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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最爱惜年轻血族,最多就是吓吓你而已,不会伤害你的,我先出门了。”闻薄天在后面叫道:“你还没说要干嘛去啊?”“去找人。”莫兰的声音浅得只有自己才能听见。“人多太吵,我还是比较喜欢一个人行动,我已经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了……”他轻柔的尾音随着消瘦的身影,一同消失在茫茫黑幕中。☆、第35章第三十五章*月夜幽幽,繁忙了一天的校园渐渐归于沉静,在德工高中的高三宿舍楼里,传来恋人间甜蜜而无聊的细语。“……模拟考得怎么样?”“就那样。”“就那样是哪样?”“比第一次高了三分。”“行啊,进步了啊。……你稍微靠那边一点。”“为什么?”“太热了……”“没地方挪了。”“使劲挤挤!”乔以莎侧身躺在床上,背部紧贴着墙。洪佑森身材高大,乔以莎虽然瘦,但也不算娇小,两人窝在1.2米的窄床上甚是拥挤。天冷的时候还好,洪佑森自带暖宝效果,现在一天比一天热,越窝越不舒服。夏俊做完一套习题,打着哈欠活动脖子,余光扫到斜后方。“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他问那位早早躺床上休息的室友,“还有你最近怎么总喜欢溜边睡觉啊?”乔以莎抬手轻轻一点,隔音咒语被取消,洪佑森歪头对夏俊说:“看你的书。”夏俊指着他:“你最近越来越不友好了,反省一下吧。”洪佑森面无表情。夏俊又说:“问你正事,明天学校要做志愿调查了,你想好了吗?”洪佑森:“没。”“那你要填什么啊?”“到时再看。”乔以莎侧躺在旁边,一只手撑着头,打量洪佑森的侧脸线条,越看越受用。只可惜他过于少年老成,那张脸总跟木头一样没滋没味。乔以莎伸过来一只脚,顺着洪佑森笔直的小腿滑了滑。洪佑森正跟夏俊说话,被这丝麻的触感搞得戛然而止。夏俊:“怎么了?”洪佑森:“没事……”乔以莎仗着自己喝了隐身药水,肆无忌惮起来,她抬起手,像搔小猫小狗一样,一下一下勾他的下巴。夏俊眼看着洪佑森一张俊脸越扬越高。“你干嘛啊?”“没事……”夏俊眯眼盯了他一会,认真道:“我感觉你最近有点不对劲,是不是高考压力太大了?别担心,你成绩稳定得已经没什么变动空间了。我夏俊话就放这了,你随便考,三本保过。”乔以莎没憋出,轻乐了一声,紧接着赶忙捂住嘴。夏俊像只受惊的鼹鼠,一下子挺直后背。“怎么回事?刚是不有女人的声音?”洪佑森静了三秒,淡淡道:“是。”乔以莎警告般掐他一下。夏俊:“啊?感觉声音好近,这男生宿舍楼,哪有女人啊?”洪佑森:“你背后。”“草!”夏俊惊得从座位里弹了起来,带得书桌凳子当当响。乔以莎又笑了起来,她坏心眼地勾勾手指,夏俊书桌上的小台灯一亮一灭地抖动起来。夜深人静,屋里只亮着这么一盏小灯,夏学委见上铺室友面目不清,阴森可怖。台灯忽明忽暗间,还隐约有个黑影轻轻趴在他的背上。夏俊嘴唇都吓得没有血色了,冷汗淋淋地说:“完了……我这都学出幻觉了,我要洗澡……对、我要洗个热水澡,然后睡觉……”他哆哆嗦嗦进了洗手间,乔以莎重新拉上隔音咒语,嘎嘎大笑。洪佑森斜眼看她,乔以莎道:“干嘛?”他没说话,乔以莎又道:“你那什么眼神,是不是想说‘你怎么这么无聊’?”他:“是。”洪佑森重新躺好,拿起单词本开始背。乔以莎靠在他旁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揪他衬衫玩,幽幽道:“确实无聊啊。”洪佑森目不斜视继续背单词。“考完试就好了。”乔以莎看他沉默的脸颊,说:“不,就你这样的,就算高考结束也只是换张地图接着无聊。”静默片刻,洪佑森转过头,看向乔某人不咸不淡的眼眸。“我很无聊?”“你觉得呢?”“我爸说生活本来就是平淡的。”“呦?拿你爸压我?”“我只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乔以莎冷笑道:“你一天天像个老头子似的,就不怕我耐不住寂寞跟别人跑了?”他侧目:“谁?”乔以莎耸肩:“不知道啊。”洪佑森摇摇头:“没有这样的人,没人敢这么做。”乔以莎一愣,随即狠推他肩膀。“给你厉害的!”洪佑森犹豫了一下,又说:“两个人在一起,性格总要有磨合的,你适应了就好了。”乔以莎:“所以我们俩磨合的结果是‘我适应了就好了’?”事实证明,女人只要想找茬,就没有她们发现不了的破绽。眼见乔某人的画风越来越朝失控的方向偏去,洪佑森果断重新拿起单词本,想以自主屏蔽的方式结束这个话题。但乔以莎没轻易放过他,她一下下戳他。“问你话呢?什么叫‘我适应就好了’?合着相互磨合跟你没关系呗?”她像只充足了气的蜜蜂,在洪佑森耳边不停嗡嗡。洪佑森被她吹得耳朵发痒,随手一拨,道:“别闹了,明天上午还有英语测验。”结果这一下非常不凑巧地碰到了乔以莎的脸。力道虽小,但偏偏扣了点掌风,碰出了声响。乔以莎:“……”人最怕的是什么?——闲。一闲就容易上纲上线。乔以莎缓缓坐起身,捂着自己的脸,静静道:“行,洪佑森,没怎么着呢开始家暴我了,是吧?”洪佑森:“我没有。”狼人不是什么高情商生物,但他们有野兽的敏感,洪佑森从乔以莎平淡的视线里嗅到nongnong硝烟战场的味道,想来想去,说:“那……要不你在我胳膊上印上单词,我就不背了,我们出去转一圈?”乔以莎沉默不语。洪佑森见她不说话,再次解释:“我没有打你,我不可能打你。”乔以莎拿开手,给他展示自己红红的脸蛋。“没打我?那这是什么!”洪佑森眼睁睁看她自己掐的,又没法说,犹豫片刻,最终低下头,似乎也随之轻笑了一声。乔以莎听那轻飘飘的呼气声,眼皮和脖颈一起发热。“那你不满意就打回来吧。”他低声说,“但是轻一点。”“凭什么轻