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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紧不慢道:“不急,先看看他要干什么。”二楼视野开阔,一楼情况尽收眼底。楼下已经没有座位了,闻薄天硬是靠小弟们的气势抢了一个,潇洒入座。他叫来服务生,说了点什么。服务生好像没太懂,两人沟通了好一会,乔以莎给阿吉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拦那服务生。阿吉问来闻薄天的要求,说他点了一份4.75分熟的牛排。乔以莎:“……”柳河嗤笑一声:“这小子怎么死过一次找茬方式还这么弱智啊。”乔以莎:“不知道。”等了一会,服务生端了一盘牛排上去,闻少爷尝了一口,果不其然刀叉一扔,不满意。服务生也感觉出这人来者不善,找领班阿吉商量对策。柳河叼着烟道:“告诉他们,不管多少盘,不满意就一直做。”乔以莎通知阿吉,把话带到后厨。接下来就是牛排大乱斗时间。乔以莎猜想按照闻薄天自己的剧本,接下来大概是厨子没做几盘就受不了了,然后向柳河汇报。等柳河出面,闻少爷一摘墨镜,震惊全场。无奈厨子接到老板命令,真的就一盘接着一盘做,服务生面无表情上菜,没一会桌子上摆满了牛排。闻薄天渐渐顶不住周围人投来的奇怪视线了,在服务生端来第十七盘牛排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将盘子摔到一边,骂道:“草!你们家牛排不要钱的是吧!叫你们老大出来!”柳河在二楼看得好笑,烟掐灭,冲乔以莎说:“走吧。”两人下了楼,闻薄天那围了一圈人,柳河拨弄阿吉脑袋,“让开。”服务生们听到柳河声音,纷纷让出一条路。闻薄天站在路尽头,感觉到什么,缓缓转过身。他看到柳河和乔以莎,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潇洒地摘下墨镜。乔以莎心说这人还真不是一般好被猜透。闻薄天并没有看到预想中的震惊神态,柳河和乔以莎只是颇为感叹地看着他。“你俩还认识老子吧?”闻薄天道。柳河说:“认识。”他伸出一只手,向周围人介绍,“这位,义薄云天闻少爷。”乔以莎重复:“闻少爷。”周围服务生一同鹦鹉学舌:“闻少爷。”闻薄天:“……”他走到柳河面前,冷冷道:“你他妈少来这套,我今天来干什么的,你清楚吧?”随着问话,他眼珠泛出猩红的颜色,皮肤收紧,变得越发苍白,近距离观察下,他露出的牙齿也变尖细了。这是血族情绪激动时的表现,乔以莎注意到闻薄天的视线不经意地落在柳河脖子的动脉上。她不弄声色做好提防。血族依靠血液为食,但跟人类的一日三餐不同,他们的“饥饿”并不取决于胃部,而是取决于情绪。当他们情绪发生剧烈波动时,身体会自动渴求血液,像是战斗前的充能准备。她倒不觉得闻薄天会用这么直截了当的攻击手段,但他刚刚转化不久,缺乏对自身的控制力。乔以莎怕事态激化,上前一步,笑着说:“闻少爷,这太挤了,不如我们移驾二楼吧。”闻薄天视线移到她脸上:“死妖婆,柴龙的账咱们还没算完呢。”乔以莎嘴唇轻抿:“咱们换个地方,你现在好歹也算个公众人物,就这么当众闹?”闻薄天冷笑:“轮不到你管我。”乔以莎又上前半步,淡淡道:“你们有避世法则,你们的人应该告诉过你把。”她压低声音,“真出事了对谁都不好,善后可是很麻烦的。”闻薄天想起修那张单调乏味的脸,轻嗤了一声。柳河冲阿吉勾勾手指,阿吉上前,柳河说:“把二楼区清场。”说完,冲闻薄天淡淡道:“你把你的人带着,我这边就我俩。”乔以莎站到他身边,柳河接着说:“之前有什么烂账,今天一并清了。”阿吉很快把柳河要求的地界空了出来,这是bly最好的座位,一处大型开阔式外包,周围是玻璃围栏,一圈绵软红沙发,裹着金色的底座扶手,头顶是精美的水晶吊灯。整个区域能够容纳十几人,现在只坐了一半,稍显空荡,与热闹的楼下形成鲜明对比。阿吉端上一盘超大号豪华龙船果盘,看了乔以莎一眼,似是询问要不要叫人,乔以莎摆摆手,让他离开。柳河拿叉子叉了一块哈密瓜放嘴里,一边嚼一边说:“说说你的想法吧,想怎么搞?”闻薄天阴森道:“想怎么搞?老子要你们死。”乔以莎听不下去了,抱着手臂靠在玻璃围栏旁。“有点不讲理了吧?”她挑眉道,“说白了你出事跟我们关系也不大吧。”闻薄天盯着她,还没开口,柳河先打断了她:“话不能这样讲,有一说一,最开始那女孩的事确实是我主动揽下来的,不然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乔以莎不说话了。柳河:“你想怎么着,直说吧,是想动手,还是搞点别的?”闻薄天冷笑:“动手?”他勾了勾自己的小手指,“你信不信,我现在动根手指头你都吃不消。”乔以莎又忍不住了:“你要点脸吗?你血族跟人类动手?”闻薄天猛拍桌子,指着她骂:“他妈的是谁先不要脸的!”乔以莎:“……”要这么质问,好像也不无道理。但乔巫师还是想强行辩解一波。“我当时只是起了点辅助作用,单论牌技你也赢不了柳河啊。”闻薄天怒道:“放屁!没你帮他作弊他算什么东西!”柳河淡淡叹了口气,拉开玻璃茶几下面的小抽屉,拿出一副新的扑克牌扔桌上。“这样吧,也不用废话了,你要是气不过最后那一场牌,咱们再来一次好了。”说着,他摇摇头道,“说实话,当初你出事后,我也觉得这场赢得不算光荣,让你死不瞑目了。”闻薄天:“老子还没死呢!”柳河拆了牌,说:“再比一把。”他冲乔以莎偏偏头,“不用她,就我俩来。”闻薄天:“我今天可不是来跟你玩的。”柳河从水果龙船上抽了一把刀出来,放到桌子中央,闻薄天脸色登时变了,阴沉道:“你想干什么?”柳河:“你看这样行吗,你输一次,喝一瓶酒,我输一次,剁一根手指。”乔以莎挑眉。闻薄天也被这夸张的条件惊呆了。柳河笑着说:“怎么样,这么玩够不够给少爷解闷消气的?”闻薄天沉默了一会,缓缓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等会赖账,可别怪我不客气。”柳河:“好说,玩个简单的双人纸牌,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