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 中(窒息舔批/憋尿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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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水,金碧辉煌的寝宫内一片静谧。 任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受天下百姓供养的九五至尊,此时却像一个廉价的玩偶一般,被剥夺了五感丢在龙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夜半,忙碌了一天的广陵王终于回来了,她将手中的灯笼递给守夜的宫人,而后打开那道自己亲自落下的门锁,推门入内。 “哒” “哒” 寂静的寝宫内,皮革敲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因为事先吩咐过不许任何人进来,寝宫内直至此刻也没有点灯,室内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提供了些许光亮。 “哒” “哒” 广陵王走到床边,她先是掏出火折子点着了床头的红烛,而后才掀起明黄色的帘帐,看向那个被禁锢在大床上的人。 只见龙床中央,赤裸着身体的刘辩脖子上挂着一根极粗的锁链,他那张精致的脸被黑带遮了大半,嘴里还含着一团白袜,甚至连手脚也被布条牢牢地绑着。 此刻的刘辩,不像是一个国家的帝王,而更像是土娼中的小倌。或者说,是一个玩物。 此情此景,哪怕广陵王是一位圣人,也是忍不住要动情的…… 听见黑暗中传来的窸窣动静,刘辩微微扬起脑袋,声音中带着些许希冀“唔?唔唔……” 广陵王于是伸手扯出了塞满刘辩嘴巴的白袜,那白袜早被口水洇湿了,被扯出来时还带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广陵王,是你吧。”刘辩被蒙了眼睛看不见,他的语气却无比笃定。 不是他对广陵王有多么信任,而是他确信,现在这个时辰除了广陵王没人能进到他的寝宫。 “是我。”广陵王轻轻地回了一句,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陛下在我离开后,一直没有发脾气使性子吗?” 刘辩微微颔首,语气中满是虔诚,“广陵王,我有听你的话,一直在等你回来。” “陛下真乖。” 广陵王脱下衣袍下的亵裤,飞快地翻身上床,悬坐在刘辩脸的上方。 刘辩感受到床褥的凹陷,却不知面前这人在做什么。 “大半日没有进食,陛下该是饿了,那就奖励陛下用膳,如何?” “我——唔!” 广陵王不待刘辩反应,便微微下沉身子,把自己腿间湿润的地方压在他的唇上。 “张嘴,舔一舔。” 广陵王微微调整了姿势,将自己泛滥的xue口抵在刘辩的下巴上厮磨。 “嗯……” 此刻,眼前一片黑暗的刘辩终于反应过来贴着自己嘴巴的是哪里,他插着玉簪的阳物兴奋地跳了一下,与此同时,他几乎称得上有些猴急地张嘴吮住了广陵王湿热的阴户。 “哈~” 广陵王被吸得舒爽得眯了眼睛,她下意识地抓住刘辩的发根,扯着他的脑袋用力地往自己腿间压。 “呜呜” 刘辩轻哼了几声,像是在表达对广陵王这么粗暴地扯他宝贝的头发的不满。 “陛下,别偷懒。” 广陵王恶劣地用刘辩挺翘的鼻子磨蹭自己发硬的阴蒂。 刘辩不知道广陵王这股莫名其妙的yuhuo是从何而来,他的心中泛着酸意,却无法拒绝与广陵王亲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幅尊容有多能勾起旁人的性欲,以及,施虐欲! “唔——” 像是从前每一次帮广陵王疏解一样,刘辩伸出舌头钻进她的体内,灵活地在温暖狭小的甬道内四处顶撞搜刮……最后,他将掠夺来的美味津液尽数吞入腹中。 “啊……唔嗯……” 广陵王的眼神在他娴熟的口活下逐渐迷离,她愈发激烈地用刘辩的鼻尖来磨蹭抚慰自己的阴蒂,身体也越压越低,几乎要坐实在刘辩的脸上。 被堵住了口鼻的刘辩有些窒息,他却没有慌乱推拒,反而加剧了进攻的频率——他了解广陵王的每一处弱点。 “啊……嗬……” 广陵王在刘辩唇舌的侍奉下小腹一抽一抽地抵达了高潮,她失神地整个跪坐在刘辩脸上,喷涌而出的体液尽数糊在了那张逸丽的脸上。 三四息过后,恢复了些许理智的广陵王扶着床头爬起来,翻身躺在了刘辩身边。 “呼……” “呼……” 重新得到空气的刘辩急促地张开嘴喘息着,只是他白皙的下巴被磨得有些发红,上面布满了可疑的透明黏液,看上去yin色极了。 “不许浪费,都吃下去!”恢复过来的广陵王侧坐在床上,用手指仔细刮起刘辩下巴上的体液,尽数送到了他的嘴里。 刘辩对此毫不抗拒,他乖顺地吞下那些腥咸的yin液,而后含住那根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舔吮。 “陛下,你硬了啊!” 广陵王一边玩弄刘辩的唇舌,一边轻佻地弹了一下刘辩微微翘起的阳具。 “啪!”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在那含着玉簪的阳物上,打得那东西左右晃了晃。 “啊呜……” 婉转的呻吟声从刘辩喉间泄出,他难耐地蜷起了赤裸的身子。 “哈~”,广陵王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不由哼笑一声,抬手解开了遮住刘辩眼睛的黑带。 乍一回复了视力,刘辩还有些不太适应,只是他迫切地睁大眼睛,将视线落在广陵王的脸上,像是在确认什么。片刻,他的眼睛因为受不了这种刺激而变得湿润。 “哭什么?”广陵王轻叹一声,温柔地用指腹拭去了他眼角的泪水。 “……不是我想哭,我只是不太适应这种光亮。” “嗯。” 广陵王点着头,又解开了刘辩手脚的束缚。只见,原先绑着布条的地方被勒出了道道红痕,和刘辩被保养得很好的白嫩皮rou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看上去涩情得要命。 “怎么样,手脚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手脚都很麻,自从你离开,我已经五个多时辰没有动过了。”刘辩被生理泪水冲刷过的眼睛看上去通透又干净,只是那双眼睛里现在满是委屈。 “广陵王,你帮我揉揉。” 广陵王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撒娇的意味,事实上,乖顺不发疯的刘辩看上去也确实像是一只傲娇的漂亮猫咪。 “好,我的错,我帮你揉。” 广陵王摘下手上被口水打湿了的黑色手套,用她那双拉得开弓弩,批得了公文的手,帮刘辩按捏僵硬的肌rou。 “差不多了,我现在没事了。”刘辩舍不得让广陵王多劳累,没一会儿就活动着手脚,让广陵王停下动作。 广陵王微微一笑,她的手掌顺着腿根轻轻略过刘辩的身体,最终停在了他白白软软的小腹上,微微用力揉了揉。 “五个多时辰了,陛下想解手了吗?” 刘辩本来还能忍受胀痛,只是被广陵王这么一揉,他不禁皱起了秀气的眉头,答道,“……想了。” 广陵王微微一笑,手掌下移轻轻抚摸着刘辩插着一根玉簪的性物,“那真是可惜,陛下就算是想了也不可以去如厕呢。” “这是对你今天赌气寻死的惩罚。” 她从身后搂住刘辩,一边随意地拨弄亵玩着少帝的阳根,一边轻轻地啃吮着他圆润的耳垂。 “这是我对陛下管教的一部分,陛下还满意吗?” 刘辩耳朵敏感得紧,他被耳边的低声厮语刺激得身体一颤,下身被随意把玩的性物不由得又涨硬了几分。 “呵呵”,广陵王愉悦的轻笑声响起,“这么激动?看来陛下是满意的。” “满意,非常满意……广陵王,你再碰碰我吧。”刘辩被撩拨得yuhuo中烧,他的面颊一片绯红。 “哼!”广陵王将膝盖插进刘辩腿间,惩罚性地用力顶了顶他被宝石塞满的屁股。 “额啊——别……”刘辩好听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寝宫里清晰可闻。 “需要受管教的坏孩子,怎么还妄想着提要求呢?”广陵王不仅没有再碰刘辩,反而松开了怀抱。 她轻慢地一抬下巴,道,“去,到床边跪着。” 刘辩于是乖乖地跪在了床下。 脖子上的铁链因为距离不够而被扯直了,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是跪在冰凉的地面上,用一种极为虔诚的眼神直直地仰望着坐在床边的少女。 片刻,少女终于肯施舍他些许爱抚,抬脚踩在了他的guntang的欲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