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时停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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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错的夜晚。我看着对面银发将军安静的睡颜这样想。案上文书堆积如山,能在繁杂公务中偷闲一会是不错,但是这个姿势可不太舒服,等景元醒来,白皙的脸颊会被支撑的手背垫出红印。 果然比起战场上气定神闲威风凛凛的神策将军,我更喜欢景元现在毫无防备的柔软模样。 掏出怀表看了一眼,还有可以随意支使的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可以做很多事情。 我把景元抱到贵妃榻上,解开了他的领口。停止时间进来的时候临近子时,景元又是在私宅办公。没有穿着过于繁琐的衣服,倒是方便了我下手。 拉高双手到头顶,用扯下来的红发带捆在一起。景元的长发散落下来,带着无法确切描述的浅淡香气。好安静,即使知道是因为停滞的时间,看着他紧闭的眼睛还是生出别样的满足感。 如果不是能感受到呼吸心跳,几乎就像死去了一样。我俯下身吻上了那张总是伶俐的嘴唇。 呼吸交缠,正如预想中湿润柔软。用舌头顶开嘴唇牙齿,温柔地在他嘴里搅动,吮吸舌根,直到景元脸上因缺少空气出现酒醉般的红晕,我才退开,满意地看到涎水从那双无法自主合拢的红润双唇中淌下来。 好乖。 该到下一步了。我脱掉景元的其他衣服。他很白,雪一样的苍白。府邸里不怎么暖和,在玉石贵妃榻的映衬下,柔嫩的肌肤更是隐隐泛青。我不喜欢这种颜色。 我压住景元的双腿,然后分开,将手探向会阴处,满意地摸到了鼓起来的女阴。 是的,驰名星海的传奇、仙舟联盟之首罗浮的实际掌权人、谋无遗计的神策将军,是一个双性人。一个柔软的、湿漉漉的双性人。 景元的那处生得粉白,柔嫩的两片贝rou尽力阻挡窥探的视线。我上手轻而易举将她们拨开,剥出红嫩的花蕊轻轻掐弄一下。景元的腿根绷紧了,只不过被我压紧才没有合拢。他的腰部过电般弹动一下,前面笔直洁白的男性器官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我试探地伸出食指捅进女阴,不够湿润,而且太紧了。 我忘了带润滑剂,这样可有点难办。我抽出食指,将带出来的一点点水液蹭在景元大腿根部,那里手感太好,顺便又狠狠掐了几道红痕出来。 我转移阵地,两只手一边一个,捏住了景元胸前一对柔嫩rufang。手感实在丰满绵柔,像捧着鼓涨水袋。奶尖在冷空气中暴露许久,此时硬如石籽顶在我的手心。早就想这么做了。于人前景元总是身穿层层叠叠的甲胄,可惜表面再一本正经也掩盖不住这人又熟又sao的风情。他应该知道会有人日夜盯着自己饱满的胸围和紧实的腿根意yin吧? 雪白乳rou如同面团,绵软又不失弹性。我大力抓揉几下,看景元呼吸变得不稳,会痛吗?那就温柔一点,用指尖揪捏rutou,指甲不断剐蹭乳孔,手指如按摩般在乳晕上来回打转,直到整个rufang泛起漂亮的粉红。 不够过瘾,我低头,呼吸的热气喷撒在肌肤上引起景元的阵阵颤栗。用牙齿叼住一边奶尖,来回厮磨咬弄,然后用嘴如同婴儿吃奶一般吮吸,留下一块块湿痕。 当我再直起腰,景元一对嫩奶已经布满了咬痕抓痕,奶尖也变成了漂亮的艳红,涨大到原先二倍有余,甫然离开温暖的口腔,正楚楚可怜地在冷气中发抖。 他的眼角有泪水溢出来了,看起来真可怜。我亲吻景元紧闭的眼睫,亲吻他眼下那颗无比动人的小痣,品尝泪水。我又亲了亲两片红润的唇瓣,之后伸出两指在他的嘴里搅弄,并夹住红舌不住刮擦。这张嘴说出的话总是很动听,啊,如果在那种时候对景元做出这样的行为,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看。 我将沾满涎水的两指抽出,重新插进景元下身粉逼,咕啾咕啾捣出水声。看来刚才的一系列行为,还让这口尝过性爱滋味的阴xue自主分泌出不少滑腻yin水。xuerou可以说是谄媚至极,几乎是在我探进去那一刻就围上来热情舔弄。 我又加了一根手指,在美妙红腔里肆意作乱。说实话,看不到景元的反应,这个过程实在是少了些乐趣。毫无章法地搅戳许久,直到摸够了,我才顺着柔嫩绵密的内壁找到那微凸的地方抠弄,同时拇指狠狠按压阴蒂,景元的临界点到了,哆嗦了一下,顿时大股温热爱液淋在了我的指尖。 只是被手指这样简单地cao就高潮了吗?表现简直就像雏妓一样稚嫩。 景元双眼依旧紧闭,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但是淌出来的眼泪更多了,让人在意薄薄的眼皮刚才是怎样阻挡那么多泪水。他全身都泛起了动情的嫣红色。 yin液还在顺着我的手往外面流,抽出来时甚至拉出一些透明细丝。已经差不多了。 我终于将挺立许久的yinjing释放出来,两手死死钳住丰满的大腿根,直直往那口粉鲍里插。还是很紧,我刚进去一个guitou,就难以继续前进。不过体验倒也不差,被滑腻xuerou紧紧包裹着,就好像千百张柔软小嘴在吮吸,已经让我头皮发紧。 我停下来调整角度,猛的一个挺腰。xuerou挤压啜吻着我的yinjing,茎身凸起的狰狞青筋也被极好地照顾到,爽到不可思议。他被我插射了,jingye溅到了赤裸的小腹上,也弄脏了我的上衣。将军大人若是清醒着,只怕要踢蹬着双腿叫出声,眼睛都微微向上翻白。 再深一点,撞上了极其柔嫩的一处——我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却已经顶到了小母猫的宫口,那里还羞涩地紧闭着,宛如一个rou嘟嘟的圆环,貌似贞烈地拒绝任何来者。能打开的吧? 我倒也不急,而是先一进一出地干起嫩逼。抽出时将guitou卡在逼口,然后狠狠插进去破开堆叠的湿红嫩rou,直撞到zigong的细缝,景元的水喷个没完,全都热淋淋浇在柱头,又沿着柱身流到外面,淌得到处都是。 我恶狠狠拧了一把乳rou:“哪里都是你的sao水。” 他呼吸急促,xue道收紧,让我差点没精关失守就此射在这口销魂湿xue里。“嘶——”这浪货倒真会夹。 如此反复抽插几十下,交合处的yin水都被干了成白沫,景元的zigong也被我cao开一个小口。再一次将guitou卡在逼口,我停止动作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发——然后全根没入。guitou终于cao进了那柔嫩多汁的孕袋,精囊打在会阴发出沉闷的响声。 “好棒,居然真的可以全都吃进去。”他又被我插射了,脸上满是泪痕。 我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分开腿坐在我的胯上,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如同依赖恋人。我掐住怀中人的腰,忍不住亲吻他的耳垂,舔咬他的喉结,在白嫩的肩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 接着我满怀恶意地顶弄yinjing,用guitou轻轻拖拽zigong,饶有兴致地观察景元已经全线崩溃的肢体语言。很有趣,小母猫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往往还处在不应期,又被我戳着敏感点大力cao弄,现在景元整个人痉挛不已,哭得是更凶了。 时间还早呢。 “咔嗒,咔嗒……咔嗒。” 不知何处的黑暗中,一块逆时针运转的怀表指到了十二点,然后指针停滞,空气重新开始流动。 “什么——什么……唔!” 景元猛的睁开眼睛,瞳孔急剧放大。他感受到女xue满涨,异物近乎残忍地抵着他的敏感点,将不知名的液体堵在xue内。 景元死死咬住一只手不让叫声传出来,眼睛里顷刻蓄满了泪水。从下身传来的,突然的、接二连三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呃、呜……”他感到脑海炸开一片片白光,瞳孔涣散,痉挛着高潮了,水液打湿了所坐的贵妃榻。 “哈……哈啊……怎么、怎么回事?”没办法思考了——如同过载死机的玉兆,往日精密的大脑完全被快感占领,景元此刻根本做不出什么像样的判断来。他只记得自己明明刚才还在处理公文,只是想闭上眼睛假寐一小会,却整个人都在瞬间被各种意义上的填满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可怕的感觉才基本消散,意识渐渐回笼。景元颤抖着手去碰自己的阴xue,摸到了几根浸满yin液的细长柱状物体。他才注意到桌案上的笔筒空了。 现在景元整个人都被里里外外的jian透了,腰间一对刺目的宽大掌痕已然变得青紫,一看就是被人抓着腰肢从后大力冲撞过。柔美腿根布满yin靡咬痕,双乳更是被好好亵玩过一通,奶尖凄凄惨惨破了皮。 顾不上其他,当务之急是把东西取出来。景元分开无力的双腿跪坐在地上,抓住腿心露出的一点笔尾,试图将它们拿出来。 那些办公用笔塞得很紧,有的甚至插进了他的zigong内。整个过程煎熬无比,浮雕花纹的柱身摩擦着高热肿痛的甬道不说,着手的地方还满是自己流出来的滑腻液体,由于笔帽卡住了宫口,使点力气便感觉腹腔内一片酸软麻痒。若是稍有不慎脱手就更糟了,刚出来一截的笔又会被吃进去戳到敏感带,用心实在是险恶至极。 该死……到底是谁,又用了什么方式才能做到这种事?景元紧咬嘴唇,将喘息吞进喉咙深处。 在笔全部取出之后,多到可怕的浓厚男精如同泄洪般冲了出来。被人cao烂的肥屄不太能合得拢了,过了许久还微敞着小口不停往外吐白色浆液,宛如什么坏掉的蓄精容器。 ……会怀孕吗?不、不……太糟糕了。景元攥紧外披失神地想,下唇已然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