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锋搞黎志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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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志田此人,一心摆脱“狗杂种”这一外号的前半段人生里,自认为已经收全了世界上所有的眼神,无论是鄙视的还是恐惧的,又或者仰慕,除了刘锋,刘锋——很沉静周全的下属,似乎永远平静沉稳,他高而削瘦,一身定制的黑西装永远笔挺,往黎志田身后一站,旁人说他冷的像能融进夜里,黎志田却想,“真是一只漂亮的杜宾犬。”有这么一只威风凛凛的大狗在身边,他交杯换盏的商业晚会都能稍稍放下点心来。 刘锋看到黎志田喝的耳朵都泛红了时,心下叹口气,圆滑的去挡酒,单手扶紧了黎总喝软了的老腰…俩人第一次相遇都不太体面,刚当上小小老板的年轻黎总被对家公司雇的打手堵了,他一个靠竹棒挑货起家的年轻人不至于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但寡不敌众,被掀翻在地的青年挣扎着,刘锋就是在这时冲进来,冷呵道:“警察要过来了,差不多够了!”或许因为他在那个年代有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穿了件蓝衬衫,年纪轻人高马大,三四个老混混溜了,留下了奄奄一息的小黎总,刘锋认栽,把人送去了医院。 刘锋那天第一天上班,支书记的儿子是他高中时都不会多看一眼的差生,但他故意使唤这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甚至一杯茶浇在了刘锋新买的裤子上,茶叶粘在上面,像死虫子,这是他攒了很久饭钱买的,刘锋思考了一会儿,打折了支书记儿子的一只手,被大骂“你还配上过学?!滚出去”之类的话,他冷冷的离开了。 在医院被迫听完刘锋低落的自述后,黎志田第一句话是,“我他妈还以为你和那帮人一伙的,听着蛮真,我信不信啊?”第二句话是,“都是畜生,你把工作辞了,跟我干吧!”于是一晃二十多年,刘锋还是守在他病床边帮他处理事情的人,但黎志田会控制自己不骂太多脏活了,刘锋有很多条高级定制的西装裤,他们的集团是商业龙头,不变的是,刘锋还是那个会把他扶回去的人。 总裁办公室,五分醉的黎志田完成和女儿的报备电话累倒在椅上,“司机回去了,我送您回去。”刘锋端来一杯温开水,黎志田松了松领口,“莎莎钢琴会办完了,你找的地方不错,她喜欢。”他顿了顿,“今晚想在哪儿,你定。”尾音轻挑,刘锋有些意外,“您喝多了?”黎志田啧了一声,“都说了你定,再过会儿没机会了!”老男人酒足饭饱开始急色了是吧…刘锋无语了两秒,“咔”地关上灯,两步并做一步上前将他压在真皮靠椅上,熟悉的气息,使本就喝了酒的二人开始冒汗,嘴唇磨蹭间,刘锋扯开了黎志田的西服扣,伸手将衬衣从裤腰往上扯,“在这。” “你,真要在这儿?”黎志田觉得在被吃掉一样,“狗畜生,没套!”他把刘锋往后踹,反被把住了腿,腰带被拉了出来,刘锋看都没看就从后面抽屉里拿了盒套,黎志田傻了,“我办公…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送命题,刘锋想,不是在问他套的事,是暗暗怀疑自己未经允许进入了他的办公室。“没做过的地方,都有。”他很快把黎志田贴身的西裤脱下,看见他白软的大腿上扣着衬衫夹,怪不得刚才衬衫扯不出来,腿上扣这么个玩意,不找cao呢吗?刘锋面上不显,却探头对着那黑色环带和一旁的腿rou又亲又咬,“给我含…唔,听见没?呃…”黎志田被玩的眼晕,却因为酒精有点没法完全勃起,他恼着指挥刘锋,哪儿都给他吃过,没有哪次不是哼哼唧唧被舔一半就命令他cao进来的,早习惯了,一边给自个拉裤链一边把老板的内裤扒下来扔一边,黎志田又作妖了,“我让你自己玩了?”他笑眼里满是威胁,好像被扒的只剩一件白衬衣和袜子在靠椅上像一滩牛奶一样的婊子不是他。 “好…可以放出来吗?老板,我痛。”平时那正经严肃的脸带着点讨好的笑,高大的身体半跪在他椅边,连脱裤子都要自己同意,黎志田彻底满意了,完全掌握一切的快感,“行吧。”他长腿一勾把刘锋压向自已腿间,又带着戏漏的笑道:“你也喝了不少吧,真还能硬?”这老sao货,刘锋笑容更深,”包您满意,黎总。“戴套,快点。”黎志田被舔舒服了,终于不再折磨刘锋,他下半身湿漉漉,爽的发抖,刘锋两三下拆了包装,终于推倒了万恶的资本家,而这位资本家知道公司没人了,这里又是单层最高办公室,喘的肆无忌惮的黎老板扯着刘锋的发尾啃上去,终于把他被发胶和自己的水湿润的半吊子发型扯成凌乱的鸡窝。 二人亲的椅子止不住后移,而刘锋又摁住他的胸乳cao的又深又习钻,直往他尿袋上撞,连椅子都开始吱呀响动,黑色皮质映出的全是湿粘粘的水光。黎志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锋cao抱起来,重力使他止不住下滑,只能条件反射的环住刘锋的脖子,射在了他的裤腿和皮鞋上,刘锋见他眼仁都上翻了,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掐弄他莹润的皮rou,往腰上掐了几把,“黎总,瘦了。”他点评,“我故意…的。“被顶的话都说不利索的人还在嘴硬,刘锋没理,心里想着给他的非饭局时间加了几道菜和汤,“老板,我能,射了吗?”刘锋把他压在了桌上——抱了一会儿,他手快废了…老板再怎么瘦,也是一米八大男人,“嗯,射。”温凉的jingye隔着套子打入内壁,刘锋慢慢退出来,xue口的软rou都在拉扯中软翻出一点,黎志田被半抱半扶着倒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那办公椅是彻底不能坐了… 幸好,办公室内一直有应对突发情况的备用衣服,爱做完,黎志田酒也快醒了,只是累,他朝正用自己算报废的衬衣沾热水的刘锋招招手,像唤宠物一般,“怎么了黎总?”刘锋裤链一拉上去又是人了,正装只有一点点的凌乱而已,他弯下腰时黎忘田便把他的领带扯出西服外套,刘锋顺从的半跪下来,黎志田坐起来,用领带糊乱擦了几把腿间泥泞,又塞回刘锋的外套内,“还当我二三十岁年轻人?腰痛。”简简单单一句话被黎志田说的像撒娇,刘锋点点头,用衬衣给他擦身上其它污物,他着看黎志田又累又困的模样,想,下次还是玩点轻松的吧,搞这么一回他自己也累坏了…原来这么多年了啊,他们都老了。 黎志田卧在沙发上睡着了,刘锋为他盖上毛毯,平静似水的眼底,欲望和野心深深隐藏,没有透出一点从小时候掐死邻居家吵闹的他没法学习的小鸭子到打断上司儿子的手的样子,不过他都没有什么感觉,和现在一样,他替黎忘田杀人,踩断手指,割下耳朵,生命不值钱,不值前途,权力面前,人人平等。 刘锋解下领带,靠在沙发边睡下,黑暗中黎志田开眼,放下了从沙发缝里摸出的小刀。毒蛇和恶狼,主人和狗,是真是假,或许只有他们自己分得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