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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尔x你,高H,口,下药、捆绑、浴室】谜(Riddle)

    One-shot smut。腹黑学霸他 x 傲娇学神你,双强相爱相杀,一发完。里德尔psychopath,结尾阳间。女主还活着是因为本身够强,名字随意代入。双洁,有下药、cunnilingus和fellatio,慎入吧。

    级长盥洗室中水雾蒸腾,缀满水晶的金色枝形吊灯流光溢彩,把白色大理石地板映得让人目眩。

    你百无聊赖地把头斜靠在浴池边上。四周镶嵌宝石的镀金龙头喷出混着热水、五光十色的泡泡浴液。你掌心里玩弄着一个草莓口香糖味的粉红色大泡泡,然后眨眨眼,那一百多个龙头就有些打开、有些关闭,偶尔让晶莹剔透、又密又厚的香草味小泡多一些,偶尔让喷吐藕荷色香芋味薄雾的龙头小一些,任你随心所欲地调控白色大理石浴池中的水沫的颜色和味道。

    你玩儿得无聊,刚打算把那个粉红色大泡泡戳破,门忽然吱呀一响。你不看也知道进来的是谁,毕竟鬼魂不用开门,而能进七年级学生会会长专属盥洗室的活人,就只有两个。

    女学生会主席……还有男学生会主席。

    门咔嗒一声被锁上,身后却没有传来脚步声。

    还真是像蛇一样……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在了你的肩头。凉透。你克制着没打冷战,自以为微不可查地把luolu的肩膀也藏进彩色泡泡下面,还下意识往前倾了倾身。身后那人啧了一声,手随着你的肩沉下水去,修长刚硬的指却加了几份力,紧紧扣住你的肩膀往后一摁,你的背撞在了浴缸边缘上,若不是有水的阻力缓冲,这一下定然会留下一片红痕。

    你随手把掌心的粉红色泡泡捏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暗自瞥向不远处皮质软长椅上的魔杖,懒洋洋开口。

    “You’re back early. Wasn’t Hogsmeade any fun, Thomas?”(你回来早了。霍格莫德村难道不好玩儿么,托马斯?)

    汤姆·里德尔危险地眯起了眼。他最讨厌你叫他托马斯了。

    你和里德尔是在一年级入学时认识的。你们那晚同乘了一辆马车,其他人都看不见的那些夜骐,只有你和他能看见。你没有问他为什么能看见夜骐,他也没有问你,不过,从那以后,你们每堂课都会心照不宣地坐在一起。

    一开始,因为你出身于声名显赫、古老高贵的Silverstone家族,其他那些纯血统家族的学生们都对你和里德尔的关系分外鄙夷:你——银石家族的唯一继承人——竟然跟一个穷困潦倒、身分不明的孤儿形影不离!你们很快就成了众矢之的。高年级的布莱克、穆尔塞伯、罗齐尔欺负你们,同年级的艾弗里、莱斯特兰奇、诺特孤立你们。

    可幸,这世界不是靠个头和年纪就能主宰的。头脑、能力、魅力,通常更为重要。

    人啊,一旦有了欲望,就随时可以被掌控。胆小怕事的弱者渴求强者的庇护;野心勃勃的强者呢,渴望更多的荣耀;而那些手段低劣、生性残忍的恶棍和暴徒,则被一个能将残忍施展得更有格调儿的领袖所折服。谁能成为这帮乌合之众的领袖——这只不过是一个最大公约数的问题——谁能威慑住最多的重要人物,激起他们内心深处最大的恐惧和敬畏、谁能满足最多人的最大利益,认同他们心底里最贪婪野蛮的欲望,谁就能成为领袖。

    你必须得承认,在学习上,里德尔比你努力得多;在图书馆的时候,他通常在复习,而你通常在熟睡。一年级末的时候,里德尔不出所料地成为了全科第一,也成了能让奥莱恩·艾弗里和普鲁塔克·莱斯特兰奇对他唯命是从、让沃布尔加和卢克丽霞·布莱克寸步不离追随左右、斯莱特林低年级学生的魁首。

    而你,则成了唯一被迪佩特校长单独约见的一年级新生。

    在邓布利多变形课的期末考试上,你被发现没有使用魔杖就能施展变形咒,从此声名大噪。你成了霍格沃茨历史上——乃至魔法界历史上——唯一一个能完成无魔杖魔法的幼童。迪佩特校长仅仅是出于猎奇,特地单独约见了你一次,让你把火焰杯变成耗子给他看。

    后来,你笑着告诉汤姆,你小时候居然一直以为大家都能做到无魔杖魔法,那次还让火焰杯变成的大耗子咬了迪佩特一口。汤姆没笑。他神情复杂地盯着你看了一会儿,眼神先满是嫉妒,然后沉得像能吞噬一切的黑夜,欺身而上,把你压在身下,舌尖堵住了你接下来要说的话。

    一年级的暑假,你们在国王十字车站分道扬镳。你已经有几年未曾见过你父亲,在车站等待你的是陪你长大的家养小精灵。当年迈的鲁奇拉着你走向壁炉,准备回到那个空空荡荡、冰冰冷冷的‘家’时,你回头看了一眼汤姆。消瘦的男孩儿穿着过于肥大的二手长袍,费力地独自推着一车比他还高的行李,正准备穿过廊柱,回到麻瓜的世界里去。

    那时的你不知道他具体要去哪里、暑假住在何处,但你还是松开了鲁奇的手,跑过去握住了汤姆的。

    “你能陪我一起吗?”

    他没说话,低头瞧了瞧你与他交握的双手,然后抬头与你对视。你发现,那双刚刚还黑得能吞噬一切的眸,忽然闪烁出异常明亮的水光。他唇角微颤,把你的手握得更紧。

    你和他一起走向了壁炉。

    后来的好多好多年里,你都无数次庆幸你十一岁时的这个决定。里德尔是个极其善于将他人的感情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如果他乐意,他可以让你相信他说的任何话——但半年后的某个晚上,当你们躺在雪地里,仰望着熠熠发光的银河,当他轻声向你说出‘孤儿院’那个词的时候,你就是知道,他没有对你说谎。

    那天晚上,他伸出手,像要做出什么承诺一样,紧紧勾住了你被初雪冻得冰凉的小指。

    不过现在,里德尔生气了。他发怒时从来不会像你父亲那样大嚷大叫,反而比平时显得更加平静。平静得让他的追随者们心惊胆战。

    你抬手又戳破了一个宝蓝色的大泡泡,乜斜了一眼汤姆冷若冰霜的脸,打了个哈欠。刚才确实是你太过挑衅,不过你也真的很好奇他为什么这么早就从霍格莫德村回来了。过去的六年里,你和他都因为没有家长的签字而从来没去过霍格莫德村。去年的夏天,他独自去了一趟小汉格拉顿,回来的时候,郊游回执上多了个签名。

    他的手在水下缓缓松开了你的肩膀,指尖在你被肥皂沫弄得分外光滑的肌肤上来回上下摩挲。

    “You missed out, Cricket. Hogsmeade was a lot of fun…”(你都错过了,Cricket. 霍格莫德村可有趣儿了……)

    他说得很慢,语调像唱催眠曲一样,唤你小名的声调尤其悦耳,但你猛然察觉,他的手正在慢慢滑向你的脖颈。你浑身一震,倏然勾动手指,长椅上的魔杖立刻向你飞了过来,你几乎同时猛一翻身。下一秒,浴室内各色泡沫纷飞乱舞,你的魔杖直直抵住了里德尔英俊的脸。

    但你还是晚了一步。里德尔的魔杖正点着你的咽喉,而且另一只手握住了你拿魔杖的手。

    你再次暗暗后悔在DADA的决斗课上没有勤加练习。

    他拨开你的魔杖,自己的杖尖儿则挑开你垂散在胸前的湿漉漉长发,一路向下缓缓移动,朝着水面下那两团圆润柔软的瑰宝挪去,绕着你的皮肤画出一个个小圈儿,同时俯下身,在你耳边柔声低语。

    “Hogsmeade was indeed a lot of fun… But it was never gonna be as much fun as you, babe…”(霍格莫德村确实不错…… 但永远不会像你一样有趣儿,宝贝儿……)

    肩膀以上忽然暴露在空气里,你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好吧。你承认,你的确有些害怕汤姆·里德尔。

    去年圣诞节假期时,你在斯拉格霍恩的 Slug Club 聚会上多喝了一杯。再睁眼,发现自己半躺在床上,双手被一根柔软结实的墨绿色宽丝绦系住,反绑在了头顶,身上只穿了内衣和一件开扣的白色衬衫。

    你晕晕乎乎抬起头,正坐在窗前阅读的高个子男孩儿放下书,转过身来。你这才注意到,你在汤姆的单间级长卧室里。

    “What the bloody hell do you think you are doing, Riddle? Let go of me! Now!”(你他妈以为自己在做什么,里德尔?放开我!赶快!)

    你的魔杖不知所踪,你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四分五裂,最后直接把 ‘Diffindo’ 喊了出来。汤姆轻轻一笑。

    “没用的,Cricket,我可是用了一整瓶脱灵水呢。” 说着,拿出一个空空如也的圆形小瓶,对你摇了摇。

    脱灵水是魔法部禁用的魔药,按剂量大小,可以使巫师暂时失去一定时间的魔法能力。你不知道里德尔是怎么弄到制作脱灵水所需的材料的,但你也没心思去想这件事。你集中注意力,能感觉到你的魔杖就在屋子里。

    书桌下的某个抽屉剧烈地摇晃了两下,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飞出来一样。里德尔一瞬变了脸色,不过你没过一会儿就脱了力,抽屉立刻安静了下来。

    “Very impressive, Cricket. But as I said, it’s useless. You might as well save your energy — we have a long night in front of us.”(非常厉害,Cricket,不过我说过,这没用的。你还不如省些力气,咱们今晚还长着呢。)

    你放弃了挣扎,把头扭向了一边,沉沉出了口气。“Stop. Calling me. Cricket.” (不许、再叫我、Cricket。)

    Cricket是母亲给你取的昵称,因为你小时候嘤嘤的哭声总让她想起蟋蟀。自从她死后,没有别人这样称呼过你。

    汤姆一愣,理了理浴袍的下摆,坐在你身边,语气多了份不明所以的试探,甚至带了点儿小心翼翼,问道:“怎么?真生气啦?” 但语气猛然一变,脸色也沉冷了下去。“你不该生气,Cricket,你应当感激我。我本该杀了你的。要不是你,我早就能把它放出来了。”

    你一头雾水,想了半天他所说的 “it” 是个什么东西,然后忽然记起了半年前墙壁管道里的那条巨蟒,以及你与邓布利多的那次密谈。

    “I did it for your own good, Riddle. Opening the chamber — that would have destroyed you! Are you trying to get yourself expelled?”(我那是为了你好,里德尔。打开密室——那会毁了你的!难道你想被开除吗?)

    汤姆勃然变色,平日里清隽的五官显出异样的严厉冷峻,声音陡然高了几分。

    “I am the heir of Slytherin — I have every right to exercise his will!”(我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我有权执行他的遗志!)

    他忽然一抬手,紧紧掐住了你的下巴,逼你与他冷冰冰的眸对视。再开口,嗓腔压得很低,语气却更为狠戾,连英俊的五官都因愤怒而微微扭曲。

    “But more importantly. You. You betrayed me.”(但更重要的是,你,你背叛了我。)

    那是你在目睹母亲的死亡后,生平第一次感到害怕。有那么一霎那,你真的傻乎乎地认为他会杀了你。但里德尔却忽然扭转头,闭目不再看你。再睁眼,他的神色和语气都缓和了下来,眼底残余的厉色中说不清是恼怒更多还是伤心更多。

    “None of it matters anymore, Cricket. I have you exactly where I want you. That’s all that matters.”(不过那些都没关系了,Cricket. 你现在毫厘不差,就在我想要你在的地方。)

    汤姆垂眸俯身,试探地在你唇上轻轻印了一吻。松木香合着他身上独有的淡淡温香席卷而来,你整个人僵在了那里,直到他柔软的唇瓣离开你的唇。

    其实,无论是在这之前还是之后,他都从没问过你愿不愿意做他的伴侣,也从没告诉过你他爱你。你们的关系似乎一直都是心照不宣的。即便他从没问过你愿不愿意做他的舞伴,每年的圣诞舞会前,他都会按时等在你门口,就像知道你不会答应任何其他人的邀约一样。同样,即便他从没问过你愿不愿意做他的舞伴,每年的Slug Party你都会挑和他领带相配的晚礼服,就像知道他会准时在门口等你一样。

    因此,你们的关系达成了一种长久的默契。谁都没有戳破那层窗纸,但两人却又都深知:你和他便好似一本书的前后封页,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一个人的左右双手,缺一不可。这种关系,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爱’字可以形容的。

    不过,在汤姆戳破那层心照不宣的一刻,在他的唇瓣和指尖轻触你的唇时,你仍旧整个人愣在了那里,迷茫而不知所措。

    作为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儿,你确实想象过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实际上,你也早就发现,你无法想象对方是汤姆以外的任何人。但即便如此,在这件事真正发生的时候,你仍旧紧张、无措、心慌意乱,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注意到了你的局促,在你下颌上轻轻一吻,抬手揉了揉你的头发。

    “别怕,嗯?我会很小心的。”

    你红着脸抬起头,“你把我放开。”

    “这个可不行,亲爱的,这是对你的惩罚。”

    一连串的吻渐渐下移,他微凉的唇瓣拂过你的下颌、耳垂、脖颈。你在理智完全被淹没之前,忽然抓住了一个重要的念头。

    “你为、为什么……没……杀我?”

    汤姆止住那串细密的吻,滚热的呼吸打在你下巴上。你咬紧了唇。他的神情变了几变,黑眸中似有星辰在灼烧。

    “杀了你吗,Cricket?那也太便宜你了。”

    抬手摸了摸你的颊,脸上浮起个淡淡的笑。

    俯身在你耳侧,落嗓略微沙哑。

    “总该让你尝尝,什么叫疼的滋味。”

    说罢,在你惊叫前,欺身而上,扣住了你的腰,然后不顾你的挣扎,细细亲吻舔咬细嫩柔美的脖颈,最后扯开内衣的绳结,让丰满的双乳完美地嵌入他的大掌里,随他揉搓爱抚,再将两枚红玉般绯色的rutou慢慢在口中吸吮。你浑身颤栗,在他头顶发出一阵阵吟哦娇喘。汤姆知道你动了情,低笑一声,在你乳间的沟壑里了个吻,又一路向下,细致地品吻你腰身和小腹上嫩滑微凉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唇齿终于抵达了你双腿间宝贵的秘境。

    他在你下腹上又落了一吻,一臂揽着你的腰身,让你微微抬臀,另一手将内裤轻柔地拨下,然后在白腻光滑的小丘上印了个吻。

    汤姆左手握着你的右手,用唇含住你的阴阜,软韧的舌尖儿自下而上一扫,拨开你的唇rou,舌尖儿随即挑入。粗粝的舌面湿漉漉舔刮你的软rou,舌rou与湿滑的xuerou来回蹭擦、绞磨、水声yin靡,噗呲声不断。即便经过适才的挣扎和激烈的情绪起伏,你的身子仍旧在他的动作下战栗颤瑟,酥麻guntang的快意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你摇着头,试图抵抗这灭顶的沉沦,但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那儿的rou被他反复舔舐、爱抚,越来越多的汁液从深处流泻而出,整个下体都又湿又热,黏腻一片。你被汹涌的情潮紧紧胶缠,任凭理智和情感如何挣扎、抗拒,都甩脱不开。

    你紧紧拽着床单,眼前渐渐模糊,难以自抑的呻吟出声,双腿颤抖着分得更开,方便身下的男孩儿亵玩。

    “Good girl…… 舒服吗,宝贝儿?”(乖女孩儿)

    他的声音浑浊沙哑,潮腻里带着难耐的情动,不等你答话,舌头扫动,把滑腻的爱液都卷入口中,吸吮你的唇rou,一下一下往嘴里嘬,发出 ‘啵滋啵滋’ 的声响。你小腹轻轻一抽,更多的泛着小泡的水液涌出,xue口的rou跟着嚅缩。高潮的雷声逐渐逼近,已在远处的空中隆隆作响。

    你有些奇怪,他说的“疼”,难道就是这么舒服的感觉?

    你颤抖着声音,急喘着答了一声,“Mmmhhhmmmm……”

    汤姆发出一声含糊的笑,紧紧抿着阴蒂根部,将肿胀的阴蒂拉长,深深含入口中吸吮,同时把左手一根修长的手指塞入汩汩流淌汁液的xiaoxue里,破开黏连的软rou,深深浅浅在xue口抽插。

    “Good… ‘Cause I’m here to please, Cricket.”

    优雅沉缓的语调,平日里说出来满是绅士的涵养,此时却分外浪荡yin靡。他一边吸吮你的阴蒂,一边用手指抽插你的xiaoxue,发出 ‘咕唧咕唧’ 的水声。你抬眸向身下望去,汤姆俊秀的眉眼因情欲而绷成了狭长锐利的菱形,深邃的眸子狼一样勾人,懒懒地向你瞥来,平日里清隽端贵的眉目现在全是纵情极欲的糜乱。他右手扣住你的左手,将你蜷起的手指舒展开,然后与你十指交握,温柔地摩挲爱抚你的指掌。

    你任由他攥着手,脑子越发混沌不清,下体痉挛越来越不规则,xuerou裹着手指收缩,越缩越紧,绞成一团。他又艰难地抽送了几十下,猛地将手指拔出。你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失声尖叫,温热的花液一股股喷出。恍惚间,觉得他把唇贴了上去,咬住你下身,大口吸吮你喷出的yin液。你想往后躲,但无法抵御的快感和yin靡的吞咽声冲击着你的感官,意识四散溃逃,四肢疲软无力,瘫倒在床上,只能高翘着小屁股,任由身下的男孩儿舔食高潮中的蜜xue。

    余韵里,你觉得汤姆欺身而上,斜倚在你身边。他反手抹了把嘴,笑着凑过来吻你,“宝贝真厉害… 水儿和人一样,甜的。”

    那一刻,汤姆忽然发觉,拥有和被拥有,竟然可以是那么美好的一件事。如果能就这么和你一直走下去,死亡或许也没那么可怕。至于权力和征服,在魔法部体制内寻求,不是更简单可靠吗?

    你迷迷糊糊嘤咛了一声,忽然感觉手上的束缚被拆了下来,有什么guntang坚硬的东西寻到了你大腿间。

    你下意识地躲了一下,高潮后混沌的脑子里隐约记起你和汤姆之前有什么不睦的龃龉。他也没猴急地去要你,而是扯掉浴袍,又掀去你湿透的衬衣,把你抱在腿上,两人额头相抵,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你窝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混混沌沌的心头中竟然生出一丝安宁。他又低头吻你,一手牵起你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凝望着你的双眼,柔声道:“May I,Cricket?”(可以吗?)

    你眸中泛着高潮后未退的水雾,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你忽然觉得自己分外脆弱,内心最深的恐惧像身体一样暴露在了里德尔眼前。你咬着唇,指尖向下,不安地滑过他漂亮的肌理曲线,语调里带了恳求。

    “Tom……能不能答应我,别再做那种事?”

    他漆黑的眸低垂,凝视着你。

    “Cricket,如果你保证,永远在我身边,永远不再背叛我,可以。”

    你愣住,抬眼看向他。男孩儿清澈的眼底透着些许哀伤,深黑中晕射着凌薄的一层水光。你心尖儿又是一颤。一生的承诺,何其沉重?再说,如果他再做出那种事,你该怎么办?背叛他?还是跟他一起疯?

    你手指从他腹肌上缓缓向下,握住那根狰狞胀绷得发紫的大家伙。你本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结果自己反被烫得一哆嗦,就要缩回手。他一把按住你,大手包住你细嫩的小手,慢条斯理地上下滑动,声音沙哑,带了无法压抑的情欲。

    “Cricket,answer me…”

    你垂着头,不敢看他,心里茫然无措,因为刚从高潮的余韵里退下,脑子乱糟糟一片,迟疑地应付道:“好……”

    “好?好什么?”

    他左手掐起你低埋着的小脸,一瞬不瞬地谛视你,嗓腔沉哑,不似平时清越,却饱含厚重的磁性,像一股股电流一样洇入你的耳膜,震得你混身酥酥麻麻。

    你合了合眼,定住心神,绽出个笑。

    “好,我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一愣,像没料到你会答得这么爽快似的,随后猛然翻身,将你压在身下。

    “宝贝儿,我可不容你出尔反尔,知道吗?”

    他语气带了莫名的冷戾,你心里瞬起惊惧,悔意顿生,刚刚微微张嘴抗议,就被他热烈地含住,宽厚的舌长驱直入,把你的拒绝悉数堵住,腰胯一挺,鸡蛋大小的guitou抵着高潮后湿软黏腻、仍旧紊动的嫩缝,一点点碾开水腻黏软的xuerou,慢慢挤入了你粉润娇嫩,光滑无毛的xiaoxue。

    身上的男孩儿舒服得沉敛住鼻息,长舒了口气,微微凝眉定神才没被你夹得直接射出来。他下颌侧挪,偏过头去吸吮你的唇瓣,勾住你的小舌缠绵,同时抬臀,压胯,慢慢前进。因为怕你疼痛,他没敢一下就捅进去,而是稍微将roubang往外拔出一些,茎身、冠状沟、硬楞,甚至是盘缠在棒身的筋络,都与你肥软的甬壁寸寸相接,粗壮无比的roubang往外碾压着你滑腻的嫩rou,彼此摩擦而过。

    汤姆舒服得微微凝眉,加深了和你的接吻,耐下性子,又慢慢向里戳入。越往里面就越湿,越热,褶皱中不断沁出yin水儿,紧紧缠绕入侵的异物,他几乎是寸步难行。他垂眸细细观察你的反应,把握着力道,roubang破开一层层缭绕纠缠的滑腻xuerou,沉缓有力地向xiaoxue深处挺进,慢慢捅到了头。

    你根本没注意到,不过汤姆却觉出了你那层娇嫩的环形rou膜。他在中途略微停顿了片刻,才从rou膜的缝隙之中直穿而入。

    看,若有足够的耐心和温柔,第一次也不一定要疼得死去活来。

    硕大的guitou轻轻与宫口肥厚敏感的嫩rou接触,你舒服得浑身一抖,一大股yin水从花宫里涌出,浇灌在guitou上。他闷哼一声,微微往外退开一点,按耐下狂躁的欲望和随时临近界点的射意,一边和风细雨地重复着温柔的动作,一边垂眸细看怀中的少女。你白皙的脸颊染了红晕,彷佛被涂了胭脂般娇艳欲滴,一副又难受又享受的表情,秀眉微蹙,星眸半张半阖,失神涣散的目光中带着潋滟的水色,红唇微启,粉舌外伸娇颤,口中娇啼不止,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呀呀连成一片。

    他眼神一暗,早已被长久的忍耐折磨得眼眶发热,随即加快了速度,汗湿的胸膛不断起伏,沟壑流畅的背、腰、臀、腹都贲张鼓突出一道道凌厉强悍的肌rou线条。roubang抵着rou道的甬壁,在四周用力地抽插了几下,捅到离处女膜往里几公分的一处时,你口里的呻吟声忽然变成了高亢的尖叫。汤姆低低一笑,缓下动作,用roubang在那部位蹭了蹭,感觉那豆子大小的区域如海绵一般,细小的rou疙瘩细密地集中在一起,rou粒蠕动得比其他rou褶皱厉害,guitou一贴上就用力吸吮,爽得要命。

    铺天盖地的快意占据了你全部心神,此时被触到了G点,热潮在xue内泛滥,越来越多的yin液被挤出来,片刻就洇湿了二人身下的一大片床单。他揽住你的腰,将你下身抬起,guitou对准那片柔嫩的腹地,挺动胯骨,开始又急又重的撞向那个区域。roubang在你泥泞的小嫩洞里不知疲惫的反复抽插,xuerou激烈地收缩,花xue里的痉挛密集儿越发不规律。终于,包裹roubang的花壁瞬间收缩,男孩儿被勒得闷哼一声,险些射出来,忙将roubang拔出,你则无法自控地失声尖叫起来,大股大股的花液从下体喷涌而出,浇在男孩儿刚拔出的roubang上,从xue口淅淅沥沥往下淌水。

    爱人第一次真正的性爱就能潮吹,这给汤姆带来了不小的成就感。他闷声一笑,细密的吻落在你高潮后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大眼上,将你揽在怀里,戏谑道:“Merlin’s beard! Baby, you,re so talented!”(梅林!宝贝儿,你可真有天赋!)

    剧烈的高潮后,你瘫软在他怀里,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嘤咛一声,一手软绵绵地攀着他的手臂,声音不由自主带了娇媚,道:“好、好舒服呀,就跟……跟死了一回似的……”

    胯下的少女娇艳无比,平常清艳脱俗的小脸此时都是情欲和渴望,平添了几分不同一般女子的sao媚入骨,口中不自觉的恭维最大程度地满足了男孩儿心里的征服欲,她本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样子如何勾人。

    汤姆眸光更暗,两条长腿跨下床来,凌空把你抱起,在你反应过来之前,将你整个人在怀里往下压,roubang又一次沉缓地贯入你体内。你媚叫一声,xue内滑腻的花rou层层绞上,蠕动着将roubang缠得密不透风。他舒服得低声喘息,抱着你在roubang上上下举落抬动,渐渐加快速度,两条劲长的腿站得更开,臀腿的肌rou线条凌厉强韧,胯骨上下耸动,近乎粗暴地撞击怀里的你。

    这个姿势入得更用力,roubang次次直达花宫口,厚钝的guitou几乎不受控地一次次狠狠撞向青涩的宫口外那块嫩rou。若不是他怕你受不了,还克制着力道,眼看就要直接捅进去。你被弄得狠了,痛感与快感铺天盖地涌来,眼泪汪汪地流了出来,本来扶着他手臂的双手几乎变成了用力的掐,哀求道:“Tom……慢、慢点儿……轻些……”

    汤姆垂眸望去,娇小的你几乎是被插在他的roubang上上下起伏,仰着头,白嫩的脖颈儿和胸脯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嘤咛着难以说出话,口中只流泻着毫无意义的娇喘呻吟,下身红嫩脆弱的xuerou随着他的动作被硬生生翻到了外面。内里,roubang抵着你的宫口狂捣猛戳,撞得宫口蠕动收缩,针眼大小的小圆孔在不断的冲击下微微外开,浓热滑腻的汁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淋在guitou上,小圆孔孜孜不倦地吸吮着他的马眼,舒服得他根本不愿停下来。他射意越来越明显,早已经按耐不住,此时下身的快感就要喷涌而出,只想不加节制地随意蛮干。

    但汤姆仍旧闭眼喘息了片刻,隐忍住直冲颅骨的快感,重新控制好胯间的力道,一手紧紧扣着少女的纤腰,另一手寻到少女纤细柔美的后颈。他轻轻往下一按,让你与他额头相抵,低哑着嗓音,道:“Cricket,咱们一起,好不好?”

    男孩儿的动作忽然温柔了下来,语气里是你从未听过的怜惜和爱意。你喘息着抬眼,视线扫过他微微滚动,白皙如玉的喉结、清晰流畅的颈颔、棱角分明的下颌,最后停留在高挺的鼻梁和如画的眉眼间。你一瞬不眨地盯着他那双漂亮的乌眸,心尖儿一颤,眼眶竟有些酸涩,轻声道:“I…I love you……”

    你的话说得极轻声,又伴随着娇喘和呻吟。你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但你话音刚落,就见男男孩儿深棕色的琥珀微微放大,呼吸紊乱了一瞬,下身的roubang也粗胀了一圈儿。你心里瞬时化成了一滩春水,xiaoxue与下腹不断收缩痉挛,眼前黑白光斑交替闪现,脑海渐渐一片模糊。恍惚中,觉得汤姆加快了速度,巨硕的roubang碾开层层叠叠的嫩rou,径直捅到花径末端的宫口,沙哑急切的嗓音在你耳边响起。

    “My name, Cricket…… Say my name.”

    你极力把持着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声音虽然带着颤抖喘息,但与适才未加思索就脱口而出的话相比,再开口的语气里全是坚定的确信。

    “Tom… I love you, Tom… Forever…and always…”

    这话打破了男孩儿心里最后一道防线。汤姆低吼一声,再难控制自己,抵着你软糯的宫口嫩rou猛烈撞击了十数下,臀胯一抖,一股一股灼热白稠的浓精向宫颈口顶开的小洞里灌去。开口时,声音低沉哑涩,缠绵至极,在意乱情迷中,破碎混乱的话语头一次透了丝丝戾气。

    “Cricket,我的宝贝…… 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你哪儿也别想去,死都别想离开……”

    他的这些话,你一句都没听见。被不停的白浆一烫,你终于不再能抵受这攻击,窒息般地急喘着,无数条白芒从脑海里飞掠而过,身体里有好几条绳索同时被挑断,自脚尖涌向脑门的热流迫使你仰头发出一声娇吟。你觉得自己仿佛化作烟火绽放开来,眼前一片灿烂,千千万万只蝴蝶在花海中飞舞,整个人像是被抛上了云端,过了不知多久,才又能感受到男孩儿火热细密的吻落在自己身上,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呢喃低语,诉说着爱意。

    那便是你们的第一次。

    在那之后,你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你发现,里德尔似乎看你看得更紧了。那件事之前,你在小组作业和别的同学交谈时,他只会坐在远处,偶尔朝你的方向扫视一眼;现在,他每次都坚持要坐在你旁边,甚至连你看守被关禁闭的学生的时候也会到教室来。多数时候,他会睡在你房间里,或者问你愿不愿意睡在他那里。有时候,在月光下,你会悄悄侧身偷看里德尔。他俊秀的眉常常在睡梦中微微蹙起,唇角的线条即便在熟睡中也没有完全舒展,平常周身的威压和阴鸷减弱了,反倒多了份不安和紧张感,像在笼中沉睡的猛虎,危险却又迷人,让人难免的想要去抚慰。

    六年级后的暑假,汤姆照例和你回了银石家族的祖宅,但你敏锐地注意到,他心情有些低落。他站在客厅里悬挂的巨大家族徽章前,默默望着墨青盾牌上银白交错的独角兽,一语不发。你走上前,把那幅绣着家族徽章的巨型挂毯扯下来,随手扔进了储物间。他默默望着你,仍旧未发一言。

    那晚他似乎发泄一般,和你做得格外的久,好几次cao得你直接哭了出来。云销雨霁,你倚在他怀里,累得睁不开眼,汤姆漫不经心地拍抚你的肩膀,不知在想些什么。就在你快睡着时,他喃喃自语的声音轻轻传来。

    “One day we are going to have a mansion like this, babe, but a mansion of our own.”(我们有一天会有一栋这样的宅子的,宝贝,但它会属于我们自己。)

    第二日,你还未完全醒转,浓烈的松香和腥甜的爱液气味就充斥在鼻息间,猛烈冲击着大脑的嗅觉神经,提醒你昨夜发生了一场如何激烈的性爱。你蜷起的手指被什么薄而锐的东西割了一下。展开手掌,发现自己正握着一张折好的羊皮纸。

    你忍着浑身的疼痛,翻身而起,抬眼向身侧瞥去,发现空旷的大床上只余你一人,身边的枕席早已凉透。

    你忙打开那张纸。

    他去了小汉格拉顿。

    汤姆当晚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淋透了。你没有问,他也一言不发,在浴池中紧紧抱着你,头斜靠在你肩上,疲惫地合着双眼。就在你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忽然声音沙哑地开了口。

    “Cricket,我弄死了我父亲。”

    就在你要勃然变色的时候,他紧接着道:“他们会以为是我那个白痴舅舅做的。”

    他靠在你肩上,唇角露出个轻蔑的笑,“I never thought that becoming a real orphan would be…so satisfying.”(我从没想到,做个真正的孤儿是件如此让人愉悦的事。)

    你面无表情地沉默良久,一手漫无目的抚弄他微卷的鸦发,另一手缓缓摸着浴池白色大理石上细微的裂缝。再开口时,声音冷冰冰的。

    “其实,我也是个孤儿。”

    汤姆一愣,从你肩上抬起头来,一时间似乎不知说什么好。他斟酌了片刻,最后宽慰道:“你父亲会回来的,亲爱的。”

    不得不说,如果他想,汤姆可以表现得比任何人都有同理心。

    “不会的,Tom,他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你唇角勾起个冷酷的弧度。

    “I beat you to it this time, Tom. 我八岁那年就弄死了我父亲,undetectable poison。可惜我没有早点动手,要不mama可能还活着。”(我这次可比你先办到了。不可检测毒药。)

    你扣弄着池壁上的裂纹,喃喃道:“他抓着她的头发,一遍一遍把她的头撞在这里……”

    汤姆紧紧搂着你,唇紧紧贴着你的额头。他没有说话,也没问你为何不修葺浴池。

    有些裂纹,早就深深刻在心里,任沧海桑田,时光荏苒,永远都无法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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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盥洗室中水雾蒸腾。汤姆捋开你攥紧魔杖的五指,毫不费力地把你手中的魔杖抽出来,扔在了地上。他的杖尖仍旧轻轻划抚你的肌肤,唇却在你耳后颈间印下一个个轻柔的吻。

    “我听说,你今天去了禁林,和海格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去喂那些夜骐?”

    他漫不经心的语调和热乎乎的吻让你逐渐放松了下来。你像只舒意的猫咪一样,微微眯起眼,享受他洒在你耳后的滚热呼吸。

    “嗯……嗯,下次你应该一起来,鲁伯训练它们真的很有一手……”

    他的吻停了下来,魔杖也扔在了一旁,一手捏起你的下巴,动作头一次有些粗暴,迫使你仰头与他对视。

    “以后要去,带上沃布尔加或者卢克丽霞,知道了吗?”

    你假装没有注意到他眼神中的严肃。

    “为什么?她们又看不见夜骐。”

    他没有回答,松开了你的脸,神色里带了些许不自然。

    你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唇角慢慢浮起个笑。

    “汤姆,你不会在吃海格的醋吧?”

    他轻咳了一声,避开了你的眼神,“I…I don’t trust that half-giant, OK?”(我不信任那个半巨人,行了吧?)

    你极少见他难为情的模样,唇角的笑意深了些,道:“好啊,如果她们愿意的话——” “她们不敢不愿意。”

    也不等你答话,扣住你的后颈。温热的松木香扑面而来,瞬间盖过了一室的泡沫异香。

    经过那么多次接吻,你们早就熟悉了对方的每一个角落,但当他松开你的时候,你仍旧会觉得头晕目眩,心里小鹿乱撞,butterflies in stomach……

    汤姆握住你的手。你这才发现,你胸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挂坠。

    你把它托起来细看。那时一个椭圆形的松木小挂坠,上面刻着蝴蝶样的花纹,从左边三分之一处到右边三分之二处有一道裂纹,好像是通过旋转就能打开一样。

    你抬头看了看汤姆。他眼里含笑,对你点了点头。

    你小心翼翼扭动椭圆形的两半,上面的一半沿着裂纹旋转过来,挂坠形成了一个心形。它大概有半英寸厚,中间沿着心形的轮廓又有一道裂纹,像一个心形的小盒,可以从中间打开。

    汤姆握住你的手,把心形的上半部分向下旋转,挂坠盒从中间滑开,你不禁短促地倒抽了口气。

    心形小盒的左边是一张你的照片,右边则是汤姆的。

    你抬头看着他。他不知何时已经除掉了外袍,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白皙如玉的喉结微微滚动,清晰流畅的颈颔线下,也悬着一个相同的挂坠盒。

    “喜欢吗?”

    他左手捏着右手的食指。你知道,这是他紧张时才会有的动作。

    你把小挂坠举到唇边吻了吻,视线忽然有点儿模糊。你控制好声音里的颤抖,笑望着他,“我会一直把它戴在身上的。”

    他松了口气似的,在你颊上印了个吻,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放在你手心里。

    “还有礼物!”

    你惊叹着,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小陀螺,圆形那侧的表面是镜子做成的,在支架吊灯的反射下,银亮得刺目。

    一面专门用来探测黑魔法的窥镜。如果周围有可疑的人,它就会自己发亮、旋转。

    你抬头呆呆望着汤姆。

    “我是在Dervish & Banges找到它的,当时我就想……”,他顿了顿,似乎不知道如何继续,脸涨得微微发红,过了好久才道:“总之,Cricket,承君一诺,必守一生。”

    你忽然记起你们头一次的那晚,你问他的话。

    Tom,能不能答应我,别再做那种事?

    他真的放弃了吗?

    未来是一个谜,一个无解之谜,就像汤姆·里德尔一样。

    汤姆把窥镜放在不远处皮质软长椅上,他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在浴池里换了个跪坐的姿势。一池的泡泡都消失了,水变得清澈见底。你上身趴在浴池边上,白璧无瑕的香肩露在水外,丰盈的双乳和乳尖上的两粒小红豆挺立着,白净嫩长的双腿在水下清晰可见。

    你握住了汤姆的手,一手伸向他裤链,笑道:“希望这礼物不会太寒酸。”

    玉葱般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握住了他的roubang,一把都攥不住。少女眼里含笑,伸出娇软的小舌,舔上冠头,温热柔软的触觉让汤姆提了口气才没就射出来。

    他下身胀得难受,顾不得再哄你两句,一手插进你的秀发,一手扣住你精致小巧的下巴,修长的指将贝齿更大幅度地撬开,粗长的roubang随即贯入,瞬间就填满了你的小嘴。他不敢太用力,浅缓地抽插了十来下,感觉自己的巨物已经直抵少女的喉头,于是控制好腰胯的力度,不疾不徐地抽送耸动。姑娘的嘴和人一样,小巧精致,柔嫩娇袅,口中滑腻的rou壁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圆润的贝齿因她吸吮的动作生疏而偶尔磕碰,些微的疼痛反倒更增加了他的快感。

    他粗长得没法整根没入,你于是抬起一只小手握住他,上下抚弄,另一只小手放在他卵蛋上,轻轻揉搓。奶脂般嫩滑的小舌在棒身和冠头处来回滑动,口壁向里嘬,配合舌尖滑舔的动作,吸出渍渍水声。他舒服得发出一声闷哼,动作渐渐粗重,腰胯的抽送也逐渐变得激烈,听你在身下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轻哼和呜咽。

    在剧烈的撞击下,浴池里的水花四溅,你的身子倚在浴池边缘上,上身的平衡全靠他在你脑后的大手撑扶着。他被你翻飞的白嫩双乳勾得眼花缭乱,伸手抓住一颗,五指略收,雪白得耀眼的乳rou就像软泥一样,从指缝间溢出。

    或许是力道太大了些,你的轻哼和呜咽忽然变成了高声的呻吟,又被汤姆胯下的动作堵在了嘴里,只能抬起清澈的大眼睛望着他,眼里含了泪,唇角也已经被撑得略微红肿。

    他毕竟舍不得真的让你难受,感到身下的射意越来越明显,就往后退了些,打算撤出来。你却在这时把头往前一探,让他一下整根没入,顶到了你喉咙深处。那里温度更高,而且极其狭窄,一经刺激,湿淋淋的壁rou蠕动着收缩,不断挤压冠头。

    汤姆眼神一暗,舒爽得低嘶了口气,不再犹豫,guitou硬阔的外棱重重碾过你的喉咙,往内狠狠挺动了十数下,腰眼一松,终于在你嘴里释放。roubang只停留数秒,随即撤出,将余下的jingye射在了你白玉般无瑕的双乳和胸脯上。

    少女白皙的胸脯和留有红痕的嫩乳上黏腻一片,分外yin靡,嘴里也含满了jingye,有几滴沿着下巴流到了细嫩的脖颈上。

    汤姆伸手替你擦去,弯腰要在浴盆里洗手,你却把满嘴的jingye尽数咽下,然后伸出小舌,将他的手指在口中吸吮,完了还餍足地舔了舔唇。

    汤姆眼神一暗,把底衫和裤子脱去,长腿跨进浴池温热的水里,坐在了你身后,将娇小白嫩的你夹在他与浴池壁之间。

    Hogsmeade has definitely been overrated. (霍格莫德村绝对被过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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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姆五十四岁那年从魔法部退了休。你也从霍格沃茨辞了职。你们搬回了剑桥郡的宅子里,享受起了退休后的生活。宅子就坐落在康河旁,每天早上,金色的晨光照得湖水波光粼粼,牛羊成群结队在一望无际的草坪上漫步、吃草,天鹅则扑棱着翅膀打架。这群争强好胜的大鸟儿偶尔会飞进你们的后花园。每到此时,汤姆总是插着腰,挥舞着魔杖把它们赶出去,进屋的时候,斑驳微卷的发总是被风吹得一塌糊涂。见到威严的前魔法部长如此狼狈,你就忍不住想笑。

    那年夏天的某一日清晨,你正坐在后院里看《预言家日报》。在某一页的夹缝里,你瞥见了一条印在小框里的新闻。框里是一个号啕大哭、皱皱巴巴的新生儿的照片,下面印了一行字。

    “詹姆与莉莉·波特庆祝儿子的出生。祝小哈利·波特生日快乐。”

    汤姆从落地门里走出来,在你额头印了个吻。

    “那群天鹅又进来了,真是可恶。”

    你理好他的头发,突发奇想。

    “If the Crown enjoys ownership of all unmarked swans in open water, why can’t the ministry claim ownership over those that venture into magical settlements?”(如果英国王室拥有所有开放水域中未被标记的天鹅的所有权,那为什么魔法部不能拥有那些飞进魔法村落的天鹅的所有权?)

    汤姆叹了口气,“It’s not that simple, darling. As outlined in the 1968 agreement between…”(这是个复杂的问题,正如1968年签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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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年后

    哈利猛地睁开眼。屋里已是天光大亮,mama正坐在他的床边,漂亮的红发在朝阳下灿灿发光,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

    “生日快乐,我最亲爱的小宝贝。”

    哈利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确实在自己家、自己的房间里,然后松了口气。

    “mama,我刚刚做了个好奇怪的梦…… 我额头上有一道疤……我会和蛇说话……喔,还有一个没鼻子、没头发的大坏蛋!”

    莉莉·波特笑着摇了摇头,把儿子蓬松的乱发揉得更乱。

    "It,s just a dream, Harry. Your godfather is here, come say 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