 你在这曾击溃葛孚雷王的战场,也击溃了他的妻子,永恒的女王。 圣洁的女神被你的精水从里到外地玷污了,就连卷翘的睫毛都沾上了白浊。她失神地睁着双眼,水雾迷蒙,唇瓣被咬得出血,如同被嚼烂的樱桃,溢出淡红色的汁水,糜烂得让你想起拉达冈的长发。 黄金的叶子落满了白石的台子,你的雨露浸透了她的酮体。 神是王的权杖,如今她已经被握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