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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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闲来无事,你与四位尘世执政相约来尘歌壶里小聚。 聚会时间未到,坏消息倒是一个接一个地来了。 自由之神被困在自家信徒的酒馆里卖唱还债。 永恒之神和眷属打赌输了要给八重堂新作撰序走不开。 智慧之神忙着处理政务给你送了一份手作蜜糖来。 唯有契约之神遵照约定按时抵达。 你二人已是挚友,此刻倒也无需多礼,推杯换盏之间,你与他倾诉心中烦闷,也听他讲述三千趣闻,满桌琳琅一扫而空。 夜已深。 “先生,与你畅饮真乃人间幸事哈哈哈!” “旅者,过奖了。” 自称钟离的契约之神品一口杯中香茗,抬眼看你时一双金瞳光华流转,与往日大不相同。 可惜你没看到。 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此刻抱着一瓶苹果酒趴在桌上,嘴里还念叨着要与契约之神一醉方休。 钟离放下茶杯,沉默地注视着你,随后他起身将你打横抱起,缓步向卧房走去。 —————— 好像喝多了,你半梦半醒间这么想着。 醉酒的感觉真糟糕,头昏脑胀全身发热,好像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念头总在脑子里打转。 你抬手揉了揉眼睛,再放下时手边的温热触感吓了你一跳,你连滚带翻地下了床站定,困意全无。 你原本空荡的床上悄无声息多出一人来,这人穿着钟离的长袍,体态修长,眉眼柔和,乍一看就好像契约之神换了性别,如果忽略掉她头上惹眼的一对角,这便是个十足的美丽姑娘。 可这里是尘歌壶,歌尘浪市真君赠予你的仙家宝物,更别说还有壶灵阿圆在外值守,她悄无声息出现在这里就显得尤为怪异。 看眼下这情况,你心想或许这是梦也说不定。 不过几息之间,床上的女子便慢悠悠睁开眼睛,一双金瞳光华流转,倒是有几分岩王帝君的样子,但是这目光又满含欲色,无半点隐晦,直勾勾地引你看进来。 你试探性地开口,“钟离?” 她点头,又摇头,仍是殷切盼你。 “你怎么成了这幅模样?” 她似是没想过你会这样问,神情有些呆了,过一会儿才反问。 “你不喜欢?” 如她这般美貌你怎么会不喜欢,但是理智仍在催促你发掘真相,情感却先一步带动你的身体作出回答。 “喜欢。” 她听罢,喜悦浸透眼底眉梢向外冒,红唇微抿,却是整张脸都生动得不像话。 你被这美色惊得手足无措,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又听她不紧不慢开口言道。 “你应当有所耳闻。” 她故意停下来看你,眼波流转,活色生香。 “龙、性、本、yin。” 她一字一顿,最后一字的音调拖得悠长婉转,尾音落下时她足尖轻巧地点在你身前,手腕被她攥着带向床榻,后脑被她仔细护在掌心,紧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你已然入她怀中,温香软玉好不惬意。 “钟离?你这是要干什唔——” 你情急之下只能呼喊出这种无助的疑问句,却在疑问的末尾被她夺走呼吸,两片唇瓣在她唇齿之间流连,柔软的舌也被随意品尝,你如一叶扁舟在忽起风浪的大海上随波涛倾覆,又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几息后她才肯放开你,仍是那般眼波流转,她用额头贴住你的,此刻你这才发觉眼前人体温高得吓人,今夜这般作为应是有所图却不得不为,稍定了定心神,你又想起一件麻烦事。 “钟离,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咳,我该怎么帮你?” 你隐晦地比划出一个形状,却不料她灿然一笑,示意你向下看。 你顺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器官上,此刻它被情欲催胀,原本的衣裙已然遮掩不住,孤零零地露出半个头来。 “旅者,放轻松,就当做这只是一场梦,梦醒后一切都会恢复原状。” 钟离空出一只手去安慰你的分身,另一只手趁着说话间已然解开了你的衣裙。 你此刻的心情大抵只能用五味杂陈来形容,索性不再多想,沉醉于这夜便是了。 —————— 按照她的解释,岩王帝君在凡间曾有无数化身,性别自然不是不便之物,但你怎么也没想到她褪去衣衫后居然比你更为娇媚。 纤腰长腿自不必说,肤如凝脂也不必说,单说这一对玉兔,在你眼前晃啊晃令人心旌动摇。 你怕她不愿躺在别人身下承欢,于是选择了面对面的方式肌肤相亲,简单的扩张过她便耐不住性子跨坐在你身上耳鬓厮磨,你强忍着快意,与此相对的是经她挑逗脑海中不断冒出的禁忌感,像是生怕你初涉人事不够迅速,言语挑逗已不能满足她的恶趣味,腿间的花心刻意收紧又放松,时快时慢时高时低,不出所料,你很快便缴械投降。 “啧啧,再接再厉吧。” 你又羞又恼,再不顾她是否愿意居于人下,换了姿势再次将她填满。 有过一次经历的分身敏感度降低许多,你终于能分出心思来逗弄她。 快速抽动几下,又忽然顿住,不等她来求饶绝不动身,你如此几番,身下人的嘴便安分许多,不再如原本妙语连珠,只偶尔情难自抑娇嗔几句。 你俯身将她胸前两点红梅含在口中,用牙齿轻划,身下花蕊迅速收紧,她眼中泪珠将落未落,眼尾绯红,脸颊也绯红,真真是活色生香。 情迷意乱之时你将她紧紧抱住,口中低吟她的名字。 你念,她答,再念,再答。 “钟离先生,如果不是在梦里,我都要以为你也爱我了。” 你似乎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紧接着便有一根尾巴来缠绕你的手腕,这尾巴诚恳极了,引着你的手抓它。 你顺着尾巴一路摸到根部,在她止不住的颤栗中从后进入,顶出一声愉悦到极致的婉转莺啼。 然后你听到在她破碎得不成句的呻吟声中夹杂着依稀的表白。 “我从未这样爱过一人。” 这是你听到的,从古至今的,最美的情话。 鼻头酸楚,你的眼泪滴答着落在钟离身上,她惊讶地回头看你,又在你重新加速的动作里红着脸转回身去,呻吟声重又响起。 夜还长,黄粱美梦还在继续。 —————— 清晨,尘歌壶,卧房。 昨晚喝多了,你在半梦半醒间这么想着。 宿醉的感觉真糟糕,头昏脑胀全身发热,好像还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怪梦。 你抬手揉了揉眼睛,伸个懒腰下了床。 昨晚应该是钟离将你安置好的,你四下寻找,想表示一下感谢。 他仍在昨夜共饮之地,见你前来,他神色淡然,眉间隐隐有笑意。 “钟离先生,昨夜真是多谢你将我送回房间!” 你拱手一礼,昨夜梦里种种忽上心头,你心有所感,就听他道。 “无妨,日后也请多关照。” 天光大盛,日复新,又再新。 你知道,此后的每一次日出,都有人同你一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