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初见君后(杖臀,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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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鹰展翅飞向天际,越过千家万户,目睹人声嘈杂,循着记忆中的路线盘桓过厚实高耸的城墙,在一片雕栏玉砌中找到驯养它的宫殿。 “嘶,小畜生,轻点,弄疼我了。”永延殿外,太监闻祈的手臂是信鹰的落脚点。鹰的利爪不知轻重,无论怎么训练每次还是会抓疼他的手臂,但这是君后的吩咐,他也只敢压着嗓子低低抱怨一句,并不敢真正做什么,就连解下信鹰脚踝的竹筒时都是小心翼翼的。 永延殿的地位依据能力分高低,这只鹰是君后与外界通信的信使,地位堪比君后身边的一等太监,而他只是负责替这只鹰学舌的三等太监罢了。 手臂上的疼痛化为情欲的酥麻丝丝缕缕渗入闻祈的骨髓,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身体的躁动,将信鹰交给其他小太监,躬身往永延殿内去。 还未进门,就听见了殿内有节奏的板子声,虽不是打在他身上的,但闻祈还是下意识瑟缩了下,秉着一颗颤巍巍的心进入殿内。 “奴才闻祈参见君后殿下,宫外有信送到。”闻祈双膝跪地,上身笔直,装信的竹筒被他用双手呈过头顶。 闻祈余光一扫,正前方只能见到天青色纱帐内影影绰绰,在他左边,三名侍君跪撑在羊毛地毯上,屁股的颜色已经有接近紫色的趋势了,但站在他们身后的行刑官仍然面不改色的挥着手里的板子,侍君们的腰胯随着板子向前挺进,做出性交的动作,乍一看去,倒像是他们在主动求打。 君后在训练服侍帝君的心腹侍君。 侍君们胯下的性器青筋暴起,粗壮至极,性器最大的那位直径约摸有三指,令闻祈艳羡不已。 这世上,女子为尊,男子则天生yin贱。所有男子在二十岁前都不会产生性欲,胯下的那根rou柱也硬不起来,除了撒尿的时候还有点用外,其他时候根本用不上。 但一过了二十岁,男子的身体逐渐开蒙,当他们前面的那东西会因为疼痛完全挺立并产生欲望的时候,就意味着他们成年了,可以嫁人了。 是的,所有的男子都只能依靠疼痛让那根roubang挺立起来,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换言之,男子一旦成年,所有的疼痛都会让他们随时随地产生欲望,无论是刀伤、内伤还是皮鞭板子带来的疼痛,甚至吃了辣的食物,他们也会产生欲望。 男子生而yin荡,是这个世界对所有男子下的一个定论,所有的男子也这样认为自己。这件事情的悲哀之处在于,往往男子成年后,才真正意识到这一点。 像这些侍君臀上的伤,恐怕疼上七八天也不会消散。 “近些,读信。”君后的命令自重重纱帘后发出,闻祈不敢耽搁,膝行上前,在纱帘外停下,垂眸拆开信筒。 他有胆子偷看受训的侍君,却万万没有胆子偷看这位西棠国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君后谢延之。 “今日午时,城外十里亭,长皇女与谢长礼交谈甚欢,一刻钟后,二人分别,长皇女乘马追赶军队,谢长礼返回城中。”闻祈乖顺的一字一句读完全部,板子恰好停止,大殿内一时静默无比,连回声似乎都不存在。 “看来本殿的这个侄儿,很得阿遥的喜欢。”君后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后,又叹了一声,“可惜,谢长礼还是太小家子气,随了他父亲温仲泽。”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可在闻祈看来,君后才是这宫中真正的老虎,因此闻祈不敢答话。 承延殿内胆敢接话的,也只有君后的贴身太监少辞:“殿下说的是,长皇女年纪还小,而今去了边关历练,说不准回来后,就变了性子。” 君后道:“阿遥有耐性,也长情。趁他不在,让谢长礼早些出嫁才是正事。” 少辞的声音再次响起,温和而平静:“殿下,谢长礼的上面还有长兄谢长宴。” “谢长宴更是谢家的异类,说到此处,刚好有个法子可以试上一试,午后帝君可会过来?” “帝君说今日定来。” “少辞,你来。” 纱帐内只余了些窸窸窣窣的声响,往后的谈话,闻祈听不见了,他的注意力又被殿内受训的三名侍君吸引。 闻祈看到他们由跪撑换为仰躺,肿胀的臀恰好压在特意为他们制作的凹凸不平、带有圆滑锥刺的木板上,腹部则放上平滑沉重的铁块,阳具垂直身体,在疼痛的刺激下越发挺胀,铃口处因长时间的欲望流出不少透明的液体。 三人挺动腰胯做向上抽插的动作,落下加重肿臀的疼痛,抬起时腹部又得承受铁块的重量,汗水涔涔,着实不易。 但闻祈还是很羡慕他们,毕竟他们不仅有服侍帝君的机会,还偶尔可以得到欲望的释放,而他还没尝过与人交欢,那根东西还没立起来过,就被宫里的行刑官一刀给切了。 重要的是,尽管没了那玩意,他会因疼痛产生欲望的身体本能却没有降低,以致于每每受疼,都让他极尽煎熬。 但这是所以男子一生的折磨,哪怕是帝君最宠爱的君后也不例外。 “闻祈,入帐内听吩咐。”少辞的声音自纱帐后钻进闻祈的耳朵里,令他浑身上下过电一般酥麻。他入宫近十年,只远远见过君后,还从未入帐伺候过。 这一次,君后竟点了他的名字让他入内侍奉。莫不是日后能飞黄腾达,就此直上云霄了? “是。”就应这一个字,闻祈的声线也是带着颤音的。 重重叠叠的天青色纱帐由两名太监掀开了个口子,闻祈爬行入内,刚过纱帘,就被掀纱帘的太监拽了一下,闻祈认得他就是君后身边的心腹太监少辞,方才与君后对答之人。 闻祈抬眼,满是疑惑,少辞张了张口,无声道:“去衣。” 他余光一扫,君后斜靠在软榻间,下身只有两层薄纱,修长白皙的双腿若隐若现,一双玉足踏在赤身裸体跪伏在脚踏上的太监身上,另外一名太监正在替君后剥葡萄,门边掀纱帘的少辞也是赤身裸体的。至于其他人,闻祈看不到,但通常纱帘内伺候君后的太监不会少于八人,想必也是一样的。 但凡入纱帘内伺候的人,都需赤裸,不得着衣。这条规矩闻祈入宫时学过,只是从来没在纱帘内伺候过,激动之下便给忘了。 闻祈感激的看向少辞,将竹筒用唇半含着,迅速的脱了全身衣物交给少辞,随即跪行入内,竹筒和信被他举过头顶,以便到了君后身旁时,君后可随时取阅,以他的经验来看,君后唤他这样的三等太监入纱帘内,多半是为了这消息罢了。 闻祈行至做脚踏的那名太监身后,腹部几乎贴上了那太监因跪伏而撅高的屁股,垂眸望去,屁股上的板痕与臀xue间的肛塞一清二楚,两腿间去势后的丑陋疤痕被一银色铁片遮掩,银色铁片与肛塞相连,由一根细细的链子系在腰间,双丸仍是饱满,可见积攒了不少的jingye。 男子胯下的双丸,也叫精袋,会随着身体的发育渐渐长大,成年之前没有任何用途。成年后,但凡产生欲望,此处就会积攒jingye,想要射出这些jingye的唯一手段就是按压刺激后xue腺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闻祈又看了看自己,因平时不近身伺候,因此没有遮掩物,此时胯下一览无余,但他两天前才自行自慰过,因此储存jingye的囊袋有些瘪。 他向来受不了那里被jingye充斥胀满的感觉,然而,大部分的妻主及上位者都爱把玩贮满精袋,他们认为那是男子健康、雄壮和有自制力的表现。 正紧张时,君后取走了他手里的信筒和信纸,闻祈紧张的厉害,若是立时放下双手,定要碰到他身前的太监,正在他纠结犹豫,想要寻求少辞帮助时,手里一沉,一个更大的竹制信筒被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去宫门口守着,守到见了谢长宴为止,把这东西交给他,就说,本殿也是身不由己。” 闻祈身体僵直,叩首谢恩时撞上了脚踏太监的屁股,用力之大直接将那太监撞翻了去,需是那脚踏太监跪了太久,竟两次都没能爬起来,君后的脚只好准备落在木制脚踏上,闻祈灵机一动,连忙趴了过去,接住了君后的玉足。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闻祈含着颤音儿求饶,一旁的少辞眼疾手快的捂住闻祈的嘴,安静下来后,闻祈感觉到了君后落在自己背上的、略显冰冷的脚。 “没用的就拖下去吧,碍事。”君后淡淡道,收脚侧躺榻上,以手掩面打了个哈欠。 闻祈僵在原地,冷汗浸透全身,竹筒被他护在胸前,硌得生疼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换姿势。他看见少辞一件一件穿上衣服,自纱帐外叫来两名侍卫,堵了脚踏太监的嘴,像是拖一头死猪一样把全身动弹不得的太监拖了出去。 闻祈与那名太监最后的对视中,他仿佛透过那双眸子看到了来自地狱的厉鬼。 半个时辰后,少辞似是处理好了那名太监的事,才入纱帐内将他带走,并吩咐他做好君后交代的事情后,就可以留在纱帐内做事了。 “今后,你就是君后的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